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對策
奧黛麗和海莉夫人走進了一樓主餐廳坐了下來。餐桌上擺滿了海莉夫人喜歡的飯菜。她的孫子只對餐桌上的漫畫書感興趣。海莉夫人沒有約束孫子規矩用餐。她對奧黛麗笑道：“公爵大人是個天才畫家。”
“他有精神病。都是我的錯。”
“我聽格林娜說了這事。格林娜說他喜歡獨處。”
“你和格林娜怎麼認識。”
“我對你說過我被人販子賣給了一個牧場主。巧的是牧場主人是格林娜的養父母。”
“哦天啊，一定是上帝的安排。”
“何塞夫人寄來了一封信拜託我關照格林娜。格林娜和您一樣美麗。我的大侄兒十分迷戀她。格林娜現在去了軍事基地學習交流趕不回來。她對你表示歉意。”
“我見到了兒子才知道賈馬爾.塞米爾的現況。我想沒那麼簡單。”
“賈馬爾得罪了尼古拉大將軍的親信羅傑。我和現任總統夫人關係要好，我安排格林娜擔任了詹姆斯總統的法律顧問。格林娜在塞米爾家族的支持下有了今天成就。但依然不是尼古拉大將軍的對手。對於您來說這是一件小事。”
“她是我的女兒我會讓她好過。她的運氣比費蘭克強太多了。”
“你為什麼不許格林娜做你的接班人。”
“你可以做塞米爾家族的領袖嗎。”
“我意思是他的疾病。格林娜說他病情嚴重是這樣嗎。”
奧黛麗流了眼淚點了頭說：“慶幸的是麗芙懷孕了。我現在只有等待外孫長大。我如果知道格林娜是我的女兒我想我會說服堂哥允許她和我一樣掌管家族財富。只是現在晚了。”
“原來是國王的主意。”
奧黛麗露出了無奈笑臉，點了頭說：“費蘭克的名譽太完美了。我堂哥最在乎名譽。”
“我看你樣子不願意是嗎？”
“繁忙的工作和複雜的人際關係會加重他的病情。”
“國王已經決定了。費蘭克只能勞逸結合保重身體。所以我帶來了補品送給你們。”
“非常感謝你。我親愛的朋友。克里斯多和那個女孩是什麼關係。”
“她名叫艾瑪麗。她的父親是國防部長秘書。她的祖父維利愛德華和塞米爾家族私交很好。克里斯多欺騙了她上床與塞米爾家族毫無關係。阿里杜夫妻和克里斯多一樣是表裏不一的壞人。他們讓我們損失了三百億賠償金。若不是你出面調解我們一定會打垮他們。”
“我的外孫平安出生以後我不會插手你們的事。”
“那太好了。麗芙和歌星艾爾好過一年時間，這在富人圈裏不是秘密。”海莉夫人看見奧黛麗惱了臉。海莉夫人以為奧黛麗無法容忍麗芙。“你的外孫是無辜的。”海莉夫人看見奧黛麗咬了咬牙后恢復了臉色。她認真說：“阿里杜一家人是表裏不一的壞人，這也不是秘密。”
“愚蠢的費蘭克。”奧黛麗又咬了咬牙說：“他們合起伙來欺騙我們母子是真的該死。”
“我不想你生氣。”
“我們是好朋友。”
“詹妮弗的父親姦殺了一個小女孩被槍斃了。”海莉夫人看見奧黛麗吃驚得從椅子上站起身。她站起身說：“我們聯手幹掉他們平分他們的生意。”
“費蘭克愚蠢至極太讓我失望了。”奧黛麗咬牙小聲說：“他怎麼能娶死刑犯的女兒這事會讓史密斯家族扣上了恥辱的大帽子。我絕對不會放過他們。”
海莉夫人眼裏閃過一絲奸笑。她請奧黛麗坐下來。她們看見奧利奧爾神色慌張趕來說，公爵大人的轎車發生了爆炸，現在不知道公爵大人是否活着。
奧黛麗假裝暈倒了。她現在對女兒沒有恨意只因她欠了女兒的母愛。她嘗試用一個夜的時間逼迫自己放過女兒可她失敗了。她無法放下堂哥對她的信任和愛護。
費蘭克和麗芙在熊林別墅區15號暫住。這裏的住戶是高級軍官，屬於軍方重地。39棟別墅都是獨棟，配備了前院花園和後院花園。15號別墅斜對面是囚禁妮可的白色塔樓。有一千米距離，是一片綠茵茵草原。別墅後方是大森林，有野獸出沒，是禁區。
費蘭克以為媽媽安排他們來這裏是為了生孩子。麗芙對費蘭克隱瞞了真相是害怕費蘭克加重病情。
費蘭克從來到這裏就對白色塔樓發生了興趣。他知道白色塔樓屬於埃爾納莊園。他問麗芙知道塔樓的來歷嗎。麗芙認為塔樓是住人地方。費蘭克告訴她：“那是一座監獄。一共十二層。用來關押戰俘。住的越高的戰犯說明職位越高。會配備一座教堂用來安撫戰犯的亡靈。這是國家一百年前的歷史，它名叫煙囪監獄。”她好奇費蘭克怎麼知道這事。費蘭克說：“我在鳳凰鎮教堂生活了八年。我閱讀了教堂圖書室所有書。這座監獄在書里出現過。”麗芙不明白教堂怎麼會有軍事方面的書。“是我父親生前留下來的書我們兄妹帶去了教堂。”費蘭克說：“我對父親沒有一點記憶。我創作了一幅油畫關於這座監獄。它拍賣的價格是三十萬元。收藏家是基德曼先生。”
“你怎麼不說基德曼騙了你很多錢。”
“基德曼先生和我養父母的合作方式是一次性買斷版權。所以不存在欺騙。妮可聯繫不到我一定會討厭我。我拜託你關照好她。”
“是她做得太過分了激怒了克里斯多。她明知道克里斯多是個沒長大的孩子。”
“她也是個沒長大的孩子。”費蘭克看見麗芙惱了臉點了頭。他親吻了麗芙的額頭。他想利用這段休閑時光創作一部漫畫書。麗芙不許他熬夜。
麗芙從他身上得到了性滿足。麗芙骨頭都酥了。他們裸體爬在床上抽煙。費蘭克問她會嫁給她愛的窮人嗎。她認為自己一定會的，因為她任性慣了。費蘭克想了一下她的話，誠懇的對她說了聲抱歉。
“詹妮弗一定不會，她最怕貧窮。”她嘴裏滿是酸溜溜的語氣：“我明白你最喜歡的女人是妮可。”
“妮可是我人生里的貴人她不圖回報。”費蘭克的語氣充滿了謝意讓麗芙好受了些。
“你喜歡詹妮弗什麼？”
“她的身體能讓我找回失去的青春。”
“那我呢？”
“你把我想像成窮人會知道我的心裏話。我在任何時候都是被動的，這不是我想要的美好世界。”
“不要胡思亂想。”
“我說的話你認為是病話是你從沒有過這個理想。”
“我現在終於明白你為什麼懦弱，是你拒絕接受現實世界。”
“不。是我想我們改變現實世界。你可以理解為我的理想是我的野心。”
“在俗人眼裏你這番話是個病人。”
“我用漫畫教育孩子愛是最強大的武器。”
“你已經做到了。全世界的孩子喜歡你的漫畫書。包括你的岳父。他打電話問我有沒有你的漫畫書。我說我的卧室書櫃有你十二本漫畫書。他開心的告訴我他期待第十三本漫畫書。”
“我是做到了只是效果一般。”
“天使不明白凡人和天使有很大區別。”
“我可以做到那麼每個人都可以做到。”
“做到什麼？”
“人人平等才能讓世界美好。”
“實現人人平等先要實現衣食無憂。你非要把不可能的東西變成可能的東西還必須別人接受你的觀點你這是偏激。”
“我希望你徹底說服我。”
“你偏要所有動物接受老虎和綿羊平等對待。說白了你是想改變它們的本性。”
“人不是動物。人有智慧。”費蘭克看見妻子皺起眉頭思考他的話。他接著說：“我現在發現實現美好世界的最好方法是上帝的權力握在天使手裏。沒有實現人人平等是因為惡魔握住了上帝權力。何塞夫婦握住了上帝的權力，世界只能美好下去。”
“我感覺你說服了我。你在我心裏烙印了一個偉大記號。我想我認識的人都沒有你的想法。”
“我認為全世界的人和我是一個想法。我們只需推舉天使握住上帝的權力掌管世界。人的生命有限，活着理應享受生活，不能為了金錢耗盡一生。你願意去實現美好世界嗎？”
“我希望每個人好過。”
麗芙不知道費蘭克從交談中獲得了很滿的成就感，這堅定了費蘭克去實現美好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