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她瘋了
蘇老爺子以及蘇小博被扔出了柳氏集團,在所有人怪異的目光下,灰溜溜的上了轎車,催促司機趕緊遠離。
車上蘇老爺子一臉茫然,喃喃自語道:“難不成柳若煙提親的對象還是蘇恆?不應該啊!”
蘇小博此刻回想之前在柳氏集團看到的熟悉的背影,隱隱間察覺可能還真是蘇恆,一時間心中的妒忌之火暴漲。
這麼多年過去,他比蘇恆越來越優秀,為什麼?
為什麼他還能翻身!
不!
蘇小博雙眸冰寒,臉上卻不動聲色道:“爺爺,這次肯定是有什麼誤會,應該是那群狗下人根本不長眼,哪怕她柳若煙想要蘇恆入贅,你作為他爺爺,柳若煙也不會將你趕出去才對啊!”
蘇老爺子聞言眼眸一亮道:“你說的沒錯。”
蘇小博眼眸閃爍道:“爺爺,過幾天就是江城總督女兒的生日宴會,據說她和柳董關係挺不錯,柳董肯定會去參加。”
蘇老爺子看了眼蘇小博,緩緩道:“說下去。”
“只要你以柳若煙未來公公的身份去找總督,他定然會給我們蘇家一份邀請函,你把邀請函給我,我就能夠和柳董見一面,到時候我會展現出我們蘇家的風度以及風采……”
蘇小博自信的侃侃而談,蘇老爺子蒼老的雙眸也越發的明亮道:“好!很好!小博你果然沒讓我失望。”
蘇小博笑了笑,雙眸深處卻閃過冷色。
五年前蘇恆你的確和柳若煙關係密切,可是五年前她還是拋棄你,你真以為你回來,就能夠重新獲得柳若煙的芳心?
她屬於我蘇小博的!
……
柳氏集團董事長辦公室內。
蘇恆望着面前傾國傾城的女人,那一身奢華緊身長裙將她誘人的身材勾勒得淋漓盡致,絕世的容顏相比曾經少了幾分稚嫩,多了幾分成熟風韻。
柳若煙性感朱唇勾起一抹弧度,放下手中的文件,美眸望着蘇恆道:“聘禮我已經送到蘇家了,蘇家已經收下聘禮了。”
蘇恆聞言嗤笑道:“你知道蘇家的打算嗎?他們打算將我堂哥蘇小博入贅給你。”
“他不配。”柳若煙托着精緻的下巴道:“他蘇小博算什麼東西?給我提鞋我都嫌他臟。”
蘇恆聽到這話心中莫名的有些觸動,他一開始還以為柳若煙想要繼續羞辱他。
如今看來是蘇家那邊想多了。
“是嗎?”蘇恆冷漠道:“你那些聘禮給蘇家為了誰?”
“你說呢?”柳若煙似笑非笑。
“我不知道。”
“給你!”
柳若煙雙眸盯着蘇恆道:“我離開了五年,現在我以柳氏集團董事長,江城首富的身份娶你,蘇家上下誰還敢攔着我們在一起!”
“現在的我有權有勢,我可以養你,我可以讓蘇家所有人都不敢吱聲,只要你回到我身邊。”
蘇恆臉上浮起一抹自嘲。
他在意的真是這些嗎?
他在意的是五年前的柳若煙,而不是現在的柳若煙。
他不在意柳若煙有錢沒錢,有權沒權,當年的他願意為了柳若煙被打斷雙腿,根本不在乎那些。
可是柳若煙卻消失了五年,任憑他如何尋找都找不到她。
“既然離開了,你就沒必要回來,我現在日子挺好。”蘇恆平靜道:“我已經不需要你了。”
“然後呢?”柳若煙絕美的臉上浮起一抹不屑道。
“我們已經不可能了。”蘇恆直勾勾的看着柳若煙道。
柳若煙抬手挑起蘇恆下巴,淡淡道:“不需要我?不可能了?靠什麼?靠你這張嘴嗎?”
蘇恆望着近在咫尺的絕美容顏,神情一陣恍惚,可是卻很快堅定下來道:“五年前你離開了,現在就沒必要回來!我們已經不可能了的。”
柳若煙眼中閃過一抹寒光道:“如果我非要得到你呢?不管任何手段,你蘇恆都只能是我柳若煙的!”
蘇恆冷笑道:“你可以試試。”
五年的時間,早讓蘇恆心如死灰了,對柳若煙那份感情早已經封閉了。
“那我就試試。”
柳若煙說完紅唇印在蘇恆乾裂的雙唇之上,在他愣神的剎那,舌尖挑開了牙關,直搗而入。
甘甜溫潤柔軟,讓蘇恆短暫的失神,片刻才反應過來,猛的推開柳若煙,老臉通紅怒斥道:“你幹什麼?”
柳若煙舔了舔性感朱唇,不急不緩道:“五年前我取走你半條命,五年後的今天你另外半條命也屬於我!”
蘇恆瞬間懵了。
此刻的柳若煙沒了五年前的柔弱,霸道又風姿颯爽。
一個傾國傾城的性感女人追求沒有任何一個男人能拒絕,特別是這個女人霸道佔有欲極強的情況下,更加容易讓男人淪陷。
此刻的蘇恆能夠聽到自己心跳非常快,可是他卻強行壓制那心跳速度,冷冷道:“今天我來這裏不是為了和你敘舊,只是告訴你,別再打擾我的生活,沒有你柳若煙,我蘇恆活的更加滋潤。”m.
說完蘇恆轉身邁步離去,柳若煙並沒有阻攔,只是那雙美眸中卻透露出的是冷色,緩緩道:“蘇恆,你擺脫不了我,這輩子不行,下輩子照樣不行!”
“哪怕你死了,你的屍體也歸我!”
剛剛走到門口的蘇恆氣的臉色鐵青,轉身怒斥道:“你瘋了嗎?”
“為你瘋癲。”
柳若煙嫣然一笑道:“你嘴上說的那麼堅定,那你剛剛為什麼不早點推開我?說到底你還愛我。”
蘇恆被塞的啞口無言,只能狠狠瞪了眼柳若煙道:“離我遠點!”
隨即大邁步的離開柳氏集團。
柳若煙望着走出柳氏集團的蘇恆,腦海閃過那個雨夜,為了她被蘇家打斷雙腿爬出蘇家的場景。
“柳董。”
身後忽然傳來寧雪的聲音恭敬道:“孫總督女兒孫詩蕊送來了兩份生日邀請函,她讓我親手交給您。”
“嗯。”
柳若煙應了一聲,淡漠道:“給他家送一份過去。”
“明白。”
寧雪恭敬應了一聲,隨即將一份邀請函放在桌子,帶着另外一份邀請函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