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六十八.網格襪子可以下井字棋,懂我意思嗎

一百六十八.網格襪子可以下井字棋,懂我意思嗎

相川雨生俯身,將繩結往自己這邊的方向拉了一下,白弦奏沒有預料到這個情況,一時間沒有站穩,後退了半步。

於是彎着腰的相川雨生,他的臉和她曲線柔美的後背來了個親密接觸。

有點疼——額頭撞到的地方,有一個硬硬的凸起——估計是裏面衣服的扣子在這裏,內衣大師對此十分篤定。

「抱歉!」白弦奏連忙道歉,隨後肉眼可見的繃緊了身體,像是在自己和自己拔河,不過也因此,被圍裙箍起,她纖細腰肢的曲線,展現的淋漓盡致。

平日裏以為的修身校服,原來還是謙虛了,不夠完全的修身。

真是不知道這樣的腰肢,是怎樣承擔支撐起上下的。

「你撞了我前面,我撞了你後面,也算是打平了。」相川雨生笑着說道,「不用這麼緊張,我們只是在解開你打結的腰帶,你現在的表情要是被別人看到了,一定會以為我在你背後做別的事情。」

「什麼事情?」憨憨的少女立刻開口問道。

「別問了,那些事情,即使是臉皮很厚的我,也有些難以啟齒。」相川雨生笑着回答。

「啊~」是純潔但不是傻的白弦奏,被這麼一點醒后,也有了相關的聯想,雖然這個房間裏除了兩人之外沒有其他人,但還是害羞的捂住了自己的臉。

雖然這個反應很有趣,不過相川雨生沒有再調侃,小拇指勾進打結的地方,用指甲微挑,嘗試幾次之後,終於將繩頭拉出,再輕輕一拉,束縛着少女纖腰的腰帶就被解開。

順手將圍裙從少女的脖子上摘下,指尖偶爾觸碰的白弦奏的脖頸,相川雨生能感受到她微微的的顫抖。

「下次系松結吧。」將圍裙也掛到牆上后,相川雨生說道。

「嗯。」

少女點點頭,扭過頭看了相川雨生一眼,隨後緩緩的移動着自己的位置,最後坐到了員工室的椅子上。

「好了,現在可以說了吧,什麼事。」相川雨生隨意卻自然的笑着看着白弦奏,再次詢問。

少女的手伸向了自己的鞋子……上面的裙擺。

裙擺和大腿的摩擦聲,在狹小的更衣室里顯得格外清晰。

相川雨生眨眨眼,畫面有些似曾相識。

和當時唯一的區別,大概是校服從春季變成了夏季吧。

白弦奏的學校和明川一樣,在校服的設計上都比較保守,即使是夏季女生校服,也都有極為透氣的長裙搭配。

不過在幾乎全是空調的學校里,這樣倒也沒什麼問題。

纖細的腳踝、修長精緻的小腿,飽滿圓潤的大腿。

裙擺下方,線條流暢、水潤勻稱的雙腿,覆蓋上了一層淡淡的黑色,緊緊的束縛着渾圓的軟玉。

併攏的膝蓋,彎出優美的線條。

隨着裙擺的繼續上拉,黑色終於蔓延到大腿的中段后停止。

在此處,濃郁的光明和潔白形成了分界線,壓力的作用下,在交界處微微勾出一點凸起的弧度。

這隻會顯得少女的腿豐腴的恰到好處。

這時候出現了和當時的第二個不同,白弦奏當時是死死的按壓住裙擺,生怕裙擺再有變化,而此時,雖然依舊羞澀、緊張,少女只是一隻手放在雙腿之間的低谷中,僅僅靠着重力去壓着他。

「哈——」

雖然不應該,但是相川雨生還是沒有忍住的笑出了聲。

他倒是沒有什麼慾望上涌,畢竟相比上一次的時候,他經歷了些大人才該經歷的事情,他只是覺得眼前這個少女憨厚的有些可愛。

不過……她不會知道自己幫她加工資這件事了吧,不然為什麼要這

么做呢?

「笑什麼呀?」少女的聲音里滿是羞澀。

「問就是想起了開心的事情。」相川雨生雖然停止了笑聲,但是嘴角依舊充斥着笑意,說道。

「那躺、躺嗎?相川君。」感受到相川雨生直勾勾的目光,白弦奏更是不敢抬頭了,拍了拍旁邊空着的大段沙發,輕聲說道。

「無事獻殷勤……」相川雨生摩挲着下巴,打量着少女,只不過接下來的話並不是「非女干即盜」,而是:「先享受了這個殷勤再說。」

「啊?」都已經準備開始解釋的白弦奏終於抬頭,結果就看見已經走到自己身邊的相川雨生,然後就不再說話,看着他側躺在沙發上,將腦袋躺到了自己的大腿上。

相川君的頭髮比自己的要硬很多,雖然在男孩子裏算中長發,但還是有點刺撓。

「我的水果呢?草莓上次吃過了,這次我就隨隨便便來個靜岡蜜瓜好了,我也不是很挑食。」愜意的閉着眼,相川雨生毫不客氣的說道。

「沒有買誒,」少女支支吾吾的說道,「下次補給你好不好呀。」

「那也行吧,勉為其難的答應了。」

「那能不能再換成普通蜜瓜啊,靜岡蜜瓜好貴的。」白弦奏弱弱的,很沒有底氣的說道,如果不是相川雨生的聽力好,甚至根本沒有辦法聽清。

「也行吧,我很好說話的。」

「好。」

「那沒有水果,今天就先給我按摩吧,這個會嗎?不會也沒關係,漂亮女孩子只要不是很用力,任何的敲擊捶打都是按摩。」

「會一點點。」少女伸出手,穿過相川雨生的頭髮,輕柔的按摩着她的頭皮。

相川雨生突然扭頭,在少女不知所措的眼光之中,相川雨生揪起大腿的一段***,放在鼻尖面前聞了一聞,隨後不確定的問道:

「小奏啊,不會是上一次穿過的那條吧?」

鬆開手,彈力的拉扯下,襪子回縮,擊打在豐腴的大腿上,發出相川雨生可以聽的很清楚的脆響。

「不是的,那條已經丟掉了,是我昨天剛買的。」大腿傳來的輕微觸感讓少女雙腿的坐姿並的更攏,小腿則微微分開一段距離。

「看來不是今天加薪的感謝了,是早有預謀。」相川雨生點點頭,「說吧,有什麼事情拜託我,我答不答應看我的心情。」

「相川君,過幾天,八月三十日,是我的生日。」這次沒有沉默,而是用緩慢的語速,在試探一般的說道。

「好的,我知道了小奏,我已經想好生日禮物了,送你一個億日元怎麼樣?」閉着眼的相川雨生回答道。

「啊?」

「相川君你哪裏來的這麼多錢?」先是疑惑的出聲,白弦奏才詢問道。

「不對,」相川雨生皺眉說道:「我改變主意了。」

「這樣吧,之前你妹妹有過建議,讓我包養你,我覺得不錯,只要我委身於想要包養我的女孩子,就可以騙到這麼多錢,然後再用這筆錢包養你,小奏,你覺得怎麼樣?

我是不是很有經濟頭腦。」

「有,沒有,不是,我不需要錢,而且,騙人不好,不是,包養更不好。」白弦奏的大腦似乎一時間沒有跟上相川雨生的腦迴路,回答的語無倫次。

「那你接著說,我考慮考慮要不要更換。」

「你可以那天到我家來過生日嗎?」

「可以啊,不過你生日不出去玩嗎?你生日那天,我可以請客。」相川雨生說道。

「我妹妹雖然小我兩歲,但是很巧的是,她跟我同一天生日……」

相川雨生睜開了眼,看着原本打量着自己,而自己看向

她時,不敢對視的低頭,用高聳的山巒來阻擋視線的白弦奏,眯着眼說道:

「讓我猜猜,你這個願望,該不會是小樂對你許的她的生日願望吧,她居然沒主動找我。」

這大概算是願望轉移術了,不過自己沒有在line上收到白弦月的「語言綁架」。

「小樂在生日臨近的時候,就一直纏着我這麼說了,我特定叮囑了她不能突兀的和你說,不然就會生她的氣。」

白弦奏說道。

「我也想給她別的,但是她今年就說只想要這一個願望,其他什麼的都不想要。」

「那你答應她了嗎?」相川雨生眨眨眼詢問。

「沒有的,相川君,所以你不用被迫答應的。

我只是想着,如果你願意的話,那我們那天,就請假,提前回家給小樂準備驚喜——你少的那部分工資我會補給你的。

如果不願意的話,那因為我本身就沒有答應小樂,所以也沒有關係的。」

說完,她漆黑明麗的眼珠從山巒背後緩緩的探了出來,在和那對深邃眼眸接觸的一瞬間,又猶如受驚的小鹿般縮了回去。

「不行,」相川雨生以曲線的方式抬頭,避免了上次的相撞,看着白弦奏眼裏的小小失落,才繼續說道:「我說的是,給我補工資那方面不行。

用金錢交易什麼的,太世俗了。」

然後相川雨生又以曲線的方式重新躺回了少女的大腿上。

「啊,喔,對不起。」失落轉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驚喜,白弦奏高興的說道,不過想起了什麼,猶豫一會兒,又鼓起了勇氣,繼續說道:

「所以,相川君還是不要說要包養我了,金錢交易,世俗喔。」

「剛剛那句話當我沒說,那天請務必付我工資,這樣我這種話以後還可以繼續說了吧。」相川雨生無所謂的擺擺手,說道。

白弦奏覺得好像有哪裏不對,但是因為對方是相川雨生的緣故,她一時間又找不出是哪裏出了問題。

只好稍顯委屈的撅起嘴,開始思考,樣子很是嬌憨可愛——相川雨生看不見,有山擋着呢。

「那到了那天,我直接去明川校門口等你可以嗎?我看你上班的時間,都是比我晚一些的,我放學應該比你早。」

白弦奏估計是現在沒有了任何的社團部門,所以每天課程結束,就可以放學。

「也行。」相川雨生點點頭——腦袋的大腿之間摩擦的觸感,相當不錯。

「行的。」於是他又點點頭

「沒問題。」他再點點頭。

「就按照你說的辦。」他點頭上癮了。

「癢……相川君。」白弦奏弱弱的說道。

「抱歉,不點頭了。」終於不點頭的相川雨生……開始了搖頭。

見白弦奏開始沉默不語默默忍受之後,相川雨生終於停止了動作,坐直了身體,看着少女:「還有什麼別的事情嗎?」

「沒有了!」

白弦奏連忙搖頭。

「好吧,那我也不佔便宜了,享受到此為止吧,不然我要陷進去了。」相川雨生笑着起身,看着白皙的大腿之間,沒有被黑絲包裹的部分,已經有了自己頭髮的印子,笑着說道。

「好~」

少女放下了裙擺,掩藏住了全部的風光。

「這條今天回去也要丟了嗎?」相川雨生調侃道。

「嗯呀。」

「丟就丟了吧,這樣也好,下次拜託我的時候,小奏你記得換一種,黑色的已經躺膩了。」

「那是,那是要穿白色的嗎?」白弦奏站起身,神態十分認真的詢問道。

「白色的在你身上應該也不錯。

不過也不是黑色的膩歪了,只是單純針對這種純黑色過膝襪的,不想穿白色的,你可以穿黑色網格的,你買的時候應該有看到,或者純黑的包臀襪。

那幾個穿起來,我看着覺得也十分不錯。」

相川雨生認真的幫白弦奏出謀劃策。

「漁網襪,看起來……怪怪的。」白弦奏措辭許久,最終還是沒有說出「澀澀」的這個評價。

「我其實很喜歡一個遊戲,也只有漁網襪才能帶給我。」

「什麼呀。」

「井字棋。」

過了好幾秒,才理解相川雨生意思的白弦奏,又害羞的不敢說話,低着頭沉默不語。

「下次是什麼時候呢?」相川雨生突然輕聲說道。

「我不知道誒。」白弦奏搖搖頭。

「我變卦了!小奏,生日那天我不去了!」相川雨生突然大聲且堅定的說道。

「啊?為什麼呀?」

「除非你那天你穿上了漁網襪!不然我堅決不去,你沒有聽錯,我就是在威脅你。」相川雨生相當的明目張胆,語氣更是囂張。

「穿還是不穿,你自己看着辦吧!」

「啊……」白弦奏先是鬆了一口氣,隨後又意識到自己不該鬆氣,伸出手抓住相川雨生的衣角,祈求着說道:「能不能穿白色的襪子代替啊。」

她的拉扯到此為止。

「如果我說不行呢。」相川雨生笑着說道。

「那我會穿的……」白弦奏輕聲說道。

「唉,我真是個大方的人。」相川雨生故作惋惜的嘆了一口氣,隨後「沒辦法」的攤開手:「我剛剛說的這幾個,都可以,隨你選擇。」

「謝謝你,相川君。」

「對了,補充一點!」相川雨生突然說道。

「什麼?」

「不許外面再穿着長裙!都在你家裏了!」這一點,相川雨生認為有必要單獨說明。

「啊……」

「知道了嗎!」

「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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