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衝突開端
停好車,三人將東西卸下來,拿過出準備好的野雞,交給三大爺,劉光福兄弟二人拿上自己買的東西,往中院的家走去。
三大爺左手提着雞,右手拿魚簍,高高興興的回了家。
三大媽看他進屋,接過手裏的東西,臉上也笑開了花。
「他爸,這雞那來的。」
「嗨~今個去釣魚,碰到光福兄弟倆,他們拿彈弓打到不少獵物,我和他們說好,用自行車,幫他們把買的東西帶回來,給我只雞當哦報酬。」
倒了杯水,咕~咕喝完三大爺長舒一口氣。
「魚先放水缸里養着,雞毛剝了,晚上吃雞開開葷。」
聽到晚上吃肉,閻家幾個小輩,眼睛放光,咽了咽口水。
「別東炒嘍,留半隻,下次再吃。」
放下水杯,三大爺又對大兒子閻解成說道:「今這雞,你再交一毛的伙食費。」
「爸,怎麼還要交伙食費,我每個月給家裏繳十六塊錢,只留下兩這你都要算計,別人家孩子在家吃飯,誰給伙食費啊。」
「再說了,這雞這麼小,一個人能分兩塊就不錯,加收一毛,您虧不虧心。您不能逮着我一隻羊薅啊。」閻解成語氣激動。
「你們兄妹就你參加工作,不該幫家裏減輕點負擔,你弟弟妹妹參加工作后,也都一樣,至於這雞嘛,是我額外勞動獲得的,想吃當然得加錢。」
「但這太多了,我還要談朋友,找老婆,那都需要花錢,兩幹什麼呀,我還想跟您說,每月少交幾塊錢呢?」
父子二人經過一番討價還價,最終以閻解多交一分錢伙食費,三大爺找媒人介紹對象和他相親而告終。
另一邊,劉光福提着東西進中院。
隔壁賈張氏看見兩手裏的獵物,趕忙上前,一臉假笑,共情的說道:「光天,光福,你看,你們分出來,吃飯多不方便,不如我們兩家搭夥,來,嬸子幫你們把東西提土山去。」
也不管二人同不同意,伸手就槍,劉光福那能讓她如意,手一抬,繞到一邊,理都不理她,直接進屋,把門關上。
賈張氏沒佔到便宜,罵罵咧咧,直說二人不識好歹,活該天天被打。
賈家這一家子,屬牛皮糖的,粘上來,甩都甩不掉,看看傻柱就知道了。
傻柱對賈家恩情不可謂不重,但賈家人對他呢?
賈張氏,端碗吃飯,放下筷子就罵廚子,享受着傻柱扎鋼廠廚房帶的有油水的剩菜,想盡辦法掏空他每一分錢,還天天在背後說他壞話。
秦淮茹,一直吊著傻柱,又是借錢又是借糧的,傻柱相親就去破壞,二人結婚,也不給傻柱生孩子,一輩子把他當拉幫套的。
三個小的也是白眼狼,盜聖棒梗天偷傻柱家,偷雞被抓,傻柱背鍋,從小到大學費,生活費都是傻柱掏的,連工作也是傻柱幫他找的,可他從沒看得起傻柱一點都不尊重傻柱。兩個妹妹也是傻叔,傻爸的叫,連個正經稱呼都沒有。
最後傻柱,錢沒有,屋子被賈家佔了,老的掙不了錢,被榨乾沒有價值的他被走開出來,死在橋洞下。
這一家子,沒有底線,自私自立,十足的禽獸。
知道傻柱以後的遭遇,劉光福才不會自找麻煩,和賈家扯上關係,別說搭夥,直接當空氣,無視「它們」。
不理會屋外的嘈雜,劉光福,鋪好床,東西分門別類放好后,開始生火做飯。
大吃貨技能在身的劉光福,廚藝滿級,做菜對他來說小菜一碟。
很快菜做好了,香味飄散出去,四合院裏,聞到香味的人,趕緊扒扒手中的飯菜,可是越扒越餓。
「誰家吃肉,這麼香啊。」
「有雞,有魚,哼哼,吃得真好!」
「是傻柱做的?不對,香味是從劉光福他們家飄過來的。」鄰居們議論紛紛。
傻柱家,何雨水也聞到了香味,咽了咽口水,默默的吃飯。
今天她哥炒的白菜炒肉,炒雞蛋,大部分又被秦淮茹夾走了,只剩下點湯湯水水,就鹹菜,棒子麵粥。
傻柱聞着味,心裏不高興,「老子下次也做這麼多好吃的,饞死你們。」
劉光福盛好菜,分成幾份,叫劉光天給二大媽送去。他畢竟不是二大爺夫妻倆真正的兒子,不想和他們過多接觸,以後養老也只出錢,雇保姆,自己可不會出面。
有一說一,原身都是二大爺送走的,做到這樣劉光福覺得也夠償還因果了。
送菜回來,劉光天還帶回一個包袱,都是二人的衣服,菜端過去,二大爺還想拿翹,劉光天也不慣着他,聽劉光福的,直接說是給二大媽吃的。
二大媽也難得硬氣一回,收下兄弟二人的好意,還將早就準備好的包袱出來。
二大媽對兩個兒子還是有感情般,只是家裏二大爺做主,她沒有工作,底氣不足。
不想這些,劉光福又叫劉光天把另一份菜,帶給後院的聾老太太。
聾老太太戶,在原劇中很神秘,四合院裏地位最高,最受尊敬。
除了偏心傻柱,沒啥大毛病。至於設計婁小娥,把她和傻柱關一起,春風一度,生F兒子何曉這件事吧。當時婁曉娥已經走了,是她自己回來想感謝傻柱,老太太只不過,順水推舟而已。
雖說也有私心,卻很正常啊!
論跡不論心,論心世上無完。
在劉光福的記憶里,聾去太太是少數,保護,關心過兩兄弟的鄰居。
她多次勸說二大爺,父母不慈,兒女不孝。可奈何,二大爺不聽啊,畢竟是人家家事,她一個孤寡老人能怎麼辦,只能提供一個庇護所,讓兄弟倆有個躲的地方。.
現在,劉光福有了能力,當然要回報一番。
劉光天也想報答老太太,二話不說,去了後院。
賈家,棒梗哭着喊着還要吃肉,秦淮茹哄不住,賈張氏在一旁火上澆油「這遭瘟的兄弟,有好吃的也不給我家送點,不知道我家困難嗎,棒梗都餓瘦了。」
「剛才就你吃的最多。」秦淮茹從傻柱家帶回來的菜,八九成都進了棒梗和賈張氏的嘴,小當和槐花,嘗了一兩片,輪到她這裏,只剩下點油星。
見秦淮茹沒有反應,賈張氏開始作妖:「你個掃把星,剋死了我兒子,現在還想餓死我孫子,老賈,東旭啊!快把她帶走吧!」
「媽!你當著孩子的面胡說什麼,棒梗那裏餓到了。」
「沒聽到棒梗吵着要吃肉嗎,你這當媽的還不想辦法。」
「從傻柱那拿回來的肉,都給你們吃了,還想吃你拿錢去買啊,買回來,我做給你吃。」秦淮茹反嗆道。
「好啊,我就知道你在打我養老錢的主意,我告訴你~沒錢!你去,找劉光福要肉回來,再向他借錢,兩人千塊,怎麼花得完。」賈張氏耍起無賴。
秦淮茹很後悔嫁進賈家,老公死得早,婆婆這麼惡毒,一點忙不幫,什麼都要自己做,飯也不燒,只知道吃現成的,又懶又饞,每個月還要給三塊錢養老錢。
「婆婆,你也看到了,劉光福根本不想理我們家,他不會同意的。」
「這殺千刀的,我不管,你帶棒梗他們一起去,看他好不好意思不借給我們家。」
「婆婆,你沒聽王主任她說的,劉光福有病,傷到棒梗怎麼辦?」
「瘋病都是嚇唬的,我不信他敢打人,乖孫子,你想吃肉嗎?想吃讓你媽帶你去。」賈張氏說動棒梗,秦誰茹被棒梗鬧得沒有辦法,只能帶着三個孩子去敲劉光福的門。
賈張氏躲在窗戶後面緊緊盯着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