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撩撥 萌動

第152章 撩撥 萌動

人死如燈滅這件事,曾經的楚九月自認為看得很開。

一直覺得身邊的親人朋友,甚至是自己都逃不過下黃泉,她自認不會流一滴眼淚。

可當真的設身處地時,扭成一團的心臟,疼的快要碎掉。

但人死不能復生的道理,誰都懂。

她暗暗發誓,一定要保護好身邊的所有人,打碎他們原定的死局。

看到少女堅定的模樣,帝辭只覺得眼前人越來越讓他淪陷,面對她的純粹堅強,甚至是良善感到震驚的同時,也深深地被她吸引,蹲下身抬眸看着她,連說話的語調都溫和不少。

「你想去哪都好,但你要記住,時時刻刻都要跟在我身後,有任何想法,都要先說出來,我才好順着你,切勿一個人動不動就往危險里沖,好不好?」

就像是一個操碎心的老父親,在對一個小朋友千叮嚀萬囑咐,生怕小朋友再做出什麼危險的舉動,讓他措手不及,焦急萬分。

黑曜石般的眸子越來越深,夾雜着讓楚九月心動不已的情絲。

明明不是需要人哄的小朋友了,還是會像偷吃了一顆蜜糖,渾身沁了絲絲縷縷的甜。

惹的楚九月嬌媚的小臉上含了緋色,貝齒輕咬着唇瓣,乖巧的點了點頭,「嗯,都聽你的。」

少女的聲音軟糯糯的,聽的人心裏一陣酥麻。

聽着二人活像寵溺無邊的一對鴛鴦,陌離胡拉着手臂,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然鹿生心裏不太好受,就像是被人蹂躪了一番心臟,再丟了回去,疼的快要裂開了。

從什麼時候開始,他開始見不得楚九月對除他以外的人好,更看不得楚九月在旁人面前嬌軟乖巧的模樣。

纖長的玉手死死攥緊青衫,在心裏一遍遍的告訴自己:你的命是王爺救的,鹿生永遠不要忘了你要復仇,鹿家上百口的冤魂,都在看着你。

正想着,一雙暖烘烘的小手緊握住他的,「昨晚是不是着涼了?」

面前的少年,皮膚天生如溫瓷,讓楚九月頭疼的是,他那雙手怎麼捂也捂不熱。

不知道身上是不是也這般涼?

她蹙着美目,站起身來,盯着絕美的容顏看,雙手捧起他的臉蛋,「渾身都是涼的,是屋子裏沒有炭火嗎?」

臉上也是冰冰涼涼的,道好在過光滑細膩,就像在觸摸軟彈的果凍。

很舒服~

面對這樣謫仙般的人兒看,她明目張胆的起了色心,盯着他微張着的殷紅唇瓣看。

「夫人不必擔心,屋子裏都有炭火。」

隱約還能看到他粉嫩嫩的舌尖。

經過平陽這一遭,楚九月也想明白了,面對喜歡的人一定要主動出擊,不要等到失去了才後悔莫及。

一如最開的所思所想,送鹿生回北斗獲得自由的同時,她想陪他一起走出深宮。

只是偶爾腦海里會有捨不得的情愫冒出來,楚九月也一時想不通為什麼。

或許是捨不得這裏的人。

楚九月不想忍了,「你們都先下去吧。」

話落,察覺到鹿生要縮回去的手,她反握的更緊了些,柔聲道:「夫君留下,我屋子裏要暖一些。」

看着少女撩人勾魂的樣子,帝辭眸色透着一絲危險,「小姐,青天白日的注意點影響。」

陌離全程不敢說話。

就他哥現在的語氣,能把千里之外的人都冰封住。

他就不該進來。

真是冤孽啊。

看了一眼窗外下沉的粉紅雲霞,楚九月佯裝一副乖巧懂事的模樣,「嗯,我就單純的想留下夫君暖暖身子,你們也早些回去休息,明日咱們還要動身去江南,聽說那裏多雨,陌離,你替我交代陳安一聲,多準備些衣衫,帝辭,你也去跟流觴說一聲吧,她還不知道明日動身的事。」

楚九月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他救流觴只不過是念在兒時情分上,再無其他。

憎惡她的大部分原因,是她搶走兄長,謀權篡位,置天下民生的性命於不顧。

如今,都和從前不一樣了。

楚九月曾經對他窮追不捨,如今對他避之不及,難道都是因為流觴嗎?

想到這,帝辭想辯解些什麼,卻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最後只說,「我乏了,陌離,都交給你了。」

話落,他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舉止親密的兩個人,帶着滿身落寞走了出去。

或許從她把兵器庫的鑰匙交給他的那一刻起,他的整顆心就被一點一點拿捏住了。

說到底,鹿生還是他親手送給楚九月的。

事到如今,楚九月對鹿生恩寵有加,本該心情暢快的他,越想越嫉妒,胸口被千斤巨石壓的憋悶。

他想自己定然是瘋了。

陌離溜的飛快,知道他哥心情不好,交代完流觴和陳安事宜后,便跑去默默陪他哥去了。

聽到關門聲,楚九月唇角上揚,拉着他走到炭火旁的矮榻上坐下,沒等他拒絕,便替他脫了白靴。

惹的少年慌忙往後挪蹭着,只穿着白襪的小腳迅速藏匿在青衫下,「夫人,你這是做什麼?」

少年慌的聲調都在抖,像一隻被摸了尾巴,炸了毛尾巴的小狐狸。

楚九月彎了彎眸子,傾身湊過去,媚眼如絲,將他的容顏一點一點刻在琥珀瞳孔里,「夫君別怕~」

她伸出蔥白修長的手指,摸了摸他眼角下因羞怯而泛紅的淚痣,「鹿鹿~你真敏感,怎麼我一碰你渾身都染了一層紅暈。」

少女的聲音染了欲,說出來的話宛如揉碎一樣在唇齒間百轉千回,讓鹿生渾身莫名的燥。

二人的距離很近很近。

耐不住他都快要躺下了,少女還在往前探着身子。

明滅的炭火下少女染了一層薄汗,帶着淡淡的櫻花香味。

修長瑩白的天鵝頸,凝了細細密密的水珠。

絕麗的小臉上此刻染了一層霞光,原蒼白的唇瓣,炙烤成了帶露的粉色,帶着極致的魅惑,欲眼迷離的盯着他無意識滾動的喉結。

她得逞似的勾了勾唇角,淺淺的吻了下去。

吻在了喉結上。

鹿生就以手臂往後半躺的姿勢,怔愣住了,連呼吸都頓了頓,整個人都在一瞬間紅透了。

「夫……夫人……」

他大腦一片空白,連話都組織不起來。

只是一臉詫異的看着她。

看着少女迷離魅惑的眸子,鹿生一向涼薄的眸子染了幾分火熱,忍着想湊上去的衝動,偏過頭去不看她,「別這樣……」

楚九月目光落在他攥緊青衫的玉手上。

他的手瓷白勝雪,青筋凸起就異常明顯,說不出的性感。

此刻的少年好似含苞帶露,眼尾泛着水霧,因往後躲閃,手肘壓住了青衫,領口半敞着露出一片漾起粉色的肌膚。

在隨着呼吸起起伏伏,一副被欺負慘了的樣子。

可她還沒開始欺負呢~

看着他被嚇到的模樣,楚九月率先繳械投降。

還是要循序漸進。

想到這,楚九月趴在他的胸口,低低的笑了一聲,「鹿鹿~我不鬧你了,讓我抱一會兒~」

就抱一會就好……

少年身上淡淡的花香變得濃郁起來,包裹着她全身。

楚九月半張臉埋在他小心起伏的胸口上,舒服的闔上了眸子。

頭疼也在一瞬間煙消雲散。

此刻她才真實的放鬆下來,摟上少年纖細的腰肢,「夫君……」

她的聲調染了萬分柔情,縱使是萬年寒冰也會被融化。

看到少女有些疲憊,闔着眸子,軟綿無力的趴在她身上。

鹿生強壓住燥熱,耐心的應着:「嗯,我在。」

話音一落,他才意識到自己的聲音啞了幾分。

他懊惱似的眯了眯眸子。

怎麼就被撩的渾身燥熱……

倒是楚九月意識到了這點,眉眼笑的更深了,「在你沒同意之前,我不會強迫你,但你是我夫君,又生的這般美,連親都不讓親的話,我是真忍不住。」

她說的一臉真誠。

是真忍不住……

要不是想讓鹿鹿真心接受她,她根本不想做人,直接撲上去,強要了他。

但剛剛看到少年害怕的模樣,到底是心疼的要命。

聽到少女這麼說,鹿生心跳漏了半拍,而後是劇烈的砰砰狂跳,他儘力長舒着氣,讓自己平靜下來。

但感覺到她的委屈,鹿生囁嚅道:「嗯,我也沒說不讓你親……」

少年的話到最後聲如蚊吶。

這種話到底是有些難以啟齒,已經順着她躺在地上的鹿生,是偏過頭盯着門框說的。

根本不敢看懷中的少女。

他怕自己先忍不住……

.聲如蚊吶也不妨礙楚九月聽了個徹底。

胸腔震動的頻率已經將少年的話帶進她的耳膜。

她驀然抬眸看他,下巴抵在鹿生胸口上,抬手理了理他沾在額角的青絲,盯着他***在外的香肩,勾唇道:「那我替夫君暖了身子,能不能索取點獎勵。」

鹿生沒懂,「嗯?」

下一秒,少女細細碎碎的吻便落在了香肩上。

鹿生渾身一陣顫慄,死死咬着殷紅的唇瓣,到底還是沒忍住悶哼一聲。

「這就是……夫人要的……獎勵……」

身體裏的火爐越燒越旺,少年青絲凌亂的躺在腦後,眼神迷離渙散,溫潤的聲線越來越啞,夾雜着壓抑不住的喘息。

呼吸聲也越來越重。

他迫切想要抱緊少女的身子,最終還是忍住了,指尖摳進手心裏,疼痛才能讓他保持一絲理智。

一下,兩下,三下,一路吻到少年精緻的鎖骨上。

最後楚九月咬了一下少年的肩。

想要在他身上留下些印記,想要將他佔為己有。

少年冰肌玉骨,她沒怎麼用力,只是輕輕的碰觸,就染了細碎的紅痕。

楚九月有一瞬間,被身體裏的慾望沖昏了頭腦,她甚至覺得鹿生自帶的花香,越來越濃郁的同情,還有催情的功效。

讓人慾罷不能。

但看到他眼角浸了一層水潤,咬破的唇,有血滲出來,她才意識到自己剛才得寸進尺了。

根本就是禽獸……

她怕鹿生會更加恨自己,忙低哄道:「鹿鹿,我……我不是故意的……你別生氣好不好?」

只是少年當下的模樣,着實讓人上頭,細細密密的薄汗浸濕了鬢角細軟的青絲,***在外的肌膚無一不在透光瑩潤,處處都在引人犯罪。

看到他肩上的齒痕,楚九月有些心疼,「要不,你咬回來。」

說著,她扯了扯朱櫻色長袍,露出桃粉色香肩。

見狀,鹿生羽睫一陣震顫,迅速又偏過頭去,聲音暗啞到了極致,「夫人,饒了我吧。」

他用力往上拽了拽青衫,想遮蓋住肩膀上的痕迹。

卻發現渾身的力氣都潰散不堪,根本使不上勁。

下一秒,趴在身上的少女起來了,錮在腰間的手鬆開的那一刻,鹿生的心也抖了一下。

他也沒說重話啊?

少女看着悶悶不樂的樣子,卻仍耐心溫柔的替他理了理凌亂的青衫,擋住了作亂的痕迹。

「對不起,是鹿生說錯了話,惹夫人不悅了。」

他坐起身來,看着少女抱緊了雙膝,看着窗外,隱約能看到鹿眸里一點點暗了下去。

他好像總是會在不經意間惹惱她。

不知道原因,卻下意識的道歉。

他見不得她委屈。

聞言,楚九月瞳孔微縮。

明明是她覺得自己欺負的有些過了,擔心鹿生會更加討厭自己,才趕緊起來的。

鹿生怎麼還先道歉了?

她回頭看他,只見少年低垂着頭,像個做錯事的小孩一樣不知所措,雙手抱着修長的腿,往下耷拉着,有血在指尖凝結成珠。

啪嗒!

血落在青衫上。

楚九月慌忙湊過去,想看一看傷勢,又想到了什麼,咬唇退了回去,「你寧願折磨自己,都不願意讓我觸碰你,是嗎?」

沒等鹿生回答,她探向腰間想拿傷葯,這才意識到衣衫換了,裝銀針的羊皮卷還在紅衫里。

不會被發現了吧!!

她慌了神,「夫君,是誰替我換的衣衫?」

還沉浸在她上一句話中的鹿生,聽到她明顯變得慌亂,以為她是沒摸索到傷葯有些着急,「流觴換的,夫人不必擔心,小傷不礙事。」

她正在往四周看。

四處尋找着換下來的紅衫。

染了血污的紅衫被放在床頭。

她現在更擔心流觴懷疑自己的身份。

鹿生還在,不能被他發現。

念及此,楚九月面上佯裝淡定笑的瀲灧,內心亂成了一鍋粥,「夫君,天色不早了,早些回去休息,屋子裏還有傷葯嗎?」

鹿生眸色一暗,抿了抿唇瓣上的血漬,應道:「嗯,之前的傷葯還沒用完。」

他不是討厭楚九月碰他,相反的觸碰到的每一處地方,都連成了導火線,一不小心便燎了原。

他折磨自己,全然是怕自己忍不住。

從沒想過,這一舉動,會讓楚九月不悅,甚至有意無意的驅趕他。

一想到楚九月此刻心情不好,他糾結半天,臨走還是忍不住小聲道:「夫人別多想,還有……鹿生並不討厭被夫人觸碰。」

話落,他就像個羞怯的小姑娘落荒而逃。

不討厭被夫人觸碰。

那就是說,以後還能任她欺負。

既然如此,那鹿生幹嘛還要折磨自己呢?

算了,既然他說了不討厭,那下次就注意點,不讓他再折磨自己就好了。

眼下,偷腥成功的她還有更擔心的事。

她猛的站起身來,拿起床頭上的紅衫。

紅衫下蓋着的是三瓶藥罐。

看到紅衫腰間內側凸起的地方,楚九月提到嗓子眼的心才落了下來。

幸好,她提前有所防備,無論穿換多少件衣衫,都會用同樣的布料在腰間內側縫補一個隱匿的口袋,很深,放入羊皮卷剛剛好,與平時看起來沒有差別。

看着暗下來的天空,連綿不絕的山上托舉着朦朧的月亮。

月朗星稀,良辰美景。

真不該放鹿鹿走……

算了,還是要循序漸進,她相信只要不懈努力的撩撥,鹿生總有一天會春心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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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美色撩人,攝政王淪為裙下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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