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白血病發
下午,蘇挽給秦飛打了個電話,得知是誤會一場,原本還有的一點小擔心才全部放下。好在,秦飛女朋友的位置沒有別人捷足先登,一切都還來得及。
於是,蘇挽提議,約個時間,讓秦飛帶着“女友”一起出來吃個飯,到時候她把夏夏約着一起。
周末,當蘇挽和夏夏手挽手到達餐廳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那個坐在秦飛對面的年輕女孩。
“小如,你怎麼在這兒?”
讓蘇挽沒有想到的是,秦飛的“女友”竟是周放的妹妹周如。
“蘇姐姐。”
夏夏一看到周如也在,氣得轉身就走。什麼人啊,她好心好意請他吃飯,想為上次的事情賠罪,結果他竟然帶了女朋友來。是來炫耀嗎?炫耀他秦飛不在她這棵歪脖子樹上吊著之後立馬就有新的小姑娘圍上來?
“夏夏~”
秦飛見狀,立馬就追了出來,一把拉住了夏夏的手。
“你這樣,是在吃醋?”
“吃你妹啊!老娘可是萬葉從中過,片葉不沾......”接下來的話,夏夏沒能成功說出口,因為秦飛直接以吻封緘。
就在夏夏被帶偏了沉浸其中的時候,秦飛卻突然放開她。
“嘴硬。”
“秦飛,你混蛋,你竟敢陰我,你找死。”
夏夏意識過來自己被人耍了之後大怒,衝著秦飛就拳打腳踢起來。他奶奶的秦飛,竟敢算計他,非得把他打殘不可。
秦飛也不還手,任由夏夏招呼。這回他使了計謀才成功把人騙到手,不讓她打幾下出氣,她怕是不會罷休。好在夏夏也不是不知道輕重之人,打了幾下就收了手,然後小腰一扭,就坐回了位置上。
“今天秦老闆請客,別客氣,岔開了吃。”
雖然全程夏夏都沒給秦飛什麼好臉色,甚至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但秦飛鞍前馬後愣是一句不滿都沒說,還嬉皮笑臉的鞍前馬後,給她添茶夾菜,看的一旁的周如瞪大了眼睛。
“蘇姐姐,他們......”
蘇挽看了眼對面的兩人一眼,語氣平平道:“習慣就好。”
快結束了時候,蘇挽接到了蘇母的電話。丟下句“臨時有事先走”便匆匆出了餐廳,在門口攔了輛車便往機場趕。
許晨風接到蘇挽的電話時是凌晨兩點多,她說她人在機場。
因是夏夜,蚊蟲較多,等許晨風趕到機場時,就見蘇挽孤零零的站在機場門口望着車來的方向。
看着她胳膊上被叮咬的紅點,許晨風冷着臉沉聲道:“怎麼不在裏面等?”
“我擔心姐姐。”
聽到這話,許晨風臉上的表情又冷了幾分,但終究不忍她繼續站在外面被蚊蟲叮咬,一把將人給塞到了車裏。
“快,阿風,快帶我去醫院。”
許晨風什麼也沒說,驅車往醫院趕。
這個時間,藥店都關門了。看着蘇挽時不時撓癢的動作,許晨風將車停到了一家便利店門口。
蘇挽還以為到了,可她抬頭一看,不是。還沒等她出聲詢問許晨風為什麼停下,就見許晨風一拉車門下了車。她愣了兩秒,不明白許晨風這是怎麼了。難道是因為自己半夜打電話叫他來機場接她而生氣?可是這個點,司機師傅大多都下班了,她在機場等了半天沒等到出租車這才給他打電話的。
蘇挽心中着急,也來不及多想,剛解開安全帶準備跨到駕駛座上時許晨風就回來了。
“你這是要做什麼?”
“啊,我......”
蘇挽我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出來。她總不能說她打算自己開車去醫院吧!
顯然,許晨風也明白了蘇挽的意圖。他氣得一把將人往副駕駛上一推就附了上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逮着蘇挽的唇就咬了上去。
沒錯,是咬,不是吻。
“嘶,阿風,你幹嘛咬我。”蘇挽瞪了他一眼,不明白這人怎麼無緣無故發瘋。
許晨風見蘇挽一副受了委屈的樣子就氣不打一處來。他心疼她被蚊子咬了給她去買花露水,她倒好,居然打算開車他的車一個人去醫院。蘇鈺在她心中就那麼重要?重要到她可以隨隨便便就將他給丟在這裏?
“你說呢?”
看着許晨風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蘇挽嘴巴一抿,脖子往後縮了縮。哪知不小心咬到了自己,忍不住又‘嘶’了一聲。
許晨風見她唇上被自己咬破了皮,上面還有些鮮紅的血色,原本憤怒的雙眸暗了暗。
蘇挽很少塗口紅,因為她的唇色即使不塗口紅也是粉嫩的紅色。
就在蘇挽以為許晨風又要咬他的時候他卻忽然將手中的袋子丟到她懷裏,然後起身說道:“藥店關門了,你先用花露水抹一下,待會兒去醫院拿葯。”
被蚊蟲叮了那麼幾下也算不上什麼大事,可她生的白,所以那些小紅點便看起來有些觸目驚心。
蘇挽這才明白他剛才突然停車是幹什麼去了。
心裏暖暖的,就連對蘇鈺擔憂也散了幾分。
“嗯,好,都聽你的。”
許晨風這才臉色稍好了些,繼續驅車往醫院而去。
到醫院的時候已經差不多凌晨四點了。
蘇父和蘇母正在急診室的長椅上坐着,蘇父一邊拍着蘇母的背一邊小聲的安慰着措泣的蘇母。
“爸,媽,姐姐怎麼樣了?”
蘇母聽到蘇挽的聲音抬起頭,一眼就看到了她唇上的咬痕,再看着跟在她身後進來的許晨風,想到大女兒蘇鈺突然病發的原因,心中的氣就不打一出來。
“你怎麼現在才來?蘇挽,你姐姐都生病了你還有心思跟男人親親我我?你到底有沒有心?”
蘇母的聲音不大,但是在凌晨四點的醫院,卻如同驚雷一般,砸在了蘇挽的心上。
母親說她沒有心?
她聽到消息的第一時間就買了最近的一般飛機過來,母親竟然說她沒有心?
蘇挽踉蹌了一步,被身後的許晨風扶住。他將蘇挽一把拉到身後護着,目光冰冷的看着蘇母,說道:“阿姨這話未免說的太重了些。蘇挽若是沒有心,也不會深更半夜從杭州飛過來。更何況,蘇挽她不是醫生,早一秒或者晚一秒也影響不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