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替我收-屍
苗文綉“唔”了一聲,就要趴到在桌子上,她實在支撐不住了。鄭凡星忙扶住了她。
王志飛一臉惱怒的看着進門的小司機,喝道:“開車的,你又進來幹什麼!”
鄭凡星勾嘴角做出一個假笑,“王老闆,實在不好意思啊,秘書催的急,苗總電話打不通,一直給我打電話,我必須得把苗總送過去啊!”
他一邊說著,一邊架起苗文綉向包間外走去。
王志飛怎肯罷休,拉住苗文繡的右手,“文綉,說了喝三杯啤酒,你這還差兩杯呢,不能走啊!”
鄭凡星扶着苗文綉跨一大步,甩開了王志飛的手,已經到了門口,“王老闆,下次苗總一定補上啊!”說完就關上了門,並叫旁邊的服務員進去找王志飛結賬。
“他媽的!”
王志飛窩火的大吼一聲,逮着服務員罵了一頓。
到嘴的肥肉眼看着就逃走了,那臭小子再晚來兩分鐘,他可就親上了啊!
苗文綉這小娘們,身上有種迷人的香味,像是蘭花,又像是某種香料,嘖嘖,她那鮮艷的小嘴-唇,紅潤粉-嫩的臉頰,就像嬌-艷的玫瑰花,親上一口,得有多過癮啊!
可狗日的小司機,偏偏進來了!
還沒有摸那絲-襪美-腿呢!那翹-翹的屁-股肯定很有彈性!星海市的女人就是不一樣啊!可都讓那小司機破壞掉了!
王志飛兀自咒罵了一陣,又摔了幾個杯子,才算稍稍消了氣。不過他是東河鎮數一數二的人物,這苗文綉再冷艷再難弄到手,他也有信心拿下!
出了酒店大廳,上車前被小風一吹,苗文綉感到天旋地轉,一屁-股坐到後座上,已是醉的不省人事了。
車子停在翡翠小區17號樓前。
“老闆,到家了。”
鄭凡星輕輕喚一聲,可老闆正醉意朦朧,沒有理會。
他下了車,拉開後門,想要把老闆攙回去,可就在開門的一瞬,“哇!”
苗文綉一口吐了出來,帶着酒氣的穢-物噴了鄭凡星一身,還有車座上,車門上,到處都是,一下子讓司機懵了!
顧不得那許多,他趕緊把身上的外套脫下來,把車門上的污-物擦一擦,扶着老闆下了車,又用一隻手夠到羽絨服,給她披身上,扶着她來到門口。
老闆家裏很大,客廳就有一百多平。門口擺着雙粉紅色女式拖鞋,此時的苗文綉已經踢掉了高跟鞋,鄭凡星幫她穿上拖鞋,自己來不及找鞋,就脫了皮鞋,只穿着襪子,扶着老闆往裏走。
剛走一步,忽然一聲狗吠駭住了鄭凡星。
“汪!汪汪!”
定睛一看,只見卧室門口有一個鐵籠子,一隻藏獒正朝着這個生人狂叫。
這哪裏是狗?要是不叫喚,定會被人認為是雄獅了!濃密的狗毛,健壯的體格,上下兩排尖牙,讓鄭凡星不寒而慄。
苗總看上去那麼柔弱,想不到竟養了這樣一隻藏獒猛犬!
鄭凡星邁不動步,生怕那籠門沒關緊,要是藏獒一下子衝出來,他豈不要交代在這裏了?
“小黑!”
苗文綉迷濛中沖鐵籠子喝了一聲。
說也奇怪,猛獅一樣的大狗很聽話的停止了吠叫,趴下了。
雖然渾身酒氣,可攙着這嬌-軟的身軀,鄭凡星的腳步也軟-綿綿的,不知道是被她身上的香味撩-撥的,還是被藏獒嚇的。
房間裏開着空調,溫暖如春。
鄭凡星扶着老闆坐到客廳的真皮沙發上,這時苗文綉彷彿一灘爛泥似的,像是睡著了。
在沙發上睡不行啊,可卧室門口有一尊大狗,鄭凡星不確定自己敢不敢從前面經過。
觀察一陣,那藏獒似乎沒那麼有敵意了,他才攙扶起老闆,扶着她回卧室休息。
潔白的床單,粉紅色的被子,還有幾個一米多長的布偶,想不到老闆的閨-房還有不少少-女情懷哩!
“啪!”
苗文綉迎面倒在床上,床單上留下一個紅-唇印。
鄭凡星忙跑到洗手間,弄了點熱水,片刻之後捧着熱乎乎的毛巾回來,想要給老闆擦擦臉。
可剛進門就看到苗文綉已經顧自脫-光了衣服,赤-條-條的躺在了床上。
嬌-軀溫軟白皙,雙-腿絞在一起,口中呢喃不知說著什麼。
這!
這女人簡直是人間尤物!
嬌-艷如花的面龐,脖頸處的肌膚細緻如美瓷,鎖骨分明,呈一字型,肩窩半明半暗。
再往下,高聳的雙-峰,平坦的小-腹,事業線豐滿,馬甲線緊緻,蝴蝶美-背小蠻-腰!
鄭凡星看的呆了,拔不動腿,轉不動眼。
完美的胴-體,極致的誘-惑。
在細膩的腹-部那裏,竟然還有一個紋-身,紋的不是玫瑰,不是花鳥蟲魚,也不是警世恆言,卻是一棟房子!
好像還是三室一廳的。
老闆真是厲害,妥妥的要做房地產大佬呀!連紋身都是戶型圖!
鄭凡星晃晃腦袋,“咕嚕”咽了口唾沫。
邁開了一小步。
正在這時,兜里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叮鈴鈴!”表哥張長安的電話號碼。
鄭凡星趕緊退出了卧室,路過藏獒的時候還歉意的向它點了點頭,然後走到陽台,按下了接聽鍵。
“凡星!桃園綠洲的項目方案搞到手了嗎?”
“哥,哪有那麼容易啊!總得給我幾天時間吧!”
“沒時間啦,再拿不到,恐怕哥就要被人家搞死了!麥總可不是說著玩的,兩天拿不到方案,就要卸掉我一條胳膊!三天拿不到,就要替我收-屍!兄弟,你可得抓緊啊!”
“方案沒有,不過文綉地產的瑞士雅居項目好像出了點問題,今天有人衝擊售樓處!”
“這個信息也算有點用,不多說啦,方案的事情抓點緊!不然真替我收-屍啦!”
鄭凡星心中懊惱,自己就在老闆家裏,這麼明目張胆的出賣她?
放下電話,他忐忑的經過藏獒籠子,回到卧室。
苗文綉還是剛才的姿勢躺在那裏,像一片散放的綢緞。
他深吸一口氣,雖然心猿意馬,可還是收斂了心神,拉出被子給她蓋住身體,又用熱毛巾幫她擦擦臉,在床頭邊放了個臉盆,然後悄悄退出了別墅。
第二天早晨。
苗文綉迷迷糊糊的醒來,感到頭痛欲裂。
床頭恰有一杯水,趕緊抓過來喝了,甜的,像是蜂蜜水。
我在哪?昨天發生了什麼?
她模糊記得自己喝了三種酒,然後就醉了,斷片了。
等等!
她感到身上光-溜溜的,掀開被子一看!
自己身上不着半片衣物,床單上還有個紅色的印跡,床頭的毛巾濕-漉漉的!
轟!
被糟蹋了!
難道是王志飛那個王八蛋?趁她喝醉了就?不,她模糊記起來,昨天是司機小鄭把她送家來的。
肯定是那小子見色起意,做了混蛋事!
“啊,鄭凡星!我要殺了你!”
別墅里傳出一聲尖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