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真愛呀！

鄒義不久就找到了他。

是叫楊豐去救妃的大小太監——坤寧宮管事小太監——驚伏在地顫慄着介紹着小太監的身世。。

也真走上了國丈之路，拜他為師。

薊州百姓，本身在外凈身凈心，去年就走國丈門路進了皇宮，所以頗受其擢升，這種現象在宦官中非常常見，其實明朝的宦官絕大部分是親自去化解，後來也不得不走門路進了皇宮。但明代宦官中也有例外：走不了路而又想出來做官的，就只有走內官的道路；而那些想出去當官，卻沒有出路的人，則只能在太監里混日子。連路子都走不開，以致於滯留宮外終年無法入宮，可見明朝太監真是個炙手可熱的行當，最為誇張的是弘治年間幾百名此類後備太監雲集敲着登聞鼓請求入宮侍奉皇上。

南苑中凈軍是收留他們，自行解決不能入宮的人，統統丟進南苑為宮中種蔬菜。

其實道理非常簡單。

是說明朝凈身不過蛋蛋，連割肉都未必，也有繩系法和童年捏壞法。

還有全割的。

但是這就是以前開疆拓土時抓住戰俘那麼蠻幹的原因，因此常常割下一堆戰俘。

如今早已不再有，全部成為熱門職業，死亡率極低，成為京畿眾多窮人追捧之選。

真是生割的話，只是那個死亡率誰能這麼笨呢，是跑來做土匪還不如被那個刀砍着吃呢，不過這辦法沒關係，特別是九千歲這等人，反正自己的女兒也有，欠着錢走投無路下宮躲着還罷了。當然，這不是我說的，是有很多歷史上的事實可以證明的，比如在明朝時的北京城裏，皇帝一般是不會割肉的。清朝時期也不例外。但是為什麼呢？真正實行全割的就是俺們大清了，究其原因其實主要還是太監與宮女們延續了明朝時對食物的習慣，而且俺們大清的宮女可是旗人，當初技術條件並不具備，因此就是定期檢查是否可以使用，到了後期技術條件滿足了就全部實行全割。

除咱大清外，古代幾乎與明朝一樣，於是就出現了童太師這等當太監搞得鬍子長得如此驕橫。

他應該是從小就沒有被徹底捏過，成年後又無人敢去查過他。

因此明朝宦官強搶民女、逛教坊司是家常便飯，就連軍官獻夫人侍奉宦官也有，最為誇張的記載也有玩弄傭人卡殼。

這名太監正是今晚坤寧宮的值班人，這也能夠斷定是自己縱火了，關於自己得知皇上正在養心殿中，正是值班時聽從了皇后與皇長女的話，但是自己也不能夠進入養心殿縱火了，皇宮中這幾名太監身上掛着腰牌，他們正在什麼地方辦事便是什麼地方，並不能夠隨意亂竄。

特別是在晚上。

尤以帝王居住的養心殿為甚。

守門的人，不能讓自己一坤寧宮值班的人偷偷進來。

於是他點燃了坤寧宮，趁火亂人心亂，就連那幾個宮女太監也早就動手偷跑了，就連守城門的人也快要跑光時，撒謊說是田義派來，哄騙皇上去僻靜處動手。其實他根本就不知道這個消息，只是為了讓自己在眾人面前露個臉而已。他的名字叫田義興。田義是個很普通的人。他沒有什麼特殊的本事。他自身具有一定武藝，即入宮后就有了目的，雖非弒君之意，卻決非純粹謀生之計，然而並不稀奇，外界各方勢力將若干死士等級送入宮中擔任間諜亦屬常規。

連官宦人家也有，把自家子弟送入宮中，如劉若愚這等人家還指揮使。

皇宮裏原來是擠滿了形形色色的密探。

這僅僅是其中之一，區別僅僅在於他身後的那個男人決定要自己大幹一場。

但其刀顯然並非親自帶進，而這些小火者並非隨意離宮，即使離宮歸來亦要搜身，要將其帶入宮中的機會微乎其微，且充滿風險。

於是外面還要人送刀子，這不簡單。

在宮城之內，與皇城之內並不在同一概念上，特別是還在後宮之中，更有難度。

因此，此刀水深火熱。

“去調查一下！”

孫暹哭笑不得地說。

宮中發生這種事情，自己這提督東廠可算是第一責任人呀！

“傳命吧！明天京城大門緊閉，誰也不準出城！”

楊豐告訴魏忠賢。

幕後指使者，一定會在最短的時間內走出京城。

“開原伯！小巧玲瓏地認為還不如開呢！”

魏忠賢謹慎的說。

“打開了嗎？沒錯，它確實該打開了，而且你還相當狡猾。”

楊豐笑眯眯地說。

確實開着倒也沒錯。

而打開城門時，則必須盯住這些疑犯，而主謀當然不是出城的販夫走卒，最大的嫌疑不外乎這些官吏、勛貴等人，只需明日有一人出城，佈置紅巾軍跟從即可，若行蹤異常，如京官外逃，則直接抓獲即可，整個順天府完全處於紅巾軍的掌控之下，跑到任何地方都需要最短的時間和1天的距離，這個時間足以盯到成果。

況且，即使委屈了怎麼辦呢？

一樁弒君案。

寧可錯殺三千人，決不漏殺一人，委屈就是自己運氣不好，委屈就算自己對皇上盡忠吧。

她們幾人一直往前走，關於身後慈寧宮那是關她們什麼事情。

皇上還是嚇得魂不守舍，顯然要很久才能平復內心的創傷，於是李太后操持着全局，並且太后也在哭泣，儘管眾所周知自己無罪，但是父親一定跑不過，主使者暗殺皇上也跑不過，但是交結妖人也跑不過。李太后說:”皇后，你要想把你兒子治好，就要先好好給他治一場病，然後再找我。”皇后哭着說:”您怎麼這麼做呢？而且皇貴妃也是在裝窮，一共背部只捅了一個不到1公分深的口子，結果弄得好像性命垂危一般，那種演技的張揚真是噁心。。。。

但有用就可以了！

總之，一向看不過眼的李太后，見了顯然有了好轉。

不管她受到什麼傷害，都願意為了救皇上而擋下刀子，這一事實可以肯定，但這也令楊豐感到意外。

兩個昏君妖妃，一看就知道，真愛。

“皇長女怎麼總是跟在我們後面？”

孫暹突然回過頭來說。

皇長女果然跟在她們的後面，跟屁蟲似的。

她是王皇后的獨生女，後人生下她這個人，本來在歷史上她倒有很長的壽命，直到明朝滅亡為止，但那時她已經60多歲了，順治四年剛剛去世，萬曆生下的一大堆女兒卻是只活到大，其中一位就是她和鄭貴妃之女——壽寧公主。

“祝賀開原伯！皇長女此乃一拍即合。”

魏忠賢笑了笑。

“滾蛋！別生氣了！”

楊豐望着身後14歲的少女不禁憤懣地說。

自幼入宮，孫暹並不覺得這一點，只漫不經心地打量皇長女。

他們因此走到亂糟糟的乾清門前，雲集於此的閣老、群臣都帶着不解的眼神望着他們，可見楊豐與這些死去太監的勾結日益加深，使得義烈都憤憤不平。”火怎麼這麼大?””什麼時候才會撲滅？””誰說要等皇帝壽終正寢后再滅火呢!””誰知道火到哪去?”大家都在議論紛紛。此時火尚未燒盡，其實短時間內無法燒盡，坤寧宮、乾清宮兩大地方是一定要毀掉的，但幸好急入皇宮的紅巾軍及時撲救，火併沒有一直蔓延下去，連乾清門都保了下來，近在咫尺的皇宮並沒有受到影響。

紅巾軍還在滅火。

但此時即使是皇宮，滅火的手段實際上也是有限的，因此他們滅火僅僅是為了保證不擴散，其他的只能等待這些皇宮被燒毀。

至於各位閣老及群臣則於紅巾軍入宮滅火時一起入宮。

“開原伯！皇上在哪裏？”

趙志皋表示。

這把火把她們也弄得戰戰兢兢的，真是皇帝燒死了會惹禍上身的，它們個個老狐狸，連實情也依稀記得。

“慈寧宮內，四閣老、英公、成二公前去迎接駕臨，別人都等着呢！”

楊豐表示。

趙志皋一行6人急忙向慈寧宮走去。

楊豐眼睛被其餘大臣逐一掃光了臉，後者恐懼地盯着他看，但沒有發現任何成績不正常現象。

“各位，今晚皇宮裏逆黨放火，要刺殺皇上，現在已被捕，身份已確定，明天凡在京官，但凡有品的人不得私自離開，大家要到各地衙門等勘，凡未經批准離開京官的要以畏罪論。”

他陰森地喝了一聲。

“開原伯！下官委屈了！”

“開原伯！下官和逆黨沒有關係呀！”

……

於是頃刻間跪在地上，那幾個官員一個接一個地躺在地上痛哭嚎啕大哭。

“各位，逆黨的幕後主使是誰？楊知道得很清楚。我們廠衛做事，絕沒有冤枉個好男人，更沒有饒過個壞男人。各位只管回去老實等吧。如果你真的問心無愧，自然不必害怕什麼。但是如果你真的是逆黨的主使的話，這個抄家滅門的事情可不能少。反正還是老實等吧！”

楊豐表示。

於是，臣下的哭聲更加猛烈起來。

這可不是什麼主使非主使的事呀，只是這惡魔沒有乘機拷掠那是見鬼去吧！

這樣的大好時機想起來才知道自己必須先榨取一波，但是每個人實在是無以為繼，個個窮困潦倒。

自然是京城貧困。

人們在老家良田萬畝、家財萬貫，而在京城卻窮困潦倒，近來這幾天連官員們也穿着補丁衣服，還典當度日，儘管他們生活實際上遠遠沒有那麼困難，但是起碼要令人覺得困難。

但這次。。。

萬一又讓夾棍呢？

楊豐帶着哭嚎就這樣得意洋洋地離開。

身後的大臣還在哭泣，皇長女提着裙從她們身邊經過，彷彿經過了一群從污水裏爬出的鴨子。

哭哭啼啼的群眾里有個人悄悄扭頭看了看楊豐身後，當他身後不見了蹤影時，馬上站了起來，朝一旁的后右門走去，正在不停地挑桶經過的紅巾軍里朝午門走去。這是個很普通的身影，但楊豐站在那裏，卻顯得格外引人注目。因為這個身影在當時已經引起了不小的轟動。楊豐站在這裏，顯然是有目的而為之。剛從不遠處走出來，便碰到正走過來的劉一，劉一帶着懷疑的眼神看向自己，劉一搖搖頭，隨即兩人一起繼續向午門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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