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十字架前的開膛手
在有一杯咖啡店內，英珂嵐點了一杯皇家咖啡，正要問李彥，他卻已經喝起了早點好的白開水。
“我算是知道你為什麼到現在都沒有女朋友呢？”英珂嵐小嘟嘴道。
“你說什麼？”想事情的小李子根本沒有聽見英珂嵐的話。
“我說你就是塊木頭。”說完，周圍安靜極了。
這時候李彥意識到自己好像惹某人不開心了，不過眼下的功夫也沒有心思去管了。
他想着在不破案，怕是工作沒了。
這個到不是關鍵，重點在兇手太囂張，這在他童年陰影裏面就有的畫面時刻在夢中驚醒他。夢中一個帶着鬼臉的男人一直說著那句：“你來殺我呀，來殺我呀，哈哈哈……”
“哎呀，臭小子可以呀，我們在局裏跑腿，累死累活的。你卻在這陪大美人喝咖啡，怎麼不喝死你啊？”
蕭雅萱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桌子前面。
“姑奶奶！我喝的是白開水。”李彥強行解釋道。
蕭雅萱悄悄地伸出左手趁着談話的功夫，在李彥後背狠掐了一把，然後低頭靠在小李子耳邊，說道：“我記得局長叮囑我們不要帶英教授外出吧！某人這算是私會了，還是私會了。”
手中的力道又加大了幾分。
“這丫頭絕對的羨慕嫉妒恨好嗎？她是不是喜歡我。”小李子心裏自戀琢磨道，聲音很小兩位大美女剛好聽不見。
“你誤會我們了，小萱。是我邀請她的，現在也不是上班時間。”英珂嵐溫文儒雅的答道。
“我知道英姐姐高貴，不是某些癩蛤蟆能惦記的，哈哈哈……再說了，某人怕是過幾天就流落街頭了，你這就算提前給他送行了。”蕭雅萱柔聲細語的回答道，這話裏有話。
李彥哪有心思管這些，在他倆說話間準備開溜，一度場面陷入尷尬氣氛當中。
正準備起身，門口又是阿成再一次上氣不接下氣的跑進來，當著三個人的面一口氣喝光了，桌子上那半杯白開水。
他接着感嘆道：“渴死我了，老大你看什麼。”
阿成奇怪的眼神盯着李彥。
“你……沒事沒事，嗯哼……”李彥欲哭無淚啊！假裝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小李子是有點潔癖的。
阿成喝水的細節被兩人看得清清楚楚，而兩女則一臉的嫌棄。
“發生什麼事呢？”李彥敏銳察覺到什麼，一本正經問道。
“院長死了，在瑪利亞教堂十字架前面，被開膛破肚了。場面十分恐怖，咱們趕緊過去吧！”
四人上了蕭雅萱開來的小轎車，直奔教堂而去。
教堂外拉起了警戒線，四人出示警員證，順利進入教堂外圍。
教堂門口，遠遠瞧見一個胖胖的警官來回瞎轉，抽着煙。除了金胖子還有誰，有這噸位遠看就是一座山。
他看見四人到了，胖子警官趕緊走上前去，一手抱住李彥，，激動說道：“你可算來了，我的小祖宗，又死一個，這都第三個了，算我求求你了，趕緊破了這個鬼案子。要不咋倆都別幹了。”
“兇手已經有些眉目了，只是我需要證據。”李彥肯定回答道。
“你是不是傻，都有嫌疑人，就先抓起來，證據慢慢找自然就有了。”剛剛還眉頭緊鎖的胖子警官一下突然精神了幾分。
來到院長的屍體旁邊，英子搶先一步上前查看兇手，並示意旁邊的助手莉莉遞給自己驗屍工具。
經過仔細查看屍體，英子對在場的人解釋道：“跟殺死修女的兇手是同一個人，具體後期檢查結果要回去解剖才知道，金探長，我申請馬上到將屍體運回局裏。”
“既然英小姐都說了，有利於破案，你們還不照辦。”胖子警官笑嘻嘻回答。
其他人唏噓，胖子都什麼時候了，還不忘記老本行。李彥注意到屍體是面對十字架向後倒在地上，而且地上血液都是從屍體向外流，也就是說院長生前就是在這裏遇害。
可是兇手敢在這大教堂內光明正大的行兇作案，說明他對這裏很熟，已經囂張到了極致，而且早有預謀。
經過小警察傳喚來的一個修女，她看到情況已經泣不成聲，她還是上次那個給小李子帶路的東方面孔的修女。
“你叫什麼名字，家住哪裏，跟死者有什麼關係，案發時你在哪裏？”旁邊的小警員拿着筆開始專業尋問。
“我這裏的修女，原名離湘雲，家在城東霞飛路108號，她是我們的院長，案發時，我在家裏，今天下午院長就吩咐大家不用來做晚課。”
“也就是說，你沒有不在場證明。”小警察推理道。
“放心，她不是兇手，湘雲你過來一下，我有事問你。”離湘雲往小李子身邊走去。
其餘兩女心理總是怪怪的，但是也說不上來什麼問題。旁邊的阿成卻悄悄地在下面給老大豎起了一個大拇指。
阿成心想：老大出手管你什麼貞潔烈女，連西方的尼姑都是能自來熟的老大，就問還有誰，還有誰？
“你跟菲拉應該是關係很好的姐妹吧！她的生日是哪一天還記得嗎？”李彥認真的問道。
“是今天，早上我去墓園的衣冠冢，給她過了生日。”湘雲有些眼角濕潤的說道。
“這個蝴蝶結你熟悉嗎？”也不知什麼時候小李子從院長的手中找到這個蝴蝶結。
“我認識這個蝴蝶結，是菲拉姐姐的。”湘雲肯定點頭道。
“真是變態，兇手太殘忍了。”
說話的正是還在檢查屍體的英珂嵐。“兇手把受害人下體割走了。”
進來兩個警員開始搬動屍體，人散的差不多了，就留下湘雲、李彥和蕭雅萱三人在教堂內。
在教堂內巡視一翻，來到教堂後面的一處空地，小李子像話家常一樣，開始跟湘雲閑聊起來。蕭雅萱時不時插一句嘴。
從其中得知，原來菲拉與湘雲在一家孤兒院長大，當時院長領養了兩個孩子，一個是菲拉，另一個就是湘雲。他們回到原來存放菲拉遺物的房間，箱子的鎖被撬開了。
李彥查找裏面東西沒有什麼貴重的，就是被翻得亂七八糟。兇手在尋找什麼東西，而這個東西是兇手在乎的，所以不惜鋌而走險到教堂來取回這個東西，那麼殺害院長的與撬鎖找東西的是不是同一人呢？
李彥苦思冥想沒有結論。
回到局裏已經差不多凌晨了兩點了，李彥轉身對着身後的“小跟班”蕭雅萱，調皮說道：“要不要去警局一起睡一晚？”
“找死啊你，本姑奶奶怕你死在裏面。”蕭雅萱舉着拳頭做了個假動作道。
晚上的警局烏漆麻黑，從大門前面看到只有值班室的燈亮着。但是小李子那個饑渴的大美人應該在加班加點研究她的屍體。
走到一樓走廊盡頭，透過玻璃看見裏面的燈是亮着的。剛要進門，雅萱就嗯哼一聲道：“我在門口等你，有事叫我。”
“哈哈哈，怕了吧！雅萱對死人屍體特別害怕，都不敢靠近，在教堂時，要不是金胖子在場，早跑了。”李彥心裏莫名的有一點點快感。
“你來得正好，我發現屍體的血液中含有邁康酸鹽，沒錯就是阿芙蓉的主要提取物成分。”英子用專業的口吻說道。
“還有她左手上無名指的指環不見了，只有指環留下的勒痕，明顯指環年輕時帶上去的。”
李彥轉身正要離去，好像忘記說了什麼，說道：“英子，早點休息。”
“恩，我馬上走了，等我一下。”英珂嵐建議道。
“什麼鬼，我是不是嘴賤，讓你叫，等下兩位姑奶奶，我……”小李子小聲嘀咕着，無奈只有等待了。
不管怎麼樣，今天英珂嵐可是幫了大忙了啊！三人出了警局，一起漫步在陽明路的大街上。
英珂嵐先開口道：“你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整天想着那啥，不就是個器官嗎？”英珂嵐回想起今天十字架底下的一幕，還有之前解剖菲拉時，目睹的一切有感而發。
李彥點了根煙，深吸一了口，說道：“我給你們講個故事，從前啊，有一個賣茶壺的工匠，他了在做茶壺的時候都要根據以往賣出的茶壺的樣式、好壞程度增加產量。”
兩人津津有味的聽着李彥講故事，他繼續說道：“根據以往的經驗有的茶壺要多陪幾個杯子，量也夠用；而有的茶壺了比較稀有珍貴，要很久時間燒制，就陪了一個茶杯。”
“你到底想說什麼？”蕭雅萱不解的問道。
李彥繼續說道：“別急嘛，聽故事了。還有些茶壺了絕對是次品，從開始就註定它沒有辦法在市場上大賣，甚至送人都沒有人要的，它連陪茶杯都沒有，所以就瞎倒亂倒，直到主人發現它礙眼摔碎它，將它拋棄。”
“那你是那種茶壺呢，準備配幾個杯子？”後面的英珂嵐機智插嘴道。
兩位大美人都投來疑問的目光。
這種送命題，以小李子超出常人的大腦，答案且不是信手拈來，他笑到：“我的茶壺還沒有開始燒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