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修真界 第007章 秦帝六劍之威
兩天的時間眨眼就過，秦川將那六式劍法粗略地體悟了一遍。這天上午，二長老早早地來到了石室，見面就問：“第一式都記下了？”秦川點了點頭。
“那好，去演武場，我慢慢地給你解說。”二長老說完領着秦川出了山洞奔演武場而來。
在演武場一角的一塊小場地，二長老從眉心招出寶劍對秦川道：“小傢伙兒，你瞧仔細了，我慢慢練給你看。”說完放慢動作一招一式地對秦川做着演示，中間還加上一些解說。
秦川一心二用，邊應付着二長老邊在心中琢磨着秦帝六劍的種種變招。不一會兒工夫，二長老把第一式苦雨如訴演示完畢，目光灼灼地盯着秦川問道：“看清楚了沒？”秦川點了點頭。
“那好，你演練一遍給我看看。”二長老收起寶劍對秦川道。
秦川吸了一口氣，抽出寶劍不急不徐地使出苦雨如訴這一劍。
“不對！”二長老喊了一聲，“咦？這是——嗯？可以這樣？不對不對！咦？好！好！這一劍威力不俗！”
秦川手中的長劍化出片片水霧，雨聲凄凄切切、婉轉纏綿，忽而又是銀瓶乍破傳出鐵馬之聲，柔柔的雨點兒在飄忽之間突然又凌厲起來急沖而出，撞在前面的牆上，發出一聲暴響。
二長老的心神莫名其妙地顫抖了一下。“這是什麼鬼？這一招應該是這樣的嗎？”二長老沉默了一會兒，聲音嘶啞地對秦川道：“你再演練一遍，我怎麼覺得都變味兒了呢？”
秦川手中的長劍再動，這一次細雨之中傳出一股市場喧囂的聲音，喧囂的聲音剛剛沉寂下來，忽而炸出一聲雷響，雨霧之中隱隱有電弧閃動，讓二長老的心中升起一股煩躁之感。
“或許這才是秦帝六劍該有的樣子！”二長老一時間陷入了沉思之中，半晌后他抬頭道：“小傢伙兒，你再演示幾遍，我倒要看看還有多少種變化。”
秦川答應一聲，一遍一遍地演示，連續演示了幾十遍，中間所展示的意境絕無重複，直到累得氣喘吁吁，才停下手來。
二長老道：“你的演示沒有一次是相同的，可知道總共有多少種變化？”
秦川答道：“無窮無盡，隨心所欲。”
“我得好好地琢磨一下！小傢伙兒，我已經沒有法教你了，一切要靠你自己領悟，你這小怪物，太能打擊人了。”二長老揉了揉腦門兒又思考了一會兒，忽而對秦川道：“我領你去看第二式，你可以繼續往下修鍊了。”
秦川搖了搖頭道：“二伯，那匣子裏的六式我全記下了，不用再去看了。”
“什麼？兩天時間六本全記下了？我聽到什麼了？你這小子不光是悟性好，記憶力也這麼驚人，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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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人比人氣死人啊！你給我聽好了，從現在開始給我閉關去，全力領悟秦帝六劍，一個月後我檢查你的領悟進度。”二長老說完后，轉身走了，邊走邊嘀咕了一句：“或許，我們秦家要崛起了。”
秦川鑽進秦家專門閉關用的石室里，開始了為期一個月的閉關生活，秦家的一切又恢復了正常。
二長老在秦川的劍招中，獲得了頗多的感悟，回到家中后謝絕一切人事來往，全心全意地體悟秦帝六劍的精妙之處。
一個月後，秦川推開石門，從閉關的石室里走了出來。經過一個月的修鍊，他已經突破到了養氣期第九層，離練氣期只一線之隔。秦帝六劍的修鍊也取得了長足的進展，比一個月前的威力又增加了幾倍。
走出石室，二長老早就等在外面，見面就問：“感覺怎麼樣？六式都練了嗎？”
秦川回答道：“粗略地練了一遍，只不知效果怎麼樣。”
“走，去演武場，我們比劃一下就知道了。”二長老拉着秦川直奔演武場而去。
到了演武場，還是一個月前的那個地方，二長老招出寶劍得意地對秦川道：“小傢伙兒，二伯這一個月也頗有感悟，來，咱們爺兒倆兒過上幾招。”說完一招苦雨如訴沖秦川兜頭罩下，雨霧中一陣竊竊私語擾人心神。
秦川長劍輕擺，攪出一股輕風向雨霧吹去，風中帶着勃勃的生機，差點兒讓二長老沉醉其中。“這是第三式，春風普渡，用的很好！”二長老開口稱讚道。
誰知春風之中竟夾帶着片片飛旋的雪花，攜着一股銳氣向二長老襲來。“啊？不是簡單的春風普渡，還參雜着第二式驕陽殘雪的氣勁！”二長老手忙腳亂地用劍把雪花彈飛，其中有幾片雪花削掉了他的幾縷頭髮。
沒等二長老緩過神兒來，突然一道電光射來，直奔二長老的胸口射去。“這這這！這是什麼？這是苦雨如訴！怎麼只剩下電光了？”二長老一閃身躲過胸口的部位，電光擦過腋下，在二長老腋下的衣服上留下一道口子。
“停停停！”二長老急速後退，“秦帝六劍還可以這麼用嗎？你小子學了秦帝六劍后我不用靈力更加打不過你了。我明白了，徹底明白了，以前都是白練了，活生生把秦帝六劍給練死了！”
二長老手舞足蹈，揮舞着寶劍不停地比劃。“我明白了，明白了！秦帝六劍應該這樣用！”停頓了一下，二長老忽然舌綻春雷地喊了一嗓子：“大哥、老三、老四！都過來！”
不一會兒工夫，秦武最先趕到，老遠就沖二長老喊：“二哥，你在鬼嚎個什麼？”
二長老喜笑顏開地道：“好事！等那兩個傢伙來了一起說。”
話音剛落，大長老和三長老也趕了過來，大長老笑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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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你發什麼瘋？鬼哭狼嚎的，成何體統！”
二長老毫不在意，笑眯眯地對三長老道：“來來，老三，你跟這小傢伙兒打一場，不要有所保留，要盡全力噢，否則你會輸得很慘！”
三長老目前處於練氣期巔峰，比秦川整整高了一個大境界。他撇了撇嘴道：“二哥，你魔症了？盡說胡話！”
二長老白了一眼道：“少廢話，趕緊比試，可以使用靈力。”
“好，就比試一場，把小傢伙兒打發了回去忙正事兒，我可不想陪着你魔症。”三長老抽出腰間的寶劍，一招春風普渡，長劍颳起銳利的風暴向秦川襲去。
秦川腳下邁動，長劍舞出片片幻影，彷彿一棵棵勁竹在風中搖擺，勁風吹過後竹身輕顫竟發出陣陣靡靡之音。
“這也是苦雨如訴嗎？竟用出這般景象。”二長老在一旁小聲嘀咕。
三長老受了那聲音的感染，側耳傾聽，二長老嘿嘿一笑：“老三要輸了。”
果然秦川長劍輕挑，三長老腳下一聲炸雷響起，二長老喊了聲“這是第五式，平地青雷！”
三長老緩過神兒來，藉著腳下的衝勁，飛身躍起，忽然間覺得周圍升起一股和熙的暖風吹得懶洋洋的，渾身竟使不出勁兒來。秦川飛身跟進，長劍輕輕地在三長老的胸口上拍了一下。
二長老大笑：“好！小傢伙兒贏了。”
三長老輸得有些憋屈。“他這都是些什麼招式啊？”
“秦帝六劍！”二長老答道，“你仔細琢磨琢磨，他第一招用的是第一式——苦雨如訴，接下來是平地青雷和春風普渡合在一起使用。”
三長老琢磨了一會兒，點頭道：“從氣勁上看確實是這三式劍法，可怎麼感覺都變了味似的。”
“是啊，我們以前都把劍式練死了！我也是這陣子在小傢伙兒的劍招中有所感悟。”二長老解釋道，“老三，你剛才用出的那招春風普渡，哪裏還有點春風的模樣？簡直是凜冽的風暴！再看小傢伙兒用出來的，那才是春風，帶着勃勃生機的春風。我們只練了形而丟了神，以後二哥陪你一起練，把這些天的感悟說給你聽。”
三長老沖秦川伸出了大拇指。“聽二哥這麼一說，確實有些道理。小川啊，你這小子真是了不起！你這秦帝六劍的修鍊快接近大成了吧？”
秦川搖了搖頭道：“差得遠呢，總感覺像是少了點什麼，至於少了什麼，我也說不清楚。”
二長老道：“我知道你少什麼，這秦帝六劍是要用靈氣來使用的，你現在還沒達到練氣期，體內只有真氣，什麼時候到了練氣期巔峰，體內真氣全部轉化為靈氣，就不會感覺缺少什麼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