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舔狗坦白
大形勢下,蔣力宅在家裏,不岀去給黨和人民添麻煩。閑得蛋疼搜劇看,小鮮肉的是不看的,這輩子都不可能看的。搜老戲骨的,一搜就搜到了巜情滿四合院》。
老戲骨的演技很好,足以把那些小鮮肉們秒成一坨坨的百斤屎。可這劇看完后,怎麼就這麼讓人不爽呢?
做為純爺們兒,蔣力覺得劇中的禽淮茹和傻柱,就是抗戰時期的鬼子和漢奸,都是中國人民的死敵。
宅在家裏,眼見着自由遙遙無期,蔣力對着窗外的月亮,傻呼呼的乞求道:“月亮姐姐,你看,反正我閑着也是閑着,要不你也讓我穿越一把,去那禽劇中降妖除魔。”
本就是宅傻了的傻話一句,可也許是月亮上真的有外星人吧!蔣力話音剛落,天空一道閃電直向蔣力劈來,伴隨着一聲“啊”,蔣力灰飛煙滅。
當蔣力再次有意識的時候,他發現自己下面光着被綁在一條木椅上,而眼前何老師,一條寬長椅,一棵大白菜上蓋着塊布當枕頭,睡在灶口呼嚕聲蕩氣迴腸。
剛看過禽劇的蔣力當然知道這個丟褲衩子的著名場景。也知道了自已應該是被月亮姐姐安排在劇中出演許大茂這個角色了。
新千年新人類,就是心理素質強大,即使是演許大茂,蔣力依然淡定。沒孩子就沒孩子吧,反正家裏又沒皇位要繼承,從此世間沒有蔣力,只剩許大茂。
按原劇情,昨晚傻柱是乘自已陪領導,喝酒喝斷篇了,把自己綁在了這食堂后廚,等下還要……。
努力回憶着劇情,許大茂想着對付傻柱的辦法,看看外面已經大亮的天,廚房裏的大媽大嫂們快來上班了吧!
忍着下體的冰涼,許大茂努力的忍,心裏也咒罵著那些食堂大媽大嫂們工作怎麼這麼的不積極,一點主人翁精神也沒有。
忍啊!忍!也不知過了多久,終於自外面傳來了大媽大嫂的聊天聲,又是東家長西家短,長舌婦八卦婆。
伴隨着許大茂的不屑,大媽大嫂們進了后廚,一看到許大茂光着下面被綁在木椅上,緊下來就是分貝巨大的“啊”。女人們就是這麼的不岀所料。
一聲感天動地的“啊”,許大茂不出所料,可睡的正香的傻柱卻被嚇了一跳,直接就從寬長凳上跌落在地,迷離着雙眼不知道自己現在地球還是火星。
婦女們“啊”完,這之後自然就是轟轟烈烈的“記者招待會”,問題一個接一個。
許大茂努力讓自已的表情痛不欲生,就像一個小姑娘被一個糙漢子強行深入交流了一樣,央求好心的大媽大嫂幫自己去叫一下保衛處。
一聽許大茂要叫保衛處,此時已經回魂了的傻柱忙從地上爬起來,一邊大喊着:“別報保衛處,別報保衛處。”一邊快步來到許大茂身前,拿着架式對許大茂說道:“許大茂,你知道你昨晚做了什麼嗎?大茂,你昨晚有喝了半斤吧?”說著,傻柱又看向此時一臉迷妹的幾個老女人,說道:“各位姐,各位姨,許大茂吧,昨晚灌了點貓尿,喝醉了。喝醉了吧,他就想幹壞事,在咱廠圍牆外拉着一個女同志就想……,接下來的事情,我就不太好意思說下去了。”
傻柱的話先入為主,馬上就把那些無腦老女人給忽悠住了。她們一聽完,就紛紛的開始批判起許大茂,說到激動時,她們還動上了手腳,讓許大茂挨了頓打。
看傻柱演,許大茂戲霸,強行改劇本,不求放過,反而硬氣的讓大媽大嫂們去報保衛處,
一副我就是不改的模樣。這把正義的女人們給氣着了,當即就有兩個大媽,叫罵著跑去保衛處了。
這把傻柱嚇着了,忙追着想去把人拉回來,可其他的幾個大媽大嫂還以為傻柱這是心軟,不忍心對許大茂下狠手。於是她們就一邊說著許大茂死性不改,就該好好教訓教訓,一邊拉住了傻柱,不讓傻柱去追那兩個去保衛處彙報的大媽。
傻柱那叫一個急啊!強烈的寶寶心裏苦,可寶寶不能說的表情。大媽大嫂們還在控訴着許大茂的不學好,勸傻柱不要太心善。此情此景,看的許大茂憋笑憋得很辛苦。
食堂離軋鋼廠辦公樓不足五十米,而廠保衛處的辦公室就在廠辦公大樓一樓。兩個熱心大媽很快的就帶着保衛處的人回到了食堂后廚。
這個點,保衛處的早班人員剛到,而夜班人員還末下班,正是人多的時候。兩個大媽上保衛處把事情一說,保衛處的人立馬也不交接班了,在保衛處范處長的帶領下,呼拉拉的來了十幾個人。
一看到范處長領着十幾個保衛人員進來,傻柱忙上前把剛才忽悠食堂大媽大嫂的那套說辭,拿來接着忽悠范處長。
聽完傻柱的敘述,范處長走到許大茂面前,說道:“許大茂,何雨柱同志說的你承不承認?”
聽范處長問,許大茂輕蔑的看了一眼傻柱,說道:“范處長,我許大茂的酒品您是知道的,但凡喝酒必喝斷篇,昨晚我是跟楊書記、李副廠長一起喝的酒,當時我喝成啥鳥樣了,楊書記、李副廠長可以做證。那真是走路一搖三晃,跟踩在棉花堆里似的,這樣的我還能去強拉着人女同志干那個?人家小拇指伸伸都能摔我三跟頭吧!范處長。”
許大茂的話,包括范處長在內的人都覺着有道理,確實喝斷篇的人連站都站不穩,怎麼還可能去強幹別人。
明白過來的范處長看向了傻柱,傻柱支支吾吾的還在那兒死鴨子。但當范處長說要去聯繫地方巡捕,查找傻柱說的昨晚廠圍牆外的那個女同志后,傻柱慫了,低着頭有些說不岀話。
這個時候,許大茂送上致命一擊,對范處長說道:“范處長,傻柱說我昨晚在廠圍牆外調戲婦女,是他正好路過,救了那個女同志,然後他把醉酒的我背回了這食堂后廚。那麼他背我進來的時候是幾點,您可以去問問昨晚這個點當班的門衛,他是否看到了。還有就是,人家女同志大晚上的受到一個醉漢的調戲,大喝大叫呼救是肯定的,大晚上的那聲音絕對可以傳岀好幾里地。不說附近的住戶,就是當時你們保衛處的值班人員,那肯定也是能聽到的,您可以去查一下,當時他們有沒有聽到有女同志呼救。”
許大茂說的話有理有據,這個時候包括剛才的那些正義大媽大嫂也覺得傻柱說的話站不住腳了。
范處長看着傻柱,冷冷的說道:“何雨柱同志,你還堅持你剛才說的嗎?我提醒你一句,你現在坦白,還能爭取個主動。如果麻煩我們保衛處和地方巡捕查,到時事情一查,不是你說的那樣,那麼你……。大家十幾年的老同事了,我老范不想走到那一步。”
范處長都這麼說了,傻柱也知道忽悠不下去了,只好跟大家說是昨天秦淮茹把自己堂妹介紹來跟他相親,這許大茂背後跟人姑娘說自己壞話,想攪黃自己的這次相親。他氣不過,於是昨晚就乘許大茂酒喝斷篇了,把許大茂綁了來,想整整許大茂,為自己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