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試驗新能力

經過系統的整理，張明對自己獲得的這種能力做了一個總結。左手獲得了一種類似吞噬靈氣的能力。很多物品在使用一段時間後會老化，同時會因為與天地靈氣共存附帶一絲微弱靈氣。張明的左手能感受到這種附帶的靈氣並且吸收過來，當物品失去這些靈氣后就會變新。張明通過從各種修仙小說獲得的知識只能想到這一點，他將這種能力儘可能往仙俠方面想。

“要是靈氣越吸越多，我是不是也可以練體築基結丹呢？長生不老也不是不可能啊哇哈哈！”張明又開始yy起來。“這靈氣吸收可以讓舊東西變新，那我也可以以舊貨的價格收進來賣出新貨的錢，發財了發財了！”

於是廢品收購站的小工張明，就開始他自己的發財之路，舊書7毛錢一公斤，新書按本賣。他為了看中的iphone4辛苦地工作，白天收舊書收廢品，晚上一個人在後面院子裏找有價值的廢品翻新，大半夜還要騎着電動車偷偷給書販子送貨，翻新的破銅爛鐵攢一水果框子了和嶄新的五金工具一起交給馬蕭邦家幫忙銷售，四天就攢下了八百元的私房錢，張明很滿足了，照這個速度一個月不到就可以拿着iphone4了。

張明一邊哼着歌，一邊檢查着剛剛收進來的一堆破爛。可能附近哪戶人家搬家，搬家公司把主人不要的一些破爛打包了全部丟了過來。張明一一分類算清楚價格，紙殼和書算一類，泡沫塑料算一類，舊家電對不起只能算塑料稱重。

書和紙殼用一個大紙箱裝着，張明一本一本挑選對自己有用的，突然手一沉，感覺有點不太對勁，有一股比平常大很多的吸力出現在箱角。翻開一看是一本老式線裝書，保養的不算很好，但是書上那股吸引力很大。

張明拿着書研究起來。這是一本《養心詩歌一集》，封皮有點破舊，翻開看是1926年財政部印刷局出版，豎體排版，繁體字很多都看不懂，應該是一本老書了。張明平時都是吸收什麼讀者啊車友會啊世界地理啊什麼的，這種線裝書還是頭回見到，書上吸引力很大，絕對是一個老物件，這點無需置疑。

“幾十年的線裝書肯定也可以賣，但是這個賣相太差，封面差不多要掉了，書頁也磨損了不少，紙張發黃保養的不好，賣舊書肯定只賣個十塊錢吧。”張明對這裏的行情完全不懂，只能把自己收廢品的知識用在這上面。

實際上民國的舊書還是有一些收藏價值的，尤其是成套的書籍，根據市場發行量和同本保有存量，書的內容以及歷史意義，價格從幾百到幾十萬都有。碰到喜歡的買家，或者是缺這麼一本就可以湊一套的買家，這本《養心詩歌一集》絕對可以賣幾百上千。

“要是我把這本書變新一點，應該會賣的更高，但是如果吸了這本書的靈氣，會不會變成一本剛印刷的盜版書？”張明有點猶豫，想了想，別管了，先吸一下吧。左手捏着書，心念一動，一股涼氣傳過來，張明頭一暈身體一軟，差點栽倒。

“怎麼回事？怎麼和平常感覺不一樣？”張明看着書，書倒是變新了，但是左手發生了巨大變化，皮膚已經皺起來，像老人乾癟的手，血管崩起，汗毛不見了，指甲枯黃，怎麼看就是一個六七十歲的老人的手啊！

“啊啊啊啊！”張明嚇的扔下書，連滾帶爬跑到門外陽光下仔細看着手。整個手掌已經全部老化，雞爪一樣，沒有肉，皮包着骨頭，從腕關節開始，小前臂還是年輕人的前臂，就這麼孤零零連着一隻鬼爪老手，張明嚇的臉都白了，大夏天的太陽曬在身上，他的冷汗直冒牙齒打的嘚嘚響。

“鬼啊鬼啊！這是什麼情況！什麼情況！！！”張明腦子一片空白，“瑪德這本書有問題，肯定是書有問題！”

張明又衝進店裏，雙手抓着《養心詩歌》，這本嶄新的書被他捏的變了形，“不能吸收！我不能要！這股靈氣不能要！要了會死人的！”張明心中怒吼着，死死捏着書。突然身體中有一股力量消失了，張明身體一抖，頭又暈了一下，睜眼一看，手上的《養心詩歌》又變得破破爛爛，幾十年的紙張在大力蹂躪下已經扭碎了一部分，紙屑紛紛掉落，再一看左手，肌肉又以可見的速度恢復過來，指甲也變白了，血管收縮進去，這種**變化不適感和恐怖的感覺讓張明心力憔悴，眼睛一閉，歪在牆角癱倒下來。

“我去！太恐怖了！這是什麼情況啊！”這位悲催的男豬腳完全沒有想到，在這一驚一乍下，他的身體已經完全打通了一個通道。左手吸收能力類似於貪吃蛇的吞噬，但是吞噬的這些靈氣並不能變成自身的東西，因為自己也沒有學習過吸收吐納，天地靈氣也不能主動進入體內循環，在吸收過多的老舊物品靈氣后，左手有限的一點存儲能力，也在這四五天內達到了飽和。

這本民國線裝書時間有八十年了，比最近幾年出版的讀者什麼的靈氣多很多，所以吸引力就特別大，猛然吸收過去，身體自然承受不了。

四五天的吸收已經讓左手發生了微小的老化變化，但是每天變化一點也看不出來，突然吸收一本八十年的書籍靈氣，左手極其迅速的老化換作誰也受不了這個刺激。後來雙手抓住書，強烈的意志釋放靈氣出去，右手打通了一個宣洩口。全部靈氣釋放出去，相當於體內力量被抽取乾淨，自然身體一軟，渾身無力了。同時身體整個迴路被打通，現在已經可以做到左手吸收右手釋放了，相當於呼吸吐納中的循環。

那本線裝書，本身就是老舊的不行，再加上這四五天的靈氣，轉化之後已經變成了百年歷史的老書，自然經受不住張明的大力揉捏，毀於一旦。

坐在地上很長一段時間后，張明才想通了整件事。他在親身試驗一段時間后，對身體的變換也就適應了。這種變換對身體有沒有宜有沒有害暫時還是不清楚，但是至少不會發生恐怖的變化，讓他安心不少。

左手變新，右手變老，只要能量守恆，自己就不會不舒服。張明還是一個二十歲的年輕人，新鮮感過後，就開始想怎麼玩這種能力。還是在這堆破爛里翻着，看看有沒有另外一本線裝書，但是書沒找到，倒是翻出了一些搬家公司偷偷塞進來的收購站完全不收的東西，幾張報紙裹起來的大理石板，塞在飲料包裝盒裏裝滿水的封死的玻璃瓶子，一盒精美的的西洋參禮盒，張明將這些東西都翻出來，扔的遠遠的。

賣廢品的人越來越鬼了，也怪不得他們收廢品的越來越精明，你跟我玩花樣，我就降價收購，我7角收，一塊賣，你塞破爛，那我就6角收。

張明發現那個西洋參禮包還是完好的，看看生產日期也才一年，拆開看看也沒壞，既然主人都不要了，那就留給我自己吧，張明把禮盒拆開，裏面的人蔘片大概有二三十塊，取出人蔘收起來，突然奇想，能不能給這些人蔘片傳一點靈氣過去呢？

張明興奮起來，如果這樣可行，那人蔘就可以變成幾十年幾百年的老人蔘，這個價值可比單獨的新書大很多了。說干就干，回頭找到那本破損的線裝書，左手拿着書，右手捏着兩塊人蔘，平靜一下心情后，開始吸收轉換。

這種靈氣在身體中流動的感覺很奇妙，有點像灌香腸（“我tm不是豬大腸！”張明鬱悶地想），左手這頭進來一股靈氣，從左邊胳膊經過心肺，在胸腹間轉了一個圈，然後進入右手傳出。整個傳送過程中，張明是緊張的不得了，生怕哪個環節出現問題中斷了過程，白白放棄了呼吸吐納吸收靈氣的好機會。如果在傳送時靜心打坐，是可以將靈氣吸收一點化為己有的，可是菜鳥張明一點都不懂，轉化完成後他只知道這本破爛的線裝書變成破爛的新書，單身人蔘還是人蔘樣。

“難道沒有成功嗎？不對啊，書已經吸收乾淨，我人也沒有不舒服，人蔘應該變成老人蔘了啊？”張明看着沒有變化的兩塊人蔘疑惑了。對於這個他真心不懂，又不知道怎麼分辨，看着疑似變老的人蔘片，想了半天才想了個辦法。他掏出電話，打給哥們華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