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尋找校園鐵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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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意料之外,悍女沒有攔着我,我帶着三兒的期盼,在他款款地注視下離開。果然如白朮所說,在半回,一切路在腳下。
原本我還身在一個年代久遠記憶里褪色的教學樓里,此時原本記憶中的教學樓如一陣風吹過蕩然無存,我過頭看去,終於明白什麼叫過眼雲煙。
三兒?打鐵師傅,一切是真實的嗎?取而代之的竟是陽春三月天裏帶着露水輕盈的空氣,水氣中充足的養分迎面而來,剛才在教學樓里的陰鬱情緒都隨着天氣的轉變煙消雲散。
我享受着上天賜予的絲絲雨露,忽然身上有股潮濕的涼意,不是因為身上侵襲而來的涼意,自己裸露在外的身子與手中握着那滑溜的珠子,只有這一刻我才意識到自己還在半回中。
眼前是一望無際的柏油馬路,在雨露的洗刷下感覺猶如剛上了油般黑黝黝的發亮,時不時出現柏油馬路上的白線顯的特別明顯,路上依舊沒有人,只留下孤獨的我,像一輛奔馳車般以超速行駛。自己像在遊戲中一般,不同的是,真實的力量貫穿在身體裏,久久不曾散去。
這條路好熟悉,耳邊想起白朮所說的在半回里,路就在自己腳下,發現自從來到半回,雖然經歷很多不可思議的事,但周圍的場景對於我來說並不陌生。都是一些童年的記憶,和一些曾經走過的路。這條路如果我猜的沒錯定是通往大學的路,少年時有一條通往大學的柏油馬路,時常放暑假7、8月份,汗流浹背卻精神頭十足的我騎着被柏油馬路烤的奄奄一息的橡皮單車輪,還清晰記得那時的我固執地用力地去‘車’柏油馬路上那醒目的白色。
那時的我常在假期和一班哥們約好,到學校條件惡劣的土場踢球,絕對不是我們特地玩情調選了黃土漫天飛舞的土場,而是因為這是大學裏唯一的足球場,又離宿舍不遠。很多人都對它虎視眈眈,非要中午一吃完飯,大中午1、2點的時候來佔領,對此我們這一班哥們樂此不彼。雖然曾經抱怨踢完球嘴裏,眼裏,鼻子裏全是黃土,但那段‘嘻嘻哈哈’的記憶卻是生命中最美好的回憶。
路還是記憶中的那條,可此時的天氣卻和當年大有不同。有清晨的清新與雨露的滋潤相伴左右,讓人倍感精神。
很快,這段記憶中不長的柏油馬路很快消失在我腳下,果然看到了那記憶中久違的土場,還是老樣子,只是在露水中略顯的顏色有點變深,不像記憶中帶着層薄霧。我有點依戀,在奔跑中不忘了時不時依戀地轉過頭瞭望。記憶沒錯的話,宿舍就在前面。
咦,那不是男生宿舍看門的老頭嗎?白色的老頭衫,配上他那一成不變的軍綠色大短褲,我曾經覺得那個老頭是不是複製了無數件這樣的裝備,在我的記憶中,他似乎沒換過其它的衣服。此時的天剛灰濛濛亮,他提着開水瓶子蹣跚地往開水房方向走去。
老遠我就看到親切的宿舍,黃磚堆砌,白粉筆勾勒的四層小磚樓,樓下兩層是男生的。男生宿舍的晾衣竿上總是十分擁擠,濕漉漉滴着水的衣服永遠和被風乾像化石般的衣服親熱的貼在一塊,在男生宿舍晾衣竿最重要的職責就是衣櫃,只有到某同學在發現根本沒有衣服換的時候,才會去晾衣桿上挖地三尺,尋找那記憶里的衣服。通常會發現,曬了半個月還是濕漉漉的,爺們,竟然被那哥們剛晾的濕衣服給強姦了,取而代之的是打破寧靜的抱怨和漫罵。
想到這我忍不住笑了笑,大學裏的記憶永遠是那樣記憶猶新。
樓上兩層是女生,相比下女生的衣服空間就相對大多了,涼台上在風中飄動的讓人眩暈的小衣服,粉紅色的小奶罩,飄着蝴蝶結的性感小內褲,除了身為男朋友能一覽無遺外,這時候的仰望就是唯一目睹親容的機會。
鐵杆,旗杆,旗杆,鐵杆,到哪去找旗杆?我的眼光四處狂掃,放眼望去,光禿禿的旗杆立在操場中央。難道?鐵杆,旗杆,真要讓我拔走這個旗杆扛到三兒那?天吶,這一切太霹靂了。神啊救救我,我這是做什麼來着。
媽的,這時候叫誰都沒用了。是男人就硬着頭皮上,仰頭看去,這是學校升起的旗杆,杆子光禿禿的,興許都還沒有到升旗的時間,原本應該飄揚着美麗的國旗。
我用手不自覺地摸着旗杆,正探究它的材料,是否真是鐵做的,如果真是鐵做的,就是三兒說的鐵杆,但它的塊頭並不小。怎麼看也不符合三兒口中的“小鐵杆”。
我還是不死心繞着旗杆轉了一圈,手摩擦着旗杆,希望能發現些什麼。這杆子的質量,真不怎麼樣,摸起來特糙,根本沒法和三兒的工具比,我甚至覺得它不像是鐵做的,倒像是水泥之類的東西,反正沒觸到金屬的質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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