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蒲類國都尉
呂布迅猛站起,側身,抬起右手攏抱,將五根長矛置於鑄鐵般強而有力的胳膊下,稍微一用力,咔嚓連響,所有矛頭木杆連接處齊齊斷裂,左手再出,巨手張開輕易搶過五人手中緊握的長矛,劈頭蓋臉往幾人頭上身上抽去。
幾個異族雜兵瞬間被恐怖氣勢所奪,如遇到洪荒天敵,戰慄不得寸進,隨後無可匹敵的巨力從手上傳來,猝然間緊握的長矛和握矛手掌皮肉盡皆消失,那痛感還未及傳至大腦,頭身上劇烈疼痛已經襲來,幾人慘叫哀嚎拚命求饒着,滾做一團。
而玉門關內,牛角號聲吹響,軍官士兵指揮聽令聲,人喊馬嘶嘈雜聲,往來奔跑雜亂腳步聲,兵戈戰甲碰撞聲,交雜混響之音越來越大,彷彿是玉門關這個匍伏的戰爭巨獸的蘇醒,一股龐大沉重壓如山的迫之力在心裏油然而生,假如呂布的氣勢是一把無比鋒利,舉世無雙的上古神兵,那軍隊這個戰爭機器行動的氣勢就如泰山壓頂讓人絕望而不可閃避。
雄韜再次經歷從未感受過的恐怖氣氛,冰冷凝固的心,全是驚慌的裂痕,那軍隊行動的龐大氣勢讓他哪怕躲在大腦深處也感覺到靈魂被壓低三分。
而身體的主人直面軍隊壓力的呂布,毫不在意甚至饒有興趣的看着異族軍隊的緩慢集結,直到他們在一個身穿華麗衣甲,身體肥胖首領般人物指揮下,才慌亂組成一鬆散戰陣,做出攻擊姿態,他才再無興緻,面露不屑,對面也就兩三百人,橫不成排,豎不是隊,鬆鬆垮垮站立着豪無精氣,透過前排竟能看到瘦弱過度,相互依靠才能站立者,而所有人中全身着甲者不過十之一二,其餘不過連武器都握不穩的老弱,只能充數的土雞瓦狗,放在中原就流民土匪般角色,一旦被突陣就會自然崩潰。
這時那個肥胖的異族首領在幾個披甲親衛簇擁下,被兩個稍微強壯的士兵掙得滿臉通紅一人摟一腿抬到最前方,趾高氣揚的指着呂布鼻子喝罵,他竟然說的漢語,雖然吐詞很是含糊不清:“吶,我乃蒲類國右都尉肖吾開提,對面漢狗,從什麼地方來的,敢傷我的手下,還不放下武器跪地投降,不然大軍進攻就再無活命機會。”說完他高昂着頭等待着對面漢人來跪下求饒,在他祖輩的印象中,36漢騎平西域的恐怖的漢人軍隊撤回酒泉后,遺留下來的漢平民懦弱不堪,比牛羊豬狗還不如,因為牛羊被欺負狠了還會頂人,而漢平民除了哀嚎求饒什麼都不會做,只配給他們獵殺取樂,他每次想到曾經在恐怖漢人軍隊控制下如履薄冰的生活,都會由心感到顫慄,然後就會抓捕虐殺漢民發泄心裏膽怯之氣。
他還用他們自己的語言對身邊的護衛笑談道:剛好抓住的漢狗快要被我虐殺完了,這就有自動送上來的,身材真雄偉,比裏面關着那個還高大些,肯定能讓我用上更多的手段,也就是漢女太少,不然都不願意碰這些豬狗不如的賤男人,早知道我就不賞給你們玩了,也不知道左都尉帶人出去尋找漢狗有收穫沒有,男人沒用,多抓幾個漢女就好了,說完和身邊的護衛同時發出“嘎嘎嘎”的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