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特瓦林的過往,吟遊詩人
……
清晨
熒和派蒙站在蒙德的街道上。
“其實你還有一件事沒有告訴琴團長吧。”派蒙對熒說道。
“那個綠色的人,我們剛進城時候他還和郜繼山在一起!”
“就像樓下那個路人穿的一樣綠!”
熒仔細一看,弱弱地說:
“我覺得他就是那個人欸……”
“快追,他往那邊去了!”
……
蒙德,風神像下的廣場
巨大的巴巴托斯神像立於西風大教堂前。
每天早上,這裏都會出現前來祈禱的修女。
但今天,神像下多出了一個不一樣的人。
“我要說的故事源於太古。”
“那時,眾神還行走於大地,天空之龍自天空降下,對世間的一切都充滿好奇……”
“龍尋求着自己的答案,卻無法理解世間的蕪雜……”
“風之歌者奏響琴弦,天空之琴為它一一回答。”
“龍不過是好奇的孩子,只是忘憂地飛翔,直至時今……”
“它聆聽詩文,想要學會歌唱,為了讓萬物,都明白它的心……”
“歌者與龍化作傳說,黑暗的時代隨之來臨……”
“此時,獅牙朽壞,鷹旗不揚,另一條惡龍向蒙德逼近……”
“苦難是大教堂上籠罩的陰影,嗟嘆由詩人重新結成詩話,天空之龍聽從召喚而來,在暴風中與惡龍決死,廝殺……”
“天空之龍咽下惡龍毒血,陷入沉睡,多年以後卻已無人認識復蘇的它。”
“如今的人們,為何將我厭棄?”
天空之琴沒有說話。
“憤怒與悲傷,生命與毒血一同化作眼淚從龍的眼角落下。”
“詩文沉默,腐化輕易生效,天空之琴卻已沒有辦法說話。”
……
“這是,風魔龍的故事嗎?”派蒙疑惑地問。
“是的哦。”一道聲音在派蒙耳邊響起。
派蒙猛然在空中轉身,回頭就看見了衝著她微笑的郜繼山。
“嗚哇,你是什麼時候來的!”派蒙驚訝大喊。
“唔,我早就來了啊。這吟遊詩人的演奏可是蒙德的特色哦。”
“原來是這樣。”派蒙秒懂,回身看向熒。
“熒,你怎麼不說話呢?”
熒一直低着頭,聽到派蒙的聲音猛然抬頭。
“啊,抱歉,剛才在想事情。”
“對了,謝謝你那天救了我。”
熒回想起那天狼王恐怖的威壓,之後又聽派蒙講述了郜繼山獨自一人擋住狼王讓她帶着自己逃走的事,再加上自己蘇醒時他渾身傷痕躺在病床上的樣子,熒心中感覺到一絲絲暖意。
“他才認識我幾天,為什麼居然肯豁出性命來保護我?”
臉皮薄的熒不敢去詢問,但這幾天她感受到了自己漫長生命中從未體驗過的感覺。
那道面對風魔龍的攻擊毅然擋在她身前的身影,拼盡全力冒着生命危險護她周全的人……
可以放心把一切託付的人……
那種無比安心的感覺……
她只在哥哥身上感受過類似的感覺。
熒的俏臉微微一紅,看向郜繼山。
微風拂過她金色的發梢,頭頂佩戴的花朵似在隨風起舞。少女的面頰在晨光的照耀下彷彿包含了世間所有美好。
“咳咳,沒什麼,只是不想看到你受傷而已。”
平心而論,郜繼山對熒確實沒有什麼特殊的感情。
他只是想踐行自己守護的意志而已。
前世的他沒有這般力量,看着遊戲中的角色被刀,隔着一層屏幕的他也無能為力。
面對生活中種種不如意,他只能默默承受。
但當遊戲中的人物變成了有血有肉的人,他不想讓任何人受到傷害。
或許是心中那一絲理想主義作祟吧。
他知道涇渭分明的黑和白只存在於故事裏,現實是殘酷而冰冷的灰色。
但在這個世界,他想要書寫屬於自己的故事。
一個美好的童話。
自從看到屍山血海中的父親,他就已經下定了決心。
夜叉殺生護法,是迫不得已。
他或許也是是夜叉,但他只想守護身邊的人。
而守護,不只有殺戮一種方式。
……
熒的小手緊張地扯着裙角,眼神中似乎有着一絲迷茫和……期待?
看着內心戲豐富的二人對視,旁邊的溫迪和派蒙面面相覷。
派蒙使眼色:這倆人幹什麼呢?
溫迪攤手:我怎麼知道?
……
被冷落的二人同時怪咳一聲,熒和郜繼山同時驚醒,別開目光看向溫迪和派蒙。
不嫌事大的溫迪自然猜出了熒的小心思。
不過看見熒羞紅的臉,他沒有直接點明。
“欸嘿,來自異鄉的旅人,蒙德的生活可還滿意?郜繼山,不為大家互相介紹一下?”
郜繼山一頭黑線。
真是摸魚狂魔,自我介紹都要別人代勞?
那就不要怪我搞事了啊?
“咳咳,這位是溫迪,蒙德城著名的吟遊詩人,酒鬼,摸魚狂魔,他還有個特殊的身份哦……”
看着溫迪又雙叒叕失去高光的眼神,以及他那微微泛起青光的小辮子,郜繼山識趣地閉上了嘴。
【作者題外話】:嗚嗚嗚人氣為什麼一直沒有上漲,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