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梁山大頭領
燕青的話雖然不大,卻是驚得全水閣內的人皆是無言,梁山藏寶圖?他有梁山藏寶圖?還是他要去宋清水裏奪取梁山藏寶圖?燕青後面的話更是驚人:“其實蕭書生剛才的話只說了半截,宋清是有梁山藏寶圖,但是梁山藏寶圖一共有四份,那就是宋江,我家主人盧大官人,吳學究和公孫先生四大頭領各執四分之一,宋清手中的梁山藏寶圖也不過只是四分之一罷了,同樣我的聘禮,那份梁山藏寶圖也只有四分之一。”
這一句話更是滿場嘩然,如果燕青的話是真的話,那剛才蕭讓也太陰險了,拿了只有四分之一的藏寶圖就來爭奪梁山大頭領之位,他也太懷疑場內人的智商了。眾人見蕭讓面無表情,也不辯駁,都心想看來燕青說的是真的了。
一直未開口的孫新突道:“小乙,盧家小哥的婚姻大事你做的了主嗎?”燕青道:“我怎麼做不了主?我家主人過世以後,小哥的婚事就只有我說了算。”孫新道:“那好,我答應你的提親。”孫立只是孫小妹的大伯,又是老好人,見孫新了話也不好說什麼,只有顧大嫂有點奇怪的看着孫新,他兩口子一直是自己說的算,一直唯自己命是從的孫新今日突然越過自己答應了這麼一件重大的事,所以甚是奇怪,但是這樁婚事她也拿不定主意,見孫新做了主也就順坡下驢不說什麼了。
蕭讓咳嗽了一聲道:“小乙說的沒錯,宋清賢弟手中的藏寶圖是只有四分之一,但是我想問得是小乙你,你手中不是也只有四分之一藏寶圖嗎?你別跟我說你不想當梁山大頭領,你和孫家聯姻難道不是衝著登州的勢力嗎?”
燕青一陣冷笑道:“跟你說句實話,我和孫家聯姻確實不是我想當這梁山大頭領之位。孫立親家和黃信大哥說的沒錯,選大頭領是一件十分慎重的事,他不是只要有梁山寶藏就能當大頭領這麼簡單,他還關係到能不能號令梁山舊部的問題,不能得到公孫先生和大刀關勝等人的認可,就是當了大頭領那又怎樣?我們其中誰敢肯定的說他敢以大頭領的身份去面對入雲龍公孫勝,去面對小旋風柴大官人,還有武二郞,他肯服嗎?所以你的選梁山子弟當大頭領的提議我很贊成,梁山總是要展的,我們總是要老的,我想公孫先生他們總不能厚着臉皮和小輩去爭吧。”
蕭讓還沒說話,一旁的樂和喜道:“這麼說小乙你也贊成宋江哥哥之子宋安平當選大頭領了?”燕青笑道:“小樂,按道理說我們是親家,你怎麼只想着外人,不替自己人多想想呢?我提議由我們盧家小哥,也就是你們的女婿當這個梁山大頭領,你看行不行?”
蕭讓陰沉着臉道:“你終於露出了你的狼子野心,剛才是誰說和孫家聯姻不是為了當梁山大頭領。”一旁的顧大嫂樂道:“我聽清了,小乙剛才的原話是‘我和孫家聯姻確實不是我想當這梁山大頭領之位’。他說的沒錯啊,他確實沒有想當梁山大頭領啊,他只是提議有盧家小哥當梁山大頭領啊,以我們盧家小哥的這副富貴模樣最適合當梁山大頭領了。”
蕭讓一陣冷笑:“燕小乙是有名的機巧心靈,沒想到顧大嫂得了一個好女婿后也變得機巧心靈,能言善變了。”時間在一旁悠悠的帶着酸意道:“她是丈母娘相女婿,越相越好看,已經心裏美的出花了,怎麼不機巧心靈?”
蕭讓“哼”了一聲道:“選梁山大頭領又不是選美,長得富貴又怎樣?你們不是也只有四分之一的梁山藏寶圖嗎?宋江哥哥的兒子宋安平也有四分之一,他為什麼不能當這個梁山大頭領?說句不敬的話,就是按品種論,宋江哥哥當年是梁山大頭領,盧俊義只是二頭領,宋江哥哥的兒子應該比盧俊義大頭領的兒子更優秀。”
燕青突哈哈大笑道:“蕭讓,我本不願揭你老底,你自己非逼我揭你老底不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據我所知,宋江哥哥根本就沒有子嗣,這個宋安平根本就是宋清的兒子。”蕭讓也哈哈笑道:“這算什麼揭老底,宋安平是宋清賢弟的兒子沒錯,但是他已經過繼給了宋江哥哥,反到是據我所知,盧俊義的渾家賈氏當年和盧俊義的官家李固勾搭成奸想謀害盧俊義,最後被盧俊義釘死在陷車內時還沒替盧俊義生養,他什麼時候多出了這麼一個兒子?”
燕青正容道:“我家主人的有些事你們外人是不知道的,賈氏是我家主人的二婚,我的第一個主婦生前曾給我家主人留下一子,就是此人,由於我家主人剛開始不知賈氏人品怎樣,擔心賈氏對我小官人不存好心,所以就將小官人養在別人家中,這件事外人不知道,也不為怪,小哥是我家官人的獨根這一點錯不了。”
蕭讓冷冷道:“你說他是盧俊義的獨根他就是盧俊義的獨根?誰又能證明?”燕青聽到此話,反倒微微一樂,突扭頭朝時間道:“我怎麼聽人說你不是時遷的兒子,時遷是不是當了‘彪子’了,老婆給他帶了綠帽了,你是誰的雜種?”時間頓時火冒三丈:“誰他娘的說的,老子和我老子簡直一個模子裏拓出來的,誰他娘的是雜種?”燕青依然樂道:“長得像就行了嗎?誰能證明你說的是真的。”時間跳着腳罵:“狗娘養的,長得像還不行,誰他娘的敢給老子要證明,老子就和他拼了。”花普方在一旁拉了一把時間道:“間啊,別跳了,再跳樓板就踏了,七叔就要怪你了,你還看不出來嗎?是小乙叔耍你呢。”
燕青強忍着笑意朝梁緣道:“你聽到了沒有,誰如果再說你長得像你父親也不能證明你是你父親的親生兒,你就和他拼了。”時間直到此時才反應過來,跳到燕青身邊叫道:“燕小乙,老子招你了,惹你了,你一直跟老子過不去,你到底想怎樣?”燕青笑道:“好侄兒,你……。”正說著話,突然就出了手,一把抓向時間的“中府”**,時間沒想到燕青正說著會突然出手,被燕青抓了個正着,頓時全身麻痹,動彈不得,燕青接着在時間的下巴上推了一把,卸了他的下巴,然後才繼續剛才的話道:“竟然敢跟老子稱老子,一旁反醒反醒。”
花普方在一旁邊替時間解**邊朝燕青輕柔柔的道:“小乙叔,你這就不對了,怎麼能如此期負小輩呢。”燕青哼了一聲道:“我和他父親是梁山的結義兄弟,他是晚輩,怎能跟老子稱老子,老子這是給他一個教訓,讓他知道什麼是天高地厚,你別費心替他解**,老子的功夫既然敢以老子的名字命名稱浪子擒拿手,自然就只有老子能解。”
花普方摯出了挎在肩上的花弓道:“你既然和時遷伯父是結義的兄弟,就該明白梁山結義的情誼,別忘了是你先為老不尊,你現在快給時間解了**,否則別怪小輩不懂禮數。”花普方一拉開架式,水閣內的氣氛頓時又凝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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