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初習劍法（下）
更新時間：2013-0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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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莫東籬見楚寒半天沒有回答，心中的不安更勝，急匆匆地又敲了敲門，聲音也提高了不少。
“楚寒？你在裏面嗎？在的話回答一聲！”
“在！我在！東籬姐，我沒有事，剛才洗澡的時候地有些滑，不小心摔了一跤。”楚寒回答的有些慌張，因為被冷水淋得太久了，凍得聲音也有些發抖。
“哦，這樣啊！你沒有受傷就好，有事就叫我。”莫東籬心裏雖然有些疑惑，但還是走開了。
聽着門外東籬姐離開的腳步，楚寒鬆了口氣，略帶惱怒的看向站在洗衣機後面看戲的墨月，要不是自己現在光着身子，他恨不得站起來和墨月……好好的理論一番！
嗯！君子動口不動手！楚寒覺得自己並沒有多麼怕墨月，這是紳士應該做的嘛！
楚寒和墨月大眼瞪小眼，沉默了一會兒，楚寒還是尷尬的開了口：“我說墨月姐姐，你能不能先回去玉石裏面，你有什麼事情能不能等我洗完穿好衣服再說啊！”
楚寒萬萬沒有想到一向沉穩端莊的墨月居然爆出了一句，險些讓他吐血身亡的話。
“切，你當我多愛看你那小東西啊！趕快穿衣服，我和你有正事要談！”墨月甩了甩利落的馬尾辮，面無表情的說道，視面前這個年輕精壯的男人為浮雲。
“額……”楚寒被墨月的一席話驚得眼珠子差點掉在地上，自己小？楚寒恨不得站起來扯下身上的浴巾，好好讓墨月瞅瞅。
就在這個時候，浴室門口又是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開門聲，下一刻，莫東籬只穿了睡裙的俏麗身影閃了進來。
“東籬姐！你怎麼進來了？”楚寒大驚失色，忘了自己沒有穿衣服，一下子從浴缸了跳了出來，而圍在下身的浴巾也隨之而落。
“呀！”莫東籬雙手掩面，不過依然能看見延伸到耳根的粉紅，嬌羞的樣子煞是可愛，只可惜楚寒現在已經被嚇得六神無主了，哪還有心思看美女啊。
“楚寒！你還傻愣在那裏幹什麼？快點……快點把衣服穿上！”莫東籬從指縫間偷偷看了一眼，沒想到楚寒竟然還光着身子站在原地發傻，慌張中嬌叱了一句。
“啊？哦哦！”楚寒低頭一看，馬上明白了東籬姐為什麼會羞成這幅模樣，一邊狼狽的穿衣服，一邊朝站在洗衣機邊上的墨月使眼色，讓她趕緊閃人。
墨月卻好像沒有看到楚寒緊張的神色，大搖大擺的走了過來，站在莫東籬和楚寒之間，還露出一副不屑的樣子，不過她還是在莫東籬放下雙手的瞬間，化作一抹流光鑽到了玉石裏面。
“東……東籬姐，你怎麼突然跑進來了，嚇了我一跳。”楚寒做賊心虛的低下頭，說話時都有些磕巴了。沒敢去看莫東籬的表情，因為他也不知道剛才莫東籬有沒有看到墨月。
“我看你好半天還有動靜以為你受傷了，才……還有剛才我什麼也沒有看到，你千萬不要誤會！”莫東籬急急忙忙丟下一句話，捂着微燙的臉頰跑了出去。
剩下楚寒穿着內褲，獃獃的站在浴室里，不知所措。
……
夜深了，楚寒躺在床上輾轉反側睡不着覺，今天發生的事情，一幕幕就像過電影一樣在他的眼前掠過，殺人這個本來和楚寒八竿子打不着的名詞出現在了他的高中生活里了，打破了平靜。
楚寒好像又看到了滿眼的紅色，趕緊坐了起來，深呼吸了幾次，平復了內心殺氣，看着窗外灑下來的月光，嘴裏不知道碎碎呢喃了些什麼，墨月就在一陣彩霞中出現在白時的眼前。
“喂！你怎麼又突然跑出來了？”這一次楚寒憤怒了，厲聲朝墨月低吼了一聲。
“我出來自然有事和你說，走吧！外面不安全，進到劍靈界再說。”墨月好像對楚寒的憤怒渾不在意，月光照在她的側臉上多出了一分神聖的意韻，雖然表情依舊冷冰冰的，可是還是讓楚寒目光獃滯了幾秒鐘，心中的怒氣也消失了大半。
面對一個女人楚寒是不可能真正生氣的，更何況是一個漂亮得無可挑剔的女人。
“今天我可能進不去劍靈界了，有什麼事你就在外面說吧！我相信這裏很安全。”楚寒收回目光，低頭看着地板輕聲說道。
“為什麼？”
“我的心很亂，今天看來註定要失眠了，睡不着怎麼進入劍靈界？”楚寒忽然抬起頭，似笑非笑的盯着墨月，如果墨月沒有出現的話，楚寒可能還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學生吧？與那個隱世的江湖，五柳山，殺人這些半毛錢關係都沒有，可是現在楚寒卻沒有辦法撇下這些東西，五柳山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的報復，壓得楚寒有些喘不過氣來，一天以前自己還是一個無憂無慮的高中生，一天之後自己卻變成了殺人犯，陷入了一個距離自己很要的江湖糾葛中去。
楚寒他想不明白，為什麼好多倒霉的事情都發生在自己身上，自己也無力抵抗，只能隨遇而安，忍受着然後繼續忍受着，等到自己有足夠實力爆發的那天，楚寒在把他積鬱的怨氣全都發泄出來。
“簡單，我幫你睡……”
墨月輕飄飄的向前走了幾步，爬上了楚寒的床，黑色紗裙籠罩的嬌軀離楚寒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咕隆！”楚寒不爭氣的吞了一口口水，呼吸也變得混亂起來，肥嘟嘟的小臉因為過度緊張而顫抖起來，看向墨月的眼神也逐漸變得火辣，墨月剛才柔柔的說的那句話，挑逗起楚寒的無限遐想。
墨月冷冰冰的看着楚寒一臉豬哥相，然後手起“刀”落，狠狠的切在楚寒的脖子上。
後來呢？後來楚寒就在墨月的幫助下“睡著了”。
同樣的月光下，楚寒和墨月並肩站立着，眼前是一望無盡的雲海，雲海的下面是萬丈懸崖。
“你這個恐龍妹！暴力妹！祝你以後肌肉發達，像李狗蛋一樣蘿莉臉，肌肉身！”
自己已經來到了劍靈界，那麼在外面發生的事情，楚寒也就請出來，他被墨月一記手刀打昏過去，被強迫帶到這裏來，所以才有了剛才那麼‘惡毒’的話。
“你再說一遍。”雖然墨月不清楚李狗蛋是何許人也，但是人就能從楚寒後面的話聽出來，那絕對不是誇獎。
“哼！還敢威脅我！我再說一遍怎麼著！恐龍妹，暴力妹！像李狗蛋一樣蘿莉臉，肌肉身子！”
因為情緒激動，楚寒大喊大叫得唾沫都飛了出去，差點沾到墨月的臉上，還好她反應快速，一把抓過楚寒的衣服，把口水都擋在外面。
墨月蓮步輕移，走到楚寒的面前，玉手輕輕地捏住楚寒的衣領，一用力楚寒就被她提起來，雙腳離開了地面，接下來還沒有等楚寒做出反應，就發覺自己已經被凌空提到山崖外面，強勁的山風吹過來吹得楚寒的衣擺獵獵作響，颳得臉上火辣的疼。
“放開我！快放開我！”楚寒雙腳無力的在半空中踢着，身體來回扭動想要掙脫墨月的束縛，時間一長，楚寒自己反倒沒力氣了，他現在才明白自己在墨月面前就像個玩偶，沒有一丁點反抗的力量。
此時此刻，楚寒對墨月有了新層次的認識，這個長相清純柔弱，氣質冰冷飄渺的女人，完全可以用兩字代替形容，彪悍！絕對的彪悍！
一言不合，她就能馬上讓你贊同她的觀點，至於讓你折服的手段還是讓看墨月的心情，像楚寒這樣被凌空提在山崖外面，這是墨月心情好的時候才會用的手段……
“你還敢在說一遍剛才的話嗎？”
墨月冷冰冰的話語再次傳到楚寒的耳邊，讓楚寒渾身一激靈，這女人瘋了啊！咬住這句話不放，此話一出楚寒的大腦直線充血。
是男人都應該有點倔脾氣！
於是楚寒又將一開始的話重複了一遍，下場就是被墨月無情的從山崖上丟了出去。
急速下降的失重感，伴隨着耳邊摩擦空氣產生的呼嘯聲，把楚寒刺激得小心肝差點奪口而出。
在身體與地面接觸產生劇烈疼痛的一瞬間，楚寒忽然驚醒，眼前不再是飛速上升的景物，墨月依舊站在山崖邊上，而自己則癱倒在她的身後，渾身冷汗淋漓，口乾舌燥好半天沒有緩過勁來。
“怎麼樣？挺刺激的吧？要不要再試一次？”墨月轉身朝楚寒笑了笑，那嬌美的笑顏在楚寒眼裏就像地獄裏面的妖精，美麗漂亮卻又危險可怕。
“不用了……”楚寒就像老鼠見到貓一樣，不由自主的向後挪了兩步。
“真不知道主人的轉世為什麼會是你這副膽小模樣，以後再江湖上怎麼容身？”
楚寒被墨月冷冽的眼神看着渾身不自在，好像自己做了什麼虧心事被發現了一樣。
“你……你不是有事情和我說嗎？不單單是來這裏挖苦我的吧？”
楚寒壯了壯膽子，開口詢問道。
“嗯，讓你氣得差點把正事給忘了，你過來一點我告訴你習劍前的準備工作。”墨月招招手示意楚寒過去。
聽到前面一句話，楚寒險些噴血而亡，感情你把正事忘了就怨到我的頭上來。
不過在墨月的淫威之下，楚寒不得不屈服，那跳崖的刺激他可不想在來第二次了，乖乖的走上前去坐在了離墨月不遠的一塊石頭上，低着頭也不看墨月生着悶氣。
這用楚寒的話說，叫無聲的反抗！沉默也是鬥爭的一種！
“你知道學習劍法之前最重要的是什麼嗎？”墨月輕聲問道。
“……”
楚寒還是那副受氣包的樣子，低着頭不搭理墨月。
“學習劍法首先就是要確立自己的武道之心，咱們習劍之人喜歡把武道之心稱作劍意！”
“劍意是別人授予不了的，只能依靠自己參悟，如果你順利參悟了武道之心，之後的習武路程也就會變得平坦些了。”
“今天你就在這裏參悟吧！如果你有主人千分之一的天賦，應該就能悟到自己的劍意。”
墨月冷冰冰的說完這幾句話，自顧離開了山崖，丟下楚寒一個人孤零零的坐在石頭上，享受着陰測測山風的吹拂。
“武道之心，劍意。這些到底是什麼意思，也不給點提示，參悟還不是讓我自己猜啊！”
楚寒想想就有些頭痛，撿起身邊的一塊石子奮力朝山谷裏面丟了下去，好半天才聽見“哐當哐當”石頭落地的聲音。
楚寒好像又想起來，剛才跳崖的刺激，不由得從石頭上下來，走到距離山崖邊緣十多米的地方才停下，盤膝而坐，望着忙忙雲海，時間一長竟不知不覺痴了。
不遠處，墨月並沒有離開，她站在楚寒看不到的角落無聲無息的看着沉浸在夜色中的身影，喃喃自語。
“希望主人殘留下的靈魂可以幫到他，要不幾個月後那山門狂徒找上來，真不知道怎麼應對。”
“酒肆裏面的那個女人？哼！雖然她實力還可以，但到了那個時候我真指望不上她會幫忙……”
墨月抬着頭看着月亮，瀑布一般的秀髮紛紛從肩膀上散落下來，出塵的模樣真不知道如何形容。
先前的那幾句話不知道是她自言自語，還是在和天上的那輪圓月傾訴。
雲海就像一匹白色的棉花一樣，由遠及近逐漸被初升的太陽染上一層橘紅色，陽光映在楚寒的臉上紅彤彤的，他身邊的黑暗轉眼間就被陽光驅散，溫暖代替了陰寒，讓楚寒從骨子裏感到舒服，微眯着的眼睛也緩緩閉上，臉上可愛的笑容顯得非常祥和。
日出日落，斗轉星移。
楚寒不知道在山崖上打坐了多長時間，從太陽升起到落山不知道循環了幾次了，他依舊沒有睜開眼睛，若不是長風吹動他的眉梢，還真叫人以為他變化成一座石像了。
“呼！”楚寒吐出一口濁氣，活動活動僵硬的脖子和雙腿，拍拍屁股上的灰塵站起身來，發覺身後還站着一個人。
“墨月，你不是一直在這裏監視着我吧？”
“我還沒有這麼閑，看你快醒了，我才過來的。”
身穿黑色紗裙的墨月亭亭玉立的站在那裏，就像是一朵冰清玉潔的雪蓮花，清雅高貴，卻又氣質冰冷拒人於千里之外。
“坐在這裏這麼久，我也不知道自己悟沒悟出來什麼武道之心，但這麼多年以來我第一次這麼清楚看自己，回憶了不堪回首的過去，也暢想從沒有想像過的將來，總而言之，這一晚我重新的認識了自己，就像那初升的太陽，火紅而又溫暖，雖然它沒有耀眼的光芒，炙人的熱量，但能夠深入人心。”
楚寒收起了笑容，從沒有像這樣認真的訴說著自己心裏的感受，他語速很慢卻有着一種感染力，讓人無法抗拒被他的言語吸引。
墨月素手用力的攥了攥，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楚寒這番言談舉止竟然有了她主人的影子，那麼具有親和力和感染力，手足間散發出來的自信是無法表演出來的，眼睛中透漏出堅毅的光芒，讓墨月相信楚寒他真的變了……
“已經可以了，你做的不錯，武道之心雖然還不夠鞏固，但學習一些簡單的劍法足夠了。”墨月的臉上露出難得一見的笑容，最重要的是對着楚寒笑的。
“這樣就行了？你是說我參悟到了武道之心？”楚寒驚喜的差點沒從山崖跳下去，手舞足蹈着要不是害怕墨月打自己一頓，楚寒都像過去擁抱她了。
“嗯”墨月笑着點點頭，那甜美的笑容猶如春風一樣，使得楚寒飄飄然有種走進桃花園般的感覺。
看着楚寒傻呵呵的，不眨眼睛盯着自己，墨月馬上意識到了什麼，笑容瞬間消失，就像被寒風重新冰凍，蒙上了一層霜。
“下面的口訣我只說一遍，你要用心記牢。”墨月察覺到了自己的失態，旋即清清嗓子對楚寒說道。
“等一下，等一下！聽一遍我怎麼可能記得住？嗯，這下你可以念了。”
楚寒撿起一塊小石子在地上試了試，然後才讓墨月繼續念下去。
“江湖上雖傳言獨孤求敗一生，以獨孤九劍敗盡天下，實則不然，獨孤九劍其實是九種劍法拼湊起來的，在外人眼中獨孤九劍分為九式破天下武功，主人年輕之時遊歷天下武學聖地，所以創造的劍法種類繁多，參差不一，以變化多端，飄渺莫測的劍法傳頌江湖。所以這獨孤九劍並非僅限於九種變化，如果你天賦異稟，學他個幾百上千種也未嘗不可！”
話說至此，墨月身上突然迸發出一股孤傲的氣勢，好像回到了與獨孤求敗那時的巔峰時刻。
“在學劍之前，我有兩個問題想要問你。”楚寒問道。
墨月點點頭，沒有說話。
“第一，獨孤求敗當年一共學了多少種劍法？”
“十七種。”
“好！第二個問題，他學了這麼多類型不一的劍法是怎麼融會貫通使用的？”
“練習，反覆不斷的練習參悟，還有就是與生俱來的天賦。”
“嗯……我問完了，你開始教我吧！”楚寒托着下巴想了一會，忽然開口對墨月說道，樣子洒脫到不行了。
“你問這些幹什麼？”
這次換墨月感到好奇了，楚寒一向唯唯諾諾，膽小如鼠的樣子她是看習慣了，猛然變成現在這麼豪邁，墨月反倒覺得不自在起來。
“我只是想了解一下自己前世的狀況而已，你不用擔心，既然獨孤求敗學了十七種劍法，還能融會貫通。相信我這轉世的天資應該也差不到那去，至少我得學九種吧？要不真對不起獨孤九劍這麼拉風的名字。好了好了，抓緊時間教我，說不定一會這劍法我就學會了。”
說完，楚寒不耐煩的擺擺手，狂妄自大的樣子讓墨月差點暴走，再次將他扔下山崖的心都有了。
看見墨月變陰沉的臉，楚寒立刻噤聲了，女暴龍的厲害他可是了解頗多啊。
“哼！以後不要和主人相提並論，因為你現在還沒有資格！”墨月冷哼了一聲，就把臉轉向另一邊不再看楚寒。
聽到墨月這麼說，楚寒心裏很不是滋味，不過仔細想想也是，從小到大除了學習好以外，自己還真沒有什麼可以拿出手的優點和成就，藉著家裏的蔭蔽自己才可以這麼輕鬆的活在世上，這不今天剛剛離開家就遇到了大大小小的困難，想來自己和那獨孤求敗真的沒有辦法比較啊。
想到這裏，楚寒臉上一片落寞，連剛才學習劍法的衝勁也沒有。
“藏劍劍訣，是主人在二十歲的時候習得，在眾多劍法中屬於簡單易懂的，不過你要是能熟練掌握這套劍法，對付今天的那幫莽夫綽綽有餘！我先練一遍，你看着！”
墨月撿起地上的一根木棒，腳下生風，黑色的裙擺飛揚露出裹在布鞋裏面的精緻小腳和光滑白嫩的小腿，手中的木棒也跟着上下翻騰，時而刺，時而挑，時而在手腕抖出一連串的劍花。
藏劍，就是讓手中的劍隱藏的對手的視線中，從而達到出其不意掩其不備，一擊必殺，招招致命的效果。那一次次冰冷的殺招在墨月的演示下，就像一隻黑蝴蝶在跳舞，美輪美奐。又像是一個黑色陀螺在旋轉，讓人眼花繚亂。
一番演示下來，看得楚寒目瞪口呆，痴痴的望着墨月手中的木棒，好像看到無窮寶藏一樣，眼睛冒出了金光。
“這就是你要教我的劍法？太棒了！太拉風了！太nb了！太……此處省略一萬字。”
楚寒剛才的鬱悶一掃而空，興沖沖的跑到墨月的面前，接過木棒上下大量查看，彷彿剛才墨月施展的本領能從木棒上看出個端詳。
“你以為劍法是用來玩耍，用來炫耀的嗎？它是用來殺人的，剛才演示的時候我已經放慢了動作，為了讓你看清楚，如果你是敵人的話，這套藏劍劍法是不會讓你看見我的劍的！”墨月冷冰的說了一句，然後小手一抖，一條黑影就從手中射了出去，打在了楚寒的肚子上。
楚寒還沒有看清墨月手上是什麼東西，就被打得倒飛出去，胸腹間一陣翻騰，一大股胃液從嘴了嘔吐了出來。
等到疼痛減輕了，楚寒才發現自己手中的木棍神不知鬼不覺的跑到了墨月的手裏，顯然剛才打得自己倒在地上的罪魁禍首就是拿木棍！
這是需要多快的手段啊？能夠突破人類的視覺極限，在人還沒有察覺的時候完成一切。
楚寒突然很無厘頭的想到一個問題，要是這招被小偷學了去，恐怕世界上又要多出一個和怪盜基德、鼓上蚤時遷其名的神偷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