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修真界 第002章 花瓶男人
不知過了多久,痛苦總算熬過去了,秦川站起身來,伸伸胳膊踢踢腿,覺得全身輕鬆無比。
“哼哼,這一通,也不算白折騰,感覺身體強大多了,只不知那粒砂子還在不。”神識很快就找到心脈附近那個地方。“這狗東西,還賴上老子了!”那粒砂子仍然穩穩地堵在那裏。
“我的血脈變強大了,看看現在能不能把它移出去。”秦川分出一縷神識包裹着那粒砂子,隱約間覺得與它有某種聯繫。“出去!”秦川大喝一聲,只聽“嗖”地一聲,那粒砂子竄出體外,繞着秦川飛旋不止。
“啊?這是什麼啊?”秦川定神看去,哪裏還是什麼砂子?分明是一把牛搿華麗的寶劍,寶劍經過的地方明顯能看到空間破裂的跡象,破界石的氣息越加明顯。“弒神劍!”秦川的腦海里頓時冒出個名字。
一股隱晦的法則氣息湧來,弒神劍振了振,神光閃爍幾次后,逐漸暗淡下來,變成一把黑不溜秋的普通長劍,圍着秦川歡快地飄蕩着。“先前想得沒錯,這不是這個層次的空間該有的東西,所以天地法則的力量對它進行了抑制。”
秦川神念一閃,弒神劍化作一道流光,從眉心鑽進了秦川的識海。“這一次用我自己的精血應該能讓神帝塔認主了吧。”秦川瞅了一眼神帝塔,心中暗暗想道。
正想擠出一滴精血,忽然感到與神帝塔之間有股強烈的聯繫。“難道神帝塔已經與我認主了?”想想也是,既然自己的精血是從神帝塔里冒出來的,想來神帝塔不需要再滴血認主了。
想到這裏,秦川一伸手,神帝塔順從秦川的意志,飄落到秦川的手上。“老夥計,咱們可是相伴萬年的夥伴啊。”秦川說完將神帝塔收進識海中。
“那粒‘砂子’已經清除了,這回應該能修鍊了吧。”秦川再次盤膝坐下,運轉《神帝經》的功法,引導真氣在經脈中運行。這一次感覺經脈彈性十足,比先前不知寬大了多少倍。“難道是因為血脈的差別?我究竟是什麼血脈?竟強大到如此程度!”
真氣很快就運行了一個周天,中間沒有任何阻塞的地方,秦川感覺經脈中運行的氣流明顯增加了許多。幾個周天過去,身體忽然傳來一陣舒爽的感覺,耳朵嗡地一響竟然進級了。“現在應該是養氣期第一層了,有身體的感覺太爽了。”
“再接再厲!”秦川沒有停歇下來,繼續驅動真氣在經脈中運行。真氣的數量越聚越多,運行十幾個周天後,身子一震,又升了一級。“養氣期第二層了。”
初次得到了身體,秦川趁着新鮮勁兒不停地修鍊下去,一晃半天時間過去了,一口氣兒修鍊到養氣期第五層,真氣的增長速度明顯減弱下來,秦川長出一口濁氣,站起身來。
“身上好粘!怎麼這麼多髒東西!這具身體太差,否則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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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鍊也不會有這麼多髒東西排出來。”秦川哪裏知道,他修鍊的《神帝經》,是這個世界上最高級的功法,沒有之一。別人修鍊都是一點一滴地把身體中的雜質煉化排出,絕不會像他這樣,一次就排出了這麼多雜質。
秦川找了個小水塘,脫光衣服跳進去,把身子洗乾淨,上岸后穿上衣服,頓時覺得神清氣爽。“該到外面的世界去瞧瞧了。這個摔死的男孩兒是連雲城秦家族長的兒子,就先用這個身份去秦家落腳。”
翻看了那個人的記憶,他今年十一歲,是秦家族長的二兒子,儘管有父親護着,但因為不能修鍊,所以在家族中沒有什麼地位,時常被同輩人嘲笑、挖苦。
“唉——!還是個孩子啊。我怎麼覺得受他的影響很嚴重,我就是他!我還是個孩子,沒娘的孩子。”不知為何,秦川的眼睛有點濕潤了,“唉——!我娘早早就死了,如今我十一歲了。”
秦川的腦海里再次閃現出那個面容模糊的女子的身影,但現在已經沒有了先前的那種渴望。“我很喜歡她,思念了一萬多年啊!但現在又是另一種感覺,莫非我真的變成孩子了?以後可不敢隨便吸收別人的靈魂!”
“什麼?他綽號叫‘花瓶’?”秦川忽然驚叫了一聲。一個男人叫花瓶,這是什麼埂啊?記憶中女人長得好看沒本事被人包養才叫花瓶,這個人雖然長得帥,但那也不能叫花瓶啊?太能埋汰人了吧!難道長得帥是罪過?
長得帥還真是罪過。這個人雖然不能修鍊,但長得太養眼,族中的姐姐們常把小帥哥兒掛在嘴上,時不時地捏一把揩揩油兒,讓族中的男子弟們惱怒不已。“不就是長得帥點!中看不中用。”族中的男弟子惡狠狠地咒罵,花瓶的名字由此被叫了出來。
族中二長老的兒子秦中,看上了一個叫張小玉的表姐,可張小玉壓根兒就看不上他。那天張小玉在吃飯的時候,見到了“秦川”,嗤嗤笑着叫了聲“小帥哥兒”,捏了捏他的臉,在額頭上親了一口。
本來族中的女子經常這樣開玩笑揩他的油兒,反正秦川是個未成年的小孩兒,可秦中看到后妒火中燒,中午趁沒人的時候,約了幾個族中子弟,把“秦川”綁架到連雲山邊,想推到懸崖邊嚇唬一番,誰知“秦川”猛地一陣掙扎,從懸崖邊掉了下去。
秦中見闖禍了,領着那幾個族中子弟,悄悄溜回家中,心中害怕不已。
“媽的,帥都能惹禍。”秦川咕嚕了一句,仰頭看了一下那懸崖。“這懸崖有點高啊,還好,上面纏着許多樹藤,以現在的功力,攀上去應該不難。”
用了兩燭香的時間,秦川終於爬上了崖頂,看看太陽,已經快要落山了。按着那人記憶中的路線,秦川飛步向秦家走去。
回到家中,已經是傍晚時分,剛進大門口,遇見大長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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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兒子秦昊。秦昊一見秦川,咧嘴笑道:“喲,花瓶,你這是去哪兒了?怎麼這麼晚才回家?”
秦川沖秦昊撇了撇嘴:“花瓶?你是不是覺得爺們兒長得美?要不要坐下來談談價?包年可以給你打折。”
秦昊聞聽,做出一副嘔吐狀,“臭小子長本事了,敢這樣噁心你大哥!”說完他匆匆離開,邊走心裏邊納悶,這小子今天是怎麼了?以往叫他花瓶,只是怒目相對,今天竟懟回來了,有意思,這樣才好玩嘛,起碼有點生氣不是,否則一副死氣沉沉的模樣,那可就是真的廢了。
秦川走進自家的院落,就見父親秦武坐在櫈子上,擺弄着一把大刀。秦武是秦家的第一高手,目前已經是築基後期了,膝下有兩個兒子,大兒子十六歲,名叫秦山,目前處在養氣期第五層,在整個秦家子弟中名列前幾名。
秦武見秦川進來,收起手中的大刀,問道:“川兒今天去哪兒了?一下午不見個人影。”
“出去隨意轉了轉。”秦川應了一聲,找了個櫈子坐下。
秦武站起身來,走到秦川跟前,摸了摸秦川的臉,嘆了口氣道:“是不是又想心思去了?不能修鍊也沒有什麼,我秦武的兒子將來斷不會為生計發愁,你就聽爹的,多學學做生意的本事,將來把家族的生意交給你打理,只要把生意打理好了,看誰還敢瞧不起咱!”
從秦武的語氣中,秦川聽出一股濃濃的父愛。“這就是家的感覺嗎?我好像曾經也有過,只是有些久遠的樣子。”他的心中湧起一股熟悉的感覺,只是這感覺太模糊,記不起任何細節,他紅着眼睛點頭應道:“一切聽爹的。”
晚上吃飯的時候,碰見了二長老的兒子秦中,秦中一見秦川,哆哩哆嗦地問:“你、你怎麼沒事兒?”
秦川看了他一眼問道:“莫非你還想我有什麼事兒?”
秦中長出了一口氣:“啊?嗯,沒事兒就好,沒事兒就好。”
“你們在說什麼啊?”張小玉走了過來,在秦川的身邊坐下。“哎!小帥哥兒,一下午去哪兒了?讓姐好想。”說著在秦川的臉上擰了一把。
秦川伸手把張小玉的手推開。“以後少亂摸,再摸給錢,摸一下五個銅幣。”
“喲!長脾氣了。”張小玉在秦川的臉上又摸了兩下,“姐就摸他十個銅幣的,先欠着。”說完哈哈大笑。
“騷_女人!”秦川紅着臉咕嚕了一句。
一邊的秦中氣鼓鼓地盯着秦川,心裏罵道:死廢物,長得跟個兔兒爺似的,長相好看有個屁用!剛才還怕你出事兒,早知道這樣,還不如讓你在懸崖下摔死!
吃完晚飯,秦川回到自己的屋裏,坐在床上,運起《神帝經》,繼續修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