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埋葬蘇楊青
半響,夜景明回復了神色,“謹茹沒有死,被靜姝救了。”
大伯父和景瑞看向他,微愣后,“你怎麼知道?”
謹茹那日被刺,謝子洲直接去了統領府,讓院首幫謹茹治療。
院首看着謹茹只有進氣沒有出氣了,沒有給治,謝子洲一直抱着謹茹在客房,可是謹茹瞬間就被人劫走了,皇上和武豐嚴當時也在,上百守衛沒發現人影,當時將府里靜姝的母親同時也劫走了,謹茹第二日才被劫走的人一早送回趙府的。三月在朝堂上謝子洲聽說安北府伯爵府林老爺子被人殺了,他懷疑是靜姝乾的,便和我連夜去了謹茹墳墓,她懷疑從他懷裏劫走謹茹的是靜姝。結果用手一晚將墳挖開,發現棺木里根本沒有謹茹的影子。我倆回來高興的喝了一晚上的酒,謝子洲那時已經猜到是蘇楊清乾的,他等着蘇楊青生下孩子,悄悄的殺了她替謹茹報仇,他一直沒有同意他母親的要求,但是五月蘇楊清對我的心思轉到對他身上有了心思,他覺的蘇楊清有問題,所以五月開始一直接近他,發現她好像是細作。蘇楊清給他下藥,他都能用針刺醒自己,沒有和他發生關係,直到最後一次,他母親給他下了合歡散,他去找謹茹時,被蘇楊清又下了迷藥,當時他眼睛前都是謹茹的影子,所以才和她發生了關係。無論是發生關係后還是迎娶當日,一直到現在他從未去過蘇楊清院落。
“他那日去寺院只想和謹茹求一個他們的孩子,未曾想黑衣人向他母親下手只是個幌子。所以他未來的及出手救下謹茹,這幾個月來,你們也看到他的樣子,已經不復從前那樣了。”
“既然靜姝想將蘇楊青殺謹茹的事情放在大眾廣眾之下,以後她肯定是準備將謹茹送回趙府的。再不入謝府的門了,想必她對姨母和謝子洲已經心寒了,你們心裏知道這件事就好。”
說完,看了眼楊城,起身離開了。
片刻,楊城跟了出去。兩人出了趙府。
“你可有靜姝半點消息?”
”未有,她不想見你和謝府的人,若解決了蘇楊清,她就剩下蕭雲卿了,倘若我們在此期間還找不到她,她解決完仇人,便會離開了,我們在帝都都找不到,她若離開帝都,更是大海撈針了,我們得儘快想個辦法,讓靜姝和謹茹現身。這會找謝子洲,我們一起商量。”
“好,他在太子府,到太子府商量。”
半個月後,帝都上至各府下至百姓都紛紛議論着,謝府如今的少夫人蘇楊清派人殺了死去的少夫人趙謹茹,議論熱度,就連七月炎熱的酷暑都沒這熱度熱。
蘇婉蓉在審問期間得知是蘇楊清派人殺了趙謹茹,並下藥讓她多次流產,當即就暈了過去。
蘇楊清被拉到刑場當即斬首,她在刑場尋找着昨日進入大牢的趙靜姝,趙靜姝竟然知道她母親是細作,也知道她母親還向龐豐出賣了她蘇家流放到安北縣的信息,最後她母親也死於雲國皇上之手,龐豐繼續讓她也作細作。靜姝什麼都知道,而且她如今被砍頭,都是靜姝設計的。
她想看看這個夜景明將她當做自己一生唯一成婚的女子,到底長的什麼樣子,還和她是表姐妹。她為了趙謹茹竟然不在乎這份親情關係。她母親是做了些傷害蘇家的事情,可是她並未對蘇家做過什麼。就是謝府她也未做過什麼,只是對趙謹茹下了狠手。趙靜姝竟然不顧血親,為了一個外人趙謹茹,將她設計到殺頭這一步。她恨,她恨趙靜姝,她恨母親,她恨,她這會除了恨在無其它,她想見見趙靜姝的模樣,因為昨晚趙靜姝答應她看在血親的份上讓她在刑場上看看她的容貌,只要她能認出。
趙靜姝一身紫衣,站在刑場人群中,除了眼眸和嘴巴是她原來的樣子,鼻子沒有曾經立體了,皮膚也沒有曾經水靈。只是周身的氣質比曾經更清冷,霸道。
就在劊子手擦刀之際,蘇楊清看到一位紫衣女子像她揮手,眼眸里凝着一絲笑意,嘴唇示意她,走好,會將她屍首帶走埋葬。下一世,善良做人。
她看懂了她的唇語,她們細作都訓練過唇語。
她恨,她恨的咬牙切齒,她不稀罕趙靜姝給她收屍,瘋狂的喊道,“那個紫女女子便是趙靜姝,那個紫女女子便是趙靜姝……”
劊子手刀落,人頭落地,喊聲也霎然停止。刑場,瞬間一位紫女女子飛身上來,將蘇楊清連頭和身體,拿上便轉身飛走,整個流程不到幾個呼吸,速度之快只給人留下紫色影子。
整個刑場亂成一片。
片聽見行刑的一位官員起身大聲喊道,“此女子是趙靜姝,趕緊去追,是皇上太子滿城找的人,快,快去追。”揮舞着手,大聲喊道,周邊衙役趕緊向紫衣女子方向跑去。
追到街上,哪裏有人呢,之見禁衛軍此時有一對幾百人路過,衙役大聲喊道,“趙靜姝剛剛離開刑場,向這邊飛來了。”
禁衛軍一聽是趙靜姝,迅速朝衙役們指的方向追了出去。
東南方向,城門,林奕迅速派了一位禁衛軍去皇宮稟報。自己帶隊追趕。
禁衛軍走了沒一會便看到跑來的另一隊禁衛軍,帶頭的是他們統領武豐嚴,喘着粗氣,“趙靜姝,朝城門飛去了。”
武豐嚴飛身朝城門疾馳而去。
片刻,夜景明趕到刑場,得知趙靜姝朝東南方向飛馳而去,也飛身疾馳而去,幾十名暗衛們也飛馳追了上去,整個帝都亂成一團,地上跑的禁衛軍,騎着馬的官爺,橫衝直撞的向城門去,天上飛的人,把百姓嚇的都躲進鋪子裏不敢出來,就怕出來撞個人仰馬翻,受了傷。
趙靜姝將蘇楊清埋進給謹茹準備的棺材墓穴里,將準備好的碑插進墳頭。上面寫的“蘇楊清之墓”幾個大字。起身站在山頭等着馬上疾馳而來的武豐嚴。微風拂面,將她髮絲肆意的清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