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鬥狠
第八章鬥狠
“呦呵,小子,行啊,膽兒夠肥的啊。你這意思是哥哥我們幾個誤會你們倆了?不過不管怎麼樣,你們倆今天壞了老子們的好事,而且我們也追過來了,不能就這麼容易地放過你們。這樣,你們兩個小崽子把那破磚頭扔了,跪地上,叫我們三聲爺爺。老子一高興,興許賞你們幾個大耳帖子這事兒就算完了?怎麼樣?”
那個兇惡的青年一邊說著,一邊掂量着自己手裏的軍刺。
張野聽到這話有些猶豫,看了一眼張結構。那小眼神,那意思,要不咱們好漢不吃眼前虧?今天就算認栽了,反正這也沒人,對方人多傢伙又硬,不丟人。
張結構看了一眼張野,也踏馬地有些猶豫。要不就忍一回,也不算什麼。不過對方几個拿着傢伙,挨打倒不算什麼,下跪也無所謂,叫爺爺就叫唄,頂多心裏在找補回來。
不過就怕對方下黑手啊,這三個傢伙,要是用鐵棍掄幾棍子也就算了。要是這三個真不是好東西,不講江湖道義,砍自己幾刀或者扎幾下子,估計他們倆這小命就交代在這了。
看來今天是過不去這坎兒了,只能幹了,張結構瞥了一眼張野,兩個人都沒有說話。
“幾位大哥,咱們事先說好,只打大耳帖子行嗎,別用你們手裏的傢伙。你們要答應,我們就立馬賠禮道歉,照着幾位大哥的要求做,您幾位看這樣行嗎?”
張結構托着板兒磚的右手已經放了下來,向前走了幾步,語氣真誠而又客氣地說著,話語中似乎還帶着些許的擔心和哀求。
“草,還踏馬敢跟爺爺我”那個兇惡的青年話還沒講完,一塊板兒磚就已經拍在了他的整張兇惡的臉上。結實,真叫一個結實,整張臉幾乎都被拍扁了下去。
張野看着張結構一邊說話一邊往前走,手裏的板兒磚也已經放了下來,也跟着走了上去,正要也把手裏拎着的板兒磚藏到身後去的時候,突然看見這血腥而又震撼的一幕。
他沒有驚呆,也沒有遲疑,剛才張結構那一瞥,他就已經明白了,衝上去一板兒磚朝着正在發愣的手拿匕首的那個小子的太陽穴上拍去,這是準備下死手了,今天的局面對方不死他們倆就得死這了。
既然開幹了,就沒有絲毫的猶豫。什麼害怕,什麼後果,全都玩去,現在就得憑着一股狹路相逢勇者勝的大無畏精神。
雖然打架不多,但是拍黑磚套麻袋的事情可是沒少干,雖然竟跟狗子哥玩黑的了,但是這手上的功夫可是不含糊的。
瞬間,那兇惡青年手中的軍刺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到了張結構的手裏了,剛剛從那個兇惡青年的腳筋處拔出來,那哥們腳筋已經被割斷了,不過他整個人還處於臉部的疼痛和扭曲之中,似乎還不知道自己的一根大筋已經斷了。
而他左邊的那個手拿鋼管的青年,這個時候剛從蒙圈中醒悟過來,舉起鋼管就朝着張結構的腦袋砸了過來。
而兇惡青年右側的青年,正好被張野一板兒磚拍在了耳朵上,直接砸倒在地。張野也飛快地搶過那人手裏的匕首,朝着輪鋼管青年的胸口擲去。
這招張野沒少練,從小就喜歡那些古惑仔和武俠電影裏擲飛刀的情節,因此,以前倆人沒少練過,只是兩年前正式學武之後才算是有了系統的訓練。
不過他這一擲並不是要置人於死地,而是要圍魏救趙。打亂輪鋼管的青年的作戰部署,擾亂他的節奏。
不過,鋼管青年的鋼管還在半空中,一柄軍刺已經深深地刺進了這名青年的大腿,隨着張結構的拔刀,這名青年腿部的一條大筋已經被切斷了。
而混亂中,張野扔來的匕首也已經插入了對方的手臂上,顯然是這青年對自己的本能保護行為,用手臂擋住了匕首。
張結構別看扎得狠,但是非常有分寸,不會切斷這哥們的大動脈,只是把他的筋給划斷了,這樣就直接喪失活動能力了,以後就是接上了也是半個廢人。
張結構抽出軍刺,一把搶過鋼管,然後回到那個滿臉兇相的青年前面,左手直接按在了那個小子的頭頂,手掌的勞宮穴正對着對方的額頭,確切的說是這人的泥丸宮的位置。看上去好像抓着對方的頭髮一樣,其實他是在搜魂,更確切的說法是在用秘法讀取對方的記憶。
這是他兩年前的那次奇遇之後,獲得的特殊能力。
很快,記憶讀取就結束了,然後張結構狠狠地給了這小子一個大耳切子。
“瑪德,還想揍我們?還想讓我們給你下跪?還想讓我們管你叫爺爺是嗎?你們家墳頭長這根蒿子草了嗎?”
說著手起棍落,一鐵管兒楔在這個人的腦袋上,給打暈了過去。
“野子,把這三個傢伙身上搜了,看看都有什麼東西,搜仔細了,搜完全部拍暈了,敢反抗就拿刀砍。”
說完張結構就走到被張野一板兒磚拍倒的那個傢伙的旁邊,二話不說,對着這小子的膝蓋就是一腳,只聽咔嚓一聲,然後伴隨着一聲殺豬般的尖叫。
“瑪德,還敢裝死。”
張結構一手按向這個小子的腦瓜子,很快,就把手收了回來,然後又猛地一推,直接把這小子的腦袋與地面來了個高速接觸,徹底暈死了過去。
做完這些,張結構左手拿着鋼管,右手拿着軍刺,直接奔另外一群人追去。
張野從這些人身上搜出了一堆東西,見張結構已經跑遠,趕緊把這些東西裝進自己的書包里,然後拎着匕首也追了上去。
他其實還是很想今晚能把自行車騎回家去的,畢竟那個年代,一輛自行車還是挺值錢的,不然回到家肯定要被老爹揍了。
沿着路,往前跑了半天,隱約聽見一些打鬥聲,兩個人趕緊加速往聲音的方向跑去。
正好看到一個路燈下,三個渾身是血的傢伙正在拚命揮舞着手中的自行車,用自行車抵擋砍向他們的砍刀。
兩柄砍刀,兩根鋼管,揮動之間,沒有任何的留手,一副打算致人死地的樣子,看樣子是真想要他們的命了。
這個性質可就不一樣了,面對殺人行兇的歹徒,咱們好市民那必須得見義勇為不是嗎?
而且還是四個手持兇器的亡命之徒,對着三名身無寸鐵的良好市民進行施暴。
張野順手抄起兩塊板兒磚,跟在了張結構的後面,兩個人跑得很快,但是腳步卻有意地放得很輕。
當兩人迅速接近四名歹徒身後的時候,張結構和張野的右手飛刺和飛刀就已經激射而出了。
首先命中目標的是張結構的飛刺,直接洞穿一名拿砍刀的右肺,然後是張野的飛刀,扎進了另外一名拿砍刀的后腰上,也不知道是否傷及了要害。
這時,四個人才發現後面來了兩個孩子,而且就是剛才騎自行車的那倆小子。但是一人後腰插了一把刀,一人胸前突出來一根軍刺,那血呲呲往外竄着。
另外兩個拿鋼管的還真不含糊,二話不說,直接轉頭過來舉起鋼管就向兩人砸去。
第一個等來的就是張野的一塊板兒磚,砸的是張結構身前的那個拿鋼管的。板兒磚還沒到,張結構的鋼管已經到了,一鋼管輪在了那小子的腦門上,直接就是一溜溝,瞬間喪失了戰鬥力。
另外一個拿鋼管的小子直接奔張野砸去,張野一直在張結構的後邊,匕首,板兒磚都扔了出去,因此,與這小子還有一定的距離,第二塊板兒磚就已經出手了,目標直奔這小子的褲襠,甭管打的着打不着,先來一傢伙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