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俺不是想救他
-歡迎您的到來。
第二章俺不是想救他
時空隧道就像五彩斑斕的星空點綴着的交通樞紐,無數亮晶晶的靈魂識海穿越其中,擦肩而過,卻永不相撞,謹小慎微地遵照着時空隧道的規則奔向自己的目及地,我穿越其中欣賞着五彩斑斕的世界,發現那些閃動的晶石就像能量補充器一樣,散發著光華補充着匆忙往來的無數靈魂識海,使它們有足夠的能量穿越其中,並做加速運動,我估計這種加速是為了讓靈魂識海進入到另一個缺乏靈魂的載體裏,達到一轟而入的目的!
我的靈魂識海移動的速度越來越,越來越,馬上就見到出口了,前面就是一片光明,“轟”的一聲,我的靈魂識海以每秒上千公里的速度“嗖”地鑽進了一位奄奄一息,渾身是傷的少年的腦中,他的識海里只有一點微弱的亮光在微弱的閃動,我必須將這點兒識海的亮光先吞嚙,然後再掌控他的身體……
我吞,我吞、我吞,沒有嘴,其實就是融合,等我將他的識海全融合了,仰天大罵:“老天爺,我草你姥姥!這小不僅是個鬥雞眼,還是個傻……嗚嗚嗚……”
得了,先叫老熟悉熟悉他的身體吧!
“小弟弟長得很可觀!”
“胳膊腿都健全!”
“咦!誰把老給捆上了……”
“我靠$淫蕩小說!渾身這個痛啊!彷彿挨了幾百鞭……”
我睜開眼,卻睜不開,眼皮肯定是被打腫了,嘴裏流着一股血腥味,媽了逼得,這具軀體得罪誰了,被打得這樣慘,兩腿跪在了地上,兩隻胳膊分左右被綁在了屋裏的兩根柱上,我拉了拉兩臂想要站起來,卻使不上勁,渾身那個疼啊!肌肉都直打哆嗦,傷口裏面就像被灑了鹽一樣,動一下,就是撕心裂肺的疼!
我還是慢慢地站了起來,晃晃悠悠的,發現這是一座柴房,這座柴房不大,一共也就十五平米左右,我被困在屋中間兩根柱上,前面就是一鋪炕,昏暗的油燈下,一個身在不停的聳動着,緊接着就是“啪啪”**相撞的聲音,夾雜着壓抑着的女性的呻吟,還有一兩句日本話傳入了我的耳朵:“喲西,支那女人的胸真大,好白,喲西…”
他聳動的頻率越來越了,壓抑的女性呻吟的聲音忽然忍不住了:“啊…啊…”炕上的人叫了起來,我的身在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不由自主的哆嗦了起來,彷彿有一股執念命令為我自己:“殺了他,殺了他……那是我的乳娘,我想讓他死……”
我不受控制的仰天長叫:“啊……給我開!”
兩臂一較力,兩根柱“喀嚓”一聲被我拽了下來,炕上的那個人一聽到我的嚎叫,下的一哆嗦,像是要射了,不過炕上的的女人卻是一聲尖叫:“不好啦!土肥原先生中邪了,、拿針來,對他的後門扎一下就好,,去呀!”
“嘩啦”一聲,外面有人往裏跑,也有人往遠跑,首先進來的就是一名全副武裝的一名鬼兵,看着我拖着兩根木柱走向了那個什麼玩意的“土肥原”,大喝一聲:“八格亞路,你的死了死了地喲……”
說完,拿起槍托就向我砸來,我一側身,他晃了一下,立刻站不穩了,緊接着我左臂輪出,還和我左臂一體木柱“嗖”的一下砸在了他的肋骨處,只聽“啪”的一聲過後就是“啊”的一聲慘叫,這小連吐兩口血,估計肋骨得斷個五六根!
我轉體過後,身並沒有停,右臂上夾帶着的木柱奔着他的腦袋狠狠地砸了過去,“噗”的一聲,腦漿迸裂,吐血的機會我都不給他!
女人還在尖叫,那個土肥原還在哆嗦,既然你小需要縫衣針,老就給你個大個的針頭,我搖搖晃晃的撿起了日軍士兵丟棄的槍支,對準了他的後門,狠狠地捅了下去……嗷……
我嘿嘿一笑,渾身脫力,嘴裏罵道:“叫得挺響,比他媽的狼叫的難聽多了……”
我昏了過去!
腦海中不斷的顯現兩個死屍,一個我叫乾爹;一個我叫乾媽;他們對我可好了,可是他們好像犯了什麼大錯,被張作霖槍殺示眾,我就在那跪着,眼睛直直的瞅着他們,眼珠再也不會動了,以後就成了鬥雞眼,好像我還罵了一句張作霖,一名士兵給了我腦袋一槍托,以後我就傻了,外號郭大傻……
我又夢見了他們,他們在向我招手,我要救他們,可是我被捆得結結實實,就連嘴也被人家捂住了,我淚流不止,心裏大喊:”為什麼要這麼對付我們,我那一年11歲,我有什麼錯,我乾爹、乾媽有什麼錯,我要殺了你們,我要殺了你們……
恍惚中,我又看到了那個土肥原的獰笑,很多日本人的獰笑,嘴裏叫囂着:“郭松嶺,你不是號稱郭小鬼嗎?不跟皇軍合作的下場就是——死!
我在睡夢裏流着大叫道:“乾爹,你就同意了吧!我不想失去你們……嗚嗚…你就同意了吧!我長大一定孝敬你,好好的孝敬您……”
郭松齡大叫道:“我們有你這樣的兒,我是不會向日本人屈服的,寧為玉碎,不為瓦全,你要是向鬼下跪,老做鬼也不放過你…不…放過…你…”
我驚了一身冷汗,“刷”的一下睜開了雙眼,發覺眼睛還在聚焦,他娘的,還是鬥雞眼,打量了一下周圍,發覺自己被繃帶捆得結結實實,躺在了……好像是……記憶中……聚義廳的後堂,前面有兩個人在說話!
“大哥,那土肥原怎麼說也是我們的客人,叫那個大傻後門來了一下,我這也沒法向土肥原先生交代呀!”一個聲音說道;
我仔細的回憶了一下,發現這個聲音和寨裏頭的二當家的聲音相吻合,二當家的叫岳遠,大當家的叫岳振,好像大當家的的還有個女兒叫岳蘭,是我這具身體前任主人的心中偶像,至於長什麼樣想不起來了,一個傻的偶像能好到哪裏去……
岳振回答道:“二弟呀!土肥原那個小鬼來了又出錢又出槍,叫我們反少帥,我們能幹那事嗎?你別忘了少帥也做過我們東北軍第三軍的軍長?我們屬於他的嫡系!”
岳遠好像思索了一會兒,說道:“大哥,你說的我都懂,可是你看自郭大帥25年起兵到現在,我們兄弟的武器都老掉牙了,再不換一些武器,我們這個綹就要被周邊的綹給吃掉啦!我能不着急上火嗎!再說了只要我們將武器騙到手,誰還認識他土肥原誰是誰,滾一邊扇着去,手裏有槍,心裏不慌,這個道理你難道不知道嗎?”
岳振沉聲說道:“就因為我知道,不能接受小日本的饋贈,你看看他們給的都是什麼傢伙,要是七九式步槍,國產六0迫擊炮我二話不說,裝孫我就裝了,可是他們給的都是日制裝備,炮彈不能和國產的混用,彈口徑不一樣,他給的那些彈藥用完了怎麼辦?你說怎麼辦?”
岳遠顯然也不笨,哼哧了幾聲,大叫道:“我不管了,寨里的事你自己看着辦!”說完,他就要走!
岳振此時冷聲說道:“我聽說你跟雲山的乳娘有不清不楚的關係?”
岳遠愣了一下,回答道:“哪有的事,你別聽他們瞎編!”
岳振接著說道:“我警告你,雲山雖然傻了點,可是那個女畢竟是大帥身邊的侍女,寨里還有很多老兄弟,我不希望聽到類似的閑話,就是你安排土肥原接近那個乳娘的事情,你別以為我不知道,如有下次,你就是我的親兄弟,我也要斃了你,哼!”
岳遠點了下頭,悻悻地走了出去!
岳遠走了,岳振喊道:“把扁醫生請來!”
我現在知道我叫郭雲山,郭松齡的義,外號叫郭大傻;
一會兒,岳振領着一位中年的先生走了進來,看着瞪着一雙大眼睛的我,問道:“你醒了?”
我回答道:“嗯,醒了有一段時間了!”
倆人就是一愣,看來他倆發現了什麼,那個扁醫生上來翻我的眼皮,嘴裏嘟囔道:“奇迹呀!奇迹呀!少爺眼裏的血絲徹底不見了,少爺大腦裏面的血塊沒了,他正常了,蒼天有眼吶……”
我心裏合計:“這個老頭抽什麼風,老不傻了,你用這麼高興嗎……”
那邊還有過分的,只聽撲通一聲,岳振跪下了,哭着喊道:“大帥呀,老天開眼啦!您老也顯靈了,你來看看吧,公他不傻了,他不傻了呀!”
我聽的直翻白眼,嘴裏嘟囔道:“你們都是神經病呀?起來,起來!老的鬥雞眼還沒好呢,趕緊想辦法!”
倆人一聽,就像得了聖旨一樣,趕緊擦了擦眼淚,回答道:“哎哎!”
姓扁的傢伙從懷裏慢慢地掏出來一個紅色的東西,在我眼前晃來晃去,我先前也沒看清楚,等我仔細一聚焦,鼻差點沒氣歪了,這個老不修拿着一件女人的紅肚兜在我眼前晃來晃去,老氣得破口大罵:“滾,滾!老又不是西班牙公牛,你在哪鬥牛吶!”
倆人湊到了一起,嘀咕了起來,岳振說道:”這少爺也太聰明了,知道西班牙了……”
扁醫生立刻解釋道:“我再問問他現在是民國多少年?”
岳振點頭說道:“你問吧!”
扁醫生小心翼翼的問道:“少爺,今年是民國多少年吶?”
我一愣,合計了一下問道:“民國是什麼玩意?”
倆人的臉一下垮了下來,心裏合計:“完了,又傻嘍!”
本來嗎,我中學就沒上全,歷史課採用的是公元紀年,民國我還真不知道那是什麼玩意!
扁醫生又小心地問道:“少爺,你捅土肥原那一下捅得不好,在你精疲力竭之時,你只捅進去兩寸,沒有捅死他,結果還救了他……”
我皺了皺眉,回答道:“算那老小撿了個便宜,我當時不是想救他……老當時恨不得給他來個一捅到底,捅死他這個逼養的!”
手打小說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