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七章恐怖的斧光和領主

第六百五十七章恐怖的斧光和領主

只是很可惜的是,那是一具戰爭領主,渾身俱由特殊的合金鑄造而成,所以那種程度的破損,對於他的戰力而言,應該沒有多大的影響。

“嘿嘿……”

就在這時,戰王席爾瓦突然一聲冷笑道:“不好意思,看來母船的那具戰爭領主,已經敗了。”

李太黑沒有出聲,自從那股牽引之力和坐標消失之後,他就已經明白髮生了什麼,只不過他沒有想到的是,母船製造出來的戰爭傀儡,居然會被一具它的模仿者給轟殺和吞噬了。

很明顯的,那具戰爭領主的氣勢如此的驚人,除了它本身的戰力也確實恐怖之外,更在於它轟殺了母船的那具戰爭領主,吞噬那具戰爭領主體內的能量晶核所致。

不過,不管怎麼說,那具墨色戰爭領主能夠擊殺并吞噬一具母船的戰爭領主,已然足見它的特別和強大。

然而,對於戰王席爾瓦的譏屑,李太黑卻渾不在意,甚至於他的嘴角,還流露出了一抹意味難明的笑容。

而也就在這時,那些自青銅大門中顯化而出的戰爭傀儡,已然抬起手中的武器,瞄準了在場的眾人,發動了攻擊。

數百道不下於青銅級戰士一擊的能量光束,劃破了長空,瞬間將李太黑等人覆蓋,也令得戰王席爾瓦等人怒吼連連。

因為那些戰爭傀儡所攻擊的對象,不僅僅是針對於李太黑一行人,同時也將他們包括在了其中。

對於這樣的情況,戰王席爾瓦等人自然無比的憤怒,因為按照之前的劇本來說,那些墨綠色戰爭傀儡,應該算是站在他們一方才對。

難道……

攸的,一邊展開身法,規避抵禦着那猶如雨點般的攻擊,戰王席爾瓦向著李太黑那邊掃了一眼,隨後一聲爆喝道:“該死,一定是他們動的手腳,將我們的坐標和牽引力消除了。”

揮手布下一道血色幕牆,將轟落而至的能量光束盡數擋下外面,帕拉羅斯大喝道:“現在怎麼辦?那戰爭領主不會也將我們當成了目標吧?”

帕拉羅斯的話音剛落,一道劃破長空的斧光,已然代替戰王席爾瓦,對他的問題做出了回應。

那具戰爭領主出手了。

出乎意料的是,也不知道是不是戰王席爾瓦那邊的人數較多,還是因為其他的什麼原因,那具戰爭領主身形一動之間,已然揮動這手中的血色戰斧,沖向了他們。

“該死。”

眼見那具戰爭領主竟是衝著自己而來,帕拉羅斯當即怒喝了一聲,隨後一拳轟擊而出。

轟然一聲,力量翻湧之間,那具戰爭領主去勢未變,而帕拉羅斯卻是身軀一震,跟着連退數步。

“好強的力量。”

一聲厲嘯,帕拉羅斯身後金色蝠翼一展,已然避開了那道斧光,隨後猶如鬼魅般的出現在了那具戰爭領主的身後。

嘭的一聲!

隨着一拳轟落,帕拉羅斯的面色頓時一變。

因為他那一拳精準無比的命中了目標,落在了那具戰爭領主的後背,但是那具戰爭領主對於他那一拳,卻是恍若未覺一般,就連身形都沒有出現一絲的晃動。

不好!

沒有絲毫的猶豫,帕拉羅斯慌忙抽身而退,險之又險的避開了一道由下而上劈來的斧光。

不愧是來自永生一族的血裔親王,帕拉羅斯的身法速度之快,確實非同小可,進退之間,堪稱無影無跡,猶如瞬移一般。

然而,當他在另外一處顯出身形的瞬間,他的身形卻是直接一個踉蹌,身上血跡殷然。

一道深可見骨,差點將他整個人劈成兩半的傷口,赫然出現在了帕拉羅斯的身上。

“怎麼可能?”

看着身上的那道傷痕,帕拉羅斯瞳孔一張,當即發出了一聲怒吼。

而其餘之人在見到帕拉羅斯身上的那道傷痕之後,也是暗自一凜。

因為方才他們看得十分清楚,在那具戰爭領主的斧光劈中帕拉羅斯之前,帕拉羅斯就已經抽身而退,按理來說,以帕拉羅斯展露出來的身法和速度,那道斧光萬萬不可能傷到他才對。

然而,眼前的事實卻是,帕拉羅斯不單被那道斧光給劈中了,而且整個人更是差點被劈成了兩半。

雖然那種程度的傷痕,對於帕拉羅斯而言,算不得什麼,只是耗損一點他的血之力,尚還傷不到他的本源,但是,那畢竟是一道看着極其恐怖的刀痕。

不僅如此,如果那具戰爭領主的斧光之中,還暗含着其他的能力,亦或者那柄血色戰斧,自帶某種特殊的屬性的話,那麼情況可能就完全不一樣了。

而最令眾人心中一凜的是,那戰爭領主既然能夠一斧斬傷帕拉羅斯,差點將他劈成了兩半,那麼也就意味着,其他人如果被那柄血色戰斧劈中,恐怕情況絕對不會比帕拉羅斯好多少。

雖然神王層次之上的強者,無論是體魄和力量,俱都已經提升了上來,但是帕拉羅斯來自永生一族,其先天之上的一些優勢,依然還存在。

最起碼,同樣在不動用秘法的情況之下,單論體魄,來自聯盟的女暴君嚴嵐芳,以及來自龍家的龍脊和龍洛,甚至於劍神羅里西奧,都要有所不如。

也許,那柄血色戰斧並沒有其他什麼特殊的能力和屬性,不過只是那股自帶的鋒銳之氣,就足以堪稱恐怖了。

畢竟,以帕拉羅斯的層次,即便是不動用任何的能力,只是站在那裏,也不是一般武器能夠斬傷他的,更遑論還差點被人劈成了兩半。

“殺……”

被動挨打自然不是眾人的性格,加之又見識了那具戰爭領主的強大戰力,以及那柄血色戰斧的恐怖,自然的,沒有人會願意與其正面對上,所以那批戰爭傀儡,便成為了他們轉移目標和發泄的對象。

也算是那群戰爭傀儡比較倒霉,好死不死的碰上了這麼一批存在,只是幾個閃身,便被戰王席爾瓦等人衝到了近前,隨後殺進了戰團之中。

眾人的打算也很簡單,先解決這群礙事的戰爭傀儡,然後集合眾人之力,再來對付那具強大的戰爭領主。

只可惜,他們的想法固然很好,但是那戰爭領主猩紅雙眼之中只是光芒一閃,便直接洞悉了他們的想法。

隨着勁風一起,它已然猶如一道旋風般向著明王安德烈沖了過去。

“該死。”

雖然不願意與其對上,但是眼見那具戰爭領主將自己鎖定為了目標,直奔自己而來,有道是強者的尊嚴不容褻瀆,所以明王安德烈並沒有如帕拉羅斯那般以身法避開,而是右拳一抬,迎着那道斧光就是一拳轟了過去。

當!

隨着一聲巨響,明王安德烈口中悶哼了一聲,隨後身形一晃,跟着情不自禁的連退了數步。

而他那轟出的拳頭,其上鮮血淋漓,白骨森森,看上去有些瘮人和恐怖。

一擊之下,明王安德烈同樣不敵,且也跟着負了傷。

雖然明王安德烈的情況,遠比帕拉羅斯看起來要輕的多,但是知道真實情況的戰王席爾瓦,以及劍王明玉,卻是暗自一凜。

因為他們知道,方才明王安德烈轟出的那一拳,乃是藉助了元磁峰的力量。

雖然表面上看似明王安德烈以自己的血肉拳頭,與那戰爭領主手中的血色戰斧碰了一記,但是實則卻是明王安德烈以元磁峰接住了那血色戰斧的一擊。

然而,最後的結果卻是,明王安德烈哪怕藉助了元磁峰的力量,有着元磁峰的力量護體,其拳頭之上的骨頭也依然震得開裂,難以抵禦和化解那柄血色戰斧的鋒銳之氣。

同時,眾人也看出來了,那戰爭領主雖然展露出來的戰力確實強大,手中的血色戰斧更是擋者披靡,鋒利無匹。

但是,那戰爭領主的攻擊手法和方式,以及它所掌握的力量,卻實在是泛善可陳,太過於簡單了。

換句話說,那戰爭傀儡,只是憑藉著手中的血色戰斧,以及那具金屬之軀所蘊含著的純粹力量而發揮出來的戰力,除此之外,似乎還真沒有什麼特殊的能力和手段。

對此,雖然驚懼於那戰爭領主純粹力量的強大,但是眾人的心中,卻是暗自鬆了一口氣。

如果那戰爭領主,如果只是這樣的一個程度,那麼即便它那金屬之軀再強,手中血色戰斧再利,對於眾人的威脅,也直接下降了好幾個層次。

怎麼說,在場之人俱是神王層次的佼佼者,所掌握的手段和秘法,不說不勝枚舉,可也全是種類繁多。

說句不中聽的話,如果那具戰爭領主沒有別的手段,他們完全有那個自信,玩都能玩廢它。

更何況,無論是帕拉羅斯,還是明王安德烈,明顯剛才都只是在做出試探,並沒有動用全力,也沒有動用自己真實的手段。

然而,就在這時,一抹異樣的光芒,猛然從那戰爭領主的雙眼之中亮起,旋即,自它體內透發出來氣息和力量波動,已然完全不同。

與此同時,眼神一凜的李太黑,以念力直接對羅里西奧等人傳音道:“留神了,他應該已經將你們的生物數據解析完成,非必要,絕對不要和他硬碰。”

雖然不明白李太黑對於那戰爭領主的謹慎,其原因到底由何而來,不過羅里西奧等人還是還在暗自點了點頭,在出手對付那些戰爭傀儡的同時,密切留意着那具戰爭領主的一舉一動。

羅里西奧等人有着李太黑的提醒,保持着警惕和小心,但是丹尼爾斯和女暴君嚴嵐芳等人,可就沒有這麼好運了。

尤其是見到那具戰爭領主兩次出手,並沒有展露出什麼特殊力量,只是仗着身軀之堅,手中戰斧之利后,他們對於那具戰爭領主的警惕,可就沒有一開始那般的足夠了。

如果真如所料的那般,那具戰爭領主的力量只是如此的話,只要留意那柄血色戰斧,也就沒有什麼擔心和可怕的了。

數百不下於青銅級戰士的戰爭傀儡,放在其他地方,也許算是一股不俗的力量,但是面對十餘名神王巔峰層次的強者,這種層次的戰爭傀儡,可就有些不夠看了。

別的不說,單隻盛怒之下的戰王席爾瓦一劍斬落,當即便有數具戰爭領主直接被絞碎。

是以,根本沒有花去多少的時間,那些戰爭傀儡便被眾人合力絞殺,化作了一地的碎片。

然而,就在這個過程之中,那具戰爭領主卻一直沒有再出手,只是冷冷的掃視着眾人,宛如在尋找和鎖定自己的目標一般。

不過,惟有李太黑知道,那具戰爭領主之所以沒有再動手,是因為它剛剛才完成了對眾人的生物數據解析,如今正在進行着一種數據整理。

而一旦等它整理完成,那麼雷霆將會再現,斧光也將會再次亮起。

李太黑也一直在關注着那具戰爭領主。

不,嚴格意義上來說,他關注的乃是那具戰爭領主手中的那柄血色戰斧,以及那柄血色戰斧斧刃之上一抹幽光。

那抹幽光,十分黯淡,如果不仔細看,很難將其察覺,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李太黑在見到那柄血色戰斧的第一瞬間,便直接留意上了。

不為別的,因為他感覺那抹幽光,十分的特別,其透發出來的力量波動和感覺,與他以往所遇見的可以說是完全不同,甚至沒有任何的對照性。

那種感覺,就彷彿那種力量來自於另外的空間和位面,甚至於來自於另外一個位元,所以才會與他所了解的那些力量有着明顯的區別和不同。

而李太黑同時也可以肯定的一點就是,在場之人,除了自己之外,其餘之人,包括靈魔聖女凱在內,恐怕都沒有發現那抹幽光的存在。

理由很簡單,因為那是一種在李太黑的感覺之中,層次不下於寂滅之力,甚至於在某些方面還猶有過之的究極力量。

是的,那是一種究極力量的外相,雖然只是那麼一絲,並不強烈,但是卻也讓那柄血色戰斧變得無比的犀利和可怕,堪比一口聖兵。

雖然對於原始之地的這些戰爭傀儡和戰爭領主,從母船那邊得來的數據和信息並不是太多,並不是太過於詳細,但是李太黑也知道,正常情況來說,原始之地模仿出來的那些戰爭領主,其戰力雖強,但是卻並不是體現在其手中的戰斧之上。

也就是說,那具戰爭領主,一定是另有際遇,亦或者說是不經意間讓自己手中的戰斧沾染了那種究極力量,所以它才能夠戰勝母船的那具戰爭領主,並將其給斬殺吞噬了。

換言之,那具墨色戰爭領主,已然不能以原始之地,亦或者說是母船那些戰爭領主的戰力來衡量了。

咚!

就在這時,隨着一聲悶響,地面微微一震之間,那具墨色戰爭領主,已然直接消失在了原地,其展露出來的速度之快,絕不在之前帕拉羅斯之下。

“小心。”

如有所感一般,來自龍家的龍脊,一振手中戰槍,徑直向著一個方向挑了過去。

與此同時,同樣生出感應的龍洛,也取出了一根龍紋戰鐧,直接揮斬而出。

當!

隨着一聲巨響,力量迸發之間,龍脊的身軀當即一震,其握槍之手已然虎口崩裂,鮮血淋漓。

一聲悶哼,龍脊情不自禁的後退了數步,其手中的戰槍更是一陣的嗡鳴。

龍脊已是如此,被那瞬間出現在其身前,一斧斬落的龍洛,情況可就要糟糕和嚴重多了。

龍洛揮出的那根龍紋戰鐧,被那戰爭領主一斧頭直接震了開去,而那戰爭領主的拳頭,也同時落在了龍洛隨即轟來的拳頭之上。

咔嚓!

猶如一截枯柴被人隨手摺斷了一般,龍洛的拳頭與那戰爭領主的拳頭對轟了一記,可謂是當場皮開肉綻,就連下方的骨頭也直接崩裂了開來。

不僅如此,一股灰色的勁氣順着龍洛的拳頭蔓延而上,龍洛的臂骨,連同他的右肩,當即炸裂而開,鮮血直接噴洒了一地。

猶未絕,那戰爭領主一拳轟碎了龍洛一條手臂之後,猛地抬腿一跺腳。

轟然一聲,一道灰色的圓環瞬間將他和龍洛環繞在了其中。

在眾人震驚而又愕然的目光之中,那失去一臂,還沒來得及抽身而退,也沒有來得及做出其他反應的龍洛,其身軀竟是猛地一僵,隨後一道斧光掠過,龍洛整個人,連同他手中的龍紋戰鐧,已然直接一分為二,被那戰爭領主一斧頭劈成了兩半。

“老九。”

眼見自家兄弟只是一回合便被那戰爭領主一斧頭劈成兩半,驚怒不已的龍脊當即一聲怒喝,隨後一槍向著那戰爭領主刺了過去。

漫天槍影橫空,每一道槍影就猶如一條天龍一般勢若雷霆,呼嘯之間,空間更是為之不斷的震顫。

很顯然,盛怒之下的龍脊,已然是動用了全力,不為傷敵,只為將龍洛從對方的手中解救下來。

畢竟,龍洛雖然被那具戰爭領主一斧頭撕成了兩半,但是以龍洛的層次,還不足以就此而隕落,只要他龍脊能夠及時將其解救出來,不讓那戰爭領主對其再出去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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