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凌晨之時的詭異彈珠聲
甘麻子領着我去了一家麵館,畢竟太晚回去則是沒有飯吃,我不太想吃這家面,感覺他家面館裏面的面不勁道。
走了一段路,現在已經是晚上,除了路燈照明黑夜,馬路兩邊街道除了零散的人群,從信號燈閃爍開過來往返的幾輛汽車以外也沒有什麼可出攤的人家。
甘麻子背着手往前面走,走路停頓了一會叼着腰部的大煙桿,隨手用劃過的火柴盒點燃,他悠閑自得抽着大煙並繼續走着。
我在後面不緊不慢的跟着,路燈照射在地面照射着我們的背影。
可能是一路上話不多,周圍的小店雖然還在開業,但是進入店裏的顧客屬實沒有白天的多了,零零散散也是幾位過路的陌生人。
我突然肚子有些餓意,畢竟一個人餓的情況下是不會瞞着別人,甘麻子不要生火更別提他能給我做什麼好飯吃了。
我無意之間對前面的甘麻子說道:“師傅,這天色健晚不如我回去點外賣吧。”
甘麻子突然停止腳步,回頭還不忘叼着手裏的大煙桿,吸着幾口氣並吐着煙圈。
“狗蛋,你莫得是有錢了哈,點外賣弄啥嘞附近不是有麵館嗎?”
甘麻子開始對我講起了所謂的老套:“嗷呦,狗蛋啊那個外賣不健康可不能隨便吃呦,都說外賣裏面的食材不新鮮,都是添加了老鼠藥,而且將腐爛的食物用調料給你加工,並且還嚴重的是外賣吃多了會導致身體不平衡。”
聽着老輩人如何做到統一,我聽得是耳朵起繭卻也是沒辦法,現在外賣多便捷,誰家店裏沒有外賣呢,難道出本店吃就乾淨嗎?
“師傅你有所不知啊,現在外賣其實都是跟實體店合作共贏的。”
甘麻子顯然聽不懂,畢竟在老輩人眼裏,奶是健康的,茶是健康的,但是奶茶就不是了。
簡單說明:還有雞肉與豬肉都算是健康的,然後放油炸就不是了,蔬菜是健康的,但是烤着吃就又不是了,為此我表示很無語。
“狗蛋啊,師傅知道生活是在不斷提高,但是我們吃喝方面都要保持健康,你看你這個肚子點外賣都吃成小皮球了,吃點麵食好消化啊。”
我想繼續說著,但是又怕掃了甘麻子的好意:“麵館,我……好吧,麵條也不錯。”
甘麻子比較節省,店裏最便宜的就是一碗湯麵錢,在當時也就是五塊錢,一大碗湯可以在續。
不過這面我記得是湯多而已,不過小菜就是蔥花為主,然後就是上面的香油與少量榨菜絲與腌蘿蔔條。
他對我笑眯眯的說道:“走啊,我們到附近小麵館吃點蔥花湯麵。”
果然是他甘麻子本人喜歡的食物則說沒事,誰叫是自已的師傅,以前也是他肯收留我這位沒爹疼,沒娘愛的孤兒。
記得從小父母離婚,本應隨我爹過日子,但是我爹卻因為我年紀小不願意扶養下去,畢竟是他與我娘結婚後劈腿到外面找小三,現在想想還真是不明白大人的世界觀。
甘麻子帶着我到了那家小麵館,除了裏面吃面的幾位男女以為,我在外面看着店家的玻璃則是在路邊有幾個行人路過。
老闆端着兩碗蔥花湯麵送到我和甘麻子面前,甘麻子打開筷子先是夾着麵條,吹着熱氣,他呲溜一口將夾起的面咀嚼在口裏。
看着甘麻子狼吞虎咽的吃着麵條,我停頓了一會,拿起筷子,畢竟肚子現在是翻江倒海非常餓,不吃也是晚上睡不着。
甘麻子與我吃了湯麵便回到共享出租房,這間房間還是我和甘麻子一起租着生活,房子的面積雖然不大卻生活的非常安逸,周圍也有許多來租房的客戶。
不過咱也不熟悉,畢竟隔着門也是互不來往,租房子的人大部分都是外地打工仔,也有是本地人生意人,而甘麻子就是後者。
走在熟悉的小路,回到出租小屋,小屋屬於是樓梯房,畢竟電梯樓比較貴,一般出售都是單間比較多,而我和甘麻子租期費給的是一年,屬於一房一廳了。
反正管他呢,說白了就要看你個人了,無論是二房一廳,還是三房二室,總而然之是精裝房或是二手房,那怕是車庫改裝的小單間,實話來說在我眼裏有地方住就算不錯。
為何會這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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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單間有許多人選擇是因為有着個人獨立私人空間,畢竟價格普便比所有房價出租便宜,而我和甘麻子則是租了稍微貴點的一房一廳。
甘麻子與我走在熟悉的租房小區裏面,回到我們出租的地方,一路上走來看着租房附近還是燈火通明,看着手錶上面的時間是九點,習以為常也有十二點在外面跑腿的人。
雖然都是租房,我每次隨甘麻子回去的路上都可以看見某些租戶開着燈在看電視,某些租戶外面擺着電動車與摩托車在充電,還有拿着欄杆在室外或者是室內晾晒衣服。
偶爾還能看到幾個騎手與一幫夜不歸宿的青年男女在租房附近晃蕩,還有收攤回來的人與下班剛不久到自已租房位置的人。
總而言之租房的附近有一家超市,超市裏面有不少來買貨的人。
小型汽修廠倒是生意一般,幾個大叔抽着煙光着膀子,站在外面聊天
快遞站就不用說,都是小年輕在排着隊來用短訊驗證碼取自已的快遞,來來往往的人永遠都是最多,還有兩處隔着不遠的快遞櫃。
還有什麼粉刷廠以及幾家小餐館,一家手機維修服務,其實生意無論怎麼樣,但是我知道這幾家算是本地人開的生意。
很快我們就進入衚衕裏面,衚衕裏面雖然安靜,看起來這幾棟的租客可能都不愛出去,或者是每個人的行業時間觀念不同,倒不如有時候熱鬧些。
甘麻子來到我們租房的大門外,他掏出褲兜裏面的門卡“嗶”的一聲門開了,手握門把而入,我隨後跟來。
甘麻子開了門,走了進去,他利索的將鑰匙插入屋外的門鎖一右擰便打開了,推開門並且隨手將小客廳的燈打開,這時候我和甘麻子兩人將鞋脫掉換成了拖鞋。
“瓜娃子,現在是晚上八點多了,你把衛生間的熱水器打開一會就去洗澡。”
“師傅你不洗嗎?”
“沒得事情,你師傅我不着急,你先洗哈。”
我和甘麻子選擇的這間房雖然不足百平佔地位置,看着確實是比正常房還要小,但是你知道租房一般來說都是幾年一搬走,房東專賣二手房東繼續反覆利用。
房間裏面只有小型客廳,客廳有啥,除了小茶几可以放點東西,甘麻子特別喜歡抽着大煙並且將酸臭的腳放在茶几上面,靠着他專屬沙發。
除外還有小冰箱,容納體積小,真的是白給都多餘,不過還有打掃房間的工具與一個枱面上的小鍋都是我們自已花錢買的。
隔着玻璃的小陽台可以站着人,上面就是晾衣架,除此之外還有旁邊的小洗衣機。
對門出來幾步道推開門就是進去就是衛生間,衛生間裏面是蹲坑,牆壁上面有熱水器和淋浴噴頭,小台擺放的是洗臉刷牙的工具,開關都在外面。
還有就是我們兩個人的卧室屬於左右,我的卧室自然是比較整齊一些,而甘麻子的卧室稍微隨意了一點,好在基本上兩個卧室空調必備。
介紹個大概,燒好熱水的我準備去洗,為了在表現出人情世故,我決定在讓讓師傅客氣些。
“師傅,你勞累一天了,不如燒好的熱水你先洗吧。”
甘麻子坐在沙發上面看着我,揮着手擺了擺,並拒絕道:“為師在客廳待一會,你要洗就快些,麻利的。”
我只好拿着毛巾與洗髮膏還有沐浴露進入衛生間裏面,淋浴噴頭被打開,澆着全身,感受到了溫暖,打着洗髮膏在頭髮上揉着並且用水衝掉…
洗着洗着便突然停電,甘麻子正在刷着手機,這停電來的突然,甘麻子看着客廳上面的電路是下來就表示停電了。
所幸衛生間的我把頭髮沫子給沖洗乾淨,而沐浴露還沒有急着打,無奈只能推開門出來。
甘麻子手機刷不了視頻,畢竟這無線網的電都被弄沒了,甘麻子非常節省,所幸也不用一會進卧室充電。
甘麻子不禁嘮叨了幾句:“哎喲,這電給停的還有點是時候呢!若是早上停電還不得找電工來修理。”
甘麻子推開門進入了左邊卧室,我覺得客廳也沒啥意思,畢竟停電所有電器都沒了動力,自已便也推門進入了右邊卧室。
卧室裏面有一台衣櫃,衣櫃沒有門只是我隨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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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着衣服,這張床是推開門就可以看見,過道處則是有行李箱。
卧室是窗帘遮擋住外面的風景,有時候也能聽到外面的車聲和人們的說話聲,格調的牆面都是用着白與藍,我們租房上面也有樓層,有時候也能聽到他們在說話。
我無聊的趟在床上,由於是天熱的緣故,拿起空調器來將卧室空調下降到冷風18℃,悠閑的蓋着被子,躺在周圍都是漆黑的小屋子裏面。
還像平日裏躲在被窩裏面,一邊摸着黑開着手機亮度刷着段視頻,看着最近的段子,一邊開着空調讓周圍空氣變冷,我覺得自已還挺會享受夜間生活。
不知不覺都已經凌晨了,周圍特別安靜,唯獨我的手機電量也不多了,疲憊的身體與勞累的眼睛,手機從手裏滑落砸到了臉。
睡了過去,時間流逝,半夜的時候不知道樓上是誰家小孩這麼調皮半夜還玩起彈彈珠遊戲,雖然聲音不吵,但是卻能聽見彈珠掉落的聲音。
畢竟相信科學的我不會信這些小東西,屋頂以及房頂在半夜經常聽到莫名其妙的彈珠落地聲音,由於時間太晚也沒有多注意。
我側着身子繼續去睡,彈珠的聲音還在繼續,過了一會自以為安靜了,沒想到在上面竟然傳來小孩子的哭聲。
無奈只好帶着耳機繼續睡覺,外面這時候也出現野貓的叫聲,叫聲很凄慘卻又兇猛,我想着半夜接二連三是白天閑得無聊睡覺,晚上給我們來活。
打擾我休息,這小脾氣是越想越氣,但是周圍的人都在這個時候睡覺了,我去打擾別人也不好,但是這該死的彈珠聲音與小孩子哭的聲音讓我很困惱。
誰家孩子精力充沛,大晚上不睡覺玩個頭的彈珠,更何況還在哭,這玩的不開心嗎?當時我租的地方是二樓,上面最高的樓層是八樓。
在我的印象裏面,每天或者幾個月就有空餘出來的房間,每間租客基本上都是換了又換。
不過我仔細想想三樓和每棟租客樓層一樣,有三間,除了甘麻子和我在二樓,然後我們二樓租客還有一家有人是誰不知道,另外一家則是空房。
而我們上邊最近也沒有人住,除了那一家三口帶着娃前不久搬走了,現在三樓就是有一對小情侶在租。
不過小情侶根本就不住我們樓上,即便有什麼聲音,以他們年輕人的性格根本不會無聊到玩這種幼稚的把戲。
那麼這樓頂屋內上房具體來說已經人去樓空,前幾個月則是有二手房東帶着老兩口同外孫在我們樓上租短期房,可是到一半時間卻突然不租了。
從此幾個月後,我們樓上其餘兩家都有人住戶,唯獨我們對應的樓上一直沒有人,現在我敢肯定是沒有聽錯,正對我們樓上確實有小孩子的哭聲。
一般這種情不會出現在白天,如果我的樓上有人居住,白天屬於是上班時間不論,那麼起碼也有休息或者是下午下班時間,不可能非的到晚上弄動靜。
幾次睡不好的我來反應給房東半夜的事情,房東也是明確告訴我樓上租戶是一對小情侶,小情侶也知道對門的那家是空房,也就是我卧室上面半夜彈着彈珠落地聲音,還有莫名其妙的小孩啼哭。
這幾天奇怪的是,每個人在這一天晚上,同一個時間點,在自已卧室內都聽到了彈珠落地與小孩啼哭聲,聲音雖然持續不過二十分鐘,可是聲音的源頭是否在一個地方。
不論這些,本區租房從來都沒有流浪貓,即便是有貓屬於是夜間動物可以理解,但是本着樓上一直沒有租客,時不時就在每家屋頂傳來詭異的彈珠聲屬實可疑。
隨着彈珠落地與啼哭聲音慢慢消失,入睡夢中的我也不知道卧室房頂到底發生了什麼,只覺得每個人聽到的聲音都是一樣吧。
這時候一個小孩站在原地,他手裏握着的不是彈珠而是血淋淋的頭,氣色沉重,歪着肩膀,朝着我走來,我心慌不已想要跑卻不能跑。
他的臉上失去了原本的童真,沒有一點膚色而是身體發冷,嘟着小嘴露出獠牙,嘴角上揚,我看不到他的眼睛只是白色之間還帶着血絲,小腳上面帶着的是兒童玩具。
他拿出一顆頭是最好的玩具,想要遞給我說道:“哥哥,哥哥,我們來玩遊戲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