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母胎鬼嬰(一)
(本書故事情節純屬虛構,請不要隨意模仿,建立核心價值觀,相信科學,不信迷信。)
小雨淅瀝瀝,幾聲悶雷,月色漸晚,一個老頭與年輕小伙冒着被雨淋濕的勁頭抬着棺材,棺材漆黑,周圍穿着白衣哭泣的人群都是來給死者送葬親屬。
棺材裏面躺着的是一位命薄的苦命女子,她婚姻不幸被她男人家暴,這家男人不務正業,整日揮霍家裏錢財使得在外面負債纍纍。
她的婆婆也是非常重男輕女,嫌棄這位女子一直沒有為自家傳宗接代生孫子,而處處在生活方面刁難。
面對丈夫的酗酒打罵,女子抑鬱便離家出走,電話設置為關機,短訊消息也不回,失蹤接連幾天,女方家見狀要到男方家去要人。
過了幾日,有人在河裏發現一雙鞋便報告了當地民警,民警打撈河裏的東西時就發現了死者。
死者被發現后女方家父母讓男方賠償,而最後的情況是敗訴,因為在醫院的病歷裏面寫着女方患有精神疾病以及抑鬱症,為此娘家人只能把女子買棺材埋了。
我的師傅是甘麻子,村裏的陰陽人,他屬於是個精靈古怪的老頑童,靠着做棺材的生意來生活,無爹無娘,家內無兄妹,膝下無子,唯有我是他的乾兒子。
甘麻子今年才三十歲左右,他是從出生的時候爹娘早亡,他叔叔無子便將甘麻子過繼到叔嬸家扶養,他的叔叔就是賣棺材的,只不過是賣死人的用品,必須是八字命硬。
後來,我師傅的性格就變得陰晴不定,他性格因是做着棺材行業而性格孤僻,不願意與人交往,做事倒是非常仔細。
他經常喜歡抽大桿煙並且還吐煙圈,他不希望我抽煙喝酒誤事,也不希望我繼承這門手藝,畢竟這門道經歷了許多無法解釋的事情。
這回讓我知道了一生經歷最詭異的一幕,再次回到女方家屬派人到我師傅甘麻子棺材店買棺收屍的經過。
女方家屬的母親已經將眼睛哭得紅腫,她視線模糊並一直哭,男人是她的老伴也在抹淚,兩人互相攙扶着,估計她們女兒的死是獨生子女,哭得才會有如此傷心。
我還像往常一樣蹲在門口,看着他們兩位半百的老人而來,肉眼可見的是青絲以變白髮,眼神空洞迷離,面部都是皺紋斑,頸椎還非常嚴重的托着背。
我示意的站了起來看着兩位半百的老人,老人看着我們是賣棺材的,他們兩人又看了眼外面棺材的價格。
翻着兜不是很利索,他們將兜里皺巴巴的錢放在手裏數了數,發現錢不夠買棺材,兩位半百老人為了能讓女兒安心的走便想賣掉身上值錢的東西給我。
其中一個微弱又懇求的聲音對我說道:“小夥子,我們買棺材的錢不夠……你能否把我們身上值錢的東西賣了來錢嗎?”
我看着那位老太手裏的錢,不覺發現她的手有許多厚繭,看着那雙握着錢而如此乾巴瘦弱的手,出於良心的我又覺得於心不忍。
“那個不用姨,我們可以進去和老闆(師傅)商量價格。”
這位老太聽后不覺眼含淚光一個勁的道謝:“謝謝你小夥子,謝謝你。”
甘麻子知道有生意會來,他坐在凳子上面,手裏握着大煙桿悠閑的抽着,眼神眯成一條縫,滿臉享受,狹小的屋子裏面是那煙草味熏的人頭疼。
兩位半百的老人被我帶到了自已師傅面前,甘麻子朝着自已的煙杆子裏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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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了煙草,他忽然抬頭看着兩位買棺材的老人。
兩位老人將錢放到甘麻子面前,甘麻子看着皺巴巴的錢,又看着兩位老人的發量都是白絲,沒有收錢而是問了幾件事情。
甘麻子眯着眼睛,隨口便對兩位半百老人說道:“我店裏有規矩不收橫死人的錢,也不收百歲老人的錢,我知道你們是白髮人送黑髮人。”
兩位老人愣住了,他們不解這家店老闆為何不收自已的錢。
老頭是個地道的善良人執意要甘麻子收錢:“我們在你這裏買棺材,你不收錢不合理啊,收了吧,我們不能白要你家東西。”
甘麻子阻攔並搖着頭,他直言道:“相必兩位的孩子是獨生子女吧,我看着兩位的面相算是人老色衰,鬱鬱而終之兆啊。”
我瞪大了眼珠子,師傅怎麼知道這兩位老人的事情,難道是我們說話被師傅聽見了,可又想着裏面是隔着厚牆如何能聽到外面人說話。
半百的老太突然聲淚俱下並對甘麻子回答道:“我,我女兒死得冤啊。”
甘麻子很神秘的說道:“老太啊,你女兒是八字命弱,天性吃苦多勞累,不是享福的命啊!他男人克妻命,兩人是天煞孤星而不合,主凶不吉,不幸,悲哉哀哉。”
甘麻子見那位老太哭得死去活來便知道她十分疼愛自已的女兒,甘麻子沒有打擾他們悲傷,而是抽着煙並沉默一會。
老頭見我師傅似乎懂得算命這套,他不禁問起自已過世的女兒是因為什麼而死。
老頭非常焦急想知道事情經過便問道:“老先生,我女兒為何要投胎自殺啊。”
甘麻子十分淡定的回答道:“老人家不必過於知道結果,我可以將你們女兒的魂魄接引到此處說話。”
甘麻子看着老頭似乎想知道原因,拿起陰陽鏡並對準門外屬於是西南位置,而這位置恰好是他女兒投河的位置。
甘麻子將招魂幡與紙符也貼在屋子周圍,他讓我將屋裏燈全部關掉,並用一面屬於古代的銅鏡來掛在牆上,桌子面前必須要擺放三支蠟燭。
甘麻子叫着我的小名說道:“狗蛋去把我床底上的銅鏡拿來掛牆上。”
我回答道:“是師傅。”,隨後我找來了銅鏡並掛在屋內牆上,言道:“師傅可以了。”
屋裏面的燈光全部被熄滅,黑漆漆一片,伸手不見五指。
我和師傅還有兩位老太總共是四個人,我們同時被安排在站在屋裏牆角四面。
甘麻子將吩咐我們三人拿着鈴鐺在空蕩蕩的屋子裏面使勁搖,無論周圍發生什麼都不要睜開眼睛,中間是燒着冥幣的火盆。
甘麻子搖着腦袋,晃蕩着鈴鐺嘴裏一直重複着說道:“人有三魂七魄,自有喜怒哀樂,金剛列陣,故去來兮,魂歸來兮,”
周圍沒有反應,甘麻子意念集中並搖着招魂幡又說道:“孤盪遊魂,何處生存,虛實有冤,無處投胎,虛驚虛慌,莫要害怕,敬請路神,快快幫巡,子時更天,庚時渡魂,莫嚇真魂,童子引魂。”
甘麻子說完,他隨即喊着我們三個人繼續搖動手裏鈴鐺:“我說完你們鈴鐺不能聽,繼續搖起來。”
屋內是封閉空間看似安靜,我們耳朵周圍只能鈴鐺的聲音,急促的聲音讓我的耳朵感受到了震耳欲聾的聲音。
我抬頭無意間看著鐘錶,彷彿掛在牆上的鐘錶,尤其是時鐘變得比秒針走動還要快,我以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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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光線太暗自已眼瞎。
手裏搖着鈴鐺,看著鐘錶的走向,沒有看錯時針怎麼會比秒針走的快,鏡子裏面是正對中央位置,火盆裏面的火不知為何突然熄滅。
甘麻子揮手示意喊停:“停,停,停!”
我們三人手裏的鈴鐺隨即放下,屋子裏面異常安靜,可以聽到呼吸聲以及玻璃彈珠的聲音。
感受到手臂與手腕的酸痛,我們屏住呼吸看着漆黑的屋子裏面。
甘麻子讓我將銅鏡下面擺放的蠟燭點燃,我依次按照他的做法點燃三支蠟燭,依次是從左到右,也對應着男左女右。
點完蠟燭之後,我頓時間感覺周圍的空氣特別安靜,沒有注意銅鏡發生了變化。
甘麻子抖擻着身子,他眼身體來回抖動,我連忙看着自已的師傅,眉心上變得異常黑,身邊的兩位老人,眼神驚恐的看着銅鏡。
我似乎發現銅鏡沒有什麼可疑的地方,師傅踮起腳踩着地面,突然一位老頭眼神愣住,她走到火盆面前將冥幣吞入口內,非常飢餓。
老太狼吞虎咽吃着火盆裏面的冥幣,老頭看見了不禁毛骨悚然不敢吱聲,老太沒有理會而是吃得津津有味。
老頭聲音顫抖的問道:“老婆子,你,你怎麼……你這是怎麼了啊?”
當時,我師傅去盯着掛在牆面上的銅鏡,身後多了一個影子,半百老太嘴裏塞滿了冥幣。
甘麻子立刻將蠟燭吹滅,一道影子出現在我們面前,越仔細看是女人的影子,老太不知為何忽然昏迷,老頭擔心不已便立刻上前扶起。
“老婆子,你怎麼了醒醒啊?”
甘麻子將那老頭拉走並對着他指着,原來他抱着的是自已扎的紙人,真正的老太去了那裏?
“你抱錯人了,這是我店內擺放的紙人而已。”
老頭使勁用手揉搓了眼睛,他見不到自已老伴在屋內便急忙問甘麻子:“先生,我老婆子去哪裏了啊。”
甘麻子想要告訴他,突然樓上的電話鈴聲打破了屋子內的安靜,其實老太一直沒有在屋內。
而這老頭患有嚴重的幻想症,老太早就過世多年,老頭身上的值錢東西就是老太生前遺留的寶物。
此時,漆黑的屋子裏面電話鈴聲響起,嗶一嗶,我聽到有鈴聲準備跑上樓接電話,接電話那一剎那間,電話聲被掛斷。
剛要下樓,電話聲又開始傳出:嗶一嗶的聲音,我看了眼陌生的電話號碼,準備去接,電話的聲音是沒有人,而是傳來啵啵聲。
我以為是打電話的那個人信號不好,便不耐煩的說道:“沒事就不要打電話。”
可是,這電話鈴聲又起,我不耐煩的看着三遍重複的號碼,直接掛斷。
甘麻子特意問我:“樓上為何一直有電話鈴聲呢!我們這電話不是空號嗎?”
我恍然大悟,電話號碼已經是空號誰能打通:“這個,這個號碼在附近也是空號,不存在啊!”
電話聲音還在啵啵不停,我索性接過電話聲,電話嘀嘀嘟的聲音讓人很心煩,這時候……
一個微弱的聲音很凄慘:“救救我,救我。”
我以為是誰家小孩子的惡作劇,掛掉電話便下樓對甘麻子回答道:“可能是小孩子的鬧劇。”
老頭似乎聽到電話里是她女兒的聲音,頓時間,更咽的說道:“別,別掛那是我……那是我的女兒的聲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