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前往霧都的煉金學徒

最近鍊金術士·科里老爺，有些煩躁，因為他新招來的四個煉金學徒只有一個勉強的抵達了煉金學徒的門檻，成功的配製出了黑鐵原質合劑、士兵補充藥劑，最難的迴旋之鳥的製作倒是嘗試了好幾次，可惜都因為掌握的符文不夠熟練失敗了。

“你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科里老爺在煉金工坊之中說道，他的臉色沉積的嚇人“為了讓你們儘快的完成積累，從明天起你們開始服用凝神藥劑。”

看來這個凝神藥劑的價格不菲啊，連一向財大氣粗的科里老爺都有些肉疼。

“至於你~‘鋼’，接下來我親自教導你完成符文的學習。”科里老爺點了點鋼。

甘罡鬆了一口氣，知道自己是不用服用什麼凝神藥劑了。

凝神藥劑是煉金藥劑的一種，屬於初級藥劑，只有服下魔葯的鍊金術士才能夠煉製，服用也是只有正式進入序列的存在才能夠無副作用的服用。

他們這些煉金學徒還屬於打基礎的階段，屬於還沒有服用魔葯確定道路的序列十·基石。

這個階段服用煉金藥劑的話，煉金藥劑的確實是可以起作用的，但是這並不是沒有代價，服用者會受到煉金毒素的侵蝕，不僅生命力銳減，上限也被鎖死了。

其他的煉金學徒可能由於天資太差沒時間擴展知識面不是很清楚，但是有時間擴展自己的知識面（主要是收集情報）的‘鋼’卻很清楚，被煉金毒素侵蝕的話需要之後花費大量的時間和代價才能夠清除隱患。

某鍊金術期刊之中詳細的報到了不止一例由於煉金毒素泄露導致一個富裕鎮子變成貧困鎮子、許多城市的街道變成死街的例子。

煉金毒素的污染在這個世界之中就和甘罡前世的那些輻射一樣，是一種適當應用有益健康，但是應用不好為禍一方的典型。

要不是這個世界有一些專門針對煉金毒素的序列者的存在，其他序列隨着序列等階的提高對煉金毒素的抗性也在不停提高的話，這個世界早就是鍊金術師們的天下了。

比如獵人序列的序列八·血獵者，有着名為凈化之血的範圍能力，不僅可以清除煉金毒素，還可以從煉金毒素之中榨取養分。

盜賊序列的序列四·毒素掌握者，掌握概念級別的毒素，煉金毒素就是其中之一，可以輕鬆匯聚處理煉金毒素的泄露，並且免疫這些煉金毒素。

時間過得很快，一周之後，在凝神藥劑的幫助下，其他幾位學徒在快速的填鴨式教育下，都快速的達到了合格的煉金學徒水平。

這個水平也就是進修完《鍊金術的煉金書》，完全掌握這本書之中所有的東西。

甘罡總督比他們差一點，堪堪掌握了最難的迴旋之鳥的製造，不過這主要是由於後面練習的材料不夠和甘罡總督的故意藏拙，所以甘罡總督最後只能製造出勉強能用的爐渣等級的迴旋之鳥。

如果他全力出手的話，大約能製作出合格或者優秀級別的。

但是那樣就太惹人注目了，對他很不利。

今天科里老爺給他們一人配了一套煉金學徒的專屬套裝，有帶着空氣過濾裝置的鍊金術面罩、茶色護目鏡、軟耳塞、皮革帽子、棕黃色長風衣、白色上衣內襯、皮革褲子、煉金腰帶、高跟皮鞋以一個空的煉金小包。

然後科里老爺就帶着他們前往了鎮子上的火車站，今天是徵召列車回返霧都的日子。

“這三個是怎麼回事。”王國來的徵召人員眼神非常的不善的看着三個因為嗑了煉金藥水導致生命里被榨取以至於臉色蒼白的煉金學徒。

“時間不太夠，不得不用一些特殊的手段，再說了，這不還有一個正常的么。”科里老爺大大咧咧的指着‘鋼’說道，然後悄悄的給專員遞過去了一袋金幣。

徵召人員默不作聲的收下了金幣“咳！科里，你下次注意些，少整一些垃圾，不然我們也不好交代。”

“不~當初不是這麼說的。”那個和‘鋼’的哥哥同名，都叫做鮑爾的煉金學徒察覺到有些不對勁兒大聲的說道，希望能夠引起周圍人的注意。

不過徵召人員顯然也不是第一次遇到這種突發情況了，一巴掌就把這個傢伙打暈了過去。

然後其他乘務員就將那三個臉色更加蒼白的煉金學徒像是趕蒼蠅一樣的趕到了一節車廂之中，暈過去的那個學徒鮑爾被像是抬屍體一樣的由其他兩個學徒抬進去的。

至於‘鋼’則被乘務員帶着前往了其他車廂。

“科里其實人還是不錯的。”甘罡回憶着讀心的結果。

雖然說是乾的和買賣人口的活兒差不多，但是科里並沒有騙取他們的錢財之類的東西，教導也是真的儘力在教導，雖然說教導水平真的很有問題。

他在自己的靈能探測範圍之中進行了讀心，無論是王國的徵召專員還是其他的煉金學徒都不是超凡者，不能阻止他的靈能讀心。

因此他也知道了許多和這次徵召有關的事情。

比如說是這次徵召是因為要研究不止一個重要課題，需要大量的煉金學徒來做基礎工作，所以才發動了全國徵召，他們這些正經學徒好一點，那些嗑了煉金藥劑強行提升上來的，沒前途的學徒恐怕會被作為消耗品消耗。

畢竟藥劑實驗什麼的也是需要實驗體的。

這種國家性質的徵召是沒有工資的，完成徵召的任務之後，最多會根據鍊金術士的等級給一些回家的路費和遣散費，所以那些鄉下的鍊金術士才不願意被徵召。

不過徵召也不是沒有好處，在徵召期間霧都方面會提供大量的煉金學知識、高質量食宿和晉陞的魔葯之類的東西。

車廂咣當咣當的開始啟動了，雖然早有預料，但是進入霧都之後惡劣的環境還是讓甘罡總督有些懷疑人生，霧都被濃濃的霧霾籠罩着，因為蒸汽和煙霧顆粒的混合籠罩讓突兀出現在這裏的人基本上不能呼吸。

“咳咳！這什麼鬼！”周圍的煉金學徒們發出靈魂的吶喊，他們大部分都是鄉下來的，從空氣不錯的鄉下驟然進入這樣的惡劣環境根本適應不了。

於是原本還算是安靜的火車車廂之中瞬間就嘈雜了起來，到處都是痛苦咳嗽的聲音。

甘罡總督，在吸了一口之後就果斷的從煉金小包之中取出了鍊金術面罩，帶上了鍊金術面罩之後才重新開始呼吸，這樣總算是感覺好了許多。

現在甘罡總督也總算知道為什麼煉金套裝之中會有帶有過濾空氣能力的鍊金術面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