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布下眼線

十、布下眼線

一大早,柏溪還沒起床,那劉月荷哭哭啼啼的帶着一個渾身是傷的小丫鬟跪到柏溪門前請罪,大聲說買通宮裏大夫謊報六王妃有身孕的事都是這小丫鬟一個人的主意,自己並不知情......

由於昨夜睡的太晚,柏溪不想起床,就讓人打發她們回去,可是那劉月荷怎麼也不走,吵着鬧着要等柏溪起床發落。柏溪擔心劉月荷這麼跪下去會影響了胎氣,再賴上自己,便讓阿渲請她進屋坐着。

柏溪在梳妝枱前梳着自己的長發,看着鏡子中劉月荷那故作委屈惺惺作態的樣子,厭煩無比。

“劉氏,你回去吧,不過是個大夫誤診了,關下人什麼事?這丫頭和我無冤無仇,她沒必要害我。再說她是如何得知我這兩個月沒來月事的?難道她還給我下了延遲月事的羽達草不成?”

劉月荷身體突然一僵,抓緊了手中的娟帕,愣愣地望着鏡子裏的柏溪:“羽達草是什麼?妾身...妾身從未聽聞......不知王妃......所謂何意?”

柏溪看着她慌張的樣子輕輕一笑:“呵呵……沒什麼,大夫診錯脈相不是什麼稀有的事,估計你這丫頭只是不懂規矩傳錯了話而已,你也不必興師動眾,把她領回去慢慢調教即可。”

劉月荷和小丫鬟行過大禮走後,阿渲抱怨柏溪心腸太好:“小姐你不僅給了劉氏顏面,還護了被帶來頂罪的小丫頭,一個小丫頭能有這麼大膽子嗎?所有人都能看得出來她在撒謊,這劉氏走的匆匆忙忙,明顯是做賊心虛,第一次害人沒有受到應有的懲罰,就會存在僥倖心理,日後一定會變本加厲,這就相當於放虎歸山,後患無窮!”

柏溪知道阿渲會埋怨自己,並未言語。反正阿渲也是關心柏溪,就讓她說個夠吧。

阿渲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小姐,那個羽達草是什麼?你果真被人下過此葯嗎?”

柏溪說:“是真的,那羽達草是西達國稀有的止血良藥,本來是外用的,若正常女子吃了也不會影響身體,只會延遲月事。我這麼多天沒來月事,正是劉月荷設計的,因為府里的大小事務都是她在管理,其中也包括我的飲食,現在她的房裏還有沒用完的羽達草,此時肯定想辦法要怎麼處理掉呢,估計還要查查身邊的人哪個是內奸。”

阿渲問:“怪不得她剛剛那麼慌張,現在她屋裏肯定雞飛狗跳吧?好想去看看熱鬧。可是小姐,你是什麼時候知道自己被下藥的,為何不向王爺揭發她?”

柏溪調皮的一笑:“你說呢?揭發了劉月荷,到時候王爺問我如何得知,那我自己的秘密不就公諸於眾了。反正那草藥也沒傷害到我,我亦不想與她結怨,只想安安穩穩的過日子。我已經在她身邊步下了眼線,放心,她再怎麼折騰都害不了我,隨她去,你就等着看好戲吧!”

阿渲會心一笑,拍着手說:“哦……我就知道還是我家小姐最聰明,不過小姐,以後有什麼事一定要提前告訴我,不能再自己一個人偷偷抗着了,小姐可是阿渲最親的人啊!”

柏溪抱了抱阿渲說:“是的,只有我的阿渲姐姐永遠永遠不會騙我。”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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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來還繞玉簾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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