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表哥
有人用手機工具測量出來了距離:“三米二五。”
李廣聽到這個數據很欣慰的嘴角微微上揚。
高朗看到李廣的成績着實不俗,學校一般優秀成績兩米七左右,在學校他還從來沒有人跳出這樣不俗的成績。
李廣是體育健將,金佳雯也深知他這方面的強項,但她根本不了解高朗,高朗中考時的體育成績可是拿了滿分的,而且高中下學后一直從事重體力勞動,所以他渾然不怵。
“怎麼,怕啦?現在低頭認錯,我就放過你。”李廣輕蔑道。
“願賭服輸,別逞能了,給李哥叫聲哥,李哥會好好善待雯雯的。”跟屁蟲瘦子一臉不屑的勸慰道。
就在大家輕蔑的眼神中,高朗目光堅毅,擲地有聲的走向起跳線。
他聽着眾人吶喊聲,把目光瞥向金佳雯,只見她秀眉緊鎖,粉拳緊握。
他知道金佳雯在為自己擔心,她肯定不想自己輸給那個痞子,為了她的這個“未婚夫”稱呼,他想,千萬不能丟了面子,一定不讓她失望,否則真的可能輸了面子還會輸了這個“未婚妻”。
“跳啊,你倒是跳啊,你個廢物,怕了吧。”李廣面露鄙夷之色。
“不敢了吧,沒膽兒了吧,丟人現眼的玩意兒。”瘦子急了。
“嗖……”就在大家失望之際,高朗猶如一道利箭一掠而過,瞬間從起跳線外消失不見,大家紛紛看向利箭飛出去的方向,他落地輕盈,猶如雪片一般飄落而下,穩穩的貼到地面。
不比不知道,一比嚇一跳!
與不可一世的李廣相比,足足遠了一個腳印,眾人無不瞪圓了雙眼,驚得下巴碎了一地,隨即人群響起了歡呼聲,紛紛向高朗豎起了大拇指。
此刻李廣揉了揉詫異的眼睛,彷彿看見了鬼一般,在人群中發出不和諧的聲音:“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而此時,金佳雯幾乎也受到了驚嚇,雙手捂住了性感紅唇!
她驚喜之餘狂熱地跑向高朗,一個躍起環抱住了高朗脖頸,瞬間人群響起了陣陣掌聲。
金佳雯意識到了自己興奮過度,做出來失態動作,瞬間面頰紅潤,尷尬地從高朗身上跳下來蹲在地上捂住了羞紅的玉容。
“算你小子今天走運,改天再收拾你,我們走。”李廣氣急敗壞的撂下狠話。
在一片歡呼聲中人群逐漸散去,站起身的金佳雯走到高朗身邊輕聲道:“謝謝你幫了我。”她分明為剛才的行為而害羞。
“一家人不說兩家話,說謝字豈不見外了?我都已經是你的未婚夫了不是?”高朗說笑道。
金佳雯聞聽此言又羞愧的面若桃花,輕輕平復一下心情,一臉狐疑地看向高朗:“沒看出來啊,你這麼牛!”
“嗨,班門弄斧,讓你見笑了。”
“你是怎麼做到的?”
“拿你做賭注我怎敢輸了夫人又折兵?”高朗面不改色心不跳淡淡道。
“噗嗤,你真搞笑!說明你還是挺有實力的嘛!”金佳雯佩服道。
“我是遇到你就爆發出來洪荒之力了。”高朗調侃道。
金佳雯聽着帥哥哥的言語,心花怒放,再次撲入他的懷中。
撫摸着她嬌嫩欲滴的肌膚,嗅着她的體香,專註着她迷人的眼睛,心裏泛起暖意融融:“愛了愛了,必須愛她,太美了!”
……
自從跟着金佳雯,高朗便脫離了苦海,人生像開掛了一樣,一路順風順水,事業上做的風生水起,倆人也購置了豪車豪房,整個高家人也跟着沾光,高朗父母在縣城購置了新房,家人整天喜笑顏開,沉浸在幸福喜悅中。
但高朗內心仍然無法釋懷,無法釋懷父親阻止他上大學,不能容忍父親因賭博而讓刀疤臉肆無忌憚地劫奪羊群,最終導致他與大學失之交臂,從而與心愛的肖語菲失之交臂,被迫流落他鄉,遭受生活的種種磨難。
高朗始終對肖語菲念念不忘,不能與肖語菲在一起,是今生最大遺憾。
而今識盡愁滋味,巧遇金佳雯的知書達理,善解人意,今生得一知己足矣,他感恩金佳雯的知遇之恩,此女只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聞。他用力想把肖語菲忘記,因為道不同不相為謀,也許她早把自己忘記了吧。
金佳雯與肖語菲兩相比較,倆人都是十足的大美女,只是漂亮的方式不同罷了,金佳雯有着十足的女人味兒,性感嫵媚,穿戴誘人,披金戴銀,是經歷過大風大浪之後透露出來的一股成熟特質。
而肖語菲是不諳世事的純潔可愛,膚白貌美,楚楚動人,散發著賢良淑德的美麗,勾起男性的保護欲。
兩個女人都令高朗欲罷不能,只是當時看來,一個近水樓台先得月,一個水中花鏡中月,如果跟着金佳雯,他有了生意上的夥伴,倆人沒有猜忌沒有多疑,此生可以衣食無憂,延續生意上的輝煌。
自從跟着金佳雯走上自主經營這條康庄大道,他如魚得水,賺錢如同探囊取物。
有了婚房的,倆人便自然而然地走到了一起,當年結婚,金佳雯大高朗四歲,高朗還未達到法定年齡,便只是草草舉辦了酒席。
高朗沒有體驗過男歡女愛,他沉浸在金佳雯帶給他的魚水之歡,每每躺在床上,他都對愛人的精緻玉容百看不厭,是一種欣賞的眼光看她。
高朗一心撲在事業上,對妻子疼愛有加,盡量不讓妻子插手事務,他鬥志昂揚,家裏有嬌妻有美食,尤其是孩子出生后,他都沒捨得讓妻子再管理事業。
然而這一切美好都因為一張親子鑒定書打破了倆人的關係,他怎麼也想不到愛的死去活來的妻子竟然背叛自己。
是啊,自己一心撲到事業上,進貨鋪貨管理,全國各地跑展會,很難發現她的蛛絲馬跡。但自從做了親子鑒定后,他才想到了過去的種種。
第一次,他與嬌妻親熱,一向溫柔體貼的妻子卻異常瘋狂,動作嫻熟,那一宿他幾乎一夜未眠,梅花三弄,又五進攻。初嘗禁果猶如黃河決堤一發不可收拾。
事後他才想到人們常說的第一次有落紅,但他很失望,沒有見到那個東西,怯怯地問妻子,妻子自信滿滿的告訴她是幼年時騎自行車傷到了,而且對他發了毒誓,他便信以為真。
更有甚者,一次他風塵僕僕的出差回來,沒有打招呼,想給她一個驚喜,還特意買了禮物。但回到家裏卻見不到人,打電話關機,他便在她經常出入的酒吧門口等她。
直到凌晨一點,她才搖搖晃晃地出來,身邊還有個超級帥的帥哥攙扶着她,倆人親密有加,高朗見此情形,眼圈紅潤,握緊拳頭,難掩心中怒火,一個箭步衝過去。
正要給該男子一拳,妻子見到高朗過來,先是一怔,繼而怒喝道:“高朗,你別犯渾啊,這可是我表哥。”
聽聞是表哥,高朗怒火盡消,心中釋然,倆人如同故交稱兄道弟,後來表哥姚遠常來往,吃住在自家,他也沒再多慮,反而像妻子一樣對錶哥姚遠關懷備至。
有次發覺妻子性感鎖骨上方有幾處血紅的印記,剛要上前查看,卻被妻子一把打開,在高朗質問下,她閃爍其詞,以蚊蟲叮咬搪塞。
當時高朗並沒多心,年僅21歲,涉世未深,不知實情,還傻笑道:“家裏的蚊子也太猖狂了,一會兒下樓我去拿瓶滅蚊葯給你。”
他清晰的記得每次親熱,都是帶着防護雨衣的,生怕還沒領證就懷孕了,但是沒曾想還是有了孩子,當時沒想那麼多,妻子解釋是他動作過激,造成雨衣破裂而懷孕。
既然有了身孕,他對妻子疼愛有加,妻子不讓碰,他心疼妻子,就只好對着妻子光滑身子自己動手解悶。
兒子出生后,他更是視同己出,對兒子比對老婆還好,整日捧在手心。
而今回想起來過去種種,他突然感覺愚蠢至極,妻子的偽裝本領堪稱一絕。
當拿着親子鑒定書拍到妻子面前時,妻子竟然泰然自若,還理直氣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