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風土人情

李小瞳剛剛走出酒店台階還沒有下，迎面碰到了那四個警察，童瞳急忙打招呼，所長早上好！所長回了一句，

李小瞳，我們還想找你呢，了解一下老君窯的情況，有點發胖的書記官打開了文件夾子，準備好了筆，估計是在

紙上寫着日期，被詢問人的名字，李小瞳，性別等。

你到老君窯都做什麼了？到老君窯里參觀了一下，觀看了一會瓷器現場交易，瓷器非常精美，還去參觀了

鎮窯的神獸，鎮窯的神獸異常兇猛！有那麼兇猛嗎，沒咬到你吧！啊！沒有！沒有！

是不是你盜走了鎮窯的麒麟神獸？哦，不是我，酒店有監控我沒出去過，醉了三天，昏迷不醒！

有八個外國人去老君窯參觀，出事的是你們科考隊的團體票，你們科考隊究竟有多少人？固定隊員十個，

臨時來的留學生不在編內，有兩個外國留學生是固定編製，被東方神秘的瓷器深深地吸引！

你能不能提供那八個去過老君窯的留學生的詳細資料？我提供不了，酒店有登記記錄，也有影像記錄。

哼！你一點責任都不想擔，都推得乾乾淨淨！看起來人命案給了你足夠的教訓，水平提高了啊！

謝謝，所長誇獎！我怎麼越看你越像盜竊犯！嘿嘿，警察看誰都是嫌疑人，是因為得了心理疾病！

建議您看看心理醫生！滾吧！越看你越來氣！

李小瞳勉強忍住了笑聲，上了一輛出租車，司機問，去哪裏？去瓷器行。這裏不允許掉頭，要走到頭再回來，

你可別說我繞路。沒事，多繞幾圈也行順便看看這裏的風土人情！司機好奇的觀察了李小瞳幾眼，兄弟，看你

印堂發黑，我知道個得道高僧你要不要去看看？哦，得道高僧會法術嗎？當然會了能懸浮在空中給別人驅除，

邪物，化煞，除魔，一直都會飄在空中。

今天不去了，改天吧，說話間車已經繞了回來，停在了瓷器行的門口，李小瞳付了車費，走進了瓷器行，

李小瞳走向了老君窯的櫃枱，咦，柳素貞竟然沒有來，於是向裏面的大姐姐詢問，這位大姐姐說，你找大

小姐呀，大小姐很少來這裏，一年也不一定來一次，她不是坑顧客，就是坑顧客，所以被限制行動。

耶哈！原來是個渣女，我是渣男，看來能遇到一起絕對是緣分，昨天走了另一個極端，向外送東西，

原來柳素貞這麼古怪，到哪裏能找到她？嘿，你覺得我能知道嗎？

這大姐姐一點也不好好說話，再見美女！再見帥哥！這句再見帥哥就像一把溫柔的小刀刺了李小瞳一下，

這姐姐說話太損，太能挖苦人了，我哪裏帥了呀！啊！

李小瞳走出瓷器行，咦，看到了昨天出價二百萬的中年男子，立即加快了腳步想逃離，被一個一身黑西裝

男子擋住了去路，中年男子說道，想要見柳素貞就上車！李小瞳拉開車門坐到了後面，黑西裝坐到了副駕駛。

車裏的空間很大，適合做人也適合拉貨，看車身的高度，這是一台越野車，中年男子突然問了一句，你

喜歡瓷器嗎？啊！不喜歡。為什麼不喜歡？嘿嘿！這玩意是有錢人和有權人玩的東西，我，窮光蛋！

哦！可以理解，你說的是拿着瓷器襯託身家，但是還有一層意思，喜歡製作瓷器嗎？製作出來的瓷器

被世人承認是件高品，那種感覺，，，，，，李小瞳，心說聽起來像痴人說夢，這位可能就是個痴人。

車行駛進了一個山道，山道就像一條巨蛇蜿蜒的向前延伸，兩旁的樹葉被秋風吹掉了顏色，偶然出現

一叢叢的竹子亭亭翠立，柳素貞怎麼被安排住到了這種地，還是自己被綁架了呀！

視線偶然開闊，看見了十戶人家，不遠的低處出現，十戶人家就像世外桃源，有的是木頭搭建的，有

的是竹子搭建的，最多的就是鋼筋水泥的新式建築，每一戶，獨立的角度看去更像是別墅，就是沒有那麼

奢華而已。

到了近前一看，這十戶人家都不是普通的百姓能做到的，十戶中間是一個小廣場，小廣場竟然是花崗岩

鋪成的地面，從小廣場輻射出去十條水泥路，通向了每一戶人家，每一戶人家都是深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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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院，而且佔地面積

極大，恰似想像中的大地主人家的院子。

李小瞳拿出了手機，打開了指南針，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首先要確定一下方向，也是野外科考學裏最重要

的一條規則，辨別了一下，車來自西南方，瓷都在偏南方，車開進了偏北三十度的大院裏，大門很普通，

立柱式鐵架子的，門是推拉式的，進了大門路還在筆直的延伸，兩側是田園，玉米，黃豆，水稻，青菜。

水泥路突然折了個彎，變成了與房子的方向平行了，有正房和廂房，李小瞳注意到這片場地有個微微的坡度，

中間處最低，露着黑洞洞的排水井口，嘿嘿，自己要逃走的話，最可能的出路就是這個排水井口。

院裏還有三台轎車，有點可惜，自己不會開車，李小瞳想起一句話，人為財死，自己怎麼就鬼迷心竅

接受了柳素貞的饋贈呢，不光是渣那麼簡單了，簡直是蠢，比豬八戒還蠢啊！

咦，聽到了音樂的聲音，低沉的點震從西廂房最邊上傳來，還有吆喝聲，快進，快進，停，停！什麼

活動這樣激烈，中年人說，你要找的人在打桌球！中年人和黑西裝走向了正房。

童瞳走向了西廂房的桌球室，有意思，還設置了桌球娛樂項目，李小瞳沒有進去而是站到了窗口，一張

桌球案子，旁邊站着五個人，兩個女的，三個男的，都是年輕人，三個男的一個黑頭髮，一個白頭髮，一個

黃頭髮，長得都很帥，童瞳感覺自慚形穢，其中一個女孩就是柳素貞。

柳素貞正要打球，看見窗前出現了個人，看了一眼，驚訝的叫道，你來這裏幹什麼？語氣發冷，一點

熱情都沒有，把李小瞳凍得心抽搐了一下，我來看你！沒有說是被帶來的，覺得沒有渣男的氣勢。

那個女孩問了一句，貞貞，他是誰呀？你看出來他和我長得很像，是我失散多年的兒子呀！那個女孩和

那三個男孩，一起鬨笑了起來，女孩說，草，我豈不是長輩了嗎，我是你小姨，菲菲！黑頭髮男孩說，

我是你舅舅，黑蛋，白頭髮男孩說，我是你舅舅白玉，黃頭髮男孩說，我是你舅舅，馮道。

四個人調戲了李小瞳一下，認為這個其貌不揚的傢伙會惱火，等着接戲，意外的是，看到李小瞳笑了一下，

各位舅舅小姨好，我是李小瞳，相見恨晚，相見恨晚，中年人站在窗口一直在看着李小瞳，是不是會被揍。

菲菲用球杆壓住貞貞的球杆，說，哈哈！這哪是你失散多年的兒子呀，是丟了多年的狗還差不多！

這條狗的嗅覺還這麼厲害，嗅到了這裏。柳素貞有些後悔了，這幾個一起長大的玩伴最擅長的就是

侮辱別人了，自己還給他們創造了機會。不得不陪着乾笑，哈哈！

李小瞳也覺得此時的自己就是一個鑽入一個狼群的孤獨的狼，被撕咬得遍體鱗傷，虎落平陽被犬欺，

惡虎難敵群狼，強龍壓不住地頭蛇，趕緊轉移話題才能脫離困境，一臉不屑的表情，哈哈！桌上還這麼多

球哇！嘖嘖！

菲菲一聽，用球杆敲了敲桌子，耶哈！看不起誰呢？敢不敢比一局，輸了喊一句媽就行！非常霸氣，

又是一陣鬨笑，他聽一聽，完了還是沒跳出那個話題和氛圍，被菲菲咬死了不放。

李小瞳一看桌上的球立即傻眼，草，這是國際比賽的打法，這幾個人渣還玩這麼高雅高難的遊戲，真是出乎意料，

李小瞳頂着一腦袋黑線，走進了桌球室，摘掉挎包掛在一個椅子上，然後開始擺球，菲菲也跟着找球。

菲菲說，你先開球，看你拿球杆的樣子就是個半吊子！貞貞，打過這一局之後，就沒你什麼事了，他就是

我失散多年歸來的狗了！狠狠的盯了李小瞳一眼。

李小瞳之前打過普通的桌球玩法，技術還過得去，國際比賽的玩法從來沒打過，一是太專業，而是時間太長，

沒那麼多的時間讓自己拿來浪費開始集中注意力，這一桿白球撞過去，有紅球進袋，就可以接着打綵球，

菲菲幾人也是業餘的，只要球打沒了就能贏，至於做做球暫時不用考慮。

啪，白球轟擊了出去，球被炸開花，有紅球落袋了，真是天意，白球竟然和藍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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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一條直線籃球可進，

啪，白球撞到了藍色球，藍色球進洞，白球竟然象用手擺的一樣，和一個紅球又是直線，啪，紅球進洞，

李小瞳想打那個球，白球就跑到那裏停到最合理的角度，李小瞳的手感，和節奏非常平穩，繼續進球，

菲菲，貞貞，黑蛋，白玉，馮道看得連大氣都不敢拿出，這幾個人自從出道以來，第一次遇到連續打進

這麼多球的人，如果計算分數也已經很高了。

李小瞳為什麼突然這麼厲害呢，連同他自己都想不到，他的隱藏雙瞳其實是陰陽鏡，陰陽鏡吸住了三味真火

和五色神風，把瓷靈的不統一的魔化靈智給滅了，煉成純凈的神念，一個瓷靈由三千六百個神念聚集而成，

一個人一年才生成一個神念，三位真火和五色神風把三千六百個純凈神念與童瞳的二十四個神念融合在一起

童瞳自然是有了三千六百二十五個神念，組成了強悍的魂魄意識，所以控制白球已經很自然。

李小瞳看到只剩下了三個紅球，故意沒有打進，把白球甩到了案子邊上，想看看，菲菲的技術究竟高不高。

菲菲繞着桌球案子轉了三圈，選擇了最近的紅球，擦的薄如紙，紅球進袋，李小瞳，毫不吝嗇給以掌聲，

其他的及個人也鼓掌，給菲菲助力加油，拉進一個綵球，再打也進不了球了，做了一個球，李小瞳，故弄玄虛，

嘴裏喊着陽關三疊，白球在案子上來回的反彈，反彈了九下把紅球踢進了袋，然後連續進球，打進了黑八。

李小瞳看着菲菲說，謝謝你手下留情，讓我有機會摘掉了兒子和狗子的帽子！菲菲的眼神，所有的眼神開始

變得友善起來，你的陽關三疊真是神來之筆，國際比賽上都看不到，太精彩了，來喝罐啤酒壓壓驚！

貞貞說道，菲菲，你是給你自己壓壓驚才對吧！菲菲故作神秘的問，貞貞，這麼渣的贅婿是你自己選的呀，

還是你大哥給你物色的呀！貞貞的臉騰的就紅了，咦，看你櫻桃小口的怎麼長滿了狗牙啊！怯，這是象牙好不好！

李小瞳聽了感覺吃驚，自己什麼時候捲入了贅婿風波，這老君窯不只是火旺，水也很深吶！

李小瞳好奇的問了一句，看來你們從小就開始玩這麼高難的了吧？黑蛋，白玉，馮道都低下頭不說話，菲菲說，

這個就是訓練未來窯頭的必修科目之一，訓練神念，制胎，畫丕，燒窯，都要注意力非常集中，而且思維順暢，

才能燒制出好的高品，甚至高高品，乃至於超品瓷器！

啊！還有這事，看來歷代的窯幫世家為了培養後代真是嘔心瀝血，棋勝險招啊！集排解寂寞和嚴格的訓練

於一顆球子的滾動上，簡直是絕招，妙招。

菲菲把臉湊到了李小瞳的近前，笑着說，剛才賭約是，你輸了要學狗叫，知道我輸了是什麼嗎？童瞳傻傻的問，

是什麼？菲菲說道，我輸了以身相許，這是窯幫里千古不變的規矩！李小瞳驚叫，啊！這是什麼規矩？

李小瞳看向了貞貞，見貞貞的臉色發白，低垂着眼眸，情緒低落，看來不像是假的，哈哈！都什麼年代了，

怎麼還有這樣荒誕的習俗呢！想起來司馬教授常說的，了解一下，這裏的風土人情，看來自己真不了解。

貞貞很生氣的對菲菲說，你耍陰謀詭計，搶了我的主場，這裏是我的地盤，你們的比試根本無效！

中年男子出現在窗口，訓斥道，當著客人的面胡言亂語，成何體統，這麼重大的事你們能解決得了嗎！

李小瞳一腦袋黑線，一臉的懵逼，看來柳素貞並不是這個菲菲的對手，這種大事把船搞翻了。

黑蛋走了過來，你們兩個從小就是這個樣子，見面就戰火紛飛，唇槍舌劍，在相互嫉妒的爐火里長大，

你看看我們，從來不動嘴。貞貞輕蔑地說，你們從來不動嘴，背後動手動腳，打得鼻青臉腫，周身是傷！

馮道看過來的眼神里藏了一把劍，誅心劍，看李小瞳一眼，判了死刑一樣，耶哈！看來馮道暗戀菲菲，

菲菲沒說以身相許這句話的時候，拿貞貞調侃的時候，三個男孩沒有任何反應，貞貞是因為菲菲搬弄是非

而不被喜歡的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