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四章 立威
“巴索,既然你執迷不悟,那你也別怪我心狠手辣了。”
雲彩的眼神里第一次有了強烈的怒意,她決不能眼睜睜看着苗疆變成地獄。
哪怕巴索用槍對準自己,雲彩也沒有絲毫退縮。
這其中固然是有馬良的因素,但如果馬良今天不在這裏,雲彩也會拿出相同的態度。
她可以死,但決不允許苗疆葬送在巴索手上!
巴索有些肆無忌憚的說道:“你拿什麼來對我心狠手辣?就憑你的靈蠱?我說了,你可以試試誰的速度更快。”
馬良有些看不下去了,不等雲彩說話,馬良一個箭步就沖了上去。
還不等巴索反應過來,他的脖子就被一把掐住,與此同時,在他身後的幾個惡人更是悄無聲息的躺在地上,生死不明。
“你……你是誰!”巴索瞪大了眼睛,他一直沒注意到城樓上的馬良,以至於馬良掐住他的脖子了,他都還沒反應過來。
馬良冷笑一聲,一把就將巴索丟了出去。
下一秒,幾隻蠱蟲鑽進巴索的體內肆意撕咬起來,巴索當即痛得滿地打滾,口中哀嚎四起。
雲彩環視一圈眾人,冷冷的說道:“即日起,苗疆蠱師不得離開苗寨,一旦離開即視為背叛。背叛苗寨者,當受百蠱鑽心之苦!”
嘶!
蠱師們聽后紛紛倒吸一口涼氣,他們前一秒還被巴索的槍管震懾,下一秒局勢又完全掌握在了雲彩手中。
那個不知道從哪裏鑽出來的年輕人實在是太恐怖了,眨眼間放倒了幾個壯漢不說,更是將巴索擒獲。
看着滿地打滾的巴索,大家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身為養蠱之人的他們哪能不知道百蠱鑽心是何等痛苦。
饒是心中很不情願,在強勢的雲彩面前,大家還是低下了頭。
眾人之中唯有巴圖的情緒比較淡定,他是雲彩之外唯一一個知道馬良身份的人,同時他也是第一個在馬良手中遭中的人。
他太知道馬良的本事,也太知道馬良的手段了!
巴圖很清楚,收拾掉巴索只不過是馬良邁出的第一步,接下來馬良肯定還會幹一件大事兒,說不定到時候真能將南詔的局勢徹底壓制下去。
因為馬良就是聖王!
蠱師們紛紛散去之後,馬良把巴索拎到了城樓上,就像巴圖猜測的那樣,馬良今天僅僅是邁出了一小步,未來他還有更詳細的計劃,誓要將南詔的蠱師們約束在一起。
因為王蠱的存在,整個苗疆的蠱蟲都不再聽蠱師使喚,所以一時半會兒間,蠱師們肯定不會為難雲彩,更不敢和雲彩作對!
同時王蠱的出現也會影響到其他蠱蟲,那些在苗疆外的蠱師自然而然的也會受到影響,到時候這些蠱師肯定會乖乖回寨,畢竟雲彩已經回來了,想要重獲巫蠱術,他們必須要經過雲彩的同意才行。
一塵不染的房間裏,巴索在還在地上痛苦的打滾兒。雖然不是百蠱鑽心,可哪怕是一兩隻蠱蟲在體內噬咬也是萬分痛苦的事情。
雲彩的眼神里沒有半點憐憫,當巴索用槍對準她的時候,她就已經沒把巴索當成是苗寨的一份子了。
那些想要獲得自由的蠱師好歹知道一點是非黑白,巴索已經是徹底忘本了,根本不值得憐憫。
等到巴索實在是掙扎不動了,馬良這才控制蠱蟲停下。
獲得一絲喘息機會的巴索艱難抬起頭,“別……別殺我,我知道錯了,我悔過……”
“現在悔過已經晚了。”馬良冷冷的打斷巴索,他要是相信巴索悔過,他還不如相信這世上有鬼呢。
雲彩別過頭不理會巴索,不管馬良如何處理巴索,她都不會發表意見。
巴索艱難說道:“我真的悔過,我知道做了對不起苗寨的事,我願意將功補過!”
“說來聽聽,如何一個將功補過法?”馬良問道。
巴索表示他可以把在外的蠱師全部抓回來,因為他背後的勢力很大,普通蠱師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只要把蠱師全部抓回來,再讓所有的蠱蟲失去控制,苗疆的蠱師等於是再無用武之地,到時候就算讓他們離開苗疆也掀不起什麼風浪了。
對此馬良表示不可能,他可不會放虎歸山。
“那些蠱師我自然有辦法對付,你現在只需要把詳細計劃說出來就行,還有,你背後到底摻雜了什麼勢力,又幹了多少非法勾當?”馬良冷冷的看着巴索,他本以為束人就是最大的威脅了,沒想到苗疆的蠱師比束人還要可怕數十倍。
恐怖的巫蠱術更是讓人防不勝防,就算只有幾百個蠱師,他們帶來的危害絕對不亞於上萬束人,甚至更多。
而且蠱師身後還牽扯到各方勢力,巴索身後更是有一個強大的匪徒團伙,這一切的一切都讓馬良堅定決心,誓要將蠱師全部管束好,決不允許蠱師為所欲為。
巴索不敢在馬良面前隱瞞什麼,表示他背後的匪徒團伙就是專門運輸毒物的,蠱師的蠱蟲不僅可以控制人,更是可以成為殺人的利器,所以他在這個團伙里格外有話語權。
一旦讓他掌控苗寨,未來苗寨必將成為一個毒窩!
“你的野心可是真夠大的,想來你也謀划許久了吧?”馬良握緊拳頭,要不是看在巴索還有幾分用處的份兒上,他早就想一拳將其了結。
巴索表示他確實已經謀划許久,早在一年多前他就開始謀划,在雲彩離開苗寨之後,他更是肆無忌憚的將這一切擺到枱面上來。
只可惜今天遇上了馬良,要不然就算是雲彩恢復實力,他也有足夠的把握可以拿下雲彩,可以當上這個空缺了許多年的聖王。
“把你們接下來的行動計劃全部告訴我,如果不想遭受百蠱鑽心之苦,我勸你不要有任何隱瞞,否則我一定會讓你生不如死。”馬良遞給巴索一個眼神,一個充滿了警告的眼神。
巴索嚇得渾身直哆嗦,在馬良的眼神里,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懼。
“我說我說,我什麼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