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你有仨了”
巧巧棋牌館。
其實說來,余浪打麻將一直很厲害。
只是和葉子衿在一起開始,便一直差點運氣。
不得不說,雖然說出來搞笑,可是真的沒辦法解釋出其中緣由。
只要葉子衿在旁,余浪就沒贏過。
可是今天不同了,今天是余浪分手以來第一次打牌。
身旁坐的也不是葉子衿,而是吳夢俞。
余浪在前台換了兩千塊錢卡牌。
今天的牌場,打的不小,2000塊就值兩張卡牌,二人幾乎沒有失敗的機會。
余浪跟着吳夢俞找到一個麻將桌,桌上正好差個腳。
那三個女人便是吳夢俞的“好姐妹”,此刻正在因為分贓不均而嘰嘰喳喳大鬧。
見余浪坐下后,那三個女人也停下爭吵,吳夢俞鼓起勇氣站在余浪身後,幾人一看這陣勢,就知道是吳夢俞捲土重來,帶着人來找場子了。
女A:“夢俞,姐們兒不是說你啊,現在你什麼都沒有了,還上牌桌是不是不合規矩喔?”
余浪冷哼一聲,把兩張一千面值的卡牌丟在桌上,引來幾女的哄堂大笑。
吳夢俞也面露尷尬之色,這時余浪卻厲聲解釋道:
“今天不賭別的,我也沒時間,直接一把定輸贏,這兩千,代表着我的霸道和天悅府的房。我贏了,她房車還回來,我輸了,我的你們也拿走!”
這下幾女笑不出了,均換上一副嚴陣以待的面孔。
麻將桌洗牌、發牌。
余浪的牌並不算好,不過他心裏沒負擔,車房都是這兩天免費領的,輸了也就輸了,贏了便可以拿走獎勵,這件事怎麼算都是血賺。
手上分別是三張三萬、三張三條、三張三餅和五張散牌。
提手打出一張九萬。
“我碰!”
摸起一張,又打出一張一筒。
“我碰!”
……
周而復始,幾圈下來,場上的局勢變得非常嚴峻,余浪的牌但是逐漸整了起來。
可是餘下三家都已經碰的只剩下一張牌,吳夢俞都跟着緊張到不敢言語。
余浪手上除了那幾個三沒動,剩下的牌已經變為四六八條和一張一萬。
再次摸起一張七條,打出了四條,總算是聽了牌,單吊一萬。
牌池裏已經出現兩張一萬,也就是說牌堆里只剩下最後一張,還必須在那三姐妹沒有聽一萬的情況下。
眾人再次摸了好幾輪,都沒有摸到自己想要的牌。
已經只剩下最後四張。
吳夢俞緊張的咽下口水,看三姐妹挨個摸牌。
沒摸到!
居然還是沒摸到!
場上只剩下最後一張海底撈月牌。
這也是余浪最後一次機會,成則贏,不成說不定還會給她們仨放炮。
緊張的伸出手拿起牌,大拇指在牌面上摸了又摸。
“是它!”
很久沒打牌的余浪,幾乎忘了萬字的手感,可是大大的一橫是永遠都騙不了人。
翻過來的同時,把牌狠狠拍在桌上。
果然是一萬!
余浪自摸,贏了!
吳夢俞激動的喊出聲來。
當余浪放倒自己的底牌事,幾女才發現,從頭她們就輸的徹底了。
他們三人分別聽三餅、三萬、三條。
……
合著就陪余浪耍了這麼長時間,幾人還開開心心的等着從沒出現過的牌,從頭就捏在余浪的手中。
這一贏,差點氣的幾人高血壓發作。
吳夢俞開開心心從她們手裏拿回車房的鑰匙,和余浪去樓下退牌。
進場兩千,十分鐘出場,還是兩千,合著你倆玩兒了個寂寞?
氣憤的收掉余浪一北服務費,才放走兩人。
吳夢俞摟着余浪的手臂,跟他一起有說有笑的出門。
與此同時,余浪的手機也傳來提示,任務完成。
從今兒起!余浪也是可以叫余總的人了!
雖然是家小公司…對吧?
吳夢俞大大方方帶着余浪去吃了頓宵夜,光是大腰子就吃了好幾個,可算是讓嚴重透支的余浪補回來了點兒。
吳夢俞很淑女的喝下一口啤酒,對正在胡吃海塞的余浪說道:
“慢點兒吃,跟餓死鬼似的。”
余浪心想,我自和葉子衿在一起以來,逾期無數,兜里從沒超過三十塊錢,為了還賬連煙都戒了,更別說有錢吃燒烤了。
你知道這三年,我怎麼過的嗎?
這句話,就特別適用於余浪現在的心情。
吳夢俞雙手托腮,問道:
“余浪,咱倆商量個事兒唄?”
余浪想都不用想,這貨就沒好事兒,嘴裏不停,僅僅搖了搖頭表示沒商量。
吳夢俞抓住余浪的手,撒嬌道:
“哎喲~!你就聽奴家說說嘛!”
余浪無奈,被抓着雙手嚴重影響了他吃串兒,只得點點頭示意她先說。
吳夢俞這才肯鬆開他,問道:
“我漂亮不漂亮?”
余浪點頭。
“我美不美?”
余浪點頭。
“你喜歡不喜歡?”
余浪慣性點頭后趕緊狠狠搖頭。
“哼!沒責任心的臭男人!”
余浪狠狠點頭。
“我跟你說正事兒呢!你嚴肅點兒!”
余浪趕緊坐正了姿態,你別說,老闆娘發起飆來氣勢還是在的。
吳夢俞也放下酒杯,放下了二郎腿。
嚴肅的問道:
“余浪,你老實說你喜不喜歡我?”
余浪紅着臉,嚴肅答到喜歡,並表示她這款不會有人不喜歡。
“那你喜歡我什麼?”
余浪臉都紅透了,這可咋回答嘛這?
眼神偷偷往下一望,落在“巴黎世家”上。
吳夢俞捂嘴偷笑,繼而故意把腿往旁邊伸了伸,讓余浪看了個明明白白。
“你喜歡么?”
余浪難為情的點點頭。
“你有幾個女人。”
余浪反問:
“今天你不是聽到了嗎?就倆。”
吳夢俞搖搖頭道:
“從現在起,你有仨了。”
這都聽不明白,余浪就可以去死了。
“你…你想幹嘛?”
吳夢俞點頭道:
“想!”
一個想字把余浪搞的措手不及。
吳夢俞哈哈大笑,露出潔白無瑕的一排小牙齒。
“行啦,這事兒真不是逗你,我一個人打拚這麼多年,從出社會就進廠,到後來做女性私護,再到後來開了這家診所。結果發現自己什麼都不懂,自己運營的亂作一團,還好你來了,把一切都給捋順,對你我真挺滿意的,對工作上心積極,對同事也關愛有加,家底也不差。”
端起啤酒一口飲盡,再次恢復到慵懶的狀態。
“雖然你私生活有些混亂,不過我倒是挺有那個閑工夫給你打理的規規矩矩,咱倆挺配的,我把診所交給你,你把家庭交給我,怎麼樣?”
余浪腦袋搖的像撥浪鼓,道:
“姐,你可饒了我吧,今兒才把房子和車子抵出去,你哪兒來的自信……”
話沒說完,吳夢俞便打斷道:
“如果說,從今兒起我戒了呢?我發家靠的就是私護和打牌,現在我啥都有了,打牌只是無聊打發時間的東西,跟了你,我便再也不碰了,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