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
怎麼樣,這次準備依然是親自操刀呢,還是委託給最為信任的人呢?是啊,也的確感覺上,自己老了,也累了,這就交由雷鑫負責這次的事情唄,而自己呢,卻跟一個人約好了,要去做一筆交易的,這樣也就可以頤養天年了。哈哈哈,哪有那麼容易的事情啊,讓自己毫無理由的,輕易的退出舞台,大頭是打死了都會不甘心的,於是,還是依照過去的習慣,約上好友吃頓好的,把話說開了,也才知道其實大家都很期待大頭可以歇息一會兒,做回自己。
大頭的解釋卻是,沒那麼簡單,要是可以輕鬆自在的說再見,那就太好了,只是更多的時候,依然存在着不甘心,我就是如此,我想一點點的看着自己一手培養的工作室,成長為一個樂園,成為彼此的一個家。哈哈哈,大頭別說了,你的感受我也有過,不過,在這裏我想與你借一步說話,也就在隔間的房子裏開始了溝通,而得到的結果就是還是要讓自己“離職”啊。也就是這樣,大頭就說:“我可以接受這樣的安排,沒事的,我這就收拾東西走入就是了。”哈哈哈,實在是太可笑了,一個持續做設計,做策劃的人怎麼可能就因為“數字”而輕易的退出呢!大頭就想,既然如此,就別怪我會扮演小丑了啊。
也就是如此,拖朋友的福,就在工作室不遠的地方,大頭開起了畫室,用一種巧妙的方式描述每次遇見的幸福,這個怎麼說呢,是你們逼我玩一套的,畢竟誰讓在這個工作室里還有雷鑫和胖子作為“內應”呢,所以,這就多了一套途徑來給委託人和被委託人一個驚喜。也就如此推出了活動,用客戶的錢,給客戶提供,必要的設備,讓他們去為畫布着色,這樣既可以讓他們一種體驗,也可以說用愉悅的方式來換取金錢。嘻嘻,說到這了,大頭的心病也來了,為什麼自己會從曾經的參與者,轉變為了旁觀者呢,不得不說人有的時候還真得學會傾聽的藝術,但有不能全聽全信,這不就呈現出了現在的狀態嗎。而且,大頭也說了,我可以不管,但無不能沒有參與感,所以,凡是有動靜的時候,大頭就會拿上畫畫的設備,在不遠不近的地方描繪此刻看到的風景。
當然了,費用也是從新人的服務費里出的,大頭就說:“承認我是退出了‘主場’,但有了更多的時間讓我來探索這周邊的產品了,謝謝啊。”哈哈哈,這才發現,其實表達這東西也可以如此燦爛啊。真得說,打開窗戶的方式有很多種,就看你自己怎麼在當時當地去做出較為穩妥的表達以及辦法。所以,大頭為此還就在周一的晚上就在山上給自己開了個慶祝會。
也才想起了一句話,感覺說的太對了,這句話也是由德國哲學家,弗里德里希·威廉·尼采所說的一句話:每一個不曾起舞的日子,都是對生命的一種辜負。當然了,這裏的寓意就是,你自我的感覺,在每一天當中的自己,其實都是值得慶祝的,打個比方,今天比昨天進步了一點,值得慶賀,今天比昨天多了一個微笑的理由,也值得慶賀,因為,昨天是今天丟下的“包袱”,而未來則是由今天奠基而得出的結果,也可以說是一種延續。所以,大頭就說:“我們的身形是出門了,但請也把它帶上吧,要不然你怎麼領會到呼吸的真諦呢!”也因此,大頭就對上面的人默默地說:“感謝你們以這樣的方式,讓我認知新的領域,也得感謝自己,終於出來了啊。”只不過,也就是一會兒的功夫,大頭就迫不及待的下到池子裏好好的泡泡澡,出來后還好好的搓了搓背,在客房當中又延續着自己的習慣。
這下也算是蠻不錯的,只是沒想到,那一道填空題,自己還是沒有勇氣做出選擇,就好比《都選c》當中唱的一樣,我要的並不在這裏,你給的答案沒意義。所以依然於尋覓中。可是,誰又能饒的過誰呢,聽聽這聲音,還是不能改變一些早已習慣的東西,這就下樓打個招呼,看看是不是又要有什麼可搞的事情了。沒想到,竟然是會是夜宵會,來燒烤、果啤、音樂一個都不少,我要在今夜一定要買醉,身邊的人說:“大頭都算是可以‘下車’的人了,何必在乎其他的東西呢,要不改成自駕試試吧,說不定還會有更多更好的收穫呢?”大頭卻解釋說:“那麼心中的她呢,剛剛做成的畫室又該怎麼做呢,我不能停下來,即便是我一個人的戰鬥。”而就在此刻,有人就問大頭說:“你這又是再說糊話呢吧,這怎麼可能是一個人的戰鬥呢,你做的投資,做的理財,在搞畫室,在做各種各樣的嘗試當中成長,難道就是想做一名獨膽英雄嗎?”怎麼,孤膽英雄,也是一種選擇嗎,更不必說總有那麼一刻,感覺很累,很想好好的找個人說點什麼,也為對方做點什麼,證明自己還值得繼續下去,也可以說是在刷存在感。哈哈哈,好了,讓我唱一首《朋友的心》就結束了今天的聚會吧!
回到家裏,洗把臉,聽聽音樂,看看抖音里關注的視頻,她還是如此的優秀,也漸漸地入了夢鄉,也算是放鬆了一點,也想着別管了,就當今天有了新的舞台,給自己充充電,準備重新來過。這不第二天,自己可以讓自己充沛一點,開始新的嘗試,從臨摹開始,一點點的找回點東西,也才常常會打車去一些遠一點的地方,只是想用鏡頭來捕捉曾經遺落下的東西。這時候,也才聞到了草的芳香,也才注意到,其實只要打通了內個人心當中的“心宿”,這才是新的開始啊,其他的充其量就是浮雲。大頭,你說說心宿到底是什麼?大頭就解釋說:“心宿,就是深埋在個人心裏的一個家,在這裏它可以是萬物,也可以是另外一個自己。”只是,大頭停頓了一會兒,接著說:“想知道具體的狀況嗎,跟我走,聽別人是怎麼描寫這個心宿的吧!”
說完這番話后,大頭就把人帶到了“訓練室”,在這裏什麼都有,可以感受到最優質的服務,只不過有一個附加條件,這就是定期要去收納一間不大的房間,有點特別的就是,每次都要有所不同,哪怕只是挪動了位置也算,但晚上的時候,需要寫一份“報告”這樣也會得到相應的不同禮物。大頭這時候也才解釋說:“這就是我的訓練,由外物的變動,來反襯內心的改變,慢慢的也才會有屬於自己的東西。”好了,滿足了各位吧,我還有事,這就不送各位了。
但怎麼說呢,一個人的時候,又恢復到往常的狀態當中,只不過這次可以更好的做點嘗試性的東西了,比方說重新收拾收拾位於黃河岸邊的房子,又是刷牆、又是貼畫、又是一頓操作,總算是安穩了下來,而對於接下來的事情,大頭則表示,這裏環境也還算不錯,周圍配套的措施也是在逐步完成中,但這也是不錯的選擇,只是,那一根牽挂的心還懸着,當然了,大頭也清楚自己的喜歡,是始於顏值和外表,而深入吸引我的,則是對方的性格和思想,漸漸地也有點好奇,是怎樣的過去,塑造了當下的你。也許有很多的理由都可以讓你選擇退後一步,就像現在的自己,工作上退居二線,可以不去消耗腦神經,而轉變為了旁觀者,成為了記錄者,也可以更多的去學習點不一樣的東西。
只是,讓大頭沒有意識的就是,每每在看斷念的視頻之時,自己竟然會有嘴角上揚的微笑表情,也曾經想說,要不試着約出去來看看,但照照鏡子,細看自己的尊容,更何況,有種說法就是,你不曾了解,從何處而來的喜歡啊。最終,還是打消了念頭。但也不能閑着啊,這不也有人能找到這來,打開門的一瞬間,大頭愣了一會兒,就說:“你這是怎麼了,莫非是在我的身上裝了定位系統不成,只不過來的也好,我們着手說點感興趣的吧。”雷鑫就說:“這個嗎,就得益於山人自有妙計,而你說的感興趣的話,這就是某人想藉助於開業酬勤的活動,搞點事情來做,你看這個該怎麼做呢?”
大頭詳細的了解了一番,就說:“先搞它三天活動,但這裏有個小門道,一定要讓這個被委託人天天都有好運氣,而到了最後一天,亮出我們最終的‘宴會’。”似乎就是如此的簡單,但,沒有想到,這些老夥計還會用這樣的方式讓大頭也好好的玩了一把,當然,要說清楚這件事,就得從第三天的活動說起,在整個過程當中,大頭就充當了一個群眾的角色,但同樣的自收到一條神秘的字條開始,大頭就變了。
電話響起,卻聽到“你好啊,那夜的狂歡可玩的開心啊,也該是收到的字條吧。”大頭就問:“字條是你寫的,你到底是誰,是要做什麼啊?”也就如此,大頭就來到了地下車庫,找到了那輛指定的車,但,不知為何,大頭卻有了退意,也回撥了電話,說:“你能告訴我,為什麼會是這輛車嗎,車主與我有點關係,我不想做這樣的事情。”對方卻說:“怎麼,難道就不想見見她嗎,我只是想讓你以這樣的方式看看她,之後請客吃飯而已。”大頭就說:“我雖然還不知道你是誰,但這樣的玩法我不接受,我的意思是說,我可以離開這裏了,再見。”掛了電話,大頭又返回了自己的家裏,在這裏,大頭也有了一絲漣漪,就在想了,如果我可以看看她,可以找個理由請她吃一頓飯,一起散散心,是不是就會很不錯呢?
但,可能沒有想到,大頭始終不曾邁出那一步,大頭對此的解釋便是,還不是最佳的時候,更為關鍵的是,彼此都怕傷害到對方,以及自己。也可以說是過去的經歷,培養出了極強的保護意識。嘻嘻,還是繼續做自己的事情吧!看看行情,適當的操作一番,還有就是自己的畫室方面的事,可是,無奈於一個人的時候,總向看着她的頭像,畫出自己的心意。哈哈哈,好了,看看消息,仁壽山後山有活動,希望大頭可以參與一下,也分享一下心得,大頭本想也告訴斷念,這裏有個活動,自己想請她一起參與其中,不知道對方是否願意啊?
其實,大頭也是想知道,這是否可以當成是一個契機,讓自己與對方有第一次的接觸啊,但,結果似乎很明顯,就是最普遍的婉言拒絕唄,也是無妨,畢竟約見幾位最為熟悉的街頭藝人,也是不錯的選擇,還可以伴唱,那種感覺,只有經歷過的人才知道,那種在舞台上的感覺已經很不錯了。而且這次有點不一般的地方就是,不知是哪路的“神仙”也把相聲從業者請來給各位表演了才藝,這也算是蠻不錯的表演了,但在壽星老的雕塑前,大頭買了個牌子,寫下了祝福,綁縛在雕塑周圍的柵欄上,也算是送去的祝福。心裏話,就是感謝,謝謝彼此在抖音平台上的相識,謝謝她給與自己不一般的感受,更是因為心裏多少有你,有一些認真,也還不失還有點慫,這就是幸運吧。
哎哎哎,看看誰來了,自己似乎期盼了太久太久,你終於來了。既然這樣,待會兒可不能便宜了你,你下面的行程我全包了,很想好好的聽聽你的話。怎麼說呢,其實,正向你所看到的一樣,我時刻都帶着它,它有些其貌不揚吧,但它卻是我最為信任的“搭檔”,時刻都得帶着,你要是不開心,它還能逗你笑呢,不信是吧,這個時候搭檔就說:“這是怎麼了啊,我聽的都要生氣了,這位朋友你也真是的,要不是自己這把年紀了,我定會讓你嘗嘗什麼是醉態的美。”大頭就笑着說:“功夫一點也沒有忘掉啊,腹語大哥,這一位就是傳聞中的湯姆吧,剛才的表現很好。”而迪白納卻說:“不行了,你的技術才是一流的啊,既可以空氣結他,又可以做的很絕。”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就跟大頭說:“我這有兩張票,送你一張,屆時你可以領略到全國各地不同區域的風采,到時候一定要來啊。”大頭就說:“我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我一定赴約。”
而大頭就在想了,既然這樣,索性就看看這次的展覽會有什麼好看的,順便完成一件私事也是不錯的。而到了會場才知道,一種狂歡的日子這就到來了啊,這裏有上海的嘉定竹刻、廣州的廣彩、浙江的金華火腿以及龍井茶,青海的有崑崙彩石等等,大頭也就是遇到了腹語大哥以和嫂子,這才說:“我就知道,你一定會帶着自己的愛人來此地做掉什麼,要不這就繼續走走看看。”也就是如此,大頭也算是有所收穫,也才了解到,將生活藝術話的條件是在於讀取,迪白納就讓自己的愛人,淋妙柯跟大頭解釋一下,這其中的奧秘所在,大頭這也才體會到了蘇秀道中的感覺,也正是如此,大頭這才感覺其實自己的生活中還真就缺少了這樣的一種方式。
自此,改造開始,先用藤條植物裝點了一下陽台,這樣休息區的時候,就可以得到來自神經方面的放鬆提示,緊接着就要把過去的東西,進行分類處理。這一頓操作過後,你再看。不錯,還是有點變化的,更關鍵的是,大頭此刻也才接收到了一個地址信息,大頭心想着,又是一場遊戲,有點意思,我接受了。也就如此,大頭來到了碼頭,見到了信息上所描繪的場景,大頭坐下之後,就有人上前搭話,而走了之後,才知道,要在這裏把點好的菜品吃完后菜能得到提示,好吧,吃飽喝足,就得到了第二個提示信息,又是去了濕地公園,大頭這就明白了,又是一個老師以這樣的方式來找自己了。也就是在規定的時間,大頭真得見到了珂陡老師。
大頭拍了拍老師的肩膀,說:“我伴着午夜的風,來這裏與你相會,就感覺有些姍姍來遲,不知是何時叨擾到你這位老師的頭上了。”珂陡老師就說:“不錯啊,說的很好,只是,不知道你這小子是福氣到了,還是考驗來了,竟然會改行做我們這的生意。”哈哈哈,大頭大笑的說:“老師,你這可是錯怪我了,我這一個小小學徒,豈敢在您的門前班門弄斧,只是想探究一個古老的戲法,也是想知道更多的打開方式而已,也就別怪我了。”這麼說,我也就容易接收了,只是,你看過海嗎?有沒有靜下心來,好好的看過這條從城中川流不息的黃河呢?大頭雙手扶着欄杆說:“我怎麼會不知道,只是沒有那個專座上的人而已。”哈哈哈,大頭你這分明是在說笑,其實誰不知道,心裏有個人了,應該尊稱她一聲陳姐是吧,而且你時刻都有替她着想的心,怕打攪對方,怕對方心情不好,似乎你就是在獨木橋上走,你不可以讓自己有一點閃失,卻又有着先天的老實因素。算了不說這些了。
你對她到底是個什麼狀態,不是說不提此事了嗎。要不然我走,真不想說什麼了,自我感覺的疲憊感,面無表情的那張臉,似乎都在說明,曾經逾越不過去的東西,還在發揮着作用。這也是無可奈何,更關鍵的是,無人能懂這其中的奧秘,就好像是個潘多拉的魔盒一般,它具備常人無法理解的複雜機制,一方面在喜歡的人面前,他會極力的給她說很多好話,有幫助的話,而對於自己呢,看着感同身受的短視頻,在一個個交友類的app當中迷失自己,總向找人傾訴。卻在夜晚聽着傷感的歌曲入睡。連自己的發小兼合作者的雷鑫和胖子都說,大頭這個人啊,是個好人,同時也是一個怪人,更是一個瘋子,每一次都給別人造成一種,我過的很好,有很多值得慶賀的事情,但就是無法讓人親近。
別說了好嗎,對於斷念,我得說聲抱歉,一直都是我在無休止的打擾您,這完完全全就是我自己的一場戲,實在是對不起,你的確很年輕,別在輕易的說自己不在擁有魅力了,當然生活給了我們不少的選擇題,我們可以從中做出選擇,但輕易的別把自己弄丟了,當然了,如果可以學習一項技能的話,個人推薦是學習投資理財,你可以去銀行,問問相關經理,該如何投資,而至於最終選擇權,還是在你這,當然,他們提供的也只是一個較為全面的選擇而已。哈哈哈,接下來又該何去何從呢?也許是該上山的時候,因為那裏有“朋友”,它能教會自己如何呼吸,如何更好的接納不完整的自己。
說走就走,管他呢,也就在這裏,辦理了手續,又舒舒服服的躺在了這個池水當中,感覺依然是那麼舒服。卻有人提出疑問:“的確感受很舒服嗎,我怎麼就那麼不信呢?要不是有什麼事情瞞着我,你還會有空來這裏,還是痛痛快快的說出來吧!”而大頭頭也沒回的說:“也就只有你,才知道我會來這裏‘解憂’,我也就只好跟你說說了,我之前不是有了一個喜歡的人嗎,我稱呼對方為陳姐,的確她的容貌、她的資質、她種種的一切都極具魅力,也可以說她並不老,還有着女性的共性~愛美。”而朋友卻說:“對不起,我在這裏得打斷一下,之前不是還喜歡斷念的嗎,怎麼這麼快,就換了一個人啊?”大頭解釋說:“你可以說,這是我喜新厭舊的速度很快,也可以說我沒有定性,更可以說我是找好了‘下家’跟過去說再見,但我想表達的卻是,斷念和陳姐是一個人。”停頓了一會兒,大頭接著說:“有酒嗎,我好想喝一點啊。”朋友卻說:“別急,人會在一種特別的情況下,選擇喝酒,並不是口渴,或者別的原因,只是想把一些想說的話,以及不能輕易說出口的話,想用酒精這種東西咽下去,所以這一杯酒,我還就真不能給你。”
大頭,也只好嘆了口氣,說:“好、好、好,算你能,我這會兒可以上個廁所嗎,也想順便舒服一下,這個,你總不至於要攔着吧!”好吧,你去吧。大頭這才衝到了廁所里去方便了,而衝過臉之後,大頭就疑惑了,面對着鏡子說:“大頭,你捫心自問一下,如果說,機緣巧合之下,你真的與陳姐見了面,你想做的第一件事是什麼?”停了一會兒,大頭從請客吃飯、一同散散步等等的選項當中,並沒有做出什麼選擇,奇怪了,喜歡的人就站在面前,你怎麼就不做出一點行動呢?大頭此時就解釋說:“首先,她是誰,自己在網絡之中一直說喜歡的人,當然,見了面也依然會喜歡,這是不爭的事實,可是。”朋友就說:“大頭,在你的嘴裏應該不會有這樣的詞彙,因為你不是一般人,也可以算得上是半個街頭藝人,凡是夜間歌唱活動上,有你在了,‘伴唱’的角色就是你呀。”這不是高抬我嗎,只是有那麼一次機會,伴隨着音樂,自己歌唱了一小段,那種感覺就是很特別。
也漸漸的喜歡在幕後做事,也才喜歡成就別人,最關鍵的還得謝謝一個人,他時常會說自己是一個相聲界的小學生,頭頂上還愛擺個桃心,對啊,他就是郭德綱先生。這裏得差個話,自己也曾不錯過,很小的時候,就想在奶奶的培養下,成為鋼琴愛好者,卻不曾想到,就在當時,只要讓自己的屁股挨到鋼琴椅子上,自己的雙手搭在黑白的琴鍵上,倒頭就睡,而且百分之百保證可謂是一摸靈。哈哈哈,這個又有什麼好說的,倒不如說說現在,這也好,時過境遷,如果要對過去的自己說點什麼的話,就是別在輕易的相信網絡當中的情感騙子了,也別輕易的轉錢了,要確定那個人就是她,還是得慢慢來,而斷念呢,陳姐呢?還能說什麼呢,動心的人是我,說喜歡的人也是我,對她有些牽挂的人是我,是我,都是我。
大頭也始終相信,這一切都只是剛剛開始而已,而“影子”依然還會是自己,這就把話挑明了說吧,希望她越來越好,越來越自信的人是自己,想做到分享快樂的人是自己,想着有可能為她和女兒做飯、做菜、做家務活、做按摩的人還是自己,雖然這或許只是一種可能性而已,但也只是希望能接受就好,有人可能會問,假設,她地區接受了你,彼此也能有較為親密的互動,而她的女兒如果不叫你爸呢,哎哎哎,你們這些人啊,順桿爬的技術是不是有些高級了啊,上述所說的都只是可能性而已,在我這,連第一條件都只能是一種假設,哪還有後面的事情啊。
大頭,你說的是真心話嗎?怎麼,諸位難道還能聽出半句假話不成?其實,這也只是一種可能,因為在自己看來,好好的做好當下之事,別管其它的了,就夠燒高香了,也許當下這樣已經很不錯了,只不過呢,自己還無法說服自己,不去關注那個人,似乎很容易被左右,又很容易的真心相對,雖然有諸多理由可以說算了,就這樣吧,但很遺憾,對於一個有着多年的“賭徒”來說,這不算什麼,他相信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才換來今生的擦肩而過,自己不可能輕易的辜負這樣的緣分。
大頭,我知道你的意思,但不想跟斷念說點什麼嗎,不跟陳姐說點什麼嗎?說什麼呀,萍水相逢是緣分,想要好好的,就先看着對方一點點的變好吧,等她,等她,還是等她唄,至於其它的,隨遇而安吧。嘻嘻,好了,知道你也是的確喜歡對方,也有難以啟齒的地方,索性就成就她,讓她多一點新的體驗,多給她一點建議,讓對方輕鬆些,這樣你也會快樂多一點,不是嗎,連郭德綱都說,人吶,挺不容易的,時也、命也、運也,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蜈蚣有百足行不及蛇,靈雞有翼飛不如鴨,馬有千里之程無人不能自往,人有凌雲之志,非運不能騰達。所以好好的,接受所有的一切,包括不完整的自己,而對於她,那個心儀的陳姐,還是那句話,看着她慢慢變優秀,慢慢變好,若是有緣,再提牽手也不遲。
哈哈哈哈,而眼下呢,也真是夠有意思的,畫室有了些畫作,也有人前來學習,本以為這樣也算是好的,哪有那麼容易,這不問題就出現了,銷路問題遲遲沒有解決,於是,大頭又開始尋師訪友,開始尋覓如何才可以細分,來做切割。而這也是大頭想在畫畫這一塊領域,帶給客戶以愉悅的體驗。哪有那麼容易,四處碰壁,幾乎石沉大海,但,與生俱來的老牛屬性給了大頭很多次機會,也有那麼一點收穫,算是安慰。但關於那本畫冊,大頭就是沒有勇氣着手準備,還不是因為自己那從未被人堅定的喜歡過、愛過,所以只要感覺對方能對自己好一點,哪怕只是自我感覺到的,也都足可以欺騙到自己,是說是不是遇到了對的人。難道不是嗎,還有啊,大頭,你既然都想到了這些,也是在逐步實施當中,怎麼就不能去見見對方呢?
大頭對此的解釋就是說:“請問,你見過哪個‘loser’會很輕易的與心儀的女士見面的,他呀,也只能以祝福方式,或者溝通來代替長久的陪伴,總感覺欠點什麼,這才始終沒有去嘗試。”有人就說:“好吧,就當是你說的對,可是,畫室呢,還有很多的事情又該如何呢?”大頭也就只好說:“慢慢來唄,反正自己是肯定喜歡對方的,工作上也還算可以穩妥一些了,但如果要順利一點的話,還需要做一件事,這就是退位讓賢。”大頭你瘋了,竟然會如此輕易的退出這個畫室,這也才剛剛開始,你這是什麼意思?大頭笑着說:“這有什麼呀,你們難道不知道,陳姐的能耐有多大嗎,對於她來來說,畫作的買賣只要交付由她來負責,這就簡單了,而我也就可以去臨摹一些作品了。”而也就是這樣,大頭的好友雷鑫也恰如其分的給大頭提示說:“大頭,你怎麼不去找一些新進的老闆,給他們的辦公室里擺放看看啊,這樣既可以彰顯老總們的氣質,也可以適當的收收取租金了啊!”
大頭就說:“是啊,但我想,應該還有更好的方式,或許初來乍到的我,還是沒有很好的把握這才感覺上有些迷茫。”也就是這樣,時間一晃就到了這一天,大頭一個人來到了最為熟悉的小縣城,也見到了一個人,對方開門見山的說:“大頭,你還是只身前來赴約了,難道你就不想知道這裏會有什麼嗎?”大頭就說:“老朋友,這些年了,你還是沒有放棄,好啊,我們一同前往吧!”也還別說,這幾個人還都挺不錯的,知道我喜歡吃自助餐,這不全都有了嗎,似乎越是這樣的時候,大頭就借故上廁所的機會,喃喃自語的說,如果她和寶貝女兒在這就好了,一起分享此刻的美好。這時,大頭自己也覺得奇怪,問自己,這究竟是怎麼了,怎麼會如此的想她,難道暗生情愫就是這樣的感覺不成?
當走出廁所的大頭,看到餐桌之上已經擺好了餐盤,這就客氣什麼,開動吧。大家也才說起了一些事情,大頭聽着聽着,不時也在說著些什麼,彼此也都草草結束了聚餐,各自分離之時,恍惚之間,似乎看到一個身形很像陳姐的人,本想上前去打個招呼的,但看到走向的車后,這才放心的說,原來不是她啊。心裏也才想到這樣的一句話:我喜歡吃草莓,草莓汁不行,草莓蛋糕不行,不是草莓不行。我喜歡她,長得像她不行,性格像她也不行,不是她就是不行。於是,也就回到了新家裏,收拾收拾,看看相冊,外加配以文字,保存起來,也就干起了雜活。結束了這的事情之後,也可以得空看了看視頻,看看她的以往的作品了吧,聽着配音,看着她那曼妙的身材,和微笑的臉,都讓自己無比的高興,這就是簡單的開始。首先,起來、起來、起來了,這就再寫點、畫點什麼吧!而也就是如此,伴隨着音樂,視頻、她的頭像,就對付了一晚上,而等到第一縷陽光灑向大地之時,大頭這才睡去。
但也就是一會兒的功夫吧,大頭撇眼看了一眼手機,就又起來,洗漱一番后,自己這就趕到了畫室,大頭問清楚緣由后,這也才說:“看的出來,您也是年輕有為之輩,既然喜歡畫作,必然也是有眼光的高人,要不這樣,你說著,我畫出來,要是滿意,給些工費,而這幅畫就送給您了,也算是交個朋友,你看怎麼樣啊?”對方在這樣的花言巧語之下,也就同意了,大頭也就按照描繪的場景,把畫給畫了出來,收了些錢,這就走了。
要幹什麼,還帶上了老幾個常用的東西這才出門啊。大頭就說:“我的特別日子到了,也是開始副職的時候而已,放心,這也跟我們的主題有關,好了,我這就出發了。”而等到了,地方,這才發現,這裏怎麼就能這樣呢,具有同樣愛好的人也能如此輕易的聚在一起,說著相同的話語,分享着彼此鏡頭下的美,大頭這時候才冒冒失失的說:“初來乍到,希望接納。”而這裏的‘首腦’就說了:“歡迎,歡迎,這裏沒那麼多的要求,只是希望,你可以拿着你手中的設備,去拍出你認為不錯的鏡頭,而後發佈在網絡當中,若有人用了你的鏡頭,自然就有了費用,這就開始吧!”也就如此,大頭找到了自己的小夥伴,說:“我們終於可以了做這樣的事了,而且也可以堂而皇之的說,我們始終是在路上了啊。”哈哈哈,出發。
大頭,別說這些了,你能放的下嗎,大頭笑笑說:“幾位、幾位,不至於吧,這麼快就忘記了曾經崇拜的270了嗎,不記得《只要和你走下去》的這首歌了嗎?”有人就說:“我知道了,你為什麼在這裏會跟我們提起《侶行》,是因為大頭,你這是想完成‘獨行’的記錄啊,我佩服你,同樣的,我們也陪你走這一趟。”停頓了一會兒,朋友就問着說:“大頭既然上了船,這就說說第一站在哪吧!”大頭回復說:“我也不確定,但主題是我們認識的甘肅省。”所以聽聽這裏曾經發生的,和現在正在進行中的,更關鍵是這裏是否有傳聞中,不可描述的地方呢?
其實,大頭知道,各位想說的是什麼,而自己也不能確定,是否是真的可以做到啊,這一直是個問號,只是現階段的狀態,就是想念她的時候,可以看看視頻,可以打字聊聊天,僅此而已。所以,大頭剛才才打趣的說出了張昕宇與梁紅的事情。嘻嘻,好了,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