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進城
他爆表的戰鬥力是十年來爺爺的悉心教導的結果,葯浴,藥液塗抹,藥膏敷,吃丹藥等等。
功法倒是沒有學過,他自己不太懂,爺爺也不教功法。
爺爺說先築基好,練好體術,就是武術再說,練好武術體術再融入到武道中。
比如跑步速度,比如武術中的暗殺術,擒拿術,格殺術,刀法,劍法,拳法,筋骨強度耐力等等。
這些年爺爺走了很多地方,買了很多凡人的武術典籍讓他學習。
這些年拳法練了好多套了。
有軍隊拳法,有捕快拳法,有幫派拳法等等,擒拿術也有好多套了。
暗殺,格殺術,刀法劍法之類的,練得就更多了,這些攻擊類的打架倒是很好用。
爺爺說這是鍛煉敏感度,鍛煉悟性。
還嘗試融合這些武術技巧,為以後學習功法打下基礎。
修鍊強大功法講究悟性的。
有人一天學會,有人一年,有人一輩子學不會,這就是悟性差異。
祖孫二人加上一鳥走了一個時辰多到了和吉鎮。
和吉鎮人口很少,才住這幾千人,幾條簡陋的小街道而已。
他和爺爺經常來鎮上趕集,還幫窮苦人家看病,鎮上很多人都認識他和爺爺。
鎮上好玩好吃的東西倒挺多,他和小火有時候也來玩。
過了和吉鎮,路上行人多了些了,偶爾還有飛快奔馳而過的三五成群的騎馬人。
三人路上慢慢走,基本上是小火和紀懷天在鬧來鬧去的,興高采烈滔滔不絕的講迦石城有多好玩,小火聽得滿眼放精光。
午時剛過兩人一鳥才走到城門口。
看着熟悉的城門,紀懷天心裏高興得緊。
小火第一次來,也是滿眼好奇的打量着。
高大的城牆,城門口兩口大石雕,門口兩個軍士站崗,兩個軍士在收錢,進城要交錢的。
1錢金幣一人,兩人給2錢金幣即可。
紀懷天掏出兩個1錢的金幣給了軍士就邁步走了進去。
城中人來人往,車水馬龍,走足挑夫,各種叫賣聲。
拿刀的,佩劍的,華服素衣的,趕路的,閑逛的,民生百態,熱鬧鼎沸。
街道寬敞,兩邊一眼看不到邊的商鋪和房屋,高低不同,參差不齊,風格各異。
距離上次來迦石城已經三個多月了,早想來玩了,只是爺爺不讓來。
難得一來,得好好帶小火玩。
迦石城座落無盡元山山脈北部,居住迦石城的人就有幾十萬之多。
“懷天,你和小火去玩吧。
我在華掌柜那裏等你們。”
懷天一聽大喜,平時和爺爺一起都是跟着爺爺的。
見的人雖然不多,但是得一本正經,規規矩矩的,很少有機會單獨出來玩。
現在好了,爺爺主動批准了。
“謝謝爺爺。”
紀懷天說完,一跑轉過街道沒影了,小火後面呱呱叫猛追上。
一人一鳥街上奔跑大叫,甚是活潑,路上行人紛紛側目。
這是誰家孩子逛鳥。
紀懷天帶着小火,一會看看街上耍把戲的,一會看看唱戲的。
小火第一次進人類城池,第一次看到這麼熱鬧的地方。
第一次看到這麼多人類,這麼多高大房子,看啥都覺得新鮮,不停的呱呱叫,很是好奇和高興。
一路逛去街上小吃直接橫推,小火也是不挑吃,倆吃貨肚皮都是圓鼓鼓的。
不知不覺的逛了到城中武鬥場門口了。
迦石城有嚴格規定,禁止任何形式的私鬥,任何矛盾糾紛仇恨都不允許在城中打鬥。
違令者,罪輕罰款坐牢,重者處死,甚至罪及家人。
但是武鬥場是可以約斗的,有啥恩怨仇恨,上台解決,下台兩清,算一方民俗共識。
城主府也作保,一般沒有人會明着違反,而且上場生死自負。
也可以點到為止,看約斗雙方的約定了。
“小公子,是要進去看勇士決鬥嗎?
買個門票就行2錢金幣就行了,你的獸寵也要買票的。”
門口迎客小斯笑呵呵的問着紀懷天。
雖然紀懷天穿着簡譜,淺黑色素衣褲,一雙黑布鞋乾淨無華,一臉孩童稚嫩之色。
但是迎客小斯依然笑呵呵相問,沒有一絲輕視之意。
能夠做到武鬥場這種豪門勢力高門迎客之人,城府眼力自然不俗。
哪怕流浪漢也不會去輕視,畢竟進去花錢買票,何須看人有別。而且開門做生意的。
“小孩也可以進去嗎?”
懷天一臉興奮的問道,小火也是拍打翅膀呱呱叫。
紀懷天平時路過這裏,也只是看看,沒有進去過。
“當然可以了,裏面有石階座位,無需花錢。
椅子是座位區,比較靠前,方便觀看,要10錢金幣。
閣樓是獨立貴賓室,有專人伺候,需要1塊金幣。
小公子您看選什麼呀?”
小斯說道。
紀懷天一聽,微微沉吟,口袋有一些金幣,也是夠玩了。
“兩張椅子。”
懷天說到。
遞給小斯24錢金幣,有小火在不能太差。
“好嘞,小公子,您拿好。”
小斯收起金幣遞過來兩種票,紀懷天拿着兩種票和小火走進門去。
斗場是一個環形建築群,中間有幾個獨立的武鬥台,周圍都各種閣樓和階梯。
閣樓有高有低,分有不同等級價格的,以供不同身份之人備選。
數十座不同的閣樓環繞整個斗場,有錢的進閣樓包間。
沒錢坐階梯,好點的有獨立椅子坐,那要拿牌子參賭之人才有的待遇。
“弄死他,殺了他。”
“殺了他,等啥!”
哇靠,那傢伙不講武德,亂踢!”
斗場幾乎是滿座了,石階上最多人,椅子座位還有些虛座,這會可謂是喧囂震天,各種叫罵嘈雜不堪。
統一服飾的年輕男女侍者,來回走動端茶倒水遞果的伺候着。
台上倆人,正在激戰,台下人那就是參賭的了。
多少年來,多少修士命喪於此,多少人輸得家破人亡,又多少人因此暴富揚名。
紀懷天找到自己票號位置和小火坐了下來。
台上倆人對決,一位高個子,身材魁梧,一頭黑髮綁着,比較年輕,三十多歲吧,穿的是灰布寬衣,腳穿硬皮靴,使的是短寬刀。
另一位瘦弱一些,矮一點,年紀要大很多,估計也是50多歲了吧,使的是常見的黑劍。
一看倆人就知道,都是戰鬥經驗很豐富的人,都是武士境,一個是刀修,一個是劍修。
橫練身體爆發力耐力的刀修,碰上劍法精湛的劍修。
同等修為,分出勝負,往往比的是戰鬥經驗,戰鬥心態,當然還有耐力。
懷天看着兩位武士的決鬥暫時也難看出誰處上風下風。
魁梧漢子攻勢猛烈,刀法剛猛。
中年劍修劍法刁鑽精準,總是巧妙化解刀修的殺招。
憑着巧勁和速度,靈活攻防。一招一式,見招拆招,都是在尋找破綻。
紀懷天很少與人戰鬥過,倒是爺爺指導修行的時候有過很多次對練。
每次自己都一身傷,鼻青臉腫,筋疲力盡才能停下來。
爺爺說,挨打也是一種修行。
紀懷天抗議過,但是抗議過後爺爺打得更重。
無論紀懷天怎麼拼盡全力戰鬥,也都是挨打的。
之後,紀懷天認命了,老老實實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