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冤種踢鐵板
忽然的聲響讓幾人忽的一愣,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挪開身形,這才露出躺在地上的幾個女孩,衣服已經被撕破,泥土和血裹着,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足足九個男人,對四名女孩大打出手,圍觀的人也不敢上前,普通人對上九個大漢,怎麼也是心裏發怵,黑衣男人看了看身旁的幾人,心裏越發跋扈,衝著裏面大喊着;‘哪來的雜種,出來瞎特么管閑事,滾出來!’
‘還有沒有王法了,你們就不怕警察,就不怕法律嗎?’
‘王法,哪本書,沒看過,就算警察來了,打你們也是白打,去你大爺的。’為首的黑衣男人手裏還拿着半截已經被摔裂的凳子腿,說著話忽然就奔着還想着講理的宋明哲扔過去,宋明哲作為純純的學術派,可以說先半生都留在了書本上,可今天的日子實在是有點巧,一方面是作為王家的大女婿,得告訴這新晉的魏大女婿,王家的行事準則;遇敵者,抽刀,見不平,亮劍!
再有就是喝了酒,白天看到兩人比斗的場景,兒時的那武俠夢,在腦海里如同電影,上下翻飛着,魏長纓也在身邊,怕個毛,不就是茬架嗎,可他哪打過架,只知道電影裏先大喊一聲,然後開始對峙,想到這,腦門一熱,拿起桌邊的酒瓶子,嗖就扔了出去,大吼一聲就沖了出來,門口的微風有點涼了,頓時醒了酒,再一抬眼,九個大漢文龍畫虎的瞪着他。
咬着牙說出來那些話,原本還要說些什麼,誰知對面沒按照他的劇本來,嗖嗖嗖飛過來幾隻木棍,嚇得宋明哲抬起胳膊,抱着頭就要蹲下身子。這時,只覺得身子一輕,要往下落的身子被抬了起來,面前飛速飛來的棍子,被一道更快的黑影,掃到了一旁。‘姐夫,削他們不。’‘你別受傷啊’魏長纓開始就跟了出來,一看事情不好,抬腿就把過來的幾根棍子,甩飛了出去。幾個人一看到到魏長櫻,心裏更火大了,黑衣男人一看來了幫手就一個人,心裏更不當回事了,對着身後喊着;‘兄弟們,還來幫手了,一起干他。草。’
‘啊.....'幾個人轉眼就沖了上去,魏長纓一把拿起旁邊的桌子,直接就扔了出去,巨大的力度裹着上邊的殘
(本章未完,請翻頁)
羹剩飯,直接干倒了面前的幾人,隨後如同踢石子一般隨意,轉瞬間九個人就躺在了地上,魏長纓這時提起一個受傷最輕的一個,拎起衣領就來到了宋明哲的面前說到;“姐夫,抽他。”宋明哲還沒反應過來,只聽面前的人,依舊兇狠的說到;‘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打我想好後果了嗎,我爸可是浙省省委書記,曹為民。’
只見王泰然從飯館走了出來,剛就聽到了聲響,也沒在意,但出門沒看到宋魏兩人,就有點預感不好,出門就看到魏長纓糾這面前男人的衣領,嘴裏還對着宋明哲放狠話,火氣一下子就上來了,拍了拍宋明哲肩膀,對着面前男人說到‘你爸就是天皇老子,今兒也沒用,明哲,抽丫挺的。’,不等男人再說話嗎,宋明哲身上輕輕抖動着,啪就一嘴巴扇在了男人臉上,王泰然都沒看他,目光一下注視到了地上的四個女孩,面色逐漸暗沉,隨後一個個扶起地上的女孩坐在一邊。
看着幾位女孩傷勢不輕,咬了咬牙,吩咐宋明哲叫救護車,隨後又拎起來地上那個剛清醒過來的黑衣男人,走向了魏長纓他們,隨後鬆開了手,對着面前的兩人說道:“今天不管你們背後是誰,告訴你們一句話,這事大了,打電話吧。”亮起來的燈光,讓黑衣那人看清楚了魏長纓,指着魏長纓。對着身邊眼睛裏都要噴出火來的男人說道;“曹哥,就是這人今天機場打的我,你得為兄弟做主。”
姓曹的男人氣的直咬牙,剛拿出來的手機,險些就要捏報廢,一字一句對着面前的幾人說到;‘就你們這幾頭爛蒜,踢到鐵板了,打我兄弟,晚上還打我,你們才事大了,牛逼別走,我打電話。’絲毫沒察覺到面前幾人毫無懼色是什麼原因,看着面前幾人,甚至搬起凳子坐了起來,那股脾氣更大了。
魏長纓一看是昨天的黑衣男子,眼睛裏已經有了怒火,隨後便跟王泰然說起了事情的經過,聽的王泰然,眼睛一咪,蹭就站了起來,走向那個黑衣男子,如山一般的身體站在黑衣男人面前,嚇他一跳,心裏正盤算怎麼一會找回場子,想着自己的曹哥,之前不管撞了人還是打群架,哪怕是拆遷死了人,說出自己是誰的公子,如同一
(本章未完,請翻頁)
把尚方寶劍,從來沒向今天這麼受過委屈。
誰知一道黑影打斷了思路,隨後身子被扭了過來,胳膊上的大青龍如同麻花一樣,掙扎着,隨後他急忙喊道:“曹哥,救我,我曹哥打電話去了,你放開我,我給你求情。”“丫別急,還紋龍呢,你扛不住,我先替龍王收點利息。”“啊。。。。”王泰然哪聽他說這,一把別過他的手,嘴裏一邊說著,伸出腳就砸在了黑衣男人背上,只聽嘎巴一聲,黑衣男人的手瞬間如同一條皮帶,耷拉了下去,隨着一聲喊,直接疼暈了過去。
隨後,一把搶過曹姓男人的手機,說道:“我不管你是誰,我是王泰然,自己看着辦。”隨後交代好飯店老闆,讓他看好幾位女孩進救護車,隨後,便開着車回了醫院,至於為啥不送這幾名女孩,是不想這場鬥爭牽連女孩,再有就是自己的安排,不是這幾個女孩能負擔的起的費用。
坐在車上,魏長纓突然說到:“大哥,附近有奶牛場嗎,墨濃只喝我給做的奶茶。”“好,咱走。”王泰然把令行禁止的做風發揮的淋漓盡致,也不多問,拉着就到了醫院,不遠處的奶牛場。接下來看的兩人瞠目結舌,只見魏長纓走向奶牛,雙手一用力,直接把牛給放倒了,王泰然疑惑着問他要幹嘛,魏長纓說道:“牛奶不就這麼擠出來的嗎?”聽的幾人,哈哈大笑,剛才的那點火氣,直接消了一半。
隨後回了醫院,王泰然看着王鶴年,一直在臨摹着兩個字‘王魏’。輕聲喊着“爸,這時把孩子名字定了唄,王魏,成,不賴。”“長纓也算苦孩子,這老王家的孩子,怎麼他也有功勞,思來想去,挺合適。這不,這長命鎖刻上了,配這玉還挺搭,是不是大孫子”“爸,我有件事跟您說”“講”
隨後王泰然把昨天王墨濃和今天的事一股腦告訴了王鶴年,聽的王鶴年眉頭直皺,直到王泰然一句“爸,您差一點就看不到您大孫子了。”氣的王鶴年,一把桌上的茶杯扔了出去,隨後說道“我親自給紀委打電話,有一個算一個,絕不姑息。”王泰然應了聲是,實在是三天沒合眼,太累了,在休息室睡着之前,看了眼星星,念叨了一句要變天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