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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車上走下來,清涼的微風讓蕾拉的心情稍稍好了一些,雖然軍部附近的氣氛依舊讓她非常不自在。

如今的軍部已經成為eu的中心,周圍幾乎都是佩戴着潢色袖章的士兵,偶爾出現一兩個穿着西服或者普通服飾的人,也是遠遠的看了一眼這些軍人後,匆匆的遠離,彷彿軍部就是吃人不吐骨頭的魔窟一般。

“因為我們們是叛亂者嗎?”這些人露出的畏懼目光讓蕾拉好不容易有所好轉的心情又沉重了起來。

從心底上她是反對政變的,但不是出於對民主精神的崇尚,也不是對獨裁集權制的厭惡,本心上講她從來都不覺得自己有任何政治傾向,反對的理由連她自己也說不上,僅僅是感覺這樣做的話會帶來大量的死亡。真要說的話,剛剛那些人看向自己的眼神勉強可以算是一個理由吧。

“蕾拉~~我親愛的蕾拉,終於見到你了!”

那個本就讓蕾拉厭惡的聲音,用着親昵得過分的聲線呼喊着她,所導致的直接結果就是讓蕾拉幾乎汗毛炸立起來。

“約安哥哥”

轉身看向聲音的來源,蕾拉極不情願的喊出了這個稱呼。

“聽說你已經成為上校了,真是太好了。”

約安·瑪露卡爾,瑪露卡爾家的浪蕩子張開雙臂,一副要將蕾拉抱在懷中的姿態。

從來都是相互厭惡的兩人,突然之間其中有一人莫名其妙的表露出關懷的善意,其結果反而只會讓另一人感到滿滿的惡意。

迎面撲來的酒氣更是讓蕾拉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在對方快要擁抱過來的時候躲了開來。

撲了一個空的約安,下意識的露出一絲惱怒之色,隨後又立刻恢復了虛假的笑容開口道。

“最近真是發生了好多危險的事,蕾拉你一點都不和家裏聯繫,真是讓我好生擔心。”

聽到約安這句話,蕾拉這才注意到約安身上所透出的不和諧。

西服雖然依舊是名牌,但在衣袖的位置留有一些稀疏的線頭分叉,如果不是特別注意的話,不會有人意識到這件西服已經有些年頭了。對於喜歡奢侈的約安來說,這種舊貨應該是絕對不能容忍的才對。

污黃的襯衫衣領凌亂的翻開着,上面還殘留着咖啡與酒漬混合的顏色。左手食指上貴重的戒指以及手腕上讓人顯得極為娘娘腔卻價值不菲的手鐲不見了蹤影。注意到這一點的蕾拉立刻看了一眼約安的另一隻手。

果然,約安一項喜歡佩戴的瑞士純手工定製的限量手錶也沒有被佩戴。

看樣子瑪露卡爾家在這一次金融危機中損失也相當慘重,但讓蕾拉驚訝的是,作為一個巨型企業的瑪露卡爾家真的到了需要典當首飾的地步?

也不怪蕾拉對情況的無知,一個能在舞會上穿着軍裝看戰術概論的人,完全可以理解她對其他方面的不關心,而且這次金融危機倒下的企業多到新聞媒體都不願多報道的地步,更何況不少中小型新聞媒體也沒能挺過去。

既然全都是壞消息,蕾拉也自然不願意再去看這些自找煩惱的‘新聞’了。

“我們們好久不見了,有空一起吃個飯如何?”

“非常不好意思,我現在還有任務。”

已經猜到約安或者說陷入困境的瑪露卡爾家很可能是想要藉助自己如今在軍中的位置,保住瑪露卡爾家的財產與地位。對與這種行為她只感到一陣厭惡,下意識的便拒絕道。

老實說,對於丹尼爾·瑪露卡爾與斯蒂芬·瑪露卡爾這兩個名義上的兄長,蕾拉還是抱有相當的好感的。這兩人雖然比較平庸,但卻是難得的老好人。但唯有約安

“那麼,中午有空嗎?”約安一把抓住了蕾拉的手腕。

“我們們可是定過婚的!不要這麼冷淡嘛!”

在說出訂婚這個詞的時候,約安故意用着高出幾十分貝的聲音喊道,彷彿特意的要讓周圍的所有人都聽到一般。

“請放手!”蕾拉很不喜歡約安的這種行為,這讓她到想到了一直以來的屈辱。

“別以為自己是上校就了不起了!”約安突然拉近到蕾拉的耳邊惡狠狠的說道。

“不過是一群篡逆者罷了,你能有今天是我們們瑪露卡爾家的恩德,你是我的未婚妻,一輩子也別想逃出我的手掌心。哈哈哈哈哈”

原本準備用強掙脫開來的蕾拉頓時愣住了,一種難以言明的憤怒卻又無可奈何的屈辱湧上她的心頭。

就如同約安所說的,瑪露卡爾家在她最困難的時候收養了她,雖然動機很糟糕,卻的的確確為她提供了豐富的生活教育條件,否則她也不可能會有今天。忘恩負義,蕾拉是絕對做不到的,但真的要讓自己用一輩子的幸福來償還?

“發生了什麼鬧劇嗎?”

駛向軍部大樓的轎車中,黑色長發的少年突然開口對身邊穿着黑色憲兵制服,帶着一副無框眼鏡,看起來斯斯文文的銀髮男子問道,黑色憲兵制服上的兩顆金星顯示着,這位斯文的銀髮男子是一名中校。

“那是瑪露卡爾司令!?”經過提醒的憲兵中校也注意到了街邊正發生的事。

“既然是你的老‘上司’,幫她解圍也是你的分內之事了。”黑色長發的少年向著憲兵中校微笑道。

“您開玩笑了。”憲兵中校謹慎的回答道。

“現在竟然有平民當街欺侮一名女性上校,身為一名憲兵中校,這可是你職責範圍。委員會的條例中可是規定,瀆職會被重罰來着。”少年收起了笑容,一本正經的說道。

“我明白了。”憲兵中校感激的笑了笑。

在車輛停在兩人路邊后,打開車門走了出去。

“現在可是戒嚴期間,你當街欺侮一名革命軍上校的行為已經嚴重違反了最新的條例。士兵,還愣着做什麼!?”

圍觀的士兵們一開始就聽到了兩人的對話,特別是約安故意大聲的宣揚,所以才沒有介入到這對未婚夫妻之間的爭吵之中。

但現在有着憲兵中校的命令性質就完全不同,原本只是看着好戲的士兵一擁而上,動手的人動作相當的粗魯,也不管對方的叫痛,用力的將這個油頭粉面的傢伙按倒在地。

看起來,在這之前他們也憋着一股火氣。

“哈梅爾少校!?”聽到熟悉的聲音,蕾拉驚愕的看向還站在半開着的車門處的憲兵中校。

“已經中校了,蕾拉·瑪露卡爾上校。”哈梅爾板着一張臉糾正道。

不過蕾拉對他的語氣沒有一點不滿,早在w·zero部隊成立的時候,這位負責執法的哈梅爾少校已經是中校了就是這樣一絲不苟的表情。

事實上,這位哈梅爾看起來很固執、呆板,但真正合作起來會發現,他是一個行動果斷,也相當懂得變通的人。

“你還是老樣子呢。”蕾拉微笑了起來,哈梅爾的回答讓她終於找到了一種熟悉的安心感。

“住手!我是約安·瑪露卡爾!是那個女人的未婚夫!”

被按倒在地的約安不甘的大吼道。

“小子,我管你是誰!知道我忍你很久了嗎!?”一名士兵露出猙獰的微笑。

“就算你是上校的未婚夫又如何,敢欺負我們們軍隊的人?知道想要娶軍隊的高級女軍官,首先要學會如何逃脫一個團的人的追殺嗎?”這樣威脅着的同時,士兵還趁機在他的小白臉上煽了幾耳光。

去他nd文明執法,共和國憲章早就被停止了,以前要這麼做早就被市民投訴了,現在完全不用在意這個問題。

“中校,要怎麼處置?”打過之後,士兵突然覺得一陣神清氣爽,連帶着一貫對憲兵敵視的態度也消失了暫時的。

“把他帶回去軍部憲兵處去。”

“等等!”蕾拉連忙阻止道。

“哈梅爾中校,可以放他回去嗎?”

雖然她也很想教訓一頓約安,但真讓哈梅爾將約安丟進了憲兵處,不死也要丟半條命,這會讓瑪露卡爾家怎麼想?

“”哈梅爾看着蕾拉,然後下意識的回頭看了看車內。

順着哈梅爾的目光看盡車內。

【沒有穿軍服,普通人?】蕾拉心中迅速做出了判斷。

政變好吧,他們稱之為革命。革命之後,軍部也接待了不少非軍人,一時間她也判斷不出對方的身份與目的。

只是車內的人似乎注意到了目光,轉頭對着兩人微笑着招了招手。

【他是好像在哪兒見過】

轉過來的那張臉讓蕾拉產生出了似曾相識的熟悉感。

“放他走吧!”就在蕾拉剛準備苦思一番之時,哈梅爾突然開口道。

聽到中校的命令,士兵的靴底清晰的印在了約安的屁股上。

“滾吧!不要再讓我們們見到你!”

“可惡,給我記住了!”在士兵的嘲笑聲中,約安連滾帶爬的逃走了。

“非常感謝,哈梅爾中校。”

“這是職責。”說完,哈梅爾中校已經鑽回了車內。

“那個人好像在哪兒見過?”

看着駛離的轎車,蕾拉還在對此耿耿於懷。她的直覺告訴她,這個人與其他接待者有着明顯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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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補充一下。前一章提到的不在的戰友,是在一線戰場火拚的,在後方的人基本也不用擔心死掉。(編劇以後要打我的臉,我也沒法了。)

關於蕾拉的個性,以後的章節會專門做一番分析,這裏就不浪費字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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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少女同人之不同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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