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人之危
看得不知疲倦的洛水琴心塞不已。
左景雲打了一個哈欠喊:“水琴,進去休息吧!”
洛水琴卻頓在原地:“你明明知道陪着我是做無用功,還來陪我。”
“不會是無用功,你儘力去找過他,無論什麼時候想起左遠河都不會後悔,不是嗎?”
“我沒想那麼多,我只是想見他最後一面,跟他說說心裏話。”
“理解,休息吧!”
左景雲領着她走到前台:“給我們開兩間房。”
酒店服務員是一個漂亮的女人,她最初看到左景雲,些許驚駭,但目光落到洛水琴臉上時,即刻心情即刻平復,她微笑着禮貌陳述事實:“不好意思,先生,您來得太晚,我們酒店只剩下一間房了。”
“行,那就定一間。”
“好的,請您出示身份證。”
左景雲讓洛水琴將身份證拿出來。
洛水琴的手並沒有動作:“你在這休息吧,我去別處找找。”
服務員好奇地問:“你們兩不是夫妻?”
洛水琴搖頭,左景雲點頭,服務員看得一臉迷濛,但很快似乎理解了。
“這附近沒有酒店了。”她微笑着好意提醒。
左景雲轉身:“你在這住下,我再想辦法。”
看到他拖着疲憊的步伐,一點點往外走,洛水琴叫住了他:“左先生,一間就一間吧!”
左景雲走了回來。
服務員為難地問:“你們有結婚證嗎?”
左景雲道:“誰隨身攜帶結婚證?”
洛水琴從包里掏了出來,遞給服務員。
這證,她一直放在包里的內袋裏,想着哪天跟左景雲離婚,想夠就能夠到。
“不是說沒有嗎?”服務員笑眯眯看着左景雲問。
左景雲尷尬地正了正面具。
“有就好,我這就給你們辦理。”
前台把房卡給二人以後道:“現在夜深值班人少,二位坐電梯到十二樓,出電梯一直往右走,直到盡頭,正是二位的房間。”
兩人來到服務員所說的房間,拉開燈,左景雲道:“你睡床上,我不困。”
“你本來可以舒舒服服睡在家裏,卻因為我熬夜,你先睡吧!”
她的話剛說完,左景雲看到窗帘動了一下。
左景雲一把拉過洛水琴,洛水琴猝不及防,撲進他懷裏。
左景雲一雙犀利的眸子緊緊盯着窗帘,洛水琴抬手就打他,但手打在了他堅硬的面具上,吃痛地收回了手,恨恨地想,這個男人難怪要戴面具,分明就是偽君子。
原來他剛才所做的所有一切,假惺惺的就是為了現在。
左景雲並沒有時間與洛水琴計較,他神經高度緊繃,把洛水琴放在身後以後,一步步往窗帘那裏走去。
快到帘子那時,他猛然掀開帘子,看到一隻貓蹲在帘子裏,鬆了口氣。
洛水琴看到那隻雪白雪白像極了雪球但非狗而貓的小傢伙時,瞬間明白了一切。
“對不起。”她羞愧地向他道歉。
他卻抓過她的手,細細查看。
她不明所以,尷尬掙脫,只聽到他說,我這面具是玄鐵特製的,人拍上它很痛,那次你救我於獵人陷井我就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