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巧，真是太巧了
“默默然？！”
老頭聽到這三個字后在原地矗立了好幾分鐘，宛若一局白骨。
“喂！你怎麼了？可別嚇我！”約翰看到此情此景冒了一後背冷汗，這老頭不會激動的歸西了吧？
“你真的有？”老頭用極其緩慢的語速說道。
“當然，不過剛剛出了點小瑕疵，我要對你做點手腳。”
“你要幹什麼？”
不一會，老頭從獃滯的狀態中恢復，而現在他面前的約翰已經是一位戴着黑色面具的瘦高男子。
剛才他還是以原本樣貌和老頭交談的，這是一個大錯誤——他不能留下痕迹，尤其是在這個充斥的黑魔法的地方。
所以他給老頭做了從大記憶修改全套服務。
“我可以給你一罐默默然的黑暗力量，代價是這顆預言球。”約翰不僅變換了樣貌，聲音同樣修改成一種平凡的男性聲音。
“趕快！趕快讓我見識一下！這顆預言球你拿走吧！我只要一小罐就可以！”老頭搓了搓手，顯然很期待。
搞什麼？開一家黑魔法商店連默默然都沒見過？
這倒也正常，之所以約翰感覺疑惑，是因為他代入了自己原來的思維，這個時代默默然很少，而且默默然殺手產業還沒興起呢。
這個老頭當然見不到默默然了。
得到了老頭的許可，約翰也不含糊，當即把魔力轉化為小部分默默然放進了老頭遞給他的特質罐子裏。
“其實你不用特地準備一個罐子，默默然是很安全的。”他輕描淡寫地說道。
不過過了一秒后他就被打臉了——默默然突然狂躁着攻擊罐子，要不是罐子堅硬的離譜，估計拿着罐子的老頭就真歸西了。
“額，和現實有些出入，不過無傷大雅。記憶球我拿走了。”
“先生，歡迎您的下一次光臨！”
拿着預言球的約翰越想越高興，怎麼說他都賺大發了。不過這一小罐默默然會被用到他身上這種事是后話了。
幸虧他變換了外貌，瘦高戴着面具的男子，一看就很危險，以至於附近的黑巫師們都不敢靠近他推銷物品。
“意外之喜，但還有正事要做。”約翰在心裏說道，這句話是不能讓外人聽到的。
四處尋找了一周，他終於發現了小巷的出口，他沒猜錯——有黑巫師的地方就有正常巫師。
巷子對面的那一條街與死氣沉沉的翻倒巷一比就跟天堂一樣了，人來人往貓頭鷹不斷從頭頂飛過。顯而易見，那裏就是對角巷。
可憐的翻倒巷，連入口都在對角巷的偏僻之處，而且還堆滿了垃圾。
約翰回頭看了看翻倒巷裏的黑巫師們，確定沒有人跟蹤或者監視他后恢復了原本相貌——相貌也是靠默默然更改的，他可不保准有沒有正經巫師會看出來。
如今他就是一個在對角巷瞎逛的11歲小屁孩。
不過人畜無害不代表不會惹到麻煩，比如現在他就遇到了一個大麻煩。
走進對角巷沒幾步，他的視線範圍內一切就被一個無比巨大的身軀覆蓋了——這是一個巨人，而且這個巨人的目標明顯是他。
“你是走丟了嗎？”巨人問道。
“不不不，我只是來買學校用具。”約翰看到巨人整個人都傻了。雖然他擁有默默然，但是巨人法抗極高，估計會很難纏。
“這麼說你是你父母帶來的？那不還是走丟了。”
“不，我是麻瓜出身，
父母很早就去世了。”約翰毫無感情地回答道。
現實卻是如此，雖然殘酷但他不得不說。
“什麼？！我想起來了，你是我等會就要去接的約翰·本傑明！嗚嗚嗚...”體型碩大的巨人居然開始擦起眼淚來了。
“你和我剛剛幫助的一個孩子經歷很像，不過有我在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巨人把大手放在了他的肩膀上，試圖安撫他
但現在約翰滿腦子都在想着這個世界怎麼這麼奇妙。
他是來這解決這個麻煩的，可是麻煩直接找到了他頭上！
而且為什麼他沒有絲毫懷疑他的來歷而且還開始憐憫起來了？！難道一個沒有魔杖的小男孩進入對角巷不是很可疑嗎！
既然對方沒有懷疑，起碼麻煩解決了一半，還是不要鑽牛角尖了。
“你現在肯定沒有加隆吧！霍格沃茲為每個麻瓜出身的巫師都準備了助學金，來，拿着！”巨人將一包叮噹響的加隆放在了他手上。
“這是霍格沃茲給的？”約翰難以置信地說道。
他當初上德姆斯特朗的時候一個子兒也沒有啊！
“那是當然，現在跟我走來購置學校用具吧！”
“對了，我還沒告訴你我叫什麼——我叫魯伯·海哥，霍格沃茲的鑰匙保管員和獵場看守。”
海格一口氣說了兩句話后便伸出舉手拉着他向前走去。
“來把你的信拿過來，你應該已經知道要買什麼了吧，畢竟你都自己到了這裏。”
“是的，先生。”
“什麼！你叫我先生？沒想到你居然這麼有禮貌，不過我還是喜歡你叫我海格。”
約翰只用一句話就拉進了與海格的關係。這些東西都是一個不列顛的僱主教給他的，據說不列顛人很吃這一套。
“衣服，書籍，魔杖，坩堝，天平，望遠鏡...嗯，差不多了。”海格看着信清點一下便把信還給了他。
“我看你是剛到這裏，那我就帶你逛一逛這裏吧！”
說實話，從來沒來過對角巷的約翰是無比興奮的，儘管他的心理年齡是25歲。在這具身體裏他是無憂無慮的，根本不用到處逃難。
當然，這也不意味着他失去了危機意識和殺伐果斷的心。從珍珠上就可以看到這個世界還充滿未知，他還不能掉以輕心，危險無處不在。
不過適當的享受沒享受過得童年是完全可以的。
清晨的陽光灑在對角巷的鵝卵石路上，街道旁的建築反射的光線也很溫和，在大城市裏飽受光污染折磨的約翰感覺到了仙境。
“您是霍格沃茲的學生嗎？需要坩堝的話歡迎進店。”一道人影閃到他們面前露出標準微笑說道。
約翰順着那人閃過來的方向看去——那時一大塊牌匾。
銅質——黃銅質——錫鑞質——銀質坩堝，型號齊全，自動攪拌——可摺疊
“嘿嘿嘿，我要最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