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首歌
今夜,你還是姍姍來遲了,真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動力,迫使你有如此的動力,依然還會守候在這裏,那個人卻說:“看你說的,今夜的雨就如同我的心情,多少帶着的疑惑向你請教。”大頭是這麼說的,也是也是這麼問的,而對方卻對此不以為然,還說:“既然來都來了,請接受此次的專程治療吧!”這也是無妨,請坐好了,喝下這杯三炮台吧!
專員就說:“你為什麼就是不能跟她好好說呢,別告訴我只因為那個人是她,是你未曾露面的心上人吧!”大頭的回復就比較簡單了,“只是因為她帶給了我不一般的感受,心裏或多或少的有了些許的漣漪。”那好,請告訴我你喜歡她什麼,能帶給她一些什麼,大頭就說:“這些問題問的好,我也能做出回答,首先,她有獨特的個人魅力,也就是說她還是有些姿色的,其次再說工作當中的她,那可是個業務高手,簡單的來說她天資卓越,也具備一個藝術家的才幹。”大頭停頓了一會兒,繼續說:“不怕你笑話,這些都只是我的設想罷了,她本來就該如此,更何況她很懂得如何推銷自己,從自信的表達開始,從接受挑戰開始,你可能不會想到,她還有自己獨特的一套運作體系,簡直就有點不是人,而是神一般的存在。”此人還想追問下去,既然她有這麼絕的體系,究竟是怎麼運作的呢?大頭則是又一次的停頓了一會兒,接著說:“我不能代表她跟你說的太多,要想知道的話,這就跟我走吧,去看看那個夢開始的地方。”
也還別說,兜兜轉轉當中,大頭這就把人帶到了這座山上,而就是在這,大頭就講述了這樣的一段故事。也就在這個遊客很多的地方,大頭並不想說的太多,只是到了一個雅緻的亭子裏,大頭獨自一人坐了下來,隨身拿了點東西這就吃着喝着,而也就是如此,大頭這才說:“大家就別裝了吧,要想繼續知道接下來的故事,還得繼續往下走呢,你們確定能走的下去嗎?”哈、哈、哈,既然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不走就有點說不過去了吧,這就請吧!也就是如此,一行人來到的後山的山頂,大頭這時候才說:“這就是故事開始的地方,也是我第一次實施遇見的好時候。”細細說說唄,能說什麼,把酒倒上唄。
“哈哈哈,幾位,幾位,容我說幾句,其實帶你們過來,不為別的,只是風水輪流轉,也該是活動活動的時候了吧!”哈哈哈,我就說嗎,也都別藏着掖着了,這就說說到底讓我們幾個做些什麼吧!痛快,這才是我們公社會員,應又的一貫作風呀。好吧,我這就公佈謎底了。是這樣的,大頭也絕無二話,只是把一封信擺到了桌子上,而看到信后,大家這才知道,原來如此啊。
這有點特別,有點意思,而恰在此刻,熟悉的車牌號也出現在了現場,大頭這才說:“看來,參加排演的人都快到齊了,只是還沒有一個合適的主題啊。”雷鑫就拍着大頭的肩膀說:“大頭啊,我知道,你是因為她,更是因為這個吧!”雷鑫本想繼續說些什麼的,但大頭卻攔住了,說:“再別往下說了,還是讓哥幾個,陪我走一趟吧!”
也就是如此,大頭帶着自己的小夥伴,轉戰去了另外的一座山上,藉著這次機會,給自己開了個單間,連上手機,點開那個app,接着點開對方的頭像,輸入一段文字,看過之後就給刪除了,就當是發過了吧,可是,就這不眠之夜還能做些什麼呢?隨着不期而遇的電話鈴聲,大頭知道,該“上課”的時候,更別提來教授課程的還是那位資深的先生呢。
而也就是在隔天,大頭這才在規定的地方,遇到了先生。大頭也都開門見山的說:“你最近還好啊,先生,接下來的時間,我就耐心的聽你說。”而這位先生卻什麼也沒有做,只是帶着大頭來到窗前,說:“你看看你現在的自己,還是那個時候的大頭嗎。”大頭思索一會兒,就解釋說:“先生,你說的沒錯,過去的那個大頭的確不復存在了,也可以說他‘死了’,不知從何時起,自己感覺就像是大病了一場,還真不知道這種感覺源自於哪裏。”先生則說:“這一切都源自於心,源自於你有意無意的在乎了那個人,我說的對嗎?”大頭盤腿坐下之後,說:“也許你說的沒錯,似乎對她,在我感覺當中,自己是有點上心的,當然了,我也知道雙向的互動才是真實有效的,但我就是‘小丑’,它也依然沒有放過我。”
先生則沉默了半晌,這才說:“不是那個‘小丑’沒放過你,而是你在自己的領域,迷失了你自己,這樣吧,我們一起來看一段視頻,我希望從這裏你能找到一些答案。”也就隨着視頻的播放,大頭看着看着就笑了,心想着,莫不是如此,我也的確該做這樣的嘗試了。說罷,先是謝過了先生的指點,隨手把門帶上,這才馬不停蹄的聯繫上了兒時的的發小,跟他們簡單的交代了一些事情之後,這就在汽車站等着諸位。還別說,當看着諸位,一個個不再年輕的容顏,個頂個的都是有些年歲的“老人”,只不過,可喜的就是,一如既往的輕裝上陣,大頭就說:“歡迎各位來參加此次的旅行,此行的目的地是有着傳說的美麗城市。”胖子就說了:“嘿,我當是什麼呢,你無非是想說,素有“甘肅西雙版納”之美譽的好地方吧,而且你應該是帶有些遺憾的吧!”,哈哈哈,大頭就非得說:“胖子,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其次還真被你說中了,我們的確是要去那個地方。領略當地的風景,品嘗當地的美食,只不過這次,我還就非得帶上你們這幾個人一同去不可。”停頓了一會兒,接著說:“不過呢,要是沒有這次的‘探秘’,又怎能設計出最完美的線路呢?”大頭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雷鑫就接著說:“‘紅旗拉普’別說的那麼多,也無非就是有這樣的一個計劃,或者憧憬而已。”大頭這才說:“也許是吧,但沒那麼簡單,入了心的人,總得為之有所改變不是嗎。”
也還別說,就這來到之後,多多少少在這三個人當中,都是各有收穫的,尤其要說一下大頭,這次的出行,雖說有那麼一絲絲的遺憾,沒什麼可說的,就用專業的東西來做個記錄吧!也就是在此刻,心中些許的思念,迫使大頭,想起了那個叫她的心上人,也會想問上最為普通的幾個問題,其中自然會有是否還是一如既往的優秀。更關鍵是在這樣的環境當下下,躺在躺椅上,身旁依舊擺放着老三樣,一壺酒、一台筆記本電腦和那個密封好的東西。也有人說,這只是一廂情願之後的做做而已,畢竟心裏有了這麼一個人,總想對她做些什麼,知道對方冷暖,當然也時刻記得要放在心上,始終要站在對方身後,但現階段的問題依然是無法忘卻的,這距離二字。當然了,大頭也是明白一點,始於喜歡,這就要做的還有很多。
即便是在當下,也不忘多照些照片,配以文字說著當下的感受,猶如浪子,心中有着愛人,身旁三五好友,當然都是單身的大男孩,很少有異性的存在,也會想說我現在可算是種下了一株“妃子笑”,希望她多點平安,可以越來越漂亮,而自己呢,就做那個關注的“老翁”就好。想到這裏,大頭的嘴角有了些許的變化,開始不由自主的做上揚的姿態。這時候,看看時間,再看看客房當中的東西,不經意的想起了點什麼,就隨意的擺弄起來,但總感覺似乎、也許、可能、還是缺點什麼什麼,於是,拿出小盒子說了一聲天貓精靈,在一問一答中,這才知道了做法,也算是找回了一點自信。
更別提,當呈現出來之後,卻有如霜打的茄子一般,泄了氣,這才決定要將它如同垃圾一般的處理掉,這是一種怎樣的感覺,更不必說,起因竟然會是沒有達到預期的效果而已,哈哈哈,這一番諷刺也夠可以的啊。這能說什麼,這就是繼續唄,還有許多要做的事情呢。大頭想了想就跟身邊的人說:“你知道嗎,喜歡一個人的滋味很奇妙,就如同在你的面前有一道帘子,你隱約中看到對方的影子,卻始終觸及不到。”身邊的朋友卻說:“都什麼時候可以了,就再回校園,學習那最為貼切的技能吧,可別忘了,你賦予她的‘專屬權’啊,所以,這就請跟我走一趟吧。”
嘻嘻,這可是讓某人較為熟悉的地方啊,只是,多少感覺湧上心頭,片刻之間,也有所遲疑,不知道此刻的自己能算是主人,還是客人啊?而這是有人拍了拍大頭的肩膀說:“你當然還是這裏的客人了,但我敢保證,你此次‘歸來’,是因為有約了吧!”大頭卻說:“老朋友,別這麼說,我這不是來求個答案嗎,就別挖苦我了。”接着,坐在工作枱前,看是“老夥伴們”,有說不出的感覺,撫摸着、把玩着,多少還就找回了過去的感覺,只是,那句話怎麼說的來着,沒那麼簡單。所以這就操作起來吧,雖然不如之前那麼靈活,但意義還是沒變呀!比方說,感謝相遇,讓自己可以認識到她,也才有了動力想呈現出“影子”的狀態,當然了,說來簡單,但要做到就需要跟過去說再見,學會將關注的重點落在她的身上,更關鍵是你能否給予安全感啊。
大頭想到這,就跟身邊的人說:“倒酒,我的心有點隱隱作痛,似乎預感會有什麼事情要發生,於是,這才帶着雷鑫和胖子都來到了山上。遇到了委託人,聽到了故事,也才開始了新一輪的設計。”而也就是這樣,大頭隱約間,感覺這就是自己與她第一次相遇時的遐想,也就這樣。
在約好的地方,兩人相遇,簡單的溝通之後,這就嘗試着牽起對方的手,來到了這個有點“預謀”的地方,當然了,這裏有太多不能說的地方,所以,也找了個理由,從這裏寄下了一個約定,而也就是如此,在離別的時候,男方這才拿到了關鍵的東西。而也恰恰是此物的出現,也算是讓某人忙活開了。大頭,也才點燃了創作的激情,開始了新的創作。首先,按照收集到的照片,製作了一套不錯的東西,也跟委託人來到了之前寄存的地方,拿出了東西,重新做出了安排,也才配上了那一束束的滿天星,似乎想說心中的那一句:“我攜滿天星辰以贈你,仍然會覺得滿天星辰都不及你。”而大頭卻說:“委託人,你還少一樣東西,也可以說是一種共同體驗的契機,所以希望你找個機會去和她一同體驗吧!”
好了,接下來,就是你委託人自己的表演時間,而我們也只要接收到尾款就好。怎奈何,大頭就在這送走了委託人之後,就將自己鎖到了屋子裏,而至於幹什麼,這就不得而知了,有人說,他又開啟了新一輪的創作時間,而主題就是想她。也偶爾能聽到,從屋中傳出《牽挂你的人是我》和《真的好想你》的旋律。就是如此這般的過了幾天,當大頭再度從裏面走出來之時,已然是做好了準備,而至於是要做什麼,只有當事人和他知道。於是,就看着大頭帶着朋友乘坐私家車,來到了最為熟悉的山上。在這裏,二位都做出了同樣的選擇,在這裏寄存了一樣東西,並附上一封信。這才離開了現場。
似乎,這裏也只是個開始,因為不知從何時起,偶爾不明的‘灰色頭像’,多少在說明她的忙碌。“她,你何時才能欣然享受一次服務,或者別的什麼呢?”想到這裏,大頭又做了一件事,至於是什麼呢,也只能說自己又傻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