我不是傻柱

我不是傻柱

替天行道真的很爽,揍完棒梗,許大茂整個人都舒坦了,腦海里系統提示音也告訴他收到了棒梗和小當的兩個怨氣值。還差四個怨氣值就可以有回現實世界一天的機會了,明天正好自己還有一天的假期,要爭取今晚賺到這四個怨氣值,明兒一早回去一趟。

想着,許大茂就邁進了院門,正看見二大爺閻埠貴一家在屋檐下壘煤球,其中就有閻家那漂亮兒媳婦於莉。於是,許大茂壞笑着上前去跟閻埠貴說道:“二大爺誒,您都升二大爺了,是不是應該關心關心我們這些群眾?您看我現在連個媳婦兒都沒有,要不您家這兒媳婦兒於莉借我使使?”

“你放屁,許大茂你少打我家兒媳婦的主意。”

許大茂話一說完,二大媽就炸了,當即開口訓斥許大茂,緊接着二大媽,二大爺閻埠貴也開始對許大茂進行社會主義人生觀教育,一個小學老師,那架式跟個大學教授似的,酸的可以。

許大茂弄這一出,只為掙怨氣值,閻家老兩口的怨氣值一到帳,他就準備閃人了。看看現在一直怒視着自已的閻家兒媳婦於莉,模樣很生氣,但系統可沒有收到她的怨氣值的提示。

懂了,女人天生就是演員,可任你演技再好,你今天這怨氣值爺也是掙定了。於是許大茂對着於莉說道:“仔細看看,還是秦寡婦臉蛋更好看,身材也更前凸后翹。對,找秦寡婦打撲克去。”

果然,許大茂這一句話下去,系統提示音立馬就響起:收到於莉的怨氣值1。後世網絡時代早已把女人的虛偽扒的乾淨,許大茂深刻學習過,可以說以對女人的了解來說,許大茂現在幹個婦聯主席都綽綽有餘。

掙了閻家三個怨氣值,還差一個,這容易,等易大爺、傻柱他們下班,都不用說一句話,只要在他們面前亮亮相,那怨氣值自然到手,還有那秦淮茹等下班回來知道自己兒子被打了,那怨氣值還不主動送上啊!

怨氣值不愁,現在愁的是帶什麼回現實世界?原打算是倒賣中藥,可現在他兜里就五塊錢,這也沒本錢啊!

沒辦法,許大茂現在只有回家,看看家裏能有什麼可以在現實世界賣上錢的。

回到家,他一邊仔細打量着自己這個家,一邊思考。不久他就注意到了自家的那些傢具,那些可都是當年許父許母為了迎娶婁小娥這個資產階級大小姐,下大血本買的小葉紫檀,婁家請大匠打造的傢具,當時正值大災荒未期,這些紅木價賤,許家才買的起。

這時代人們普遍窮,講究的是實用,傢具結實耐用就行,紅木這種東西拿來劈柴燒的都大有人在。可放後世,天朝家產上億的人家都數以萬計,有錢了,不就顯擺上了嗎,要不賺那麼多錢幹嘛?

有錢人為顯的自己高人一等,那是什麼少用什麼,什麼貴用什麼,反正就是老子土豪,我用的東西不能是老百姓普通人家能有的。於是紅木這種稀缺資源也就成了社會成功人士家庭傢具的標配。家裏的傢具不是紅木的,你也好意思吹牛說自己有錢?

現時空有錢人需要紅木就像女人需要漂亮衣服,但許大茂他沒這個毛病,對於傢俱他跟這個六零年代的人想法一樣,結實耐用就行。

打定主意賣傢具,許大茂開始盤算該帶哪件傢俱去現時空,這件傢俱首先它得是自已搬的動的,因為系統設定他穿梭兩界時所攜帶的物品不能超過他本身的負重能力。最後,他選定了原來婁小娥的梳裝台,原因除了那東西他搬得動,

還主要就是那面梳裝鏡兩邊扇面有兩隻栩栩如生的鳳凰以及大量的花鳥魚蟲的雕刻。

當時做傢具時,師傅可是婁家請的,以婁家的身份給女兒打傢具那請的師傅用屁股想也知道絕對是這個時代帝都數得着的大匠,再考慮帝都先前那連續六七百年的中樞地位,國家最有權勢的人六七百年來都聚居於此,那些權貴使用的木匠當然是這個國家最頂級的。也就是說,因為政治的原因,聚居在帝都的木匠是全國最頂級的,而婁家請的又是這些頂級中的頂級。那這些雕工的水平不言而喻,要知道相對於自然資源,在後世那些老手藝更為稀缺,甚至很多已經失傳。

想到這裏,許大茂走過去認真查看這張梳裝台,在梳裝台後面還真被他找到了一行小字,記錄了這張梳裝台的打造時間及所用的木材和工匠的名字。這個工匠姓劉,但許大茂不是行里人,這裏也沒有手機、電腦可查,沒法知道這個劉某某在行內到底有多大名頭。沒辦法這事兒只能先放放,回現實世界再查一下。

打定了主意,這事兒也就這樣了。家裏就自己一人,他也懶得升火做飯,就拿了錢出去外面國營飯店吃了。

吃完飯回到四合院,只見秦淮茹帶着仨孩子堵在院門口,一看到許大茂回來,秦淮茹就氣呼呼的上前質問道:“許大茂,你為什麼要打我兒子棒梗?”

在國營飯店吃飯的時候,許大茂就收到了系統的提示音,告訴他系統收到了秦淮茹的怨氣值1,他怨氣值已經滿百,可以選擇回現時空了。所以許大茂現在是大事當前,沒功夫與秦淮茹扯淡。於是他冷冷的對秦淮茹說道:“秦淮茹,前幾天我家那隻老母雞是誰偷的?”

聽到許大茂提起那隻老母雞,秦淮茹眼神有些躲閃,但還是嘴硬的說道:“許大茂,你離婚離傻了,你那雞不是傻柱偷的嗎?人錢都賠你了。”

看秦寡婦還嘴硬,許大茂不禁鄙視了一下這朵白蓮花的人品,懶得繞,直接了當的說道:“秦淮茹,到現在你還想賴。我提醒你一下,你家棒梗可是藝高人膽大,偷來的雞可都敢在大路邊弄着吃。弄雞時那多大的煙火,吃雞時那多大的香味?一隻雞從弄熟到吃完至少也要一個多小時吧!那一個多小時裏從那條路上經過了多少人,有多少人看到了?秦淮茹,這事一旦報官,它經得起查嗎?而這事一旦查實,你兒子棒梗那就是盜竊他人財物,少管所過年,檔案上也會留下案底,從此參軍、升學、招工與他無關。而你秦淮茹作為棒梗的母親,在得知自已兒子偷東西后,不但沒主動帶兒子上失主家賠禮道歉,還包庇自己兒子的這種偷竊行為,甚至用美色引誘那個傻柱替你兒子承擔這個罪名。秦淮茹,你乾的這些事鬧到官面上去,它可不僅僅只是道德品質問題,那叫包庇罪和陷害他人罪,就算政府寬大你,不把你判刑坐牢,但讓你去拘留所陪你那婆婆,是至少的吧。再考慮到你現在還在留廠察看期間,你要是再進去,你那隻鐵飯碗……。”

說到這兒,許大茂不說了,抬手“啪啪”左右開弓又給了賤聖棒梗兩大嘴巴。秦淮茹忙把兒子棒梗拉過來摟在自己懷裏,嘴裏不住的向許大茂求饒,模樣甚是可憐。可許大茂不是傻柱,他深知這朵白蓮花的人品。那真是心裏只有自己,從不會考慮別人的死活。

打完賤聖棒梗,許大茂對秦淮茹警告道:“秦淮茹,我警告你哦,我許大茂不是那個傻柱,你兒子如果再敢把手伸到我家的話,我保證送他去吃公家飯。到時候你也別上我這兒哭,還是那話,我是許大荗不是傻柱。”

說完不理秦寡婦一家,許大茂就自顧自向院裏走去。背後秦寡婦一張猙獰的臉惡狠狠的注視着許大茂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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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滿四合院之重新做人許大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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