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部 質子皇帝 第五十六章

第六部 質子皇帝 第五十六章

葉麓抱着頭,他觸碰到內心深處的記憶,那些記憶對他來說是美好的,只是因為腦袋受到嚴厲的撞擊才暫時的失去記憶,只要等到腦里的淤血慢慢散去就能恢復,但是現在樣子是葉麓自己想強行恢復記憶了。

樊彥走過來點了他的昏睡穴抱在懷裏,為了自己也為了葉麓他不想讓他恢復記憶。“小黎,我的小黎,我該拿你怎麼辦好?”把葉麓放置在自己的床上,突然覺得很勞累,就想擁着葉麓一睡不起,多好?樊彥抱着葉麓,他身上的體溫暖暖的,很舒服,樊彥不知道有多少年沒有體會到這樣的溫暖,竟然很安心的睡著了。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到屋子,樊彥就睜開眼睛了,幫葉麓把被子揶好輕輕的起身,多年來的習慣一直沒有變。好安心的一覺,樊彥伸伸四肢擦掉葉麓嘴邊流着的口水,用手颳了他的小翹鼻,惹得葉麓不悅的皺眉,乘這個機會樊彥在他額頭留下淡淡的一吻。

就算用易容丹改變了他的容貌,那股氣質卻是改變不了,那種非常想讓人親近的感覺,樊彥自認看淡了人情的冷暖,可是遇到葉麓這團火焰,就算是飛蛾撲火也在所不惜,樊彥似乎決定了什麼,臉上表情是堅定的。

“咚咚!”外面傳來敲門聲。

樊彥對着外面輕聲道:“小舞進來吧,輕點!”

盥洗完畢,本來樊彥都喜歡在屋子裏吃早膳,也為了不吵醒葉麓換在了大廳,小舞端上漱口水,憤憤道:“公子,官兵都搜到這裏來了,你打算怎麼做?”

“小舞,我問你個問題。遙國會讓我留下子嗣嗎?”樊彥一臉溫和的看着小舞,似乎心裏打算着什麼正等着下決定。

小舞休紅着臉問道:“公子你真的想嗎?估計有些難辦除非先斬後奏,才可以,可是我們現在有能力保護小王子到他長大成人嗎?不過,我…我可以的。”

聲音很輕,樊彥更本沒聽到後面說的,當然也知道小舞的心意,他一直把小舞當成好兄弟好朋友,高興的把自己的想法與他分享道:“我已經想到辦法,讓孩子能安全的留下來。”

“是什麼辦法?”小舞興奮道,他們兩人里只有樊彥的血統高貴能生下子嗣。

“如果我懷上小黎的孩子,這樣就沒人敢動這個孩子了!”樊彥也想讓葉麓懷上自己的孩子,但是以葉麓現在的身體根本沒辦法好好養育孩子,而他更適合一些,“嗯,我這裏還有師傅留下一枚聖子丹,我吃下應該很容易懷上孩子的。”

“不!公子,我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把聖子丹給我,你不能生下那個皇帝的孩子,他是我們的仇人,是所有北番人的仇人!”小舞的樣子很激動,抓着樊彥讓他把丹藥交出來,見他沒有反應就在屋子裏面轉飛快踱步,“不行,我不能讓他蒙蔽了公子的眼睛,一定要把他送走,我要去找官兵過來告訴他們!”

“小舞,你這是怎麼了?原來的你不是這樣在乎報仇!”樊彥皺眉,當初想要救人的是他想趕人走的人還是他,為什麼他會變得這麼激動?“我不會讓小黎走的,如果你要這麼做我,只要我能保護他一天,我就不會讓他離開我的。”

一個能洞察別人的陰謀詭計,卻是對別人對他的感情無視,一個對樊彥有心可是不知道表達自己,兩個原來相處愉快的主僕第一次關係上產生了裂痕。小舞心裏已經暗暗下了決心,明天最晚後天一定要把葉麓送走。

而我們的主角葉麓正流着口水在樊彥的床上睡的舒服,根本不清楚自己的命運如何,也許自己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夢裏還在囈語:“肯德基,麥當勞,漢堡包,牛排,巧克力蛋糕,你們在哪裏?別跑啊,讓我咬一口!”!今日的樊彥有些奇怪,下午讓葉麓陪着他在花園裏彈了一下午的琴,樊彥一身白衣點上熏香,琴聲連綿真是最好的催眠曲,可他站着又不能打瞌睡,花園裏都是小蟲蚊子,真是難受啊。最後葉麓不管找塊乾淨的草坪,睡個淅瀝嘩啦。

“阿嚏!阿嚏!不要走開!”什麼弄得他鼻子好難受,葉麓惺忪睜眼,看見手裏拿着狗尾巴草的樊彥,不巧那那一端正在他鼻子下面,“小彥,你…”

“我?我是不是在對牛彈琴?小黎啊,我這麼美妙的琴聲你竟然你能睡着,我真的很傷心啊,難道我的琴技實在太差了?真是太讓我傷心了!”樊彥作出西子捧心的樣子。

“不,不是的!”葉麓心想,他聽習慣流行音樂的,古典音樂對他來說真和催眠曲沒什麼區別,只能說自己醫書細胞不夠了,“不是的,是我欣賞不來,我告訴你,原來隼爻彈曲子我也照睡不誤的!”隼爻?是誰?那個人很重要的,一定要記得他,葉麓捧着頭想要回憶起來,這幾天總有一些不知道的東西在鬧鐘翻騰。

“是是!是我讓你聽琴不好,對了廚房準備了晚膳,要不要送上來?”樊彥拉開葉麓捂着腦袋的手,用美食誘惑着果然葉麓不再想腦子裏的東西,一心只有食物。

葉麓拍掉樊彥手上的狗尾巴草,卻也沒反對美人的投懷送抱:“中午就沒好好的吃飯,晚上一定要補回來!”卻不想他睡到快太陽落山,廚子們都開始準備晚飯了,當然沒有午飯給他吃,只能吃些點心充饑。

“小黎,你知道我這個候爺怎麼來的?”樊彥給葉麓斟上酒,他早就喝了兩口臉上微紅,更添了幾分嫵媚的神色,人益髮漂亮了。

“不知道!小彥,有沒有人說你很漂亮啊?”葉麓眼神迷離吞了口口水,明知道自己的現在表情很猥瑣,可是美人面前實在忍不住啦。

“我是被遙國抓來的北番皇子,做了個有名無實的皇帝,然後在遙國的虛銜就是這個候爺。其實就是一個俘虜!”樊彥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想告訴葉麓他的遭遇,不管他明天還會不會記得自己今天說的話。

樊彥不清楚為什麼想要葉麓了解自己的過去,其實他是非常討厭人家知道他原來過得怎麼樣,可是他就是想和葉麓分享,包括自己那段非常不愉快的過去。

灌了自己一口酒,樊彥才有勇氣開口:“我在北番的身份十分尷尬,排行十一幾乎是沒有繼承權的孩子,又受不到父皇的重視,那些重權在握的皇子也不願意與我為伍。”

“天下最亂的地方是後宮!”葉麓若有所思的點頭附和,額頭已經快吻上桌子。

“我的母妃只是北番很小的一個部落族長的孩子,在被父皇吞併后因為美貌而被留下來了,被父皇恩寵了幾天後,東征西戰的父皇就開始忙着吞併別的部族,被遺忘了母妃就一直過着類似冷宮的日子。”樊彥苦笑了一下抱着頭繼續道,“即便過着如此不開心的日子,母妃也沒有因為我的父親是屠殺他的族人的仇人而仇視我,反而是一直說我是上天賜給他的寶貝,我們兩個過的很開心雖然我們生活不是很舒適,到底我是皇子,母妃是父皇的妃子。”

“你至少有人疼愛你、在乎你,在那種地方小彥已經比別人過的好太多了!”葉麓安慰道,“至於你父皇不喜歡你,少見他不久是了反正你也不喜歡他。”

樊彥沒想到葉麓折磨一會功夫就看清楚自己的心思,原來難過沉重的心情似乎不見了,只想說說自己的遭遇的牢騷:“小黎啊,沒想到我們相處不久,最了解我的人還是你。我六歲之前的日子過得還是不錯的,至於六歲之後原來是感覺悲傷和寂寞,現在聽你這麼一說,也算是有得有失的日子。來來來,喝酒!”

“我六歲那年,母妃突然重病離開我,那時候我非常非常的傷心,也沒有人來安慰我。後來母妃死後的第三天,那天父皇要考教我們的騎射功夫,我那幾天連續精神恍惚,那天更是精神不濟,先是從馬上摔了下來,然後又把箭射到別人的靶子上,成為眾皇子的笑料,父皇也認為我不適合學武,不再重視我。”樊彥的口氣變得輕鬆起來,畢竟對他來說那段已經過去了,“後來我遇到我的師父,他教給我武功還讓我學習醫藥,琴棋書畫傾囊相授,漸漸的我開始不願意再看皇宮裏的人臉色,就裝病並開始宣稱我有肺病,會傳染且不宜和人接觸,哈哈,所有人就想躲瘟疫一樣的躲我,我樂得清凈。”

葉麓點頭總結道:“小彥果然不是好人,這麼會欺負人!”在樊彥的頻頻勸酒下,葉麓喝了好多酒!他的酒量屬於千杯不倒,一杯就倒,軟趴趴的一點力氣都沒有,雙眼也看的很模糊,身上也熱了起來,紅頰好像可以滴出血來。

樊彥終於忍不住扔掉手中的酒杯,突然把因為酒醉而有些意識不清的葉麓緊緊抱住,狠狠親上他的唇,幾乎要揉到身子裏面去了:“小黎,只有這個時候你是屬於我的!”

他從懷裏掏出一個蠟丸,咬開吞了下去,用只有他自己能聽見的聲音對葉麓解釋着:“這聖子丹一生只能吃一次,卻是能讓人懷上愛人的孩子,我不清楚母妃是不是愛父皇,也許我就是這丹藥的產物,小黎不要怨恨我的孩子好不好?”

“小彥,你吃了什麼?”不會是毒藥吧?葉麓頭暈暈的早知道就不喝酒了,他每次都這麼說好像沒一次是執行的,都被那些甜甜果酒誘惑了,“好熱,小彥,酒…恩,喝酒就好熱啊!小彥,我們去洗澡,粘呼呼好難受。”

樊彥給他吃的酒裏面有些春藥,葉麓吃習慣漣和揚配的葯,那些春藥當然不會起反應,但是他對酒精沒有一點的免疫力,效果不比春藥差,果然就能亂性這句話葉麓執行了徹底。

在樊彥熟練的愛撫下意識開始模糊,慾望佔據了葉麓的身心,現在他心裏沒有六個男人的牽絆,隱隱似乎想拒絕又怎麼能抵抗過藥性,況且他對樊彥有很大的好感。

最後的意識聽到樊彥低喃:“小黎,讓我擁有你,給我你的全部,讓我們最後一次快樂的快樂,我不清楚以後會怎麼樣,但是我們現在是快樂的。”回答他的只有葉麓低低的呻吟。

樊彥把手探到自己的後庭,用手指伸了進去努力做着擴張,他的第一次難免出奇的緊,痛得他出了一身冷汗,最後還是一咬牙對着葉麓挺立的分身坐了下去,甬道乾澀緊窒痛得面容扭曲,不過藥物的作用下很快就潤滑了起來。

疼痛過後迎來的是快感,葉麓用原始的本能支配自己,瘋狂在樊彥的身上掠奪,他們在這一刻彼此擁有完整的身與心,最後高潮的尖叫不完整叫着對方的名字。他們不清楚自己兩個做了幾次,直到精疲力竭兩人互擁着倒在床上昏迷,樊彥一直滴淚落到葉麓的臉上,可他沒有發現也沒有發現裏面的苦澀。

清晨空氣特別清新,樊彥照例的醒來,才發現他們昨日整整一晚上都沒有分開,撫摸平坦的肚子也許裏面有一個小生命,一個像小黎的小生命。昨日的歡娛並沒有在葉麓身上留下什麼痕迹,倒是樊彥吻痕抓痕佈滿全身,還有后廷撕裂的傷,不過這一切都是心甘情願的。

在葉麓唇上一吻,最後樊彥還是打算在他的脖子上留下一個紫青的吻痕,作為今天的紀念,拖着勞累的身體去清洗身子,回來把帶着血跡床單換掉。樊彥不打算讓葉麓知道那些,至少在他們兩情相悅前,不打算告訴葉麓這些。

昨天就當他和葉麓的一場夢好了,說什麼留下子嗣都是假的,也許是他明知道留不下葉麓,僅僅希望留下他的一點點的血脈,留做紀念。樊彥想到自己的母妃,還有自己的師父,突然豁然開朗起來,母妃也許是愛父皇的才會在短短的幾天內生下了自己,遇上師父也不僅僅是巧合吧,每次師父見到自己都會獃獃的失神一下,樊彥知道自己的容貌不想父皇那樣威武勇猛,基本上都繼承了母妃的花容月貌。

樊彥深吸一口氣,他開始要為自己和葉麓的未來做打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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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萬受無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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