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全國國畫交流大賽
李老師見寒休一副恍然的模樣,又出聲解釋道:“這江南國畫中校聯賽其實就是為了選拔有能力參加全國國畫交流大賽的大一新生。”
李老師看着寒休,笑眯眯地問道:“怎麼樣?有沒有興趣參賽?劉老師那邊可是催了我許久了。”
劉老師是魔都大學國畫系教授,名叫劉秋露,是魔都大學校園風雲榜榜上有名的人物,在整個魔都大學都算是個傳奇般的存在。
因為這位是整個魔都大學各系教授中最年輕的,更是全國屈指可數的幾個年紀輕輕便當上國畫系教授的天才,年僅22歲。
因為國家政策的介入,大學教授的年齡已經逐漸邁向年輕化,但是同樣因為政策原因,無論哪個省份,都很難出現一個年輕的國畫系教授。
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寒休重生后,國家對國畫極其重視,國畫系教授非對國畫具有深刻理解者不能勝任,這導致在其他系的大學教授都在邁向年輕化時,國畫系卻好像被遺棄了似的,大多數國畫系教授都已經年過花甲。
劉秋露能夠從中脫穎而出,可見其在國畫方面的天賦異稟。
“參賽嗎?”寒休陷入了遲疑之中,按照他的計劃,是打算利用空餘時間多打點零工賺點生活費的。
江南國畫中校聯賽的冠軍獎金雖然有100萬,並且因為國家的特殊規定,這筆獎金不用納稅,但是這筆錢已經被寒休寄回家,讓父母幫他攢着當老婆本了。
魔都作為國家超一線城市,再加上水路交通便捷,其經濟發展程度是極高的,相應的,這裏的物價也比國內大多數城市貴上不少。
大一開學前,寒休都是靠着空閑時間打零工維持生活開支的,現在雖然有了100萬打底,但他也不想輕易放棄打零工,整天遊手好閒委實不妥。
李博達見寒休這一副遲疑的模樣哪裏還不知道他在想什麼,當即笑眯眯地說道:“冠軍獎金1000萬……”
“我去!必須得去!為我們魔都大學,為我們江南爭光,怎麼能不去呢?!”寒休雙眼冒光道。
一千萬,要是真的拿到手,那可就離鹹魚般的生活又近了一步。
“行,那我就去跟劉老師交差了,到時候……”李博達臉上笑容更勝,這幾天他可是被劉秋露那小丫頭煩的不行,這下子耳根總算是能清靜幾天了。
然而還未等李博達把話說完,一道不和諧的聲音又一次響起,“李老師,我有異議!”
鄭炎站在教室最前端座位的過道上,看向寒休的目光中充滿了怨毒。
李博達聞言皺起了眉頭,饒是以他的心境,此時也是有些不滿,“異議?這有什麼好異議的?”
讓寒休代表魔都出賽,這是整個魔都大學和魔都管理層的共同決定,畢竟在江南國畫中校聯賽奪得冠軍本就說明了寒休在國畫方面的實力。
“李老師,我認為寒休有資格參賽,那麼我應該也夠資格才是。”鄭炎一臉傲然道,他打從心底里瞧不上寒休,又怎麼會覺得寒休比他強呢?
“你?”這下李博達是懵逼了,寒休好歹拿了江南國畫中校聯賽的冠軍,這鄭炎又有什麼能耐說這話?全國國畫交流大賽可不是靠賄賂就能拿到名次的。
相反,一旦這麼幹了,被發現可是要判刑的。
“對!就是我們鄭少!”這下還沒等鄭炎說話,他一旁那些小弟便是紛紛跳了出來。
“不過就是個江南國畫中校聯賽冠軍罷了,有什麼了不起的,我們鄭少不也拿到了一個亞軍,如果不是鄭少根本沒把比賽放心上,這冠軍花落誰家還尤未可知呢!”
“一個鄉下的泥腿子罷了,真以為不知從哪學了幾年國畫就能登堂入室了不成?”
“說的沒錯,要我說他也就是有了狗屎運罷了,誰還沒有運氣好的時候?只怕他在全國大賽上,運氣不頂用,丟了我們魔都大學的臉。”
受到這群傢伙的影響,教室里還沒走的同學也是幾個幾個扎堆在一起,竊竊私語着,目光則不時投向站在李博達旁邊的寒休身上。
李博達皺了皺眉,雖然可以不用理會這些聲音,但這不是他的行事風格。
“不服就比一場唄。”正在李博達頭疼的時候,寒休淡淡的聲音從一旁傳來,“你們的目的不就是把我擠下去嗎?不過很遺憾,哪怕是運氣的因素,冠軍也終究是我,而不是你鄭炎。”
“你!”鄭炎一臉羞惱之色,“寒休,你少得意!不過是個鄉下來的窮乞丐,如果不是我留手,聯賽的冠軍又哪能輪得到你!”
李博達站在一旁,眉頭皺得更深了,不滿之色溢於言表。
顯然,鄭炎這番話已經讓李博達印象大減,那種鼻孔朝天不當人的姿態,讓李博達很是反感。
“對對對,你說的對。”
然而寒休卻是毫不在意地擺了擺手,這貨是個什麼德行,這些天來寒休已經搞清楚了,他的這番話對於在網上衝浪十餘載的寒休來說完全是不疼不癢。
這種自命不凡的傢伙,能夠讓他清醒過來,只能是讓他面對慘痛的現實。
“怎麼樣?有種沒種?給句痛快話。”
“比就比,我倒是要看看你還能笑到什麼時候。”鄭炎惡狠狠地瞪了寒休一眼。
寒休點了點頭,將目光投向李博達,“李老師,麻煩您做個公證人可以嗎?”
李博達聞言,看了眼寒休又看了眼鄭炎,輕輕點了點頭,“當然可以,你們二人比試國畫繪畫,勝者參加全國國畫交流大賽的參賽資格,至於比試的時間……”
李博達略作沉吟,“就定在下周三吧?”
寒休點了點頭,“有老師做公證,到時候輸了可別耍賴。”
鄭炎不屑地冷笑兩聲,“我會輸?你在做什麼白日夢?!”
“我們走!”鄭炎話音一落,也沒等寒休說些什麼,領着那群跟班便離開了。
寒休轉身,看着他們消失的身影,無奈的聳了聳肩,“有你哭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