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殺他們的男人出現了
“好了,在這期間爹也會想辦法將這門婚事推掉,但你們也要做好出嫁的準備。”
說著安明傑走到安寧和安樂跟前伸手摸了摸她們的頭“爹會儘力而為的。”
最後那句話似乎說的有些蒼白無力。
“明日瀟王會上門拜訪,你們可以先與他接觸接觸,唉。”
安明傑說完就甩袖走了,大娘子看着安寧安樂滿是心疼的又叮囑了幾句,便也被扶着走了。
夜晚安寧安樂都是輾轉反側,根本睡不着覺。
這才穿越過來幾天,好不容易有了爹娘,卻又要嫁人了……這讓她們怎麼能接受的了。
“給娘做手術的事該儘快籌備了。”還沒等安樂開口,安寧率先說了話。
“怎麼,你還真準備嫁人啊?”
安樂一臉憤憤不平的模樣,前世她連戀愛都沒談過,難道叫她跨過這個步驟,和一個陌生人直接結婚生子?她可不答應!
安寧沒有答話,她明白這個社會,權勢為尊,若真到那一步,憑她們家的地位也是保不住她們的,難道又要像上一世一樣過着刀尖舔血,流離失所的日子?
她已經過夠了那樣的生活!
深夜,安樂已經熟睡。安寧坐在茶几旁看着從空間裏拿出來的醫書。
正看的津津有味的時候忽然覺得窗邊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她下意識將手鐲變成短刃握在手裏然後慢慢靠近窗戶。
安樂一向睡眠比較淺,警惕性也高,似乎也感覺到什麼一般,迅速起身,作出一副防禦姿勢。
安寧安樂對視了一眼,瞬間明白對方的意思,安樂舉手比出1.2.3的手勢…
兩人從窗口一躍而下…然後就看見了一個戴着面具的男人…那張面具她們再熟悉不過,正是她們剛穿過來時遇見的那個要殺她們的人!
“是他!”兩人異口同聲的驚呼。
他像是受了重傷,可為什麼受了這麼重的傷會跑進她們的院子?緣分?還是他本就一直在監視她們?
“讓我殺了他!”
安樂恨的牙痒痒,舉起刀子就要動手!
“等等!”
安寧趕忙阻止。
“你這聖母心又來了?那天他可是要殺我們!你都忘了么!”
安樂十分不爽的死盯着那男人說道。
她才不想管那麼多,是他想殺她們的,她現在動手殺他也沒什麼不可以!
“難道你不想知道他為什麼要殺我們么!”
安寧再次提醒。
安樂猶如醍醐灌頂,看了看自己手裏的刀子,又看了看半昏迷的男人“不行!等他醒了我們還有機會弄死他么?我可打不過他!”
安寧看見安樂那滿臉的殺意,伸手將她拿着刀的手腕掰了過來,然後慢慢的想從她手裏把刀子搶走…
可安寧握的太緊了,扯了幾下也沒能扯出來,安樂看見安寧一副勸架的樣子,嘟囔着小臉,暗自不爽。
安寧只好苦口婆心的說道
“別心急,你放心!我能讓他活下來,但也動不了。”
聽見安寧這麼說安樂才漸漸放鬆了警戒。
“那行,那你先治,等他醒了看我怎麼慢慢折磨他!”
安寧看見安樂那咬牙切齒,恨不得吃了他的模樣,輕笑着搖了搖頭。
“好,等他交代完了,任你處置。”
然後從你也不再多說,湊了過去,撕開了他滲血處的衣物
“這是箭傷?能在這麼黑的大晚上射的這麼准,這傷他的人也是不簡單啊。”
安寧感嘆道。
要知道在古時候的夜晚只有燭光和月光,可沒有像現代那樣四處都是路燈通透明亮,更何況今晚的月光不算明亮,能在晚上用箭傷人要麼這人眼神特別好,要麼這人箭術了得…
“用箭射傷他的人似乎沒想要他的命,更像是一種警告。”
安寧邊說邊熟練的拔除了箭,為他止血縫針,這一切都做好以後她想給他喂顆消炎藥,可才發現他臉上的面具還沒取下來…
隨即上手正要去摘面具,沒想到男子警惕心太重,都已經處於半昏迷的他還知道掙扎着不能讓別人看見自己的臉。
安樂瞬間不悅,搶過安寧手裏的消炎藥,一手按住他的肩膀,然後一把揭開了他的面具,掐住他的下顎,一套動作行雲流水,瞬間把葯盡數塞進了他嘴裏。
男子似乎被安樂一系列粗魯的動作弄的夠嗆,隨後再也沒了動靜,徹底昏死過去。
等她們冷靜片刻后,安寧才開始打量起他的臉,白皙的皮膚,眼如星,唇如月,高挺的鼻樑…用現代的形容詞,大概就是混血兒的長相。
即便安寧那樣的冷性子看了,也不由得眼前一亮。
安樂隨意瞟了一眼,臉上倒挺平靜,可能是因為白天她已經見過一個比他還好看的了,現在再看見好看的心裏都沒什麼起伏了。
安寧也只是痴看了幾秒,然後瞬間恢復了往日的清冷狀態。
兩人就這樣坐在地板上等待男子醒來,可因為太困竟然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安樂很快進入了她每日都會做的那個噩夢,夢裏她再次回到了小時候那個殘忍的試練所,四周一個人都沒有,她很恐懼,很害怕,蹲坐在那個漆黑的角落,突然,她感覺有人在盯着她,然後一個哆嗦醒了過來…
醒來以後發現那男人居然醒了,而且正死死的盯着她們…可惜他除了眼睛,沒一處能動的…
安樂輕蔑的笑了笑,把刀子掏了出來,在他身上來回比劃着,像是在說,你看我先捅哪個位置比較好?
然後挑釁的將臉朝着他的臉越靠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