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大型土著人部落
突然轟隆聲響起,接着是一陣地動山搖,百里雪驚訝的看着遺迹的盡頭憑空出現了一個隧道,隧道盡頭似乎有光,百里雪騎着戰車,後面載着百里玄策,離開了隧道。
重新回到了地面上,百里雪和百里玄策在地面上休息了片刻,接着兩個人就推着戰車在雨林里為龍國搜尋資源,雨林的樹插上了旗子,雨林的湖泊插上了旗子,雨林的礦插上了旗子,反正能看到的資源都插上了旗子。
就這樣一路走着走着,前面居然碰到了一個人。
淡金色的長發,若有若無的微笑,穿着十分緊身的衣服,勾勒出曼妙的曲線。是外國選手啊。
“龍國的人嗎?”女子淡淡的問,言語之中透露着一股高傲,“我是日不落帝國的愛爾,你們好。”“龍國,百里雪,有事嗎?沒事不要擋道,畢竟好狗不擋道。”百里雪冷冷的說,她對於西方國家一直沒什麼好的臉色。愛爾臉色微變,但仍舊是那副風輕雲淡的樣子:“我在前面發現了一處大型土著人的部落,誠邀您同我一起探險。”“確定不是拿我當擋箭牌嗎?”百里雪對日不落國的人可沒什麼好感。
愛爾的臉色又變了,她咬牙看着百里雪,深吸一口氣調整好了狀態,把微笑掛在了臉上:“怎麼會呢,現在藍星都是共同體,大家的利益都是綁在一起的,我不會做出這種損害朋友的事,是不是我的朋友?”百里雪只是平靜的掃了愛爾一眼,但是眼中的不相信卻是埋藏在了眼底。
“我可以答應你,不過,我可不會手下留情。”百里雪語氣平淡,聽不出她的情緒,愛爾笑了起來,看上去心情頗好,走在前面帶路,百里雪和百里玄策走在後面,朱雀戰車則是自動跟在百里雪身後。
“哦上帝,這個戰車可真炫酷,一個遺迹的獎勵都這麼高級的嗎?”
“我好羨慕愛爾小姐,天哪,這麼近距離看這個戰車我真的好喜歡,不知道有沒有同款?”
“機甲是男人的浪漫,戰車是男人至死不渝的愛!”
“但是這位龍國的選手長得也不賴,但是比起愛爾小姐還是遜色一籌。”
“龍國大軍駕到!”
“前排抱走我家女神!”
“雖然這位日不落國的選手長得很好看,但是我get不到她的美!”
“只能說文化的差異就是這樣,但是百里雪小姐是最美的!”
日不落國的直播間瞬間被龍國大軍佔領了,百里雪一直都沒關注直播間,也沒有跟直播間的觀眾們互動,久而久之就有些無聊,於是就跑到了日不落國的直播間,剛好兩位大美女同框,舔屏的同時也不忘炫耀一波百里雪。
然後兩國人民就吵了起來,但是明顯龍國的選手更勝一籌,優美的龍國話不斷輸出,把文化程度不是特別高的日不落國壓的有點抬不起頭。
愛爾抽空看了一眼直播間,瞬間心情就不好了,對百里雪說:“龍國人,你們的龍國網友把我們國家的人罵哭了,你道歉。”
百里雪:?
“抱歉,無人可見,無人能敵。”百里雪只是回了這句話,百里玄策對着愛爾做了個鬼臉。愛爾氣的身體顫抖,面前的山峰也跟着抖,她可是日不落國最美的特種兵,怎麼會讓一個平平無奇的龍國選手比了下去?
愛爾不再理會百里雪,自顧自的走在前面,百里雪則是牽着百里玄策的手跟在後面,朱雀戰車自動駕駛跟在百里雪後面,一時間氣氛竟然有一些和諧。直播間的罵戰還在繼續,兩國選手不斷增多,彈幕密密麻麻完全看不清,甚至引來了別國選手湊熱鬧。
走着走着,抬頭望去便可以看到一座高大的圍牆,愛爾在不遠處停了下來,說:“這就是大型的土著人部落了,裏面的土著人很多,我們沒有敢貿然闖進去。”“看得出來。”百里雪說,百里玄策只是愣愣的看着圍牆,不知不覺就想到了長城。
“誒呀達瓦里氏兄弟,你在這啊。”豪爽的聲音傳來,三人下意識的看去,一名虎背熊腰的男人從草叢中鑽了出來,熱情的朝着三個人揮手。“毛子國選手,塔拉斯基,達瓦里氏,你的名字我可是聽了很多遍啊,如今見到真人,比我想像之中還要漂亮。”塔拉斯基自來熟的模樣讓警惕的百里雪不由得退後兩步,塔拉斯基察覺到了,只是撓了撓頭,把手收了回去。
“所以,現在?”百里雪看着圍牆,深吸一口氣,對朱雀戰車說:“照顧好玄策,我去探查。”“是。”電子音響起,百里雪把百里玄策放到戰車上,戰車立刻湧出能量,形成了一圈淡金色的保護罩保護着百里玄策,百里玄策瞳孔一縮,想到了什麼,大喊着姐姐不要,但是保護罩隔音效果特別好,只能看到百里玄策的嘴在動,卻不知道他在喊什麼。
“我去裏面探查敵情,這個大型的土著人部落我們必須拿下,所以我們先不要開戰,一起的一切等結束以後再說。”百里雪說,愛爾和塔拉斯基點點頭,畢竟他們現在是一條繩上的螞蚱。
來到一處無人看守的圍牆下,對着兩人說在這裏等我以後,百里雪貼着圍牆隱去身形,沒看到身後兩人震驚的目光,秘密潛入了部落里。
大型土著人部落大是真的,正中央是一個土著人的雕像,雕像下還有很多貢品:果子、肉什麼都有,帳篷也很多,甚至還有幾間木頭做的房子,雖然造型不太好看,但是能看得出來絕對是下了功夫的。
找了兩個地方放了兩個靜謐之眼,整個大型土著人部落的情況盡收眼底!地上的守衛、結構,地下的地下室、人員無所遁形!
百里雪爬上了圍牆,上面三三兩兩的土著人在打盹,他們分散跟稀疏,大概幾百米才有一個土著人,百里雪拿出幹將劍,擊殺了一個土著人以後,並沒有引來其他土著人的關心,等待脫戰狀態的同時,也在警惕着周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