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一中學生陸雲霄

美好的時光總是流逝得那麼快，三年光陰很快就要過去。雲霄也成長為一米七幾的帥小伙，他如凡人般生活在校園裏，他過的很平靜。

多了宿舍五個死黨，一起去食堂，一起打乒乓球，甚至小富二代還在周末邀大家吃燒烤。

雲霄還有一個最要好的朋友鍾越越，也是一班的班長。代理班長期間，組織一次秋遊，因找她父親先安排好，全班都滿意，加上她學習好，就成為了正式班長。一噹噹三年。

她對雲霄很關照，在一次分座位時坐到一桌，以後就沒調整過。成績也是她第一，雲霄第二。雲霄主要是理念觀念與現在社會有些差距，這不像吃飯穿衣，想改就能改，何況雲霄一天三課讀經從未停，只是方式不一樣。這樣在有些課論述題上，是很難拿高分的。

三年不論是逢年過節，有時假期或雲霄、越越生日，雲霄都去越越家吃飯，共同慶祝。

雲霄這三年，在鍾廠長家感受到家一樣的溫暖。同時他對鍾廠長一家也很感恩。

初二期末考試期間，雲霄發現越越愁眉不展，問她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她說不是；是不是考試沒發揮好，她也搖頭。在雲霄再三追問下，越越最後說了。

原來她爸爸近期去南方考察，發現的蓋棉市場很好。於是回來貸了款，從南方購買了針織機，按照合同生產了的蓋棉，結果最近一批驗收不合格；還有原服裝生意銷路也出了問題，造成產品積壓；

廠里還經常出現事故，父親焦頭爛額，眼看銀行貸款就要到了。

雲霄心想，鍾廠長做生意一向以穩為主，服裝生產更是供不應求，應是什麼環節出現了什麼問題。

於是他勸越越:“這是大人的事，你急也沒什麼用。考完試我們一起到服裝廠看看，去慰問慰問你爸爸。”

“好吧。”越越勉強地笑笑。

放假的第一天，雲霄背個大包，戴上羅盤，硃砂、符筆、符紙，又借了三清殿身材差不多的道士道袍裝在包里，懷惴金錢劍。來到越越家，邀上越越去服裝廠。

到了鍾廠長辦公室，看到有幾個人坐在，鍾廠長滿臉愁容。

看到他們說:“你們放假了，先到外面玩會，我和這幾位叔叔正在談事情。”

雲霄放下大包，和越越往外走去，來到大門囗。雲霄一眼望去對面水泥廠煙囪濃煙滾滾，灰塵漫天。

服裝廠大門筆直通公路，跨過公路中軸線正對煙囪。

她對越越說，你去叫服裝廠辦公室的人來，我問下情況，來了在這門等我下，我去對面看看。

越越轉身回廠，雲霄急速走了過去，他走到水泥廠背後的山上，發現公路把兩廠隔開，水泥廠廠房弧形而蓋形成弓型，煙囪恰似箭，對服裝廠形成沖煞，另噴出的是火和灰塵對服裝廠更是雪上加霜，雙煞。

服裝廠能撐到現在已是奇迹了。

雲霄回到大門，越越和廠辦女秘書已在大門口。

她一看雲霄是個學生，頓時有點不悅，但礙於廠長千金，也不好發作。

“這位學生，你有什麼要問的，快點說，我還有事。”

雲霄不急不忙地說:“你天天上班，知道對面水泥廠什麼時候建的，什麼時候開始生產的吧。”

“這個當然，全廠人都知道。”女秘沒好氣地說。

“那你知道這路兩邊的空地也是廠里的吧，邊界在什麼地方？”。

“是的，邊界如何應從土地證上看到。你問這些幹什麼，沒事找事。”

“還有最後一事，辦公區和廠區可以隔開嗎？就是廠區進出不從這大門走也行吧。”雲霄不管她高興不高興照問。

“行是行，但從前面方便些。沒事我走了。”說完頭也不回就走了。

雲霄也沒計較。越越問:“你問這些幹什麼？”

“幫你爸爸啊，我的大班長。在任其下去，服裝廠就完了。走去你爸辦公室。”

他們來到辦公室，仍有二人在場。一聽是某商行副行長帶一手下在催還貨，咄咄逼人；鍾廠長也有點氣，也不顧他們在場說:

“我們廠貸款合同一月後才到期，你現在來逼什麼意思啊”

“你現在到處欠款，產品積壓，到時還上怎麼辦？！”

“你怎麼知道還不上？”...

雲霄看這副行長，厄運宮發暗，夫妻宮凹陷則隱隱顯出紅絲，心裏發笑。

“有人不要在這耀武揚威了，後院失火了，還不回去救火。”

“小兔崽子，你說誰耀武揚威，誰家失火了？”副行長火冒三丈地叫道。

“誰問就說誰啊”雲霄不屑地說道。

“雲霄，小孩家家的，不要亂說。”鍾廠長說道。

“本來就是嘛。”雲霄嘀咕着。

“嘀叮叮”辦公桌電話響了，鍾廠長一接電話，一急促的聲音說道

“是服裝廠嗎，我們副行長在不在，叫他快接電話。”

鍾廠長電話一揚，調侃到“行長大人電話。真是日理萬機。”

這位副行長一拿電話，對方急促聲音就傳過來，滿屋都聽見了

“副行長嗎，你快回行來，你老婆來行和副主任打起來了，要出人命啊，我們不敢報警啊，快！”

滿屋冰靜。

他二人急怱怱地走了，連招呼都沒打，只出門回頭望下雲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