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我帶你走

第十四章,我帶你走

倒在地上的陳麒,心地莫名一陣抽動與不安,被遠處傳來的驚叫聲所驚醒。

清醒的意識,包紮的傷口,只感一股強烈的疼痛直戳額頭,陳麒本能滴用手捂了捂傷口道:“他大爺的,真夠狠的,疼死了,疼死了!”

忽然耳畔迴響起極其熟悉的尖鳴聲,陳麒整個人變得躁動不安,憂心道:“這聲音,好像是毅麟,願祖宗保佑,你小子可別掛了啊!”

然後看了看四周,烏七八黑的,陌生的地方,變色的世界,煩心道:“他大爺的,這是什麼鬼地方?”

“祖祀祠堂!”樂經緯告知道。

然後緩緩解開了張純鳳受捆的身軀,一把將她緊緊地摟在了懷裏,傳輸着溫馨,受驚的張純鳳逐漸從驚恐中恢復意識。

想着之前的突然事件,張純鳳腦海里還停留在之前的駭人一幕上,一個健碩的身影舞動,倏地襲擊了自己旁邊的壯漢,怪物般的嘶吼啃咬過後,一聲呼叫不出的話語,倒下的壯漢濺了滿地血紅,此時,徒增在腦海里的恐懼,因為有所依偎得以釋放,全力地抱着樂經緯,兢兢地哭道:“緯哥,我怕,我好怕!”

樂經緯歉意地、柔情地由上及下,輕撫着張純鳳的腦袋瓜子,道:“鳳,對不起,是某沒能好好保護好你,讓你屈辱受苦了,你放心,今天你受的苦,某會十倍、百倍地要朱武歸還的,某發誓!”

張純鳳急忙用手掩住樂經緯發誓的嘴,一番含情脈脈過後,顧忌道:“緯哥,我有種不祥的預感,要不,咱們還是一起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好嗎?”

樂經緯親過張純鳳的臉頰,意猶未盡地思緒着,但是內心已然篤定,安慰地說道:“鳳,有某在,別怕,再等等,再等等,會沒事的!”

源於認定與深信,陷於依偎與愛戀,樂經緯這一通關切的話語,使得張純鳳驚恐的內心一下子平靜了許多。

一聽到樂經緯的聲音,陳麒整個人像是炸開了鍋似的,燃怒到極點,道:“我兄弟毅麟呢,你們把他怎麼了,若是他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我定跟你們拚命!”

“行哪,沒想到你小子倒是挺義氣的,但是在你有命活出去之前,你也得先掂量掂量下自己的斤兩,看有沒有這個能耐,”樂經緯小覷道。

“哪像你這忘恩負義的小人,你要試試看嗎?”陳麒罵著樂經緯道。

這時剛恢復意識的張純鳳,心態還不夠穩定,剛好聽到這頓謾罵,身一轉,從樂經緯懷裏脫了出來,一個勁地勒住了陳麒的脖子,惡狠狠地說道:“臭小子,嘴巴放乾淨點,姐姐對你膩了,再胡言,姐姐就吃了你!”

伴隨着疼痛,陳麒這下是一點反擊的力氣都沒有了,無法呼吸使他的大腦處於極度缺氧的狀態,面色也變得極度蒼白。

“鳳,你冷靜,別殺他,小孩子,教訓一下就行了,畢竟這些年也承蒙陳爺關照了,他活着於陳爺也有個交待,”樂經緯趕忙制止地說道。

張純鳳怒視威逼了一下陳麒,冷靜過後,慢慢滴鬆開了手道:“你還是太仁慈了,緯哥!”

過度受到呼吸停滯的陳麒,隨着第一口新鮮空氣的大口吸入,太過倉促的一幕,伴隨着咳嗽,面色由蒼白慢慢變得紅潤起來!

“殺了他只會讓我們的處境更為困難,現在對某來說,你能安好,便是一切,鳳,答應某,等這個事情有個交代過後,讓某帶你遠走高飛,離開這紛擾的俗世。”樂經緯深情地看着張純鳳說道。

聽到如此情意綿綿的話語,是個女人心都會疏地融化掉,何況用情至深的張純鳳。“現在咱們就離開這裏,好嗎,緯哥?”張純鳳一刻也不能等待,含情脈脈地注視着樂經緯道。

“現在還不行,如果就這樣走了,我們就要躲避朱文一輩子,以朱文的個性,他一定會想方設法抓到我們的;如果不能識別五行八卦陣,咱們也出不去,夜幕下的桃花崗,我們只能等待黎明的到來再說。”樂經緯雖是有心,但也是無力地否決道。

張純鳳慢慢滴變得有點失魂落魄,再也開心不起來,從希望變為失望。樂經緯又是一個深情地擁抱,心與心地交融就是一剎那,這刻不需要言語的交匯,張純鳳在這暖暖的懷抱當中,感受到了這個男人的可靠和用心。

“我聽你的,我相信你,”張純鳳道。張純鳳從沒有這麼嬌小過,或許這就是幸福的味道,它會讓你慢慢地變得渺小與深信,因為他的存在。

“某一定會替你殺了朱武這個畜牲,在這件事結束之前,一定。”朱武信誓旦旦地說道。

“咱們不是他的對手,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張純鳳感動滴說道,“你有這份心就好了,我只想你在我身邊,這樣好好的,安然無恙的~”

樂經緯堅定的內心,永遠牢記於心:“這是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承諾。也是為了一雪前恥,這刻不能枉,這話不能忘。”

樂經緯為了讓張純鳳安心,輕柔地拍了拍張純鳳的背說道:“鳳,某再也不會讓你受到任何傷害了,再也不會了;現在他們正忙於崗里易錄的爭奪,那種奇奇怪怪的東西斷然不會讓他們全身而退,走,咱們先去祖祀祠堂,只要能拿到易錄,咱們就可以安全地離開這,此後對朱文也有個交待。”

張純鳳雖是滿滿地相信樂經緯,但仍是忍不住地多問了一句:“緯哥,你剛才不是說易錄在崗里嗎?”

樂經緯欣然地親過張純鳳的嘴唇過後,自信滿滿地說道:“能進祖祀祠堂,某就有辦法找到易錄,何況易錄根本不在崗里!”

張純鳳有點不明所以地問道:“緯哥,你這話怎麼說?”

“袁佬與朱武都以為易錄被主事盜了,那是因為袁佬懷疑莫尋宗與主事是一夥的,而今主事匆匆忙忙地向崗里逃跑,這就印證了畏罪潛逃的意思,所以袁佬見到主事就追了上去,朱武聽到易錄的消息也追了上去,但是某之前聽陳爺說過,易錄不是一般人能盜取的,就算是盜取了,那也是很難有命拿出來,最後某問他原因,他只是自信滿滿滴笑而不語,後來某在一本書里找到了答案。”樂經緯經過一番深思熟慮,慢慢滴回憶過後,回答道。

“緯哥,你的意思是?”張純鳳驚喜地說道。

“你有聽說過螣蛇的傳說嗎?”樂經緯隱晦地問過張純鳳道。

“緯哥,你是見多識廣,博聞強識,小妹本是草根出生,從小被父親逼着練就武藝,論打打殺殺,小妹在行,這個嘛,就得向緯哥請教了。”張純鳳專註而又青睞地看着樂經緯說道。

“螣蛇就是會飛的蛇,如果某猜的沒錯,這淚河裏應該有一條,按照那本書的記載,只有當易錄將要離開祖祀祠堂時,那條蛇才會騷動起來。”樂經緯思索着說道。

“你的意思是那條蛇守護着易錄?”張純鳳頓有所悟道。

“鳳,你真聰明,就是這個意思,現在河內只是之前有過一陣騷動,而目前卻是全然沒有動靜,所以某敢肯定的是易錄還在祖祀祠堂,走,咱們去祖祀祠堂內一探究竟。”樂經緯牽着張純鳳的手,朝着祖祀祠堂而去道。

看着張純鳳和樂經緯遠去的背影,陳麒一下子全然會晤,急忙去叫喚躺在自己傍邊的爺爺,試着將陳爺喚醒。

眼看如待宰羔羊的我就要一命嗚呼,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背後一雙強有力的雙手將我整個人拖了開去。

那飛奔而來的血盆大口,誓要將我一口吞噬,由於我被暗地裏的雙手拖了開去,正對的是踢我的壯漢,壯漢來不及反應,那血盆大口不偏不倚剛好咬在了他喉嚨上,壯漢驚魂未定,還來不及呼喊救命,喉嚨就硬生生地被咬破了一大截,但見鮮血四濺,染紅了地,濺了朱武等人一身,壯漢睜大的眼,似在掙扎,伴隨着一陣哀嚎過後,倒地的身影,便斷了生機,唯留下這觸目驚心的一幕,驚呆了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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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物玄易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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