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 我叫厲發財

第62 我叫厲發財

秦漾等人飛回e國msk的這件事情,族裏的人,包括聶君澤都是知道的,大家翹首以盼,圍滿了厲家整個大院。

現在,那處勢力不明,他們雖已經做好了準備,但也不能完全保證有退路。

只能等副會長回來看看究竟得怎麼辦了。

說實話,玄青跟厲家是何等的存在,那處勢力也不能夠完全說是凌駕於玄青跟厲家之上,此次就算是他們的計劃成功,怕也會有所巨大的損失,後果糟糕嚴重。

聶君澤一身黑色衣服,站在玄青公會總部的會長辦公室,俯瞰樓下的車水馬龍,忽然就覺得胸腔里憋着難以咽下的氣。

這個死丫頭,怎麼能等到族裏有了危險,才知道回家?

他沉着臉,想到他們就快要回來,心裏才好受了一些。

有時候也不是會不會想辦法的問題,而是這實力就是實力,再怎麼聰明,也逃不過那命。

奇了個怪!他們這幾年,明明就很安分,玄青的高智商殺手也一一隱匿下來,很少接單子,幾乎沒有惹過什麼人。

唯一的就是,f洲nf國的某政府高官,曾經讓素絕暗殺,但是那不也是那邊的人自己出的主意嗎?怎麼可能回過頭來報復?再說了,就那種low逼小人物,也沒有那個實力來招惹他們。

算了,事出突然,只能隨機應變了。

該死的龜孫,居然跑來e國撒野!

孟景琛匆匆忙忙的走了進來。

“會長,副會長大概還有兩個小時抵達!”他走到聶君澤的旁邊說道。

聶君澤:“我tm知道!用不着你提醒!”他煩躁的卷了卷衣袖,雙手環胸而抱,臉色還有些隱隱的不屑。

孟景琛感覺自己也忒無辜了,這都能讓凶,關鍵他也沒說錯什麼啊!

那處勢力要來玄青么,也是今天下午一點鐘臨時得知,來不及召回那麼多飄散到世界各處的精英,內部就好似空殼一般,也實在沒有太多人力。

孟景琛:“那我去機場接他們了!你一個人冷靜冷靜!”

他也不想多待,畢竟隨時有挨罵的可能,想到副會長要回來,興沖沖的跑了。

聶君澤回頭去看時,他早已經沒了蹤影,這把逃命得速度都給用上了……

……

顧南御抬起手腕,瞥了一眼手錶上的時間:“半夜去吧,直接到厲家府邸。”

易清歡點點頭,“這樣也好,讓那群人沒有防備。”

顧南御沒有說什麼,他今天穿的是一身常見的黑色外套,裏面是一件白色襯衫,冬季的msk十分寒冷,靠近北冰洋的城市就是不太一樣,冬季寒冷而又漫長。他這樣的打扮,明顯的是過於單薄。

那兒的人,恨不得上上下下給自己里裡外外的裹好幾層。

簡佳暮鳳眼一挑:“呀?工地頭子怎麼不去搬磚?”

說來也是奇怪,這個人在哪兒都還混得下去,就連工地上面,哪怕只是一天,也混得有聲有色。

易清歡不悅的抿了抿嘴:“少給我哪壺不開提哪壺啊!你離當頭子還差了五票呢!”

簡佳暮笑了笑,自兜里掏出棒棒糖撕開,隨後含進嘴裏:“那沒關係!這至少說明,你比我更適合搬磚干苦活,怎麼說呢,或許天意如此吧!”

易清歡白了他一眼,並不想和這個無奈痞子多說什麼,轉頭去看手機了。

霍北年覺得自己的主權有被冒犯到,立馬找起了存在感:“簡佳暮你別欺負他,那是我小弟,他只能由我欺負,你懂不懂?”

簡佳暮五官偏平常,但是整個人卻特別魅惑,那種妖孽的感覺,簡直就是禍害眾生,聞言,他偏頭過來:“喲?主子護狗?”

霍北年氣不過,正想懟他,易清歡就替自己感到不值得了:“你能不能用詞稍微謹慎一點兒?什麼叫做主子護狗?我能是他的狗嗎?”

簡佳暮:“你不是輸給了他的風騷妲己,甘願當狗嗎?”

易清歡頓時覺得喉嚨里被什麼東西給堵住了,屁話也講不出,該死的霍北年,這下子所有人都該知道他單挑輸給了他!

太特么的丟人了好嗎?

霍北年沒憋住笑了,那笑聲還挺狂妄自大:“簡人今天終於說對了一次話啊,太不容易了!”

“再說你們直接從飛機上面跳傘下去,這裏大概是蒙古烏蘭巴托,最好讓士兵抓着,一輩子也回不來……”忽然的,角落裏正閉目養神的顧南御,忽然就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眸底銳利的光彩,刀子一般落在人的身上。

這一看,就是真的怒了,估計那話,也不是在開玩笑的範疇,幾個人頓時不敢造次了,乖乖的各自玩手機,霍北年則是在翻《挪威的森林》。

顧南御又重新閉上眼睛,腦袋有些疼痛,像是灌入了玻璃渣子,思緒在一點點的抽離開來。

他總覺得,這次去e國,心底很不安。

奇怪,他何時有過這樣的感覺呢?

飛機穿過厚重的雲層,一切照常進行。

覆滅勢力,摧殘家族,這是他做過的,最多的事情。

顧南御抬起手,放到胸口按壓了一遍。

……

出了機場,秦漾就感覺胃裏很不舒服,想吐又沒太大感覺,反而讓人覺得難受。

沈鈺看她面色蒼白,在路燈的照耀下更加滲人,蹙眉道:“接我們的人,怎麼還沒來?”

池念咳嗽了一聲:“孟景琛那個傢伙,可能是路上堵車。”

沈鈺看了看寂靜無人的街道,寒風搜刮著路邊的枯葉,一切顯得孤獨又沉寂,他有點兒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什麼?堵車?這兒哪來的車?”

“喲喲喲!四位從哪兒來啊!不如跟我們走吧!”就在這時,自遠處走來一群人模狗樣的混混。

秦漾抬眼看着那群人,胃裏更加難受噁心了:“我們走吧,不要理他們,別浪費時間。”

那幫人的老大耳朵倒是特別好使喚,這麼遠的距離,也一字不差的給聽到了:“小弟弟別急着走啊,我還沒允許你們離開呢。”

池念跟沈鈺,瞬時將兩個女孩護在身後,“別不識相,趕快給我滾,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麼德行的人!”

池念雖然平常生活在msk,不過這樣的人,還是特別少見的。

他眉頭緊蹙,心底想着打架會不會鬧出什麼動靜。

還有就是,這群人,怎麼會來的這麼突然呢?

難不成,是讓人安排好的。

那幫人老大一聽這話,頓時冒火了:“你說誰不識相呢?是不是想找死?”

孟景琛在暗處,瑟瑟發抖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旁邊的副駕駛上,還坐着聶君澤,這個人,估計是想要測試厲有錢是不是真的。

遠處看,那身華麗的男裝,的確是挺像厲有錢的,但是具體么,就不可而知了,萬一說,這是那些人早就安排好的冒牌貨呢?

到時候他們裏應外合的,不就是團滅?

其實主要懷疑的人還是聶君澤,厲家這種時候出事,又偏偏趕上厲有錢回來,確實有點巧合。

池念那暴脾氣就上來了:“我看你才是在找死吧!是不是想打架?哪來的登徒子找事兒呢!”

沈鈺用手拍了拍秦漾的手,示意她不要緊張,一眼掃過面前站成一排的人,雖然說人模狗樣的,但是只要武學但凡好一點兒的人,都能夠看出來,這些人絕對不是一般的地痞流氓。

那頭子偏頭打量起秦漾來,總覺得這男的過分好看了,身材還這麼的纖細,那就是……那個人了?

池念被無視了,心底更加冒火,誰讓他那麼肆無忌憚的看着秦漾的?

這個傻逼,竟然敢在他們厲家的地盤上面撒野,簡直就是侮辱他們厲家的威嚴!

不識相的東西!草!

池念:“你看什麼看呢?!信不信我給你眼珠子挖出來?”

秦漾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這街上冷的出奇,車沒有人沒有的,這群人不躲家裏面去,大晚上的跑來搶劫羞辱人?

池念剛剛還在說孟景琛很早就過來了,堵車這種事情是絕對不可能的,要麼是他出了什麼意外,要麼就是他已經來了,故意在旁邊看好戲呢。

最後一個想法炸然落定時,秦漾眼底閃過暗芒,她銳利的眸子在四周一掃,很快就發現了隱匿在暗處的那輛黑色車子。

秦漾蹙了蹙眉。

為什麼?

難道是因為,那裏面還有一個人?或許是厲家的大人物?或許是會長聶君澤?

怎麼,這是不相信她嗎?

這麼沒良心的?也配當她秦漾的師父?真特么的見鬼,每次都要跟這種毫無素養的混子浪費時間。

那頭子旁邊的小弟氣勢十分的囂張:“你他媽跟誰吼呢?就你這種小身板,還挖我大哥的眼珠子呢?我們挖你的差不多吧!”

隨後就是一伙人的大笑。

池念受不了,正要一個箭步衝上去的時候,一隻白皙的小手,就放在了自己肩上重重的一按,雖然只是一隻手,卻彷彿帶着無窮無盡的力量,瞬間讓池念安靜下來,一點兒暴躁的情緒也沒有了。

他回過頭去,看見秦漾滿目平靜的樣子,嘴角掛着淡淡的微笑,看不怎麼在意這些人。

“你們確定要鬧事兒嗎?在我的地盤上?”秦漾往前走了幾步,轉而把三個人護在了身後,她原來的身高只有一米六五,現在加了增高墊,差不多一米七,但是在男人眼中,還是有些矮了。

不過高矮什麼的都不是問題,關鍵氣場足夠強大就好了。秦漾就是這樣,走哪兒都是不可忽視的存在,你看她的時候,雖然找不出哪裏有壞,但是仍然有一股子壓迫感壓得你喘不過氣兒,緩不過勁。

她只是靜靜的站在那裏,卻好像一瞬間使萬物枯竭一般,冷冽的眸子裏,幾乎沒有人的感情,一顰一笑,竟讓人感覺心寒戰慄。

那頭子怔了怔,隨即臉色就白了,支支吾吾、磕磕絆絆:“你、你的什麼地盤?我可從來沒在這兒見過你!少……少來這套!”

車子裏的人,也就是聶君澤,這才目光正視着秦漾,黑暗裏的人,笑了笑,很滲人。

旁邊的孟景琛,看見這一幕,只覺得後背冷嗖嗖的,那種很久沒有過的,被人支配的感覺,又一次捲土重來,讓人不寒而慄。

這就是,厲有錢的魅力所在。

任何人,無一倖免。

他旁邊的兄弟,也是同樣的表情,但不過終是世面見得太少,又開始起鬨不要跟秦漾他們廢話太多浪費時間。

秦漾雙手插兜,眯起眼睛掃了那些人一眼,她的影子,在白色路燈的映襯下,好似骷髏般的死神,四周一片沉寂,彷彿墮入地獄,生的氣息寸寸消散。

沈鈺看着女孩略微瘦弱的背影,不得驚嘆於一個十九歲的人,居然能這般的沉着鎮靜,輕易控制着局面。

“怎麼了?厲有錢不認識啊?”她說話的聲音,淡淡的,沒有摻雜任何情緒,卻彷彿帶着深沉的冷意,讓人從頭到尾的感受到了一陣陣駭氣。

她不是像一個普普通通的人,她身上緩緩傾泄出蝕骨的冷,她看人的眼神,明明那麼平靜淡和,卻讓人覺得招架不住。

那頭子雖然挺害怕他忽然森冷下來的氣場,但還是在聽見“厲有錢”三個字的時候,忍不住發出了刺耳的笑聲,先是回頭,看了自己的兄弟伙一眼,然後再好笑的對着秦漾說道:“哈哈哈哈……厲有錢是吧?你好你好!我叫厲發財!還有錢呢?我看你一整個就是厲傻子吧?!”

秦漾仍舊還是先前那副樣子,只是眼底忽然滑過一抹犀利的色彩,打了個響指,手往前輕面輕一揮:“池念,這種人,交給你就好了,我不欺負弱者。”

好吧,是她現在不會,那種想打架的感覺,根本就沒有……該死的這種時候,怎麼沒被第二意識給操控?讓她秀兩把,也好讓聶君澤那個小人師父好好服氣啊!

池念愣了愣,才反應慢半拍的點頭,“哦……好!”

答語剛落,他跟姜柳,就已經消失在了原地,再尋時,兩個人瞬間穿過人群,沒用幾秒,那兒的人便倒了一地。

那頭子,則是直接讓池念踹飛到了秦漾腳下:“啊——!痛!”

秦漾微微垂了腦袋,淬毒一般陰冷的眸子,落在那人身上:“還隨不隨便戲弄我的名字了?嗯?”

聶君澤皺了皺眉頭,親眼看着秦漾右腳踩上了那人的腦袋,看似力道輕緩,實則可以要人命。

不錯了吧?這即是厲有錢,他唯一的徒弟,對外冷冰冰的性格,卻十足的貪婪錢財,當然了,碰到美女喜歡這撩一個那兒撩一個,好看一點兒的男人,倒是願意多說兩到三個字,特別好看的男人,便說三個字以上。對內卻不如此,她也很幼稚,還很能吃,不會哄人也就算了,脾氣還挺大,整體見人就忍不住打,像個暴躁小姐姐。

也就是說,百分百的顏控,但凡不好看一點點的人,怎麼也進不了玄青,以前呢,好看的人她就多笑笑,不好看的人,她就不笑。

雖然說很不道德,但是這或許就是天生的,怎麼也改不了。

不好看的人,她當真不願意多看一眼。

那頭子疼的在地上打滾,滿身的狼狽不堪,血跡斑斑:“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是我狂妄自大……惹了不該惹的人……您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好不好……”

秦漾冷笑道:“我什麼時候說過我是大度之人了?你難道不知道我厲有錢最喜歡斤斤計較嗎?放過你?我憑什麼要放過你這樣的人,好讓你再去禍害別人嗎?我為民除害,不是一件好事兒?”

她說的很輕鬆,語氣淡然,但卻足夠讓人感覺到心寒發涼,那種窒息的感覺,忽的就讓地上的人,怔愣了起來。

厲有錢……就是e國最強家族厲家的養子?

坐下二十八位天才高智商殺手,傳說中的e國m市的地下統治者!

他手中擁有着最大也最低調的殺手組織,對外宣稱公司企業,其實叫玄青公會,內部人員除了接單子,就是特別會賺錢……

秦漾看他沒反應,以為人死了,不耐煩的踹了一腳:“能不能有點兒精神氣?廢物東西!”

說完,她回頭看向沈鈺:“對了,你說你可以拉琴催眠人?”

沈鈺還沉浸在剛剛的思緒里,被秦漾忽然這麼一叫,有點沒時間反應:“啊?是……我可以,不過……我好像忘記帶小提琴或者古箏了……”

秦漾冷了冷臉,不過沈鈺看起來實在太無辜,她也沒捨得怪他,嘆氣道:“那算了……我們再另外想辦法吧!”

池念倒是特別麻利,面無表情的了結了那個人:“呸!瞧你是個什麼東西!”

姜柳有些莫名的火大,畢竟m市的冬季街頭不是那麼好待的,她氣的跺腳:“孟景琛他們怎麼還不來?!想凍死我們嗎?”

就在這時,從不遠處的公路中央,開過來一輛黑色加長版無名無牌的車子,開着前車燈,白色的燈光晃着視線,讓人的眼睛,微微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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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生滿滿都是顧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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