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江湖

在一個小小的拍賣場，簡陋的除了各種武林高手的兵器外，就剩下幾把椅子，一個書桌，旁邊一群購買兵器的人，僅此而已。

“聽聞，您這裏有一把楚雲的寶劍出手。”

一個四五十模樣，穿着黑色大褂，不忘記抽着眼袋的老頭子，彷彿樹皮老去的皮膚，鷹溝的鼻樑，還有一雙黑色的眼睛，那種墨黑似是黑夜的眼睛，從書桌上站起來，說到:

“是的，我已經為他寫好名字”

“白隱劍”

那個老頭一手握住劍，一手握住劍鞘，拔劍之間，拔出三分之一眼睛被刺的灼痛，他的手開始被灼燒，在扒一分只感覺一股力量反彈，數米，在望落下的劍已經合攏，金光消散后，外面已轉為陰天，幾個人紛紛要求高價購買。

“三千倆”

“四千倆”

一個水靈細腰的白衣女子，從門外走了過來

“十萬倆，我要了。”

大家紛紛恭喜這位少女，沒有人敢搶，都跪下行禮。

“公主殿下，您怎麼親自來了。”

那個老頭子明顯內心有種害怕的感覺，分明知道她會來的。

“你膽子不小呀！楚雲的劍，也敢私自售賣，你不知道我父皇，為了這把寶劍，等了十年嗎？”

然後把公主帶入後庭，明顯華麗了許多，各種古董珍玩，一杯普洱茶。

“貢品，你們也敢私藏。”

他跪下來，說到

“屬下該死，屬下該死。”

公主讓旁邊丫鬟，讓他起來，然後喝着普洱，看都沒有看他一眼，明顯對這個下屬不在信任，說到:

“這把寶劍，你怎麼得到的，你說實話我饒了你，不說實話小心我弄死你，你知道我父皇的脾氣，平日我寵着你們，可要知道好歹。”

他慌忙又跪下，如實說了一遍

公主站起來，指着他，朝着他怒罵到:

“好你個奴才，十七八歲模樣，從殺江湖第一刺客如今也有三十餘年，十七八歲，不可能。”

她驚訝到，按照他父親講述，恐已百歲有餘，然後又問到

“你說她和雲小倩在一起，莫非是他。”

她已經猜測出一二，那人雖不顯老，眉宇之間的成熟，那種沉穩和對待事物的淡定。

“就相信你一回，你們抓盜女的事怎麼樣了？”

“我們打聽到，他在一個叫竹林鎮的地方。”

一群官兵騎着馬，快馬加鞭的灰塵，蒙住整個古道，道路上的人匆忙的躲了起來，往日的寧靜的街道弄得死氣沉沉，馬蹄聲弄翻着周圍的行人，水果攤。

楚雲卻在一家狹小的地方，替一個大戶人家，雕刻着各種圖案的擺件，看上去粗狂的揮動着簪子用各種大中小的鎚子敲打，他通過曾經對繪畫了解的意，重疊，線條的紋理，幾個月後，一個城隍爺的雕像重現眼前。

眾人看后都說:

“小兄弟，你的雕像真的惟妙惟肖，栩栩如生，彷彿繪畫一般。

不過，你是不是忘記眼睛開光了。”

他一邊感謝他們，下邊在中間對着大家說

“眼睛不過是不能開光，只能等待城隍廟祭祀的時候，用毛筆點上，這是石匠界的規矩，還望擔待。”

眾人都在吵吵鬧鬧讓他雕刻眼睛的紋路。一個德高望重的老頭站出來說:

“確實聽前輩說過，雕刻眼睛后，村裡會發生怪事，從此出現石像不開眼，叫點眼的傳說，不能怪小兄弟”

大家紛紛讓開，在路上雲小倩透露出佩服的情感，發自內心的。

“沒發現，你還是一個石匠。”

他帶她去了一家餐館，一個簡單的草棚，一壺茶，一碗面，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

“我給你說，我賺了十兩銀子，足夠半年用的。”

“你沒有搞錯吧！半年。”

旁邊帶着斗篷的人，免不得要廝殺，他想着這幾天辛辛苦苦賺的錢，吃着面，喝着茶，把一個腳一定放在凳子上，覺得不過癮直接兩個腳踩在凳子上。

雲小倩安靜的一點點吃，望着他，他沒有看那些斗篷人，也沒有看對面的雲小倩那種驚訝的表情

“老闆，再來兩碗。”

她盯着他，這時候喝完湯，才發現不禮貌，坐下來。

雲小倩才開始吃起來，他的兩碗已經來了，大口吃着，打了一個悶隔，旁邊的人看到一個粗魯的大漢，也不確定是不是酷似，他們只認識“盜女”雲小倩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