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起始
東京,一家外面掛着生物醫藥牌子的公司。
走進公司的話,可以看出這是一家和別的同行業公司沒什麼兩樣的公司,該上班的上班,每個人都在忙碌着自己的工作,但在十多米的地下,卻是另有一番光景。
地下建築中,這裏守衛森嚴,隔一些距離的地方就有數人手持槍械守衛着,這些人的耳朵上都掛着耳麥,隨時都可以接到命令。下面這裏有着數個實驗室,和掛在公司外牌子的名字一樣,這裏在進行着生物醫藥實驗,不過在一間房間中關着的人,以及屬於他們的數據,無不說明這是在用人體做實驗,是個非法實驗室。
地下建築的一間酒吧中,此刻這裏有五個人在,一個魁梧大漢在調酒,一個戴着帽子和有着一頭銀色長發的冷酷男人坐在吧枱前,一個金色短髮女人和一個戴着墨鏡的中年男人在弄着他們的阻擊槍,最後一個女人坐在沙發那裏,她翹着腳搖着手上的酒杯,額頭前三卷波浪狀髮型,二十來歲的樣子,極為美麗。
“琴酒,你將我叫來這裏到底有什麼事?我的工作可是很忙的,我得早點回去睡覺才行。”
出聲說話的是坐在沙發那裏的女人,這個女人要是到了外面的話,肯定會有她的粉絲將她認出,她就是日賣電視台的主播,人氣極高的水無憐奈。而她的另外一個身份,卻是組織的一員,代號基爾。
琴酒便是坐在吧枱前的那個冷酷男人,他沒有回答基爾的話,而是冰冷的道:“距離我通知的最晚時間還有多久?”
“大哥,還有一分三十秒左右。”
魁梧大漢看了下手錶回道,他是琴酒最為得力的助手,代號伏特加。他的能力在組織有代號的人員中只能算一般,但他的忠心,卻是毋庸置疑,就似琴酒忠心boss般的忠心着琴酒。
“時間到了的話,我就會直接說正事,不會等那個女人的。”
琴酒沒有指名道姓,但他這話明顯是對着這裏的幾人說的。
聽了琴酒的話,水無憐奈不再說什麼,反正不過是再等一分鐘多些的時間而已,這點耐心她還是有的。
嘚!嘚!嘚!
寂靜的酒吧中響起走步聲,一個有着天使面孔和魔鬼身材的女人走了進來,她面帶笑容的走到水無憐奈的對面坐下,輕聲笑道:“我應該沒有遲到吧,琴?”
琴酒沒有回答女人的問話,而是冷冷的道:“伏特加,直接將最近的損失告訴給他們聽。”
“是,大哥!”
伏特加應了一聲,看向另外四人道:“自從二十八天前開始,組織在東京的三處基地受到襲擊,人員死亡達八十四人,無受傷人員,直接經濟損失高達五十億日元,間接損失超過百億。襲擊基地的人是誰已經查了出來,是個二十一歲的無業年輕男子,去年剛剛畢業,叫做小島熊山,雖然是單槍匹馬搗毀了阻止的三處基地,但並不排除是其它大型組織成員的可能,畢竟組織基地的隱蔽性極高,不是一般人能夠查出來的。”
“如果是一般人的話,可沒有辦法搗毀組織的三處基地。”
最後進來的女人冷靜的道,讓她搗毀組織的三處基地,她自襯還是辦得到的,但要在一個月內辦到,可就不那麼容易了。
琴酒道:“貝爾摩德,你有什麼消息沒有?”
“組織被搗毀的三處基地,時間分別在二十八天前、十六天前、四天前,自第一次后,我就開始着手調查這件事,但在地下世界,根本就沒有一點風聲,別的組織、日本的警視廳、公安部等等,都沒有反應,可以確定這人應該是個獨行俠。”
“至於小島熊山的信息,我也查過了,是個孤兒,從小在孤兒院長大,學習很努力,在慈善機構的資助下讀完大學,去年大學畢業,目前在家待業。不過這人明顯有問題,他的背景說明了他沒有遺產之類的收入,又沒有工作,可他卻一點也不缺錢,住的是大酒店,開的是跑車,比許多有錢人都要來的瀟洒。”
回答琴酒的是最後進來的那個女人,她就是貝爾摩德,組織的一員,是boss最為信任的人之一,在組織中的地位極高。
“聽你們的話,你們既然已經知道了這人的身份,還知道他在哪裏,為什麼不直接找人殺了他,難道是已經失敗過了一次不成?”
水無憐奈出聲問道,她只是知道最近組織有基地被人搗毀,但具體的情況卻是不知道的。
貝爾摩德看向水無憐奈道:“基爾,你要是有本事解決掉這人的話,boss肯定會更看重你,相信不久琴酒都要看你的臉色行事。”
對於貝爾摩德的調侃,水無憐奈和琴酒兩人都沒有理會,琴酒冰冷的道:“得罪了組織的人,絕對不能活着。上次二十人都被他殺了,這次我給他準備了一百人,我看他有沒有這個本事再殺掉。”
“殺了二十人,這麼厲害?!”
水無憐奈聞言嚇了一跳,她知道琴酒口中的二十人肯定不是一般人,絕對是組織中的精英,拿去對付警視廳的警察,一個對付五六個那是輕鬆之極的,可那個小島熊山卻是可以殺掉二十個精英,可見厲害。
“琴,很遺憾的告訴你,你不能對付他了。”貝爾摩德伸出食指晃了晃。
“給我一個理由。”
琴酒的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冰冷,並沒有因為貝爾摩德的話產生波動。
貝爾摩德也不以為意,她太清楚琴酒了,一個極為無趣的男人,口中道:“boss讓我去接觸他一下,看看能不能將他收入組織,為組織效力。”
琴酒冷冷的道:“如果你不能成功的話,等待他的便是死亡!”
“我會成功的,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吧。”
貝爾摩德輕聲一笑,起身離開,她對自己極為自信,就她對小島熊山的調查,她不會有失敗的可能。
見到貝爾摩德離開,水無憐奈起身說了一聲后,也自離開。小島熊山,她記住這個名字了,未來或許會成為組織的一員也不一定,這種高手值得她謹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