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自己”的女人28
寫個短篇，這題目是大了點，我心裏完全沒有底，心想反正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就慢慢磨吧。誰知郎琅第二天一上班就查詢開了，我和肖莉自然都沒有。她甩着一沓紙給我們看，說她昨晚熬了大半夜，已經有了一半，今晚再突擊一下，就差不多了。肖莉要看草稿，郎琅不給，說完成了再看全貌，接着嚷嚷，說誰落在最後誰請客，買一斤“大白兔”（軟糖）。這條件不算苛，就買吧，要是一斤“大白兔”就能抑制一個人“發作”，並把一個人從抑鬱中解救出來，我倒願意多買幾斤。
第二天，我問她可有了下半篇？她不好意思地說還沒有，解釋說昨晚她跑創作園的事去了。她已經和開飯館的那個小個體戶談過，小個體戶對創作園也很感興趣，答應將來辦起來時，他可以考慮去當服務部（包括食堂和招待所兩部分）經理。
我幾次想張嘴，卻都忍住了。“可以考慮”和完全答應有相當的距離，即使完全答應了，創作園還沒影兒，用得着先封經理么。
肖莉忍不住問道：“你的雞蛋在哪裏？”
郎琅沒反應過來，還問：“什麼雞蛋？”
肖莉笑道：“你總得先有一個雞蛋，然後才能蛋變雞，雞變蛋，蛋再變雞，雞再變蛋，**蛋蛋，蛋蛋**的變下去，到你的三十六輩孫子，或七十二輩外孫女手裏，就可以變出一個創作園了……”
“哎呀壞肖莉，壞透了！”
又是一陣喧鬧。
鬧完，郎琅看一下表，又“哎呀”，說她昨晚與一個開飯館的小個體戶約好的，今天九點請他引薦一個搞建築砌塊的“經理”（也是個體戶），現在都十點了，她不能失約，得趕快去。她囑我和肖莉替她保密，萬一頭兒來查問，就說她去找一位作者談稿子。
我沒表態，同志之間，打點掩護也是常事，可為這荒唐事，值嗎？
寫個短篇，這題目是大了點，我心裏完全沒有底，心想反正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就慢慢磨吧。誰知郎琅第二天一上班就查詢開了，我和肖莉自然都沒有。她甩着一沓紙給我們看，說她昨晚熬了大半夜，已經有了一半，今晚再突擊一下，就差不多了。肖莉要看草稿，郎琅不給，說完成了再看全貌，接着嚷嚷，說誰落在最後誰請客，買一斤“大白兔”（軟糖）。這條件不算苛，就買吧，要是一斤“大白兔”就能抑制一個人“發作”，並把一個人從抑鬱中解救出來，我倒願意多買幾斤。
第二天，我問她可有了下半篇？她不好意思地說還沒有，解釋說昨晚她跑創作園的事去了。她已經和開飯館的那個小個體戶談過，小個體戶對創作園也很感興趣，答應將來辦起來時，他可以考慮去當服務部（包括食堂和招待所兩部分）經理。
我幾次想張嘴，卻都忍住了。“可以考慮”和完全答應有相當的距離，即使完全答應了，創作園還沒影兒，用得着先封經理么。
肖莉忍不住問道：“你的雞蛋在哪裏？”
郎琅沒反應過來，還問：“什麼雞蛋？”
肖莉笑道：“你總得先有一個雞蛋，然後才能蛋變雞，雞變蛋，蛋再變雞，雞再變蛋，**蛋蛋，蛋蛋**的變下去，到你的三十六輩孫子，或七十二輩外孫女手裏，就可以變出一個創作園了……”
“哎呀壞肖莉，壞透了！”
又是一陣喧鬧。
鬧完，郎琅看一下表，又“哎呀”，說她昨晚與一個開飯館的小個體戶約好的，今天九點請他引薦一個搞建築砌塊的“經理”（也是個體戶），現在都十點了，她不能失約，得趕快去。她囑我和肖莉替她保密，萬一頭兒來查問，就說她去找一位作者談稿子。
我沒表態，同志之間，打點掩護也是常事，可為這荒唐事，值嗎？
寫個短篇，這題目是大了點，我心裏完全沒有底，心想反正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就慢慢磨吧。誰知郎琅第二天一上班就查詢開了，我和肖莉自然都沒有。她甩着一沓紙給我們看，說她昨晚熬了大半夜，已經有了一半，今晚再突擊一下，就差不多了。肖莉要看草稿，郎琅不給，說完成了再看全貌，接着嚷嚷，說誰落在最後誰請客，買一斤“大白兔”（軟糖）。這條件不算苛，就買吧，要是一斤“大白兔”就能抑制一個人“發作”，並把一個人從抑鬱中解救出來，我倒願意多買幾斤。
第二天，我問她可有了下半篇？她不好意思地說還沒有，解釋說昨晚她跑創作園的事去了。她已經和開飯館的那個小個體戶談過，小個體戶對創作園也很感興趣，答應將來辦起來時，他可以考慮去當服務部（包括食堂和招待所兩部分）經理。
我幾次想張嘴，卻都忍住了。“可以考慮”和完全答應有相當的距離，即使完全答應了，創作園還沒影兒，用得着先封經理么。
肖莉忍不住問道：“你的雞蛋在哪裏？”
郎琅沒反應過來，還問：“什麼雞蛋？”
肖莉笑道：“你總得先有一個雞蛋，然後才能蛋變雞，雞變蛋，蛋再變雞，雞再變蛋，**蛋蛋，蛋蛋**的變下去，到你的三十六輩孫子，或七十二輩外孫女手裏，就可以變出一個創作園了……”
“哎呀壞肖莉，壞透了！”
又是一陣喧鬧。
鬧完，郎琅看一下表，又“哎呀”，說她昨晚與一個開飯館的小個體戶約好的，今天九點請他引薦一個搞建築砌塊的“經理”（也是個體戶），現在都十點了，她不能失約，得趕快去。她囑我和肖莉替她保密，萬一頭兒來查問，就說她去找一位作者談稿子。
我沒表態，同志之間，打點掩護也是常事，可為這荒唐事，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