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卑微

當人們確乎習慣性戴着有色眼鏡看待事物時，便是自誇着認為這是文明該經過的程序。我不去談深沉的事例，可能憑着自己淺陋的經歷沒法去“大刀闊斧”評論什麼。

這些天總是沒有多少採氣，感覺甚是狼狽。好像經歷過什麼艱難困苦，感覺時間裏甚是吃力。自此，他比往日更喜歡上了少言寡語，那時只有十八歲而已，正剛好又是經歷高考的失利的時期的沉痛中，只得無奈說服內心去專科學院就讀。他裝飾着內心的不平，假裝若無其事地待着生活。友人們談與他相處比較僵硬，談話甚少，對他的了解也僅是皮毛間。他喜愛閱讀，喜歡運動，平時比較注重清潔，不是潔癖症，與人為善，但最大的缺陷還是語言少，女生與其交談臉便會紅而燙。而真正對他的性格知曉的除親人外幾乎沒有，管他(她)是自稱“高明的心理大師”也是無濟於事，碰得一地灰。可能是他平時將自己封閉起來，如明末封閉在“天朝上國”夢境的古中國。

可是正值風華正茂的年齡的他卻缺失火熱的熱情，澎湃激情，有着無采面貌。人們說他喜歡孤獨，他也經常獨自山野里漫無目的地行走、跑到人跡罕至的河邊，蹲下看着小蝦在游鬧。他會將這些寫進筆錄里，這時嚴肅的神態下，眼角已有些許濕潤。但他真的青睞於孤獨嗎？

人的心靈找到適當的節律下進行自我舒解，而並非是他(她)的“金玉良言”便能產生效益的。他的身體裏是充斥着鬱悶的細胞的，他喜歡用幽默風趣方式與人進行交際，卻得到別人以物質衡量的“物慾主義”，便消散這個念頭。

到底沉入到憂鬱的怎樣程度的狀況里，我們不得而知。只是他感覺到與一些人的屏障向上漸升着，心理有些疑慮與焦躁，這該是心理大師與專家們的先見之明。現實再一次將自己打下谷底，內心的慌張卻沒有成為現代的緣由。就該這樣結束人生罷，沒有了激情，到處可見的物慾與利益追求，沒有屬於自己的，渾噩行走，無異於行屍走肉。

他的痛楚除了來自性格的困擾外，還有疾痛。每次肚子開始發作，腹部疼痛不已，比較火熱，是吃了什麼東西罷，病忌說過“病從口入”，而買葯、就醫都不得其效。便強忍着陣疼，正當夏初，炎熱際他卻是穿着外套，晚上自習兩小時，而他也是深受煎熬。他緊壓腹部，痛覺才消散一點。教室如同死一般靜，他(她)們專心備考着決定命運的考試，有人也在渾水摸魚，精力充足地玩着手機遊戲，他是羨慕他們的，可以有這樣的飽滿精氣。他無法專註去備考，這樣渾噩終結高中最重要的時期。

他的境遇與別人比較，其實沒有那麼悲慘。而他的性格形成給他人的感覺是深受生活創傷的樣子。對此，他本人也沒有過多解釋必要，環境可能會影響人的性格。在閱讀中，他感受到作者的傷感，便會在其他書中找到美妙感覺來治癒心靈。學會慰藉內心，洋溢着熱情之火。當哪一個季節的日光傾瀉進來，他的內心是情願的，夜幕星河沉眠時，他的心間也會獲得平靜。可能人們讀到這裏，會覺得這是沒有營養的文字表達，但這確是寫書者要與別人想分享的感受。人們經歷過卑微，感受過其中的感覺，但還是希望我們充滿憧憬，自信之姿態去打碎卑微的“屏鏡”，找尋到其背後的妙不可言的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