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絕處逢生!
眾人聽到孤狼的描述,頓時便興奮了起來,一個個高喊着不停的附和着孤狼,而這無疑讓孤狼更加的放肆。
“孤狼,原來我還要有點佩服你小子是個漢子,但現在看來顯然是我何雨柱看錯了人,我告訴你,你若是敢動我家裏人一根汗毛,我要你的狗命!”
可此時的孤狼一行人彷彿沒有聽到何雨柱的話一般,紛紛哈哈大笑了起來說道:“你算他娘的哪根蔥啊,你說什麼我們都得聽着?”
“兄弟們,給我上!誰先把這小子弄死誰第一個來哈!我可聽說了,這小子的妹妹還沒談過女朋友呢哈哈哈!”
被孤狼這麼一說,眾人頓時幹勁十足,甚至有的人居然一臉壞笑的舔了舔嘴唇,顯然是爭先恐後的想要將何雨柱弄死。
看着兩邊朝着自己撲來的亡命之徒,何雨柱不由得暗道不好,現在自己已經別無選擇了,兩邊的路都已經被堵死了。
自己想要離開就必須突圍出去,看來今天是必然會有一場血戰了,但何雨柱知道自己基本毫無勝算。
先不說這些人殺人根本就不眨眼,而且自己血肉之軀想要從這麼多刀子從突圍出去的可能性就十分的渺小。
眼見那些亡命之徒已經發瘋一般的朝着自己衝來,此時的何雨柱的大腦飛速運轉,自己現在硬碰硬根本就不行。
畢竟人家是有真傢伙在手裏,若是自己硬闖的話,恐怕自己還沒有出去,自己就已經被紮成一個篩子了。
想到這裏的何雨柱不由得一陣頭疼,突然何雨柱想到了自己之前用碳鋼製作的護手,若是自己能帶上護手,而且自己的空間之中還有上次的棍子。
那是上次黑市打鬥建國的鐵棍,既然自己短距離不佔優勢,那自己可以使用那根鐵的長棍,所謂一寸長一寸強。
自己有了鐵棍和護手,自己說不定還有一線生機,但現在當務之急是自己進不去廚神空間,此時的這個小巷並不長,眾人馬上就要衝到自己的面前了。
等到自己現在進入廚神空間,恐怕還沒回來,自己的本體就已經被扎了個透心涼了,那樣的話,就算自己扛了個大炮回來也於事無補了。
現在自己就要想一個辦法能拿到這兩樣東西,突然何雨柱轉頭看到了自己的摩托車,這小巷四周全是一些年久的老房子。
看樣子並不算特別的高,但平常人直接爬是根本爬不上去的,要不然孤狼也不會選擇在這蹲點了。
孤狼等人既然敢在這裏蹲點自然是做了萬全的準備,斷定何雨柱根本就跳不上去這個平台,所以才敢如此的肆無忌憚。
如果是個人都能輕鬆上去的話,那他們也別幹什麼保鏢了,乾脆就飯桶好了,這些偵查意識他們還是有的。
突然,何雨柱彷彿想到了什麼妙計一般,一個箭步上前,一把將摩托車扶起,此時已經有一人已經衝到了何雨柱面前。
那人一臉橫肉也不廢話,死死的握住手中的匕首,一刀便朝着何雨柱刺來,眼神中沒有一絲的猶豫,一看就是老手所為,手上起碼有幾條人命。
但現在對於何雨柱來說,時間就是自己的命,自己沒有時間和這小子糾纏,那樣吃虧的只有自己罷了,到時候一群人全上來自己可就徹底的廢了。
一個側身躲過後,猛地一拳便朝着那人的臉上攻去,一拳便將那人打倒在地,被這指虎結結實實的打一下那可絕對不是鬧着玩的。
頓時便躺在地上捂着臉不斷地哀嚎,但這些人畢竟都是亡命之徒,並不想原來李軍手底下的那些飯桶一般。
被何雨柱這麼一嚇唬就退縮了,眾人只是微微停下腳步,簡單的掃了一眼后,便又朝着何雨柱襲來。
此時的何雨柱感覺到了身後的殺氣,連忙撿起那人手裏的匕首,轉頭便朝着那人飛去,此時的何雨柱留手已經沒有意思了。
自己留手死的就是自己,所以何雨柱現在幾乎招招致命,要怪也只能怪這小子倒霉了,但那人顯然也不是吃醋的。
微微一個側身便躲過了何雨柱飛來的匕首,可這也給何雨柱創造了時間,何雨柱踩上摩托車后,沒有絲毫的猶豫。
猛地就要朝着平台跳去,何雨柱知道自己只有這一次機會,因為自己跳起來的力量,已經將摩托車踢倒。
若是自己這一下跳空的話,那自己就真的是廢了,到時候人都已經圍上來了,就算自己插翅也難逃了。
但孤狼身後那名領頭的戰鬥經驗十分的豐富,何雨柱扶起摩托車的時候,那人就已經猜到何雨柱的目的。
連忙大喊道:“快上去廢了他,這小子要翻牆跑,快把他摩托車踹倒,別讓他上去!”
但此時卻已經晚了,何雨柱朝上一跳,一把便抓住了平台的邊,而此時已經有個人到了何雨柱的下面。
一腳便將摩托車踹倒,隨後便朝着何雨柱揮舞而去,而何雨柱卻醫科不敢猶豫,一個助力,翻身便爬上了平台。
而此時站在原地的孤狼面色一冷,從腰間抽出匕首,多年的戰鬥經驗和保鏢經驗,已經讓孤狼的飛刀技術幾乎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了。
甚至連瞄準都不需要瞄準,大概鎖定了何雨柱的位置,一刀便朝着何雨柱飛去,此時的何雨柱剛剛爬上平台上站定。
便看到孤狼已經丟出一把匕首朝着自己飛來,何雨柱連忙側身躲過,可好運並不會一味的眷顧何雨柱,而且孤狼的出手極快。
在何雨柱還沒反應過來的便已經丟出,就算何雨柱已經全力的側身,但還是被飛來的匕首給滑到了手臂。
手臂上頓時便流出了鮮血,但此時的何雨柱已經顧不上那麼多了。對於自己來說時間就是自己的命,現在每耽誤一秒鐘都是對自己生命的buzhenxi
何雨柱趴在地上不斷地朝着另一個平台快速爬去,隨後便翻越一個平台後,來不及過多的猶豫,便在地上打滾到了平房的邊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